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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吃饭练刀

书名:九州风雷恃 分类:玄幻 作者:喜欢夜的黑 更新时间:2025-04-17 15:4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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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姨静静地站在窗前,望着院子里面不断上下翻飞的江恒,思绪万千。

“小恒,你什么时候才能独挡一面呢?”

柳姨喃喃自语,此时昼夜温差的变化带来了一缕清风,清风拂过柳姨绝美的脸颊,撩动了额间的几丝秀发,活脱脱一副美人于窗的绝美画卷呈现时间。

两个时辰以后,已经是夜黑如墨,院中早已是点亮了几盏光亮,昏弱的火光之下,江恒正挥洒汗水,突然江恒大喝一声:

“寓清于浊”

然后收刀而立,对着窗前的柳姨说道:

“柳姨,十遍刀法练完了,什么时候开饭?”

五百下举石,外加十遍刀法,江恒的肚子早就发出了不满的抗议,几声咕咕,江恒顿感手脚无力,仿佛再不吃饭就要饿晕了的感觉。

“进来吧,早就准备好了”

柳姨转身离开窗前,江恒隔着十来米距离,将刀随手一扔,长刀准确无比的落入刀架之上,发出阵阵金属撞击的嗡鸣声,而江恒却是头也不回,拍拍身上的灰尘,一溜小跑,一副饿死鬼撞见人间美食的摸样,快速跑进屋里。

房屋虽不大,却被柳姨打理得井井有条,而客厅的正中间放置这一个特殊的墓牌,墓牌无字却镶嵌了一块不知什么材质的令牌。

“先上香了来!”

柳姨着桌上的碗筷,头也没抬,对着江恒说道。

“今天初一!好的柳姨,把这事给忘了!”

江恒答应了一声,转身走到香案前,取上一注清香在旁边的油灯上点燃,对着无名墓牌恭恭敬敬的举香敬礼,而柳姨随后却是如江恒一般,取香点燃,但柳姨却是普通一声跪于案前磕了三个响头才把香插上。

“柳姨,自我记事起,每逢初一十五都要像这块墓牌进香,但是你却从来没有告诉过我这块墓牌是谁的,为什么没有名字?”

江恒忍不住又发出了一声询问。

“该你知道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

相同的答案又一次从柳姨的口中传出,江恒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走到桌前,准备干饭。

“对了,柳姨我已经十七了,什么时候才能像您一样礼敬那副墓牌?”

江恒问道。

“你呀?你现在还不够资格,等你有了那个资格以后自然会有人让你可以跪在那副墓牌前!”柳姨斜眼望了一眼江恒,嘴角轻扬,满面的不削。

“哎!吃饭吃饭!“

江恒,不在谈及这个话题,反正每次问都是这个答案,索性随心所遇,时候到了一切答案都会浮出水面。

随着柳姨落座,江恒突然停下手中筷子,对着柳姨轻轻说道:

“柳姨,那个.....那个......军营的刘将军托我说个事......”江恒缓缓抬起头,有些心虚的对着柳姨说道。

“找打!”

柳姨一声嗔怒,举筷打在江恒手上,疼的江恒呲牙咧嘴。

“此时以后休要再提!别的不学,到学会做媒了?你小子有一天让我舒心我就当是过年了!”

柳姨,满脸怒意,对着江恒说道。

“晓得了,柳姨,下次刘将军我让他自己来说!”

江恒嬉笑的说道。

柳姨是这云边县城出了名的美人,快到四十的人了,每年还是络绎不绝的人来说媒,但是都被柳姨给打发走了,这军营里面的千夫长刘进军却是锲而不舍,各种办法想尽都没得到柳姨的芳心,最后不得已在江恒这里找突破。

原本江恒对这些事十分反感,但架不住刘进军的死缠难打,关键是这刘进军在云边口碑十分不错,爱兵如子,手底下个个精兵强将,他只是一个千夫长,统领了云边县一千边军就将云边县守得固若金汤,其他边城哪个不是三千以上的边军,大秦只有一个云边县,也只有刘进军敢一千边军守重关。

“他敢来?打断他的腿!”

江恒打了一个冷颤,这话从柳姨嘴里说出来一点也没有违和感,其他人不清楚柳姨的实力,江恒却是非常清楚的柳姨的恐怖实力。

想当年江恒刚年满七岁,柳姨准备教他刀法之时就露了一手,双人合抱的大树,柳姨轻轻一刀就将其拦腰斩断,当时将江恒幼小的心灵震惊得无以言表,十年过去了,依然记忆犹新。

“柳姨,你只教我招式,什么时候教我心法啊?”

江恒早就从柳姨口中知道,他练的刀不仅仅有招式,更有配合招式的心法,配合心法施展,威力将会是只施展招式的数倍,甚至数十倍。

“吃完饭,带你去个地方,你若是七日内通过考验,我就教你心法。”

柳姨悠闲的夹着菜放进樱桃小口之中,说话只时,玉手持筷滞空,一双秋水大眼眯着,嘴角轻扬带着有些狐媚的笑容对着江恒说道。

不一会儿,江恒带着满脸期待与柳姨吃完饭,便迫不及待的催着柳姨待他去她说的地方。

“跟上我!”

门口柳姨轻轻说了一声,随即双脚发力,便轻轻跃上了屋顶朝着远处飞掠而去,每次下脚轻点屋檐都寂静无声,显然将脚下力道控制的炉火纯青,已经达到了收放自如的程度。

江恒也学着柳姨,跃上屋顶追着柳姨而去。

只不过当江恒每略过一栋房屋便朝来房主人气急败坏的声音:

“哪来的挨千刀的野猫,又在屋顶上乱蹿!“

只不过每当房主人开门查看之时早就没了江恒的身影,而自从江恒学会跃上房顶之时,整个云边县都对那些野猫有种莫名的敌意。

夜幕之下,两道修长的身影划过夜空,越过几个小山头,柳姨和江恒驻足在一片树林中的空地之上。

借着月光,只见空地之上,看似杂乱实则有种神秘的排放列方式排列而成的竹桩正静静地矗立在那里,这一片竹桩之上,吊着高低不齐的陶罐,夜风吹过,每个陶罐正悠闲的左右晃悠。

柳姨随手抓住一个陶罐,对着江恒说道。

“小江,你看,每个大陶罐里面都套有一个小陶罐,你要做的是运用我交给你的步伐和刀法,从这头一直穿过到达那头,有两个要求:一是穿过的时候不能碰着陶罐,第二,每次劈砍陶罐后,里面的小陶罐不能破。而且必须在十吸之内。”

江恒蹙眉望了一眼约么百米的陶罐阵,心里一阵犯怵,但是又充满期待,轻口问道。

“柳姨,这个陶罐阵,是根据什么来摆的。”

“此阵,是根据你所练刀法和步法创建的,只有通过了此阵的考验,才能学习最核心的心法,所谓心法就是呼吸法,一呼一吸之间,将精气游走四肢百骸,从而产生更强大的力量。”

柳姨想了想说道,她清楚的记得这些话是小姐说给她听的,本来这些话应该小姐说给江恒的,而现在只能她说给江恒了,而且更深奥的东西,小姐没讲,她也不会。

“你在这里练吧,罐子破了那边有,那里有些吃食,七日之后我来查验。这七日你也不用去县衙了,我都给你说好了,天色太晚了,不能耽误睡觉。”柳姨指了两处地方说道。

说完,柳姨转身,轻点地面飞身而起消失于夜空。

“柳......”

“姨”字还没喊出口,柳姨已经消失于夜空之中,江恒心里无奈,他还有问题想要请教柳姨,而柳姨却是丝毫不拖泥带水,转身就飞走了。

“这是睡觉的事吗?您老人家好歹示范一下啊!”

江恒心里感叹,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有一个引路人是会少走很多弯路的。而柳姨这个引路人却是将人带到了岔路口然后就消失了,剩下的只能江恒自己选择怎么走了。

千米之外,柳姨停了下来,想起往事双眼早就通红,一滴豆大的珍珠泪滴自脸颊滑落,不是她不想在旁边指导江恒,女人心本柔弱,触景生情,柳姨怕是控制不住自己让江恒看见自己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