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风暴前夕

　　黎明前的南贺川笼罩在浓雾中。

我蹲在树枝上，三勾玉写轮眼穿透雾气监视着河畔小路。根据泉的情报，今晚会有根部忍者对宇智波温和派长老下手。手腕上的特制怀表指向四点十五分——距离日出还有一小时十七分钟，正是人最困倦的时刻。

来了。

三个黑影悄无声息地沿河岸移动，戴着标准根部面具，但其中一人的走路姿势我很熟悉——油女取根，团藏的心腹，拥有罕见的纳米级毒虫血继限界。原著中他应该几年后才登场，看来我的行动让团藏提前动用了王牌。

目标宅邸就在前方百米处。宇智波镜的遗孀——八十岁的千代婆婆是族内最德高望重的温和派。除掉她，激进派将再无顾忌。

三名根部在宅院外分散开来。取根结印召唤出微型毒虫群，准备从门缝潜入。我等的就是这一刻——当他的注意力全在操控虫子时，防御最薄弱。

火遁·凤仙花爪红！

裹挟着火焰的手里剑呼啸而出，不是射向取根，而是另外两名根部脚下的水面。蒸汽瞬间爆发，遮蔽了视线。我趁机瞬身到取根背后，苦无抵住他颈部动脉。

别动。我低声道，你的纳米虫需要0.7秒才能发动，而我的苦无只需要0.3秒。

取根身体僵住：宇智波鼬...团藏大人说得没错，你果然——

嘘...我在他耳边轻语，看着我的眼睛。

三勾玉急速旋转，化作奇异的花纹——这是我这一个月来融合初代细胞后，瞳力进化出的新形态，已具备特殊能力。

记忆编织·改！

取根的瞳孔放大，我精心准备的虚假记忆如潮水般涌入——团藏命令你们故意留下宇智波的苦无作为证据，嫁祸给激进派八代长老。这个幻术不会改变他的意志，只是植入特定记忆片段，更加隐蔽难以察觉。

完成这一切只用了一点五秒。我迅速撤离，同时解除了蒸汽雾。取根晃了晃头，似乎有些困惑，但很快恢复常态，继续执行任务。

另外两名根部已经潜入宅院。我故意弄响树枝，千代婆婆的护卫犬立刻狂吠起来。灯光接连亮起，行动暴露的根部迅速撤退，但取根按照团藏指示故意留下了宇智波特制苦无。

躲在暗处的我微微一笑。这场戏的第一幕已经完美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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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的阳光火辣辣地照在火影大楼前的台阶上。

我站在三代火影身侧，看着被押解来的取根。他满脸是血，右臂不自然扭曲，但眼神依然凶狠。两名暗部死死按着他。

证据确凿。水户门炎展示着那枚特制苦无，根部试图暗杀宇智波长老，还故意留下证据挑拨离间！

团藏脸色铁青：这是栽赃！我的部下绝不会——

让他自己说。三代沉声道。

我暗中结印，激活提前植入的触发词。取根突然抬头，机械般复述：团藏大人命令我们暗杀宇智波千代，并留下八代长老的苦无作为证据，激化宇智波内斗

团藏勃然大怒：胡言乱语！你中了幻术！

幻术检测过了。转寝小春冷冰冰地说，没有异常。除非是传说中的别天神，但那需要止水的眼睛...她意味深长地看着团藏的右眼。

会议室瞬间安静。我低着头，强忍笑意。普通的幻术检测当然查不出我的记忆编织，因为它确实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幻术，而是精准的脑神经干扰。

荒谬！团藏拍案而起，我要亲自审问这个叛徒！

他伸手就要抓取根，三代突然放出影级威压：够了！团藏，在调查结束前，你暂停一切职务，根部由暗部暂管。

团藏的独眼瞪得血红，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我身上。我淡定回视。

你会后悔的，日斩。团藏转身离去，木杖重重敲击地面，有些人比宇智波危险得多。

会议结束后，三代单独留下我：鼬，你相信这是团藏所为吗？

证据确凿。我面不改色。

三代深深吸了口烟：我老了，但不是傻子。取根的状态...很特别。

我心跳微微加速，但表情不变：您认为我做了手脚？

我认为...三代吐出一个烟圈，你在用你的方式保护木叶。只是记住，玩弄黑暗的人，终将被黑暗吞噬。

他疲惫地摆摆手示意我离开。走到门口时，我突然回头：火影大人，如果光明足够强大，黑暗不过是衬托。

日向族地的围墙高得令人窒息。

我跟着日向家的仆人穿过层层庭院，每一步都感受到暗处监视的目光。日足族长居然主动邀请我，这比预期提前了至少两年。

茶室的门无声滑开。日向日足跪坐在主位，身旁站着年仅六岁的雏田。令我惊讶的是，日差也在场——原著中他应该已经为救兄长而死了。

宇智波的天才。日足示意我坐下，我女儿一直想见你。

雏田怯生生地偷看我，小脸通红。这场景有些荒诞——原著中害羞的雏田，现在还是个更害羞的小豆丁。

我的荣幸。我微微颔首，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盒子，一点心意，甜纳豆。听说雏田小姐喜欢。

雏田惊讶地睁大白眼，日足的表情也柔和了些。寒暄过后，日差突然开口：听说你最近在研究咒印术？

我心头一紧。这个秘密研究只有止水和泉知道。

不必惊讶。日足放下茶杯，我们日向家的笼中鸟，与宇智波的写轮眼，本质上都是血继限界的咒印化表现。

他击掌两下，仆人捧来一个卷轴。日足亲手递给我：这是笼中鸟的部分研究资料，或许对你的...母亲病情有帮助。

我谨慎地接过卷轴。美琴夫人的病已经用初代细胞控制住了，但他们显然不知道详情。日足此举必有深意。

条件是什么？

日足与日差对视一眼：未来某个时刻，当日向需要帮助时...记住今天的茶会。

离开日向家时，我隐约明白了什么。笼中鸟不仅是束缚分家的工具，更是日向宗家的心病。日足在未雨绸缪，而我的医疗忍术名声已经传开了。

——————

秘密训练场隐藏在死亡森林深处的瀑布后方。

我正调试着新设计的查克拉感应装置，突然感知到熟悉的查克拉靠近——佐助！他怎么会找到这里？

哥哥！小佐助从树丛中钻出来，衣服被荆棘划破了几处，但眼睛亮晶晶的，我终于找到你了！

我急忙收起危险器材：你怎么来的？

我...我跟踪了你的影分身。佐助有些心虚，但马上兴奋起来，这是你的秘密基地吗？好厉害！有瀑布还有那么多卷轴！

我叹了口气。原著中佐助直到灭族之夜才知道我的实力，现在却提前发现了秘密。蝴蝶效应越来越明显了。

过来。我招手让他坐在岩石上，检查他身上的擦伤，跟踪是很危险的行为，万一遇到野兽怎么办？

因为哥哥最近都不回家！佐助委屈地扁嘴，妈妈说你工作忙，但我想你了...

我的心软了下来。取出医疗包给他处理伤口时，佐助好奇地翻看我放在一旁的卷轴。

这是什么？查克拉性质变化...形态变化...他吃力地读着标题，哥哥，这些不是上忍才学的内容吗？

想学吗？我突发奇想。提前教导佐助或许能改变他未来的悲剧。

佐助眼睛瞬间亮得像星星：可以吗？

首先测试你的属性。我拿出特制的查克拉试纸，集中查克拉注入其中。

试纸一角燃起火焰，中间出现褶皱，另一角则变得湿润。

火、雷、水三属性，不错的天赋。我赞许地点头，今天先教你雷属性的查克拉形态变化。

接下来的两小时，我耐心教导佐助如何将雷遁查克拉凝聚在指尖。他学得很快，虽然还无法像卡卡西那样施展千鸟，但已经能让手指发出微弱的电光。

哥哥好厉害！佐助崇拜地看着我随手释放的雷遁光球，我什么时候能像你这样？

只要你坚持训练。我揉乱他的黑发，但这是我们的秘密，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父亲。

嗯！佐助用力点头，那...明天还能来吗？

看着弟弟期待的眼神，我无法拒绝：每周三、五傍晚，我会在这里等你。但你必须先完成学校的功课。

佐助欢呼着扑上来抱住我。这一刻，我恍惚看到了原著中那个满心仇恨的佐助与现在这个天真烂漫的孩子重叠在一起。

对了。临走时佐助突然回头，昨天有个怪人问我关于你的事。

我浑身一僵：什么样的人？

戴着橙色面具，只露出一只眼睛。佐助比划着，他说是你的老朋友。

带土接触佐助？！我强压怒火：他说什么了？这虚化男蹬鼻子上脸了还！

就问哥哥最近在忙什么...我说不知道，他就消失了，像幽灵一样！佐助天真地说，对了，他的眼睛和哥哥一样是红色的。

我蹲下按住佐助的肩膀：听着，如果再见到这个人，立刻跑开然后通知我。他很危险。

佐助似懂非懂地点头。送他回家后，我立刻赶往秘密基地。带土的行动比预期更激进，他显然察觉到了我的威胁。

基地里，止水正在调试查克拉增幅器。听完我的叙述，他的表情凝重起来：他盯上佐助了...要不要提前启动月读计划？

不，按原计划满月之夜行动。我摇头，但需要给佐助加层保护。

我从保险箱取出一小管我的改良细胞：帮我个忙，把这个交给卡卡西。就说...是带土的礼物。

止水挑眉：你要强化卡卡西的写轮眼？

只是暂时性增强。我解释道，足够他在紧急情况下用神威保护佐助。

止水离开后，我独自站在瀑布下，任由冰冷的水流冲击身体。带土、团藏、宇智波激进派、木叶高层...各方势力如同棋盘上的棋子，而我就是那个下棋手。

手腕上的通讯符突然燃烧起来，泉的紧急传信：黑袍人出现在族地南侧，正与八代密谈！

我瞬间结印瞬身。风暴即将来临，而我，必须确保它按照我设计的方向席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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