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双面棋局

　　木叶病院的消毒水气味刺激着我的鼻腔。

“美琴夫人的病情又恶化了”。医疗忍者摇着头，“肺部感染引发高烧，普通抗生素无效。”

我站在母亲病床前，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原著中美琴夫人几乎没有戏份，但现在她是我重要的情感纽带。富岳虽然认可了我的能力，但真正无条件支持我的，只有这位温柔的母亲。

“让我试试。”我挽起袖子。

“这不符合规定...”医疗忍者刚想阻拦，我直接亮出暗部证件。他立刻闭嘴退开。

我轻轻掀开母亲的被褥，双手悬停在她胸腔上方。过去一个月研究大蛇丸的资料让我对人体结构了如指掌。查克拉如丝般渗出，在指尖形成淡绿色的微光。

这不是常规医疗忍术，而是融合了现代医学知识的改良版。我控制查克拉分成三股：第一股精准消炎，第二股刺激免疫细胞，第三股修复受损肺泡。

咳...咳咳！美琴夫人突然剧烈咳嗽，吐出一口带着血丝的浓痰。医疗忍者慌忙上前，却被我拦住。

看她的呼吸。我指向母亲逐渐平稳的胸口起伏，气道通了。

医疗忍者瞪大眼睛：“这...这是什么医疗忍术？我从没见过这种查克拉运行方式！”

“家传秘术。”我随口敷衍，实际上这是结合了初代细胞活化原理与现代病理学的新技术。母亲的眼皮微微颤动，慢慢睁开了眼睛。

“鼬...？”她虚弱地伸手抚摸我的脸。

我握住她冰凉的手：“没事了，妈妈。您很快就会好起来。”

医疗忍者识趣地退出病房。母亲的目光却突然变得锐利——宇智波家的女人从来都不简单。

“你父亲最近很焦虑。”她低声道，“族里分成了两派，八代他们准备在下个月满月之夜行动。”

我心头一震。原著中宇智波政变就是在满月之夜，但时间应该更靠后才对。是我的行动加速了进程？

“别担心。”我调整输液速度，“我已经有准备了。”

母亲紧紧抓住我的手：“鼬，答应我一件事。她咳嗽两声，无论发生什么...保护佐助。”

“我发誓。”我在她额头轻轻一吻，以宇智波之名。

护士进来换药时，我悄悄在母亲枕头下塞了一瓶自制的营养剂。走出病房，我立刻结印分出两个影分身。

一号去监视激进派集会，二号到暗部值班。本体要去见三代。我对分身下令，遇到团藏的人就装傻。

分身点头散开。这种精密的多线操作在过去一个月已经演练过无数次。自从在富岳那里获得话语权后，我的双面棋局正式开始了。

——

火影办公室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三代火影面前的烟灰缸堆满了烟蒂，说明会议已经持续很久。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两位顾问面色阴沉，团藏则站在角落，像只等待猎物的秃鹫。

“宇智波的情况就是这样。”我将整理好的情报卷轴呈上，“八代等人计划在满月之夜控制木叶东门和通讯中心。”

三代眉头紧锁：“确定日期了？”我瞄了一眼三代目，这位被称为忍术教授的火影，不知现在能接我几招。

“下月十五日，也就是三周后。”我故意没说母亲告诉我的信息，“他们打算利用警备队换防的机会。”

团藏突然冷笑：“所以呢？你作为宇智波族人，为何背叛自己的家族？”

早有准备的我直视他的独眼：“因为我首先是木叶的忍者。宇智波是木叶的一部分，内乱只会让外敌有机可乘。”

漂亮话谁都会说。团藏逼近一步，“我凭什么相信这不是宇智波的苦肉计？”

我等的就是这个问题。缓缓卷起左袖，露出手臂上的封印术式：“这是舌涡根绝之印，自愿施加的。如果我背叛木叶，查克拉将逆流爆体而亡。”当然这是改良版。

房间一片寂静。这个术式通常只用于根部死士，我花了点时间逆向工程出来。三代的眼神明显动摇了。

“鼬，你不必做到这种地步...”

“这是我觉悟的证明。”我重新拉好袖子，“另外，我有个计划可以和平解决危机。”

团藏刚要反对，三代抬手制止：“说说看。”

我展开一张木叶地图，利用大型幻术让激进派体验政变失败的后果，从而放弃行动。需要暗部配合制造逼真场景。

幻术规模太大，施术者会失明。团藏尖锐指出。

所以需要初代细胞的辅助。我直视三代，我知道木叶还保存着部分初代大人的DNA。

团藏脸色骤变：“你从哪里——”

“够了。”三代打断他，深深吸了口烟，“你需要多少支援？”

“二十名擅长幻术的暗部，以及...”我停顿片刻，“止水的眼睛。”

空气仿佛凝固了。团藏的瞳孔剧烈收缩，三代则露出悲伤的表情。

“你知道止水的眼睛在哪里？”转寝小春厉声问。

我看向团藏：“根据我的调查，应该在某位大人物的右眼窝里。”

团藏的左眼瞬间布满血丝。三代重重拍桌：“鼬，这种指控需要证据！”

我早有准备，取出从实验室复制的资料：这是从某个废弃实验室找到的手术记录。上面详细记载了写轮眼移植过程，时间正好是止水失踪后第三天。

团藏突然笑了：荒谬。如果我真有止水的眼睛，为什么不直接用别天神控制你们？

因为别天神的冷却时间是十年。我早有准备，您在五年前对雾隐使者使用过，现在还在恢复期。

这是原著中没有的设定，我的大胆猜测。但团藏瞬间僵硬的表情证实我猜对了。

三代长叹一声：团藏，你先出去。

团藏离开时，我清晰感受到他目光中的杀意。门关上后，三代疲惫地揉着太阳穴：你要止水的眼睛做什么？

不是我要，是止水要。我放出重磅炸弹，他没死。

三代的烟斗掉在了地上。

南贺神社下的秘密集会所阴冷潮湿。

我跪坐在宇智波石碑前，永恒万花筒写轮眼全开。石碑上的古代文字在瞳力作用下不断变化，显现出被黑绝篡改前的内容。

阴阳遁...六道仙人的创世之力...我喃喃自语，手指抚过冰冷的石面。原著中只有轮回眼能看全内容，但我发现通过特定频率的查克拉振动，万花筒也能解读部分信息。

突然，背后传来布料摩擦声。我瞬间收起卷轴，关闭万花筒。

是我。泉从阴影中走出，眼中三勾玉缓缓旋转，按照约定，我来汇报激进派的动向。

我松了口气。自从上次她意外目睹我与富岳的对决后，泉的写轮眼进化了。更惊人的是，她展现出了罕见的时空属性天赋——能让物体局部时间加速或减速。

八代他们正在秘密囤积起爆符。泉单膝跪地，姿态恭敬得不像同龄人，昨晚有五个上忍级别的族人突然离村，说是任务，但我怀疑是去联系外部势力。

我递给她一份卷轴：这是应对方案。你负责联络铁火和稻火，他们已经被我说服站在改革派这边。

泉接过卷轴，犹豫了一下：鼬前辈...您真的要用幻术解决吗？万一失败

所以需要备用计划。我指向卷轴末尾，这部分只有你能完成。

她的眼睛扫过内容，猛地睁大：时空标记术？您要我提前在所有激进派身上种下飞雷神印记？

改良版。不需要完整飞雷神那么复杂，只要能在关键时刻让他们动作迟缓三秒就行。我站起身，能做到吗？

泉的眼中闪过一丝倔强：我会加倍训练。

还有这个。我递给她一个小瓶子，初代细胞稀释液，能增强你的瞳力。每天一滴，不要过量。

泉小心收好，突然压低声音：对了，今天有个陌生忍者出现在族地附近，查克拉感觉...很怪异。

我立刻警觉：描述特征。

全身笼罩在黑袍里，但...泉皱眉，他的查克拉时而像火一样炽热，时而又冰冷刺骨。最奇怪的是，他好像对宇智波的布防一清二楚。

带土！我心头一紧。这家伙比原著时间线提前出现了，肯定是察觉到了宇智波政变计划的变动。

下次见到立刻通知我，绝对不要单独接触。我严肃警告，那家伙很危险。

泉点头准备离开，却又转身：鼬前辈，您最近太累了。美琴夫人很担心您。

我愣了一下。确实，连续三周每天只睡两小时，靠着兵粮丸和查克拉刺激硬撑。但时间不等人...

告诉母亲我没事。我勉强笑了笑，等过了满月之夜就好了。

泉离开后，我重新审视石碑。刚才的对话提醒了我——带土的出现意味着宇智波斑的意志已经开始行动。仅靠木叶内部的力量恐怕不够...

一个大胆的计划逐渐成形。我快速记录下石碑上关于阴阳遁的内容，特别是有关精神与物质的转换部分。如果理解正确，这将是我对抗无限月读的关键。

——————

满月倒计时七天，秘密基地。

止水正在调试一组复杂的水晶装置，这是我们从大蛇丸实验室搬来的查克拉增幅器。他的右眼缠着绷带——那是从团藏那里夺回来的原作止水的眼睛，现在物归原主。

增幅器调试好了。止水擦了擦汗，能覆盖整个木叶的范围，但维持时间不超过十分钟。

足够了。我检查着设备，三代已经同意提供初代细胞，明天就能到手。

止水神色复杂：没想到老头子这么好说话。

因为他别无选择。我展开木叶地图，团藏反对和平方案，想直接武力镇压。三代不愿看到流血，只能赌我们的计划。

止水突然按住我的肩膀：鼬，你确定要这么做？一旦开始就没有回头路了。

我明白他的担忧。月读计划本质上是用幻术欺骗所有人——让激进派体验政变失败的惨状，让木叶高层看到宇智波的屈服，实际上则是我们暗中掌控局面。

还记得我们的誓言吗？我直视止水的眼睛，改变这个扭曲的世界。

止水沉默片刻，突然笑了：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不是真的只有十三岁。

心跳漏了一拍。我故作镇定：天才总是早熟。

好了，说正事。止水指向地图上几个红点，根据泉的情报，这几个地方是激进派的集合点。我们需要优先控制。

交给我。我在红点旁画上乌鸦标记，你负责东门，那里是关键。

我们详细核对着每个细节，直到深夜。临走前，止水突然问：佐助知道这些吗？

他不知道。我摇头，最好永远别知道。

你打算怎么保护他？万一我们失败...

我留了后手。我摸出一个卷轴，如果情况失控，卡卡西会带佐助离村。我已经在汤之国准备了安全屋。

止水挑眉：连卡卡西都拉拢了？

用佐助的安危说动他的。我收起卷轴，他对带土有愧疚，不会拒绝保护另一个可能的带土。

月光明亮得刺眼。分别时，止水突然说：对了，泉那丫头...她看你的眼神不太对劲。

专心任务。我头也不回地摆手，满月之夜见。

走在回村的路上，我不断思考每个环节的可能漏洞。带土的提前出现是个变数，但也在预料之中。真正让我担心的是——

等你很久了，宇智波鼬。

前方大树上，一个戴着橙色漩涡面具的身影悠闲地晃着腿。月光下，他的右眼血红一片，三勾玉缓缓旋转。

初次见面。带土用刻意夸张的语调说道，或者说...重逢？

我深深看了一眼这个写轮眼，计算着双方实力，并不打算现在跟带土接触，双手缓缓结出瞬身印。

留下了略显诧异的面具男，嘀咕道“有趣”。

历史在这一刻正式偏离了轨道，而我，已经做好了迎接风暴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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