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暗流涌动

　　宇智波集会所内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我跪坐在后排，观察着族人们的表情。自从止水死亡已经过去一个月，团藏似乎接受了这个事实，但加强了对宇智波的监视。富岳站在前方，正在宣读警备队本季度的执勤报告。

“又有三个族人被投诉执法过当！”激进派的八代长老拍案而起，“要我说，就该让那些平民知道宇智波的厉害！”

会场爆发出一阵赞同声。我注意到几个年轻族人却皱起眉头——这是机会。

“我有提议。”我举手起身，全场目光立刻聚焦过来。自从上次族会发言后，我在族内的地位变得微妙起来，既有人赞赏我的勇气，也有人视我为叛徒。

富岳微微颔首：“说吧。”

“警备队的问题在于职能定位。”我走到前方，展开连夜绘制的图表，“目前我们只负责治安惩戒，自然招人怨恨。但如果扩大服务范围

图表清晰展示了改革方案：增设儿童忍者培训、平民医疗支援、忍具保养等便民服务。”

“笑话！”八代冷笑，“宇智波什么时候沦落到要讨好平民了？”

“这不是讨好，是投资。”我平静回应，“当村民习惯依赖我们的服务，我们在木叶的地位自然稳固。比用武力胁迫要有效得多。”

几个年轻族人眼睛亮了起来。宇智波铁火——原著中激进派成员，此刻却第一个举手支持：“我觉得可以试试。我妹妹在医疗班学习，总说平民伤病得不到及时治疗。”

“我也同意。”宇智波稻火附和，“与其每天巡逻抓小偷，不如教孩子们手里剑术，既轻松又能培养未来人脉。”

富岳的万花筒写轮眼微微闪烁，在我和年轻族人之间来回扫视。他看穿了我的意图——通过利益重构分化族内势力。

“试行三个月。”富岳最终拍板，“鼬负责组建新服务小队，八代监督传统警务。散会。”

人群散去时，一个扎着马尾的女孩悄悄靠近：“鼬前辈，我能加入您的小队吗？”

宇智波泉，原著中那个暗恋鼬却惨遭灭族的女孩。现在她17岁，刚晋升中忍，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为什么想加入？”我故意问。

“因为...”她压低声音，“我觉得您说的对。我母亲是平民嫁入宇智波的，她总说两边缺乏理解。”

这正是我需要的人选——既有宇智波血统又理解平民立场。“明天早上五点，第三训练场。先测试你的实力。”

泉惊喜地鞠躬离开，没看见我眼中闪过的深思。原著中她只是个背景人物，但现在，她可能成为重要棋子。

——————

拂晓的训练场被薄雾笼罩。

泉已经等在场地中央，护额系得一丝不苟。我扔给她一个卷轴：“先展示基础忍术。”

她结印速度不错，火遁豪火球直径达到三米，但查克拉控制明显粗糙，火焰边缘不稳定。

“停下。”我打断她准备施展的凤仙火之术，“你的查克拉输出太浪费了。”

“可是教官说威力越大越好...”

“错误的观念”。我捡起一片落叶，“看好了。”

我将查克拉凝聚在叶面上，让它缓缓浮空，然后突然加速，叶片如手里剑般射入三十米外的靶心。

查克拉控制才是根本。威力可以靠技巧弥补，但效率不行。这是我融合现代流体力学知识改良的训练法，“从今天起，每天用查克拉托着这片叶子绕木叶跑三圈，不许掉落。”

泉瞪大眼睛：这怎么可能

“还有这个。”我又抛给她一个小瓶子，“每天睡前服用一滴，能提高查克拉感知精度。”

瓶子里是我根据大蛇丸资料研制的神经调节剂，能暂时增强查克拉敏感度。虽然效果只有几小时，但足够训练使用。

泉半信半疑地接过，突然警觉地回头：“谁在那里？”

树丛中走出一个银发蒙面男子——卡卡西。他懒洋洋地举手示意：“抱歉，不是有意偷看。只是晨练路过。”

我注意到他的写轮眼微微转动，显然观察已久。“卡卡西前辈对查克拉控制也有兴趣？”

“有点特别的技巧。”卡卡西晃了晃手中的亲热天堂，“不过你刚才那招...让我想起一个人。”

止水。他没说出口，但我们都心知肚明。自从止水死后，卡卡西经常出现在我周围，像是代替止水履行某种监护职责。

“要一起训练吗？”我主动邀请，“正好交流下写轮眼使用心得。”

卡卡西看似随意实则警惕地走近。泉识趣地告退去练习叶片控制，留下我们两人。

“你的三勾玉运用很特别。”卡卡西开门见山，不像传统宇智波风格。

“因为我不只依赖血继限界。”我双手结印，分出一个影分身，看这个。

分身和本体同时开始结不同属性的印——本体火遁，分身雷遁。在忍术即将成型的瞬间，我们交换位置，火雷组合忍术轰向远处湖泊，激起巨大水花。

卡卡西的写轮眼猛地收缩：同时控制两种性质变化？这需要

分割注意力。我解除分身，“就像您能同时使用写轮眼和雷切一样。”

实际上这是借鉴了现代多线程处理的概念，将查克拉运行分成独立通道。卡卡西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有意思...作为交换，我教你个技巧。”

他拉下护额遮住写轮眼：“试着不用眼睛战斗。”

接下来的两小时，我们进行盲战训练。卡卡西教导如何通过气流、声音和查克拉波动判断敌人位置。这些技巧在原著中他从未教授佐助，现在却倾囊相授。

“你为什么帮我？”训练结束时我直接问道。

卡卡西收起懒散表情：“因为止水曾说你与众不同。”他转身离去，“别让他失望。”

阴冷的地下实验室弥漫着防腐剂的气味。

我举着荧光棒，小心避开地面上的黏液。根据原著记忆，大蛇丸在叛逃前在木叶设有多个秘密实验室，这是最隐蔽的一个，位于死亡森林深处。

果然在这里...我拂去仪器上的灰尘，露出根部标志。团藏接手了这里，但显然废弃已久。

培养舱中漂浮着令人不适的标本，其中一个罐子里赫然是一只写轮眼！标签显示这是从某个宇智波忍者身上摘取的实验品。

畜生...我强忍恶心拍下所有资料。这些将成为日后扳倒团藏的证据。

最里间的保险箱被高级封印术保护着。我咬破手指，用血绘出解印式——这是从止水那里学来的暗部高级技巧。

咔嗒一声，保险箱开启。里面整齐摆放着三个卷轴：《初代细胞移植术》、《写轮眼兼容性研究》和《柱间细胞克隆技术》。

“成了。”我迅速复制内容。这些资料加上现代生物知识，足够我开发出比原著更强的能力。

突然，背后传来嘶嘶声。一条小白蛇从阴影中游出，吐出一个小卷轴后化为烟雾消失。

大蛇丸？我警惕地展开卷轴，上面只有一句话：资料送你，他日必有回报！

脊背一阵发凉。大蛇丸知道我在这里，甚至预料到我会需要这些！三忍果然不可小觑！但眼下顾不得这么多，我收好卷轴迅速撤离。

离开前，我故意触动了警报结界。十分钟后，暗部就会赶来，这个实验室将永远消失。

赶回密室，我打开三个卷轴细细看了起来，卷轴里面还有几个小瓶子，不出意外就是柱间实验细胞了；卷轴上面密密麻麻记录了大蛇丸对千手柱间细胞的实验数据。我惊喜：“大蛇丸，不管你目的为何，你这个人情我记下了，未来可不封印你！”

“柱间细胞蕴含强大的生命能量，但普通忍者移植后会因排斥反应而木化……唯有宇智波一族的阴遁查克拉，可能与之达成平衡。”

我的指尖划过那些被实验体扭曲成树木的素描，眼神冰冷。“万花筒写轮眼的退化源于‘阴之力’的过度消耗，而柱间细胞的‘阳之力’可弥补这一缺陷……但直接融合可能导致精神崩溃。”

我想起止水的眼睛，以及未来逐渐模糊的视力。但这是开启永恒甚至轮回眼的一种方法，原著中设定是因陀罗和阿修罗转世才能驾驭的力量啊！拼了！

我取出一支试管，里面悬浮着淡绿色的活性细胞。他按照卷轴上的术式，将柱间细胞注入自己的右臂。瞬间，剧痛如烈火般蔓延，皮肤下浮现出木质化的纹路。

“唔……！”他咬牙结印，万花筒写轮眼疯狂旋转，以瞳力强行压制柱间细胞的暴走。三天三夜后，实验室的结界终于解除。

鼬缓缓睁开双眼——原本的万花筒写轮眼，此刻已化作深邃的永恒万花筒，比之前的眼睛多了两个像轮回眼的圈，漆黑的勾玉在猩红的底色中缓缓流动，再无一丝浑浊。

他抬起右手，柱间细胞的活性已与自身查克拉完美融合，木遁的纹路在皮肤上若隐若现。

“这就是……永恒的光明吗？”宇智波一族，第二个永恒！

——————

宇智波神社的石阶在月光下泛着青冷的光。

我跪坐在祖传石碑前，富岳的背影如山般矗立在面前。自从改革计划实施以来，这是他第一次单独召见我。

“警备队的改革...效果不错。”富岳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平民投诉减少了四成，火影办公室发来了表彰状。”

我没有接话，知道这只是开场白。

“但是，”富岳转身，万花筒写轮眼猛然开启，“你最近的行为很异常。频繁接触暗部，深夜外出，还有...”他甩出一张照片，上面是我在死亡森林边缘的身影。

解释。

空气瞬间凝固。富岳的瞳力如实质般压迫过来，普通上忍此刻恐怕已经跪地求饶。但我早有准备，三勾玉写轮眼平静地迎上他的目光。何况我成功移植柱间细胞之后的实力已经少有敌手！

“我在调查止水的死。”

富岳的查克拉波动了一下：“结论？”

“团藏所为。”我直接道出部分真相，“他想要止水的眼睛，因为那能施展最强幻术别天神。”

“证据。”

我展示复制的实验室资料，特别指出写轮眼实验部分。富岳的表情越来越阴沉。

“为什么不报告族会？”

“因为族里可能有团藏的眼线。”这是我精心设计的说辞，我需要先组建自己的团队，确保信息只传递给可信之人。

富岳沉默良久，突然结印。神社四周升起结界，将我们与外界完全隔绝。

“证明你的觉悟。”他抽出佩刀，用宇智波的方式。

这是要测试我的实力。我缓缓起身，苦无滑入掌心。父子对决在宇智波家族并不罕见，富岳年轻时也曾经通过挑战父亲获得话语权。

没有预兆，富岳的刀光已至眼前！我勉强侧身，脸颊仍被划出血痕。他的速度比原著描述的还要快三成！

“太慢。”富岳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这是高级幻术配合瞬身术的效果，“就这点本事还想对抗团藏？”我压抑住开启永恒万花筒试试觉醒能力的欲望。如果我开启永恒，富岳只会被秒杀。

我闭上眼睛，运用卡卡西教授的盲战技巧。查克拉感知网展开，捕捉到左侧细微的气流扰动——在那里！

火遁·豪火龙之术！

火焰巨龙呼啸而出，逼出富岳的真身。他赞许地点头，同时结印：水遁·水阵壁！

水火相撞产生大量蒸汽。我趁机分出三个影分身，从不同角度投掷手里剑。富岳轻松格挡，但没注意到剑柄上缠着的钢丝。

雷遁·地走！

电流沿钢丝传导，富岳身体微微一僵。这瞬间的破绽足够我近身，苦无直指他咽喉——

月读！

富岳的万花筒突然变化，周围景象扭曲。我发现自己被绑在十字架上，天空悬挂着血月。这是原著中鼬的招牌幻术，没想到富岳也会！

“在月读世界，七十二小时相当于现实一秒。”富岳手持长刀走近，“让我看看你的器量。”

第一刀刺入腹部，剧痛无比真实。我咬紧牙关不叫出声，大脑飞速运转。月读是精神攻击，理论上只要精神力足够强...

我回想起前世背诵过的量子物理公式，强行转移注意力。疼痛变得遥远，富岳的身影出现重影。这是幻术松动的迹象！

有趣。富岳挑眉，加大瞳力输出，但还不够。

第二刀、第三刀...到第十八刀时，我突然笑了。

“父亲，您犯了个错误。”

“什么？”

“您不该让我在幻术中待这么久。”我的写轮眼疯狂旋转，足够我反向解析这个术的结构了！

月读世界突然出现裂痕。富岳震惊地看着我挣脱束缚，这是从未发生过的事！

蜃楼轮回·逆！

我自创的幻术反击技发动，将部分月读反弹回去。富岳闷哼一声后退，我们同时回到现实世界。

两人都大汗淋漓，我的鼻孔流血，富岳的写轮眼也布满血丝。但我在他眼中看到了前所未有的尊重。

“从明天起，你全权负责警备队改革。”富岳收刀入鞘，“族内资源任你调配。”

他转身离去时丢下最后一句话：别让你母亲担心。

我瘫坐在神社台阶上，嘴角却扬起胜利的弧度。今晚过后，我在宇智波的地位彻底改变。有了族内实权，下一步计划可以全面展开了。

远处，一双隐藏在树影中的眼睛默默注视着这一切。宇智波泉抱着训练用的叶片，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她眼中的勾玉，正在缓缓旋转、连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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