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您好,欢迎光临72书屋(http://www.72sw.com)。手机用户请访问 http://m.72sw.com

| 登录 | 注册

主题: 字体大小: 默认 特大

第5章 一场横祸,几碗灵酒

书名:凡人修仙:开局一坛救命酒 分类:玄幻 作者:乐子神在上 更新时间:2025-04-15 23:24:22

换源:
 

  "砰"的一声闷响,李氏的咳嗽声更加剧烈,间杂着痛苦的呻吟。

"娘!"石生惊恐地喊道,顾不得手中的碗,扑向母亲。

酒水泼洒了一小半,但石生此刻全然不顾,只是扶住母亲虚弱的身体。

李氏摔得不轻,尤其是她那条常年冻伤、遇阴雨就疼痛难忍的腿。

此刻明显扭曲着,呼吸急促而浅薄,嘴角又一次渗出鲜血,面色比先前更加惨白。

她想说什么,却被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咳得几乎背过气去,胸口剧烈起伏,脸色由白转青。

"满仓,你看看这对贱种,连咱们家的猪肉都敢偷!"王氏转头朝门口喊道。

石满仓站在门口,粗壮的身体几乎遮住了所有光线。

他冷眼看着这一幕,脸上半点亲情也无,眼神里全是打量和算计。

石生眼中燃起怒火,他轻轻扶母亲靠墙坐好,将那半碗酒水放在母亲手边,然后猛地转身面对王氏。

"我没偷肉!"石生声音颤抖,瘦弱的身躯在愤怒中微微发抖。

"呸!还敢顶嘴?"王氏上前一步,又是一巴掌扇来。

这次石生没有退缩,他抬起瘦弱的手臂想要格挡,却被王氏轻易拨开。

"贱种,都敢还手了?"王氏一把抓住石生的头发,狠狠将他拽向地面。

石生踉跄几步,因为连日没吃饱饭,加上母亲受伤的刺激,眼前一阵发黑,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身后,李氏仍在咳嗽,每一次咳嗽都像是要将肺部撕裂,咳出的痰中隐约可见血丝。

她想起身帮儿子,却连翻身都困难,只能眼睁睁看着儿子被欺负。

"伯父,求您...我娘病重..."石生艰难抬头,眼中带着恳求。

石满仓却置若罔闻,跨步走入屋内,环视这间破败的小屋。

他的目光很快锁定了灶台边那口小锅,掀开锅盖,里面还剩半碗粥和一块沾着血的炊饼。

"猪肉在这!"石满仓粗暴地翻动锅中残余的食物,找出几块夹杂在粥里的肉块,"这不是我家的肉是什么?"

王氏闻言更加激动,踢了石生一脚,然后冲向灶台,拿起木勺将肉粥舀进了一个破木桶里。

"连汤带水都带走,就算喂猪也不给这对贱种。"

石生趴在地上,眼看唯一的食物被抢走,心如刀割。

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又被王氏狠狠踩了一脚。

就在这时,石满仓的目光落在了灶台旁那个半人高的陶坛上。

"这又是什么?"

他走近陶坛,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酒香。

石生心头一紧,猛地从地上爬起来。

"那是我爹留下的!"

石满仓皱眉嗅了嗅,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好酒!石根的封藏,我记得这味道!可惜当年他死活不肯告诉我配方..."

他粗暴地将手伸入坛中,想要舀出坛中的液体查看。

"不能动!"

石生不顾一切地冲上前,抓住伯父的手臂。

石满仓被这突如其来的阻拦激怒了,一把将石生推开。"滚开!"

石生踉跄后退,撞在墙上,却立刻又冲了上来,死死抱住陶坛。

"这是我爹留给我的,你不能拿走!"

"小畜生,敬酒不吃吃罚酒!"石满仓抬手就是一拳,砸在石生肩膀上。

石生吃痛,身体一晃,松开了抱住陶坛的手。

石满仓趁机去抓坛子,却因为动作粗暴,一不小心将陶坛推翻。

"咣当"一声,陶坛倒在地上,坛中的液体顿时洒了一地。

屋内顿时充满了那股奇特的酒香,比先前更加浓郁醇厚。

"爹的酒...爹的酒..."石生喃喃自语,眼中泛起湿意。

石满仓皱眉看着地上的液体,伸手沾了一点放在鼻下嗅了嗅,又舔了舔手指。"奇怪,这哪是酒?没有醉人之力。"

他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对劲。

"他当年的酒坊,据说有特殊配方..."石满仓目光转向石生,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这坛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石生没有回答,只是默默跪在地上,手指轻轻划过地面,沾了沾那些流淌的酒液。

李氏靠在墙边,虚弱的身体因愤怒而微微颤抖。

她强忍着剧痛,断断续续地开口,声音如同破风箱:"石满仓...咳咳...你还有人性吗?那是...咳咳咳...石根留给儿子的唯一念想了..."

她说完这句话,剧烈地喘息着,仿佛随时会窒息。

她的右腿无力地伸展着,扭曲着,每次轻微的移动都让她脸上浮现痛苦的表情。

石满仓的表情变得难以捉摸,他看了看地上的酒水,又看了看石生,最后目光落在墙边喘息的李氏身上。

"哼,一坛子不知道放了多久的陈酒,倒了就倒了。"他转身朝门外走去,"走,媳妇。"

王氏抱着那口小锅,恋恋不舍地看着地上的液体,似乎还想再找些什么能拿的东西。

"走!"石满仓喝道。

王氏这才转身,临走前不忘狠狠瞪了石生一眼。"小杂种,你给我等着。"

她又转向门外,高声咒骂:"柱子那个不肖子,竟敢背着我们接济这对贱种,回去非抽死他不可!吃里爬外的东西!"

石满仓走到门口,回头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地上流淌的酒水和碎裂的陶坛,眼神阴晴不定。

"栓子,你爹当年的事,你知道多少?"

石生跪在地上,没有抬头,只是沉默。

石满仓哼了一声,拉着王氏离开了,房门被重重摔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屋内一片狼藉。

"娘..."石生从地上爬起,扶起李氏,小心翼翼地将她安置回炕上。

李氏浑身颤抖,呼吸艰难急促,一阵阵咳嗽不断撕扯着她虚弱的身体。

她蜷缩着右腿,每一次移动都引起她面部的痛苦扭曲。

"栓子...咳咳...我没事..."她的声音几乎听不见,"那酒...咳咳...你爹的..."

石生摇摇头,急忙将母亲先前手边那半碗幸存的酒液端起。"娘,别担心,我手里还有些。"

他犹豫了一下,知道母亲此刻最痛苦的应该是那条旧伤腿。

轻轻卷起母亲破旧的裤腿,露出那条青紫色、布满陈年冻疮疤痕的右腿。

伤处肿胀不堪,皮肤干裂发紫,在刚才的摔倒中显然再次受伤。

他小心翼翼地将酒水涂抹在母亲腿上最严重的几处伤痕上。

"会有些疼,娘忍着点。"石生轻声说道。

酒水接触伤处的瞬间,李氏全身一僵,发出一声痛苦的抽气声,随后开始颤抖。

石生心疼地看着母亲,却不敢停手,继续小心涂抹。

很快,李氏的表情开始变化。

那种如火烧般的剧痛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特的清凉感,从伤处缓缓蔓延开来。

"这感觉..."李氏难以置信地盯着自己的腿,声音因惊讶而颤抖,"冷丝丝的..."

多年来,每到阴雨天或寒冬时,这条腿都会疼痛难忍。

现在,那种疼痛竟然在逐渐消退,被一种轻松的凉意替代。

李氏的呼吸似乎也变得不那么急促了,咳嗽的间隔拉长了一些。

"栓子,这到底是什么?"

石生犹豫了一下,只说:"不清楚,爹留下的,娘先好好休息。"

他又小心地从地上蘸取了一些尚未干涸的酒水,用破布吸收起来,珍而重之地存好。

正准备挤回坛内时,石生忽然发现,倒在地上的陶坛内,还有着大约一两碗的酒水。

酒水中,一块碎土正在逐渐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