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不是死就是残

　　三人走远，留下朱客挠头，“我心里的你，画里的仙子？这里面有什么深意吗……算了，女人心思琢磨不透，女书生更是复杂……”

他嘀咕着转身回宫，听说徐妙锦的话后也想去庙会，娘都答应了。眼下最要紧的是开宝箱！

他边走边搓手，“系统，开箱子！这次得来个实在的，别又是那些没什么用的画技，除了泡妞没别的用处！”

箱子开了，奖励抽选中——叮！恭喜得到顶级体魄！还附赠武学九伤拳！话音刚落，朱客就觉得一股劲从心脏涌出，流遍全身。心跳加快，带来无穷力量，经脉、肌肉和皮肤都被强化，这次比之前的虎将级体魄强太多！

时间过去很久，朱客才慢慢缓过劲儿来，长叹一口气，盯着自己的拳头喃喃道：“九伤拳，自己伤自己，打得越狠越厉害！打的时候没人敢靠近，挨一下不是死就是残！”

想到这里，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这样的打法加上他那结实的身体，简直就是无敌的组合！

他瞥了眼不远处的侍卫，摇摇头，心想算了，别试验了，万一伤到了别人可麻烦了。然后目光转向旁边的厚墙，二话不说就是一拳，轰得墙壁碎裂。

奉先殿里，朱元璋正认真写《申诫公侯文》，忽然一声巨响，整座宫殿都在晃动。

“怎么回事？这是造反？”

朱元璋吓了一跳，放下笔就往外冲。可是外面静悄悄的，什么也没有。

“二虎！”

他皱眉喊道，“快去查查刚才那动静从哪里来的！”

二虎飞奔出去探查，很快回来说：“皇上，刚刚是魏王砸坏了一堵墙，现在有人去修了。”

朱元璋一听，气得直跳脚！

“这小子闲得没事干，砸墙玩呢？吃饱了撑的，一天不闹腾不舒服！让他自己掏钱修！”

二虎偷偷笑了下，看到朱元璋的眼神赶紧收住笑容答应了。

“我还以为出什么大事了呢……”

朱元璋嘀咕着，又想起来一件事，“哦对，酉时让李善长进宫吃饭。”

第二天清晨，辰时左右，乾清门前。一把金灿灿的椅子摆在门口，百官整齐站好，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御史们四处巡逻。朱元璋穿着龙袍慢悠悠走出来，威风凛凛。

朱元璋坐在龙椅上，太子朱标站在旁边，父子俩开始办公。朱元璋一坐下，下面的人立刻跪下行礼，齐声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个场面庄严得不得了，大明最厉害的官员都跪在地上。不过在朱元璋看来，这已经是家常便饭了。他扫视了一圈大臣，特意多看了胡惟庸和李善长几眼。

殿里安静得一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皇帝不开口谁也不敢抬头。朱标发现老爹没说话，忍不住轻轻提醒：“父皇。”

朱元璋瞪了他一眼，意思是别说话。朱标马上明白过来：父皇这是故意不表态，就是要给这些臣子难堪！平时随便应付一下就行，今天非要让他们跪着耗着，就是要告诉他们：今天很特别，我心情不好！

“起来吧。”

朱元璋靠在椅子上，声音低沉地说。

“谢陛下！”

大臣们连忙叩谢皇恩，可心中已满是忐忑。淮西派的官员尤其紧张，听说了一些消息，更是心绪起伏。而杨宪与几个御史则昂首挺胸，一副得意的模样。两边对比明显。

李善长、刘伯温、徐达等人站在前排，表情平静，好似这事跟他们毫无关系。

"带进来。"

朱元璋摆摆手，向身边的二虎示意。

"是！"

二虎高声回答，随即下令：“带三名钦犯！"

大臣们回头望去，看到六个侍卫押着三个披着囚衣、头发凌乱的犯人走进来。侍卫毫不客气，按住他们后背，让他们跪在地上，脸几乎挨到地面。

"启奏陛下，钦犯朱亮祖、廖永忠、陆仲亨带到！"

大臣们大吃一惊！这三人再熟悉不过了——以前可是开国功臣，享受荣华富贵的侯爷！怎么突然变成阶下囚了？

大殿顿时喧闹起来！

"安静！"

监察御史大声呵斥，殿内恢复寂静。但众人的目光仍集中在三人身上。

"这三位，大家应该都不陌生吧？昔日的侯爷，现在的钦犯！"

朱元璋站起来，冷冰冰地说：“抬起头来，让朕好好看看，也让大家认清楚！"

三人跪在地上，咬紧牙关抬起头。他们是武将出身，哪受过这般羞辱？可面前的朱元璋掌握着他们的生杀大权！如果处置不好，脑袋可能就不保了！在这种关键时刻，尊严还有什么意义？

"皇上！"

胡惟庸忍不住站出来，焦急地说：“皇上，不论永嘉侯他们犯了什么错，他们终究是我大明的开国功臣！请皇上……"

"闭嘴！"

朱元璋甩袖子，厉声喝止。

胡惟庸低头不语，脸色难看。

"开国功臣？没错，这三人确实为大明立下大功，为我们的江山流血拼命！"

朱元璋冷冷地说，"按照理应，朕坐稳江山后，应该让他们安度晚年，享受荣华富贵。"

"可为什么，如今这些开国功臣却成了囚徒呢？"

"谁能告诉朕？"

这时，中书左丞杨宪走出来。

"回陛下，因为他们无视法律，强占民田，欺压百姓，鱼肉乡里！"

杨宪拱手，声音响亮地说：“在淮西、凤阳等地，永嘉侯、德庆侯、吉安侯等人放纵家仆，作恶多端，激起民愤，差点酿成叛乱！"

"要不是有人冒着生命危险把匿名举报信送至御史中丞刘基大人府上，这些罪行不知要隐瞒多久！"

"臣杨宪身为左丞，未能及时察觉，请皇上责罚！"

说完，他直接跪下。

他这一跪，仿佛狠狠刺痛了淮西派众人的心！

“咱们没看清情况，请皇上惩罚我们！”

刘伯温和其他御史都走出来跪在地上认错。这种场面真是令人害怕！“失察……哈哈。”

朱元璋冷笑着说道，“要是说失察，那失察最严重的可是皇帝，是我自己！”

“我怎么就看错了你们！放任你们胡来！”

“你们三个给我说说，以前你们有没有被差役欺负过？被恶奴糟蹋过？那是什么感觉？是不是特别想挖开他们的心看看是不是黑的？”

“现在呢？哦，你们成了大官，也开始学以前元朝那些老爷的样子，欺负老百姓了？”

“我现在真想把你们的心挖出来，看看是不是已经黑得像煤炭了！”

“来人！”

朱元璋突然挥手。几个侍卫立刻冲上来，抓住了这三个侯爷。大臣们心里紧张起来。皇帝难道真要在大家面前把他们的心掏出来？这也太吓人了！不过，这种事朱元璋做得出来……“给我狠狠地打，八十棍！”

朱元璋命令道，“立刻动手！”

“是！”

侍卫接到命令后，搬来了凳子，把三人按住。棍子毫不留情地落下来！啪！啪！啪！“救命！皇上饶命！”

“皇上，我知道错了，我……！”

“……”

棍子一次又一次地打下去，三人的惨叫不停传来，淮西的大臣看到这一幕，心中很是不忍。蓝玉走出队伍，请求道：“皇上，不能再打了！八十棍会打死人的！”

“我愿意替他们承担惩罚！”

他刚说完，淮西的将领们都站出来了：“皇上，我也愿意分担！”

“皇上，求您放过他们吧！我愿意替他们受罚！”

看到众人跪了一地，胡惟庸眼睛里闪过一丝着急。这些人是不是疯了？皇上既然决定严惩，肯定不会直接杀人。只要熬过这次惩罚，事情就好处理了。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拉帮结伙，相互包庇？非要让皇上觉得你们很团结吗？难道不知道皇上最讨厌的就是这个吗？果然，朱元璋的脸色变了。

“哦？你们愿意分担？”

他冷冷地说，“很好，很好！果然是兄弟情深，讲义气。”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他们这次受的惩罚，说不定就是给你们准备的，毕竟三个人，怎么可能搞出这么大动静，对吧？”

将领们听到这话，脸色变得很难看。

“你们既然愿意为朋友两肋插刀，行，咱们满足你们。”

朱元璋平静地说，“不过，惩罚加倍！”

“来人！把蓝玉、耿炳文、周德兴全都抓起来，每人打一百六十棍！”

将领们：“！！！”

八十棍可能会致命，一百六十棍那就绝对活不了了！

兄弟间的义气可以讲，但也不能把自己的命赔进去！

刹那间，大伙儿都不说话了。

就在这时，胡惟庸又站了出来，开口说道：

“皇上，蓝玉他们没别的意思，就是看不得以前的老战友遭罪。”

“他们真是昏了头！不知道这三个人的过错有多严重，根本不能减轻，更别说让别人替他们扛了。”

他转过头对着跪在地上的一群人，大声骂道：“你们几个傻瓜，还不赶紧向皇上认错，求皇上原谅！”

蓝玉这才反应过来，急忙磕头道：

“皇上，臣一时迷糊，请皇上原谅！”

其他人也跟着求情：

“臣等一时糊涂，请皇上息怒！”

听到“皇上”

这两个字，朱元璋的脸色稍微好了一些。

“别在这里啰嗦了！”

他挥手喝道，“要是再敢包庇徇私，休想我会轻易放过你们！”

众人连连答应，虽然狼狈，但总算是保住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