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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古宅余波:道士之谜待解

书名:从平凡武夫到灵异战神 分类:灵异 作者:碎银不过几... 更新时间:2025-03-31 16:04: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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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乳白色的晨雾如轻纱般在青石板路上缓缓洇开最后一道水痕,陆天行蹲在茶馆门槛上,机械地啃着糯米团,那软糯的口感在齿间翻滚,却尝不出一丝甜味。

他第三次下意识地摸向心口时,许烟儿忽然用竹扇“啪”地一声压住他的手腕,清脆的声响在静谧的茶馆前回荡:“再扯衣襟,整个镇子都要看见你的反噬印了。”

“那位张道士的胭脂瓶倒是香得很。”陆天行故意岔开话题,指尖在粗陶茶碗粗糙的边缘轻轻画圈,那细腻的触感仿佛带着某种神秘的韵律。

碗底沉淀的槐花蜜泛着诱人的琥珀色光泽,在晨光的映照下,与今晨斗笠人给的瓷瓶如出一辙。

许烟儿忽然用散发着淡淡香气的绢帕裹住茶碗,神情紧张:“二十年前许家祠堂闹祟,就是有人用槐花蜜豢养食魂虫。”她葱白的指尖用力在帕子上掐出月牙痕,仿佛要将那恐怖的回忆掐碎,“我祖父亲手焚了所有招魂符典籍,可那个斗笠人...”

“二位客官,添茶吗?”店小二提着铜壶,壶身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脚步匆匆地凑近,陆天行猛地攥住他手腕。

滚烫的滚水溅在青砖上,腾起的白雾带着丝丝热气,映出小二瞳孔里转瞬即逝的蛇类竖瞳,那冰冷的目光让陆天行不禁打了个寒颤。

许烟儿的银簪已经抵住小二后颈,冰冷的触感让小二一颤:“说,灵异集市今日开在哪条街?”

“城、城隍庙后巷......”小二袖口滑落几片槐树皮,陆天行用脚尖碾碎时,“咔嚓”一声,树皮竟渗出暗红汁液,那刺鼻的腥味瞬间弥漫开来。

他想起古宅废墟里那些诡异的凤仙花幼苗,喉间泛起铁锈味,仿佛那股腥味已经顺着喉咙蔓延开来。

武馆后院的木人桩还挂着晶莹的晨露,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微光,陆天行刚迈进月洞门,“啪”的一声,韩老的烟杆就敲在他肩胛骨上。“臭小子又带回来什么脏东西?”老人鹰隼般的目光锐利地扫过他腰间鼓囊的布袋——那里装着碎玉簪和凤仙花幼苗。

“师傅,我想去趟灵异集市。”陆天行摸出胭脂瓶,故意让瓶底的张字对着炽热的日头,那鎏金的字体在阳光下闪耀着刺眼的光芒。

韩老烟锅里的火星突然炸开,“噗”的一声,迸在石板上烧出焦黑的八卦图案,刺鼻的焦味弥漫开来。

“二十年前张玄清偷炼禁术,被各大家族追杀至乱葬岗。”韩老突然剧烈咳嗽,烟杆在青石地面划出深深沟壑,“沙沙”的声响仿佛是历史的叹息,“那疯子最后用九百九十九个冤魂炼成鬼丹,你现在拿着他的信物......”

许烟儿的惊呼从墙头传来,她翻落的石榴裙摆扫过院中桃树,本该青翠的叶片突然蜷曲发黑,“簌簌”的落叶声仿佛是桃树的哀鸣。

陆天行接住她的瞬间,瞥见她袖中罗盘指针正疯狂转动,发出“嗡嗡”的声响,指向自己心口。

“韩馆主,凤仙花的汁液在陆大哥伤口上显形了。”许烟儿摊开掌心,淡粉花汁凝成酉时二字,那淡淡的花香中似乎夹杂着一丝诡异的气息。

她发间别的碎玉簪突然嗡鸣,震得武馆檐角铜铃叮当乱响,清脆的铃声在空气中回荡,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危险。

韩老突然扯开陆天行衣襟,青铜纹路已经蔓延到锁骨,那冰冷的触感让陆天行打了个哆嗦:“天眼反噬混着鬼丹怨气,你小子活不过三个月!”老人从怀中掏出鎏金请柬摔在地上,烫金的张字在阳光下泛着血光,“今夜灵市拍卖会,压轴物是张玄清的本命法器。”

暮色如血般染红城隍庙飞檐时,陆天行把许烟儿给的护心镜贴肉藏着,镜面残留的体温混着她特调的朱砂粉,在胸口烫出一小片安心的暖意,那温热的感觉让他的内心稍稍安定。

身后武馆方向突然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咚”的一声,仿佛是命运的警钟,他攥紧装着凤仙花的琉璃瓶——方才辞行时,韩老悄悄塞给他的《伏魔录》里夹着张泛黄的通缉令,画像上的张玄清竟与今晨的斗笠人有七分相似。

走在前往灵异集市的路上,陆天行的心中既充满了对解开谜团的期待,又隐隐担忧着即将面对的危险,许烟儿也紧紧地跟在他身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

“陆大哥,罗盘失灵了。”许烟儿突然拽住他衣袖,那急切的拉扯让陆天行回过神来。

青石板上他们的影子被夕阳拉得老长,本该朝西的影尖却齐齐指向东南,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牵引着。

街边槐树无风自动,“沙沙”的声响仿佛是槐树在低语,落叶在空中拼出残缺的符咒图案,那诡异的形状让人毛骨悚然。

陆天行咬破指尖在眼皮抹过,天眼金芒闪烁的刹那,整条长街突然褪去颜色,周围的一切变得灰暗无光,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青砖缝隙里渗出粘稠血线,散发着刺鼻的腥味,那些落叶竟是密密麻麻的赤红蛊虫,此刻正朝着他们鞋面汇聚成汹涌的红潮,“沙沙”的爬行声让人头皮发麻。

“抓紧我!”他揽住许烟儿的腰跃上屋脊,瓦片在脚下发出瓷器碎裂的脆响,“噼里啪啦”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格外刺耳。

月光突然被黑云吞没,远处灵市灯笼次第亮起,却泛着幽幽的惨绿色,那阴森的光芒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召唤。

许烟儿发间的碎玉簪开始发烫,那滚烫的触感让她皱起了眉头,映得她侧脸忽明忽暗,簪头雕刻的凤凰眼珠突然转动,直勾勾盯着东南方某处,仿佛那里隐藏着什么可怕的秘密。

陆天行刚要开口,喉间突然涌上槐花蜜的甜腥味,那刺鼻的味道让他一阵恶心。

他低头看见心口的青铜纹路正渗出金红血珠,血滴坠落在瓦当上竟绽开朵朵凤仙花,花瓣在月光下散发着诡异的光泽。

更诡异的是,那些花蕊中全都有微缩的恶灵在嘶吼,那尖锐的叫声仿佛要穿透人的耳膜,而它们破碎的妖丹裂纹,正与他怀中琉璃瓶里的幼苗纹路完美契合......瓦当上的凤仙花在月光下疯长,花瓣间嘶吼的恶灵几乎要挣脱花蕊的束缚。

陆天行突然捂住许烟儿的眼睛,天眼金芒扫过花丛时,那些扭曲的面孔瞬间凝固成青烟,“嗤”的一声,青烟缓缓消散。

“闭气!”他带着许烟儿翻下屋檐,靴底碾碎最后几片花瓣,“咔嚓”的声响仿佛是碾碎了某种邪恶的力量。

暗红的汁液在青石板上蜿蜒成符咒形状,竟与韩老烟杆刻着的镇邪纹分毫不差,那神秘的纹路仿佛在诉说着一段古老的故事。

穿过最后一片槐树林时,许烟儿的罗盘开始打转,发出“嗡嗡”的声响,仿佛迷失了方向。

她鬓角的碎玉簪突然结出霜花,凉意顺着陆天行护在她腰间的手臂蔓延,那冰冷的触感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陆大哥,这些槐树年轮是反着长的。”她指尖拂过树皮,带下一把腥甜的树浆,“滋滋”的声响仿佛是树浆在流动,“有人在用颠倒阴阳阵。”

陆天行将琉璃瓶举到眼前,瓶中的凤仙花幼苗突然舒展叶片,那细微的声响仿佛是幼苗在生长,每片叶脉都浮现出细小的金字,拼起来竟是半篇《炼魂诀》。

他刚要细看,林间突然响起细碎的啃噬声——成千上万只白蚁正啃食着槐树根部,“沙沙”的啃噬声仿佛是一场灾难的前奏,可那些木屑落地就化作灰蛾,扑棱着朝他们袭来,“扑扑”的振翅声让人胆战心惊。

“得罪了。”陆天行揽住许烟儿的腰腾空跃起,灰蛾群撞在树干上爆开团团磷火,“噼里啪啦”的爆炸声在树林中回荡。

许烟儿反手甩出三张符咒,燃烧的符纸在空中结成金网,将残余的灰蛾罩在其中滋滋作响,那刺鼻的焦味再次弥漫开来。

“陆大哥,你的手!”许烟儿突然抓住他手腕。

不知何时缠上的灰蛾触须正在皮下蠕动,那痒痒的感觉让陆天行一阵难受,陆天行咬牙扯断时,带出的血珠里竟混着槐花蜜的香气,那甜腥味让他更加恶心。

他心口的青铜纹路又蔓延半寸,在锁骨处勾勒出模糊的鬼面图案,那阴森的图案仿佛在预示着他的命运。

两人还没从刚才的惊险中缓过神来,就闻到了一股腐肉味,抬眼便看到了灵异集市的灯笼挂在歪脖子柳树上,惨绿的光晕里飘着胭脂香。

卖符纸的老妪看到许烟儿发间的碎玉簪,突然打翻了朱砂碗,“哗啦”的声响在集市中回荡;耍傀儡戏的侏儒见到陆天行腰间的琉璃瓶,线控的木偶齐刷刷扭断了脖子,“咔嚓”的声响让人毛骨悚然。

“劳驾,打听个人。”陆天行拦住卖阴器的驼背摊主,指尖故意露出胭脂瓶的鎏金瓶盖。

摊主浑浊的眼珠突然暴突,竹筐里的纸钱无风自燃,烧出个血淋淋的禁字,那刺鼻的焦味和血腥的气息让人作呕。

许烟儿突然拽着他退后三步,方才站立的地面钻出七根白骨,摆成北斗七星的形状,“咔嚓”的声响仿佛是白骨破土而出的声音。

她解下腰间银铃轻摇三下,铃音荡开的涟漪竟将白骨震成齑粉,“嗡嗡”的声响仿佛是铃声的余韵。“有人在用七星锁魂术警告我们。”

转过街角时,蒸笼腾起的热气里混着腐肉味,那刺鼻的味道让人胃里一阵翻腾。

卖人肉包子的胖厨娘舔着菜刀招呼:“小情侣来笼同心蛊?”刀刃反光里,陆天行瞥见她后颈蠕动的尸斑——这竟是个借尸还魂的。

“要两笼。”许烟儿突然开口,指尖在铜钱上抹过朱砂。

当蒸笼掀开的刹那,她将铜钱拍在案板上,十八个包子同时裂开,每个都露出半截带符咒的指骨,那恐怖的场景让人不寒而栗。

陆天行抄起长凳砸向蒸笼,滚烫的蒸汽里冲出成群尸蟞,“嗡嗡”的振翅声让人胆战心惊。

许烟儿甩出银簪钉住厨娘的手腕,那截断肢落地就化作青藤,缠住尸蟞绞成团团血雾,“滋滋”的声响仿佛是青藤在绞杀尸蟞,“是张家的木傀术!”她声音发颤,“这些藤蔓和古宅废墟里的一模一样。”

集市最深处的当铺亮着盏血灯笼,那阴森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里面的危险。

陆天行刚要迈过门槛,柜台后的账房先生突然抬头——他的算盘珠子全是人牙做的。“客官赎当?”他咧嘴笑时,嘴角裂到耳根,露出满口倒生的獠牙,那恐怖的模样让人毛骨悚然。

许烟儿突然将碎玉簪拍在柜台上,簪头的凤凰眼珠突然转动:“赎二十年前的死当。”玉簪在乌木台面刻出燃烧的痕迹,渐渐显露出“张玄清”三个字,那神秘的字体仿佛在揭开一段尘封的历史。

账房脸上的皮肉突然簌簌掉落,露出里面槐木雕刻的傀儡面,“簌簌”的声响仿佛是皮肉掉落的声音。

他机械地转身取下个积灰的木匣,匣盖打开的瞬间,陆天行怀中的琉璃瓶突然炸裂,“砰”的一声,碎片四处飞溅。

凤仙花幼苗的根须疯狂扎进他掌心的伤口,那刺痛的感觉让他一阵惨叫,而匣子里躺着的,竟是半片与许烟儿罗盘同源的青铜司南!

“小心!”许烟儿突然抱住陆天行滚向柜台下方。

三支淬毒的袖箭钉在他们刚才站立的位置,箭尾系着的符纸燃起幽蓝鬼火,那阴森的火焰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怒火。

五个戴着哭丧面具的黑衣人从房梁跃下,为首的那个甩出锁魂链,铁链刮过的地方连空气都结出冰碴,那冰冷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陆天行反手抽出柜台上的镇纸砚台,灌注内力的砚台砸中黑衣人面门时,溅出的墨汁竟化作无数尖叫的怨灵,那尖锐的叫声仿佛要穿透人的灵魂。

许烟儿趁机抛出红线铜钱阵,但红线缠上敌人手腕的刹那,那些黑衣人突然自断手臂——断肢落地变成吐信的毒蛇,而他们伤口处涌出的不是血,是粘稠的槐树浆,那恶心的场景让人作呕。

“退后!”陆天行强行催动天眼,金光扫过之处,黑衣人的面具纷纷碎裂,“咔嚓”的声响仿佛是面具破碎的声音。

面具下空洞的眼窝里爬出食魂虫,那些本该怕火的虫子却引燃了他们的躯体。

在熊熊绿焰中,五个黑衣人化作焦黑的槐木人偶,人偶后背全刻着血淋淋的凤仙花纹章,那恐怖的场景仿佛是一场噩梦。

许烟儿捡起半片未燃尽的符纸,指尖摩挲着上面的金粉:“这是许家二十年前独有的辟邪符画法......”她忽然睁大眼睛,符纸边缘的锯齿纹路,竟与她袖中那方绣着许家族徽的绢帕分毫不差。

集市更深处传来打更声,可此刻明明才到亥时,那清脆的打更声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仿佛在提醒着他们时间的紧迫。

陆天行突然捂住心口,那里的青铜鬼面纹正在蚕食天眼金芒,那刺痛的感觉让他一阵眩晕。

他踉跄着扶住柜台,看见破碎的琉璃瓶渣里,凤仙花根系已在他掌心结成个诡异的契约符——而符咒中心渗出的血珠,正缓缓凝聚成张道士的侧脸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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