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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集市遇袭:灵异真相初露

书名:从平凡武夫到灵异战神 分类:灵异 作者:碎银不过几... 更新时间:2025-03-31 16:04: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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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琉璃瓶渣在月光下折射出细碎银光,如同一簇簇闪烁的寒星,陆天行盯着掌心那枚凤仙花血咒,那血咒仿佛有生命般微微颤动。

张道士模糊的侧脸突然扯出个诡笑,那笑容在昏黄的月光下显得格外阴森,仿佛隐藏着无数的阴谋。

远处传来第二声梆子响,那声音沉闷而悠长,亥时的打更声竟比子夜更声还要凄厉三分,好似从九幽黄泉传来的悲号。

“小心!”

许烟儿的惊呼混着破空声袭来,那破空声尖锐刺耳,像一把利刃划破寂静的夜空。

陆天行本能地翻身滚过货摊,那货摊在他的翻滚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在痛苦地呻吟。

三枚槐木钉擦着他后颈钉进青石板,钉尾雕刻的凤仙花沾了夜露,在月光下舒展着带刺的花瓣,那花瓣红得似血,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冤屈。

十二个披着蓑衣的神秘人从屋檐跃下,他们落地时,地面微微震动,扬起一阵尘土。

他们腕间缠绕的食魂虫在黑袍下若隐若现,那些食魂虫发出微弱的嗡嗡声,好似恶魔的低语。

为首之人扬起缠满符带的右手,陆天行突然觉得掌心契约符剧烈发烫——那契约符与张道士当初给他纹天眼时用的朱砂炉气息相同。

这天眼,是陆天行祖上传承的神秘能力,据说能看透世间的虚妄与真相,而那些连接傀儡的猩红丝线,正是天眼洞察灵异世界的体现。

“许姑娘,东南巽位!”陆天行反手抽出货架上的桃木镇纸,天眼金芒在瞳孔流转,他的眼神坚定而锐利,仿佛要穿透这黑暗的夜色。

许烟儿会意地将三张雷火符甩向半空,符纸燃烧的轨迹恰好勾勒出八卦阵图,那阵图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仿佛蕴含着神秘的力量。

神秘人阵型突然大乱,他们的身影在光芒中显得慌乱而狼狈。

陆天行趁机突入敌阵,武徒特有的铜皮铁骨撞开两个黑袍人,他的身体与黑袍人碰撞时,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他嗅到对方身上浓重的槐树汁液味——与昨夜义庄那些会走动的棺材竟是同源!

“铛!”

铁器相撞的火星照亮许烟儿苍白的脸,那火星如流星般划过,短暂而耀眼。

她正用玉簪划破指尖,以血为墨在空中绘制家传的九宫禁咒,那血在空中飘散,带着淡淡的腥味。

那些食魂虫甫一靠近血咒范围,就像撞上无形琉璃般纷纷坠落,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接着!”少女抛来枚刻着许氏族徽的青铜铃,陆天行接住的瞬间,天眼突然刺痛——他看见每个神秘人后颈都嵌着枚槐木钉,钉尾的凤仙花与货摊上那些如出一辙。

铃铛清音响彻长街,那声音清脆悦耳,却又带着一丝诡异,陆天行只觉得浑身气血翻涌。

当他挥出第七记破军拳时,拳风竟裹挟着隐隐雷鸣,那雷鸣声低沉而雄浑,仿佛来自远古的战场。

被击中的神秘人轰然炸开,黑袍里爆出的却不是血肉,而是漫天带着符灰的纸钱,那纸钱在空中飞舞,像一群迷失方向的幽灵。

“这些是傀儡人傀!”许烟儿突然高喊,她束发的银铃铛不知何时已沾满金粉,这银铃铛本是许家祖传的辟邪之物,而里面藏着的舍利子,其实在之前许烟儿检查集市上一些古老物件时,就曾隐隐感觉到有股神秘的力量与铃铛相关,只是当时并未在意。“找控制他们的母虫!”

陆天行瞳中金芒暴涨,视野里顿时布满纵横交错的猩红丝线。

当看到所有丝线都汇聚向集市西头的胭脂铺时,他喉头突然涌上腥甜——过度使用天眼的代价来得比预想更快,他只觉得脑袋像是要炸开一般,眼前的世界开始模糊起来。

“带路!”许烟儿甩出八张神行符贴在他后背,自己却被三个黑袍人缠住。

少女咬破舌尖喷出血雾,那些血珠在空中凝成许家特有的驱邪箭,却因灵力透支而微微发颤,那血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随时都会消散。

陆天行硬生生折返,青铜铃在掌心震出涟漪般的波纹,那波纹扩散开来,带着一股无形的力量。

两个正欲偷袭许烟儿的黑袍人被音波掀翻,露出脖颈后蠕动的肉瘤——那里面分明包裹着半截凤仙花根茎。

“你疯了吗?”许烟儿又急又气,抬手用最后张护身符挡住斜刺里飞来的槐木钉,“母虫就在...”

她的话被突然暴起的虫潮淹没。

数百只食魂虫从黑袍中涌出,竟在夜空里拼凑成巨大的凤仙花图腾,那图腾散发着诡异的气息,仿佛是恶魔的化身。

陆天行感觉掌心契约符突然开始吮吸他的血液,而西头胭脂铺窗棂上的剪纸美人,正缓缓转动眼珠,那眼珠转动的声音细微而诡异,让人毛骨悚然。

“低头!”

许烟儿拽着他扑向染坊的靛青布匹堆,此时,染坊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染料气味,周围的染缸排列整齐,缸里的蓝靛水在月光下闪烁着幽光。

身后货架被虫群撞得粉碎,发出噼里啪啦的巨响。

少女发间的茉莉香混着血腥气冲进陆天行鼻腔,他这才发现她左肩有道正在渗血的抓痕,那血顺着她的肩膀缓缓流下,滴在靛青的布匹上,晕染出一朵朵血色的花。

“许家丫头果然棘手。”沙哑的冷笑从虫群深处传来,胭脂铺门楣上那盏写着张记的灯笼突然自燃,火中浮现张道士扭曲的脸,那脸在火焰中扭曲变形,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恶鬼。“可惜你带着个短命鬼......”

陆天行突然暴起,染缸里的蓝靛水被他掌风掀起,在空中凝成水箭,那水箭带着一股寒意,呼啸着射向虫群。

天眼透支带来的剧痛让他视野发黑,却也将那些猩红丝线看得愈发清晰。

当他抓住其中最粗的那根丝线时,整条街的纸钱都开始无风自舞,那纸钱在空中疯狂地舞动,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操控着。

许烟儿的惊呼声仿佛隔着水面传来:“别硬扯!那是......”

丝线崩断的瞬间,陆天行听见自己肋骨传来碎裂声,那声音清脆而刺耳,仿佛是他身体破碎的宣告。

所有黑袍人同时僵住,他们脖颈后的肉瘤接连爆开,凤仙花根茎在月光下迅速枯萎成灰,那灰在空中飘散,带着一股腐朽的气息。

而西头胭脂铺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窗棂剪纸美人的左眼突然淌下血泪,那血泪顺着脸颊缓缓流下,仿佛是美人的悲泣。

“快走!”许烟儿拽着他往染坊后院退,手中攥着片带血的凤仙花瓣——那是她从某个人傀伤口里抠出来的。

陆天行踉跄着回头,看见燃烧的张记灯笼里缓缓伸出只缠满符纸的手,指尖正对着许烟儿后心,那只手在火焰中显得格外狰狞,仿佛是死神的召唤。

打更声第三次响起时,整条街的青石板开始渗出槐树汁液,那汁液粘稠而乌黑,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气味。

陆天行拼命催动即将溃散的天眼金芒,却看见许烟儿腰间那方许家绢帕上的族徽,正与她手中带血的花瓣逐渐重合......许烟儿踉跄着扶住染缸边缘,左肩渗出的血珠顺着青花瓷纹路晕开,那血珠在瓷纹上缓缓流动,仿佛是一幅血色的画卷。

陆天行瞳孔猛地收缩,那抹刺目的猩红倒映在天眼金芒里,竟比漫天飘洒的纸钱还要灼人。

“你......”他喉咙里滚动的字句被虫鸣声绞碎。

少女却突然笑了,染血的指尖轻轻划过他开裂的虎口:“陆呆子,别分神。”她身后的靛蓝布匹突然窜起三丈高的符火,将扑来的食魂虫烧成灰烬,那符火燃烧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带着一股炽热的气息。

可陆天行分明看见,她藏在袖中的左手正在发抖,那颤抖的手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恐惧与不安。

那只缠满符纸的手已穿透燃烧的灯笼,张道士的狞笑裹着火星簌簌坠落。

陆天行突然暴喝一声,染缸里的蓝靛水应声炸开,在空中凝成数百枚淬毒银针般的水珠,那水珠带着一股寒意,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天眼透支带来的剧痛让他的视线开始涣散,可那些连接傀儡的猩红丝线反而愈发清晰——每根丝线都在许烟儿受伤的位置打了个死结。

陆天行心中暗忖,这死结或许就是解开谜团的关键,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他也要保护许烟儿。

“东南巽位,离火生门!”

许烟儿突然将染血的花瓣按在他眉心,陆天行只觉得天眼像是被浇了滚油的烙铁,那疼痛如万箭穿心般袭来。

当他看清所有丝线都汇聚在胭脂铺窗棂的剪纸美人左眼时,喉间涌上的血腥味突然化作狂笑:“原来藏在这儿!”

青铜铃铛在掌心震出涟漪,陆天行踏着满地槐树汁液纵身跃起,那些泛着蓝光的液体突然像活过来似的,顺着他开裂的虎口钻入经脉,他只觉得一股冰冷的气息在体内乱窜。

许烟儿惊恐的呼喊声中,他挥出的破军拳竟裹挟着靛青色流光,将拦路的三个黑袍人直接轰成纸屑,那纸屑在空中飘散,仿佛是敌人消失的证明。

“不要命了吗!”许烟儿甩出最后三张雷火符,符纸燃烧的青烟在她发间凝成许家特有的护体灵纹,“那是百年槐树精的......”

话音未落,陆天行已经抓住那根最粗的猩红丝线。

丝线崩断的脆响混着他肋骨的碎裂声,整条街的青石板突然翻涌如浪,那浪涛般的石板仿佛是大地的愤怒。

胭脂铺窗棂应声炸裂,剪纸美人飘落的瞬间,所有黑袍人脖颈后的肉瘤同时爆开。

“走!”

许烟儿拽着他撞进染坊后院时,陆天行瞥见燃烧的灯笼里伸出的符纸手突然僵住。

张道士扭曲的脸在火焰中裂成两半,另一半赫然是镇长家祠堂供奉的送子观音像,那观音像在火焰中显得格外诡异,仿佛是善与恶的交织。

两人跌坐在堆满绫罗的库房里,许烟儿腰间绢帕的许氏族徽正闪着微弱金光。

陆天行突然发现她左肩伤口里嵌着半片凤仙花瓣,那花瓣的纹路竟与镇长家马车上的装饰一模一样。

“你早就知道......”他话说一半突然顿住,天眼残留的金芒让他看见许烟儿伤口里蠕动的黑色细丝——那分明是缩小的食魂虫。

少女突然捂住他的嘴,沾血的睫毛轻颤:“听。”

街面上传来黏腻的水声,像是有人拖着浸透槐树汁的麻袋在行走,那水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让人毛骨悚然。

许烟儿从发间取下沾着金粉的银铃铛,铃芯里滚出颗刻着梵文的舍利子,当她把舍利子按进陆天行掌心时,那些即将溃散的天眼金芒突然重新凝聚。

“西南坤位三十丈。”她气息不稳地靠在他肩头,“傀儡母虫在......”

破空声打断了她的话,三枚刻着凤仙花的槐木钉穿透窗纸钉在梁柱上。

陆天行反手挥出靛青色拳风,却发现钉尾系着的红绳上串着七颗眼珠——全是这几日失踪的镇民。

许烟儿突然剧烈咳嗽,指缝间溢出的血珠落地竟化作金粉,那金粉在空中飘散,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陆天行感觉怀中的少女轻得像纸人,那些金粉飘到舍利子上,映出西南方向某座建筑的轮廓——正是今早镇长邀请他们赴宴的别院。

“追!”

陆天行撕下衣摆裹住许烟儿伤口,背起她跃上院墙时,整条街的纸钱突然无风自舞。

那些写着奠字的纸片在空中拼出个诡异的笑脸,而西南方向的夜空里,隐约传来七声乌鸦的哀鸣,那哀鸣声在夜空中回荡,仿佛是死亡的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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