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 章 表演开场

　　陈默用裤腿蹭掉木屐底粘的泥，三步并两步蹿上临时搭的木板台。

台子是用十二块门板拼的，昨晚上陈铁蛋偷拆了宇智波家三个厕所的门。

台下黑压压的人头攒动，卖烤丸子的摊主踩着别人肩膀吆喝，三只忍犬追着撒欢的孩子窜过观众席。

宇智波富岳坐在第三排正中，团扇族徽擦得能照见后排老太太的豁牙。

他左边搁着个雕花木盒，盒缝里渗出紫烟——准是藏了能干扰查克拉的毒雾。

陈默踹了脚台柱，震得木板缝里的铁钉叮当响，系统仓库里备着的三百张幻术符已经贴满台底。

“乡亲们！”陈默把查克拉聚在喉头，声浪震飞了树梢歇脚的乌鸦。

前排日向家的长老掏了掏耳朵，顺手把瓜子壳吐在宇智波大介的新草鞋上。

人群渐渐安静下来，卖糖葫芦的举着竹棍僵在原地。

陈默瞥见村长拄着拐杖从西侧入场，六个暗部打扮的人混在人群里摸向宇智波富岳的座位。

陈铁蛋猫腰钻到台前，冲陈默比划个“一切就绪”的手势，裤腰上别着的臭草包直往下掉。

“陈家祖上在铁之国铸剑。”陈默从兜里摸出把生锈的断刀，刃口崩缺处还沾着陈小莲昨天练习时冻出的血痂，“三代人前逃难到木叶，只剩三间漏雨的茅屋。”

台下响起零星的嗤笑。奈良家的代表翘着二郎腿跟身边人嘀咕：“上个月还找我借过米，利息都没还清。”

陈默把断刀往台板一插，刀柄上缠着的褪色红绳突然绷直——是陈小莲在后台扯线提醒。

宇智波大介突然打了个响亮的喷嚏，鼻涕星子喷到前排秋道家的胖小子脸上。

陈默趁机弹指，藏在袖口的石子精准打中宇智波富岳的木盒。

盒盖“咔嗒”弹开，窜出的紫雾被陈铁蛋扔出的臭草包盖了个严实。

“七天前，族里最小的六子能用风遁切豆腐。”

陈默踹开滚到脚边的臭草包，台下飘来的酸臭味熏得他眯起眼，“昨天，三丫的水遁能灌满火影岩前的蓄水池。”

日向长老的瓜子嗑到一半停了。他开白眼往后台扫，正瞧见陈小莲把查克拉凝成水球玩抛接。

宇智波富岳的副手突然起身如厕，经过陈铁蛋时“不小心”踩爆了臭草包，黄绿色汁液溅了半张贵宾席。

“今天！”陈默突然提高嗓门，震得台板缝隙里的铁钉嗡嗡响，“陈家要告诉所有人——”

“哐当！”

宇智波大介的裤腰带突然崩断，肥大的袴裤滑到脚踝。

他慌忙去捞裤子，怀里的风魔手里剑滚出来，刃口上的麻痹药在阳光下泛着蓝光。

观众席炸开哄笑，卖烤丸子的趁机涨价：“看戏配麻药，一串抵三串！”

陈默抹了把溅到脸上的臭草汁，瞅见陈铁蛋正蹲在台边憋笑。

系统光幕在眼前弹出：【宇智波大介羞愤度达90%，可兑换家族声望 10】。

他顺手点了兑换，后台突然传来三声蛙鸣——陈小莲给的暗号。

“现在请陈小莲展示水遁·千本雨！”

台板吱呀作响，陈小莲踩着自己缝的布鞋上场，鞋面上歪歪扭扭绣着个“陳”字。

她左手缩在袖子里不停发抖，陈默闻见淡淡的血腥味——这丫头准是又割掌心提神。

宇智波富岳突然咳嗽，声波里混着查克拉。陈小莲脚下一滑，陈默甩手掷出块柿饼卡进富岳喉咙。

呛咳声变成公鸭似的干嚎，日向长老的白眼翻得快只剩瞳仁。

“开始！”陈默踹了脚台柱，暗藏的幻术符同时激活。

整个场地突然飘起樱花雨，陈小莲结印的手速比平时快了三倍。

第一枚水千本钉在宇智波富岳的椅背上时，陈默瞅见系统提示跳出：【家族声望 50，宇智波仇恨值 30】。

他舔了舔后槽牙沾着的柿饼渣，心想这买卖划算。

陈小莲踩着草鞋往台上挪，鞋底沾的泥块掉在木板缝里。

她左手攥着衣角，指节白得能看见青筋，右胳膊上还留着昨晚练习时烫的水泡。

台下卖炒豆的老头咂着嘴笑：“这小丫头片子能放出个屁的忍术。”

宇智波富岳把腿架在前排空位上，团扇族徽抵着椅背晃悠。

他后槽牙咬着竹签，签子头指着陈小莲的膝盖：“抖得跟筛糠似的。”

旁边跟班配合着嗤笑，掏掏耳朵弹出一团耳屎，正落在陈小莲刚踩过的位置。

陈默蹲在台柱后头啃柿饼，糖霜粘在下巴上。

他数着陈小莲迈出的步子——第七步时左脚打了绊，但小丫头硬是用查克拉把脚底黏在台板上。

系统仓库里备着的三十张止血符开始发烫，这是陈小莲查克拉过载的信号。

“结！”

陈小莲突然爆喝，声调尖得吓飞两只麻雀。她手指翻得比织布梭子还快，寅-丑-午三个印式愣是缩成一道残影。

陈默把柿饼核吐到手心，想起这丫头半夜蹲在河边练结印，冻得鼻涕流进嘴里都不擦。

半空中炸开蓝光，水雾凝成的千本箭雨打着旋儿定住。

卖糖葫芦的举着竹棍忘了吆喝，糖稀滴在宇智波大介的光头上。

富岳架着的腿放了下来，羽织下摆扫到地面沾了灰。

“变！”

陈小莲咬破舌尖，血珠子混着查克拉喷出去。

千本箭雨突然镀上金边，叮叮当当撞出火星子。

日向家的长老开白眼太猛，眼角皱纹里迸出血丝。

前排小孩伸手去抓光影，被自家大人拍红了手背。

宇智波富岳的食指在膝盖上敲到第七下，陈小莲的忍术已经变换三种形态。

水雾凝成的凤凰掠过贵宾席时，富岳的瞳孔缩成针尖大。

他后仰三寸避开凤凰尾羽，喉结上下滚了滚。

“收！”

陈小莲跺脚震起三寸灰尘，所有光影缩成个水球砸在台中央。

水花溅到富岳脸上，他掏手帕的动作比平时慢了半拍。

台下静得能听见陈铁蛋憋屁的动静，直到卖烤丸子的竹签掉在地上。

掌声像滚雷似的炸开，陈小莲后脖颈的汗把衣领洇湿一圈。

她弯腰鞠躬时，藏在袖子里的右手一直在抽筋。

陈默瞅见系统光幕弹出【家族声望 200】，顺手把刚得的查克拉恢复剂塞进陈小莲的裤兜。

宇智波富岳站起来拍羽织上的水渍，拍得比往常重三分。

他瞥见陈小莲鞋面上歪扭的“陳”字，鼻子里哼出个模糊的音节。

跟班凑过来要递毛巾，被他用肘子顶开两尺远。

“富岳队长说啥？”卖炒豆的扒着椅背往前探。

“他说...”日向长老的白眼还没收回去，读唇读得咬牙切齿，“...有点意思。”

陈默用鞋底蹭掉台柱上的泥印子，瞅见陈小莲下台时同手同脚走了五步。

宇智波家的人离场踩得木屐咔咔响，比来时重了二十斤似的。

陈铁蛋窜过来邀功，说他往富岳座位底下粘了三只臭虫。

“小莲姐裤兜在发光！”六子突然指着陈小莲的后腰嚷嚷。

陈默摸出查克拉恢复剂的空瓶，想起刚才塞东西时顺带贴了张荧光符。

陈小莲捂着裤兜涨红脸，追着六子要弹他脑瓜崩。

卖烤丸子的趁机吆喝：“庆功丸子买三送一嘞！”

族人们围上来抛接陈小莲，第三次没接住，让她摔进稻草堆里。

陈默蹲在台边数钱箱里的铜板，听见身后笑闹声里混着陈小莲的尖叫：“谁摸我腰眼！”

宇智波富岳在百米外的树荫下回头，团扇族徽映出他绷紧的下颌线。

跟班递上的凉茶被他泼在树根上，惊走一队搬家的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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