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 章 族内争议
书名:综漫:从零开始打造最强家族 分类:短篇 作者:雪压竹枝 更新时间:2025-03-28 10:00:59
陈默推开议事厅的破木门,门轴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三十多个族人挤在草席上,年轻一辈盘腿坐在前头,几个老人缩在阴影里抽旱烟。
陈小莲蹲在墙角,把褪色的红绳绕在手指上打结。
“表演要是搞砸了,”陈大爷嘬着烟斗,火星在昏暗中忽明忽暗,“二十年前咱们办过葬礼献艺,三叔公结印结到尿裤子。”
他这话让几个老人跟着点头,陈二爷的拐杖在地面敲出闷响。
陈五娃腾地站起来,训练服上还沾着草屑:“现在咱们有风雷幻蛇术!”
他手指比划出蛇形,差点戳到旁边陈六子的鼻子。
六子扒开他的手接话:“上次日向家来偷看,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宇智波会来砸场子。”陈三丫突然开口,她正在奶孩子,衣襟上湿了一片,“上个月他们往咱家水井吐痰。”
角落里传来铁蛋吸鼻涕的声音,他裤腰上别着三把苦无,那是前天摸黑从训练场顺来的。
陈默用豁口陶碗敲了敲木桌,碎渣掉进桌缝里:“失败扣资源,成功涨声望。”
他故意把碗底还剩的半口水晃出声响,“现在每天有二十个外姓人求着入族,表演完能翻三倍。”
陈二爷的拐杖突然捅到铁蛋屁股底下,吓得少年蹦起来。
“资源?”老人冷笑,露出缺了门牙的嘴,“宇智波收债那会儿,咱家米缸长蘑菇都没人借半碗糠。”
他这话让陈小莲把红绳拽断了,线头飘到积灰的房梁上。
“表演当天,”陈默掰着手指头算,“火影会派三个上忍维持秩序。”
他瞥见陈小莲在抠指甲边的倒刺,“系统给的高级忍术,能顶五个宇智波族徽。”
铁蛋突然把苦无拍在桌上,刃口缺了道豁:“我报名第一个上场!”
他脖子上还结着前天的血痂,“富岳敢捣乱,我就用新学的替身术换走他裤衩。”
几个半大孩子哄笑起来,被陈大爷用烟杆挨个敲了脑门。
陈二爷从怀里摸出个油纸包,层层揭开是半块发霉的兵粮丸:“当年你爹就是逞能,接了个B级任务......”老人喉结滚动两下,把后半句和兵粮丸一起咽回去。
陈小莲突然剧烈咳嗽,她刚才把指甲掐进掌心太深了。
“失败就搬去村外住。”陈默突然说,他抓起陶碗又放下,“像油女家养虫子,犬冢家遛狗——咱们占片林子练幻术。”
他看见陈小莲眼睛亮了一下,那姑娘最喜欢后山的野柿子。
铁蛋蹿到房梁上倒挂着喊:“我要学大蛇丸那样搞个地洞!”
陈大爷的烟杆飞过去砸中他屁股,少年摔进草堆里,压碎了两只陶罐。
陈默心里算着系统仓库里还有三百斤铁木,搭棚子够用。
“举手表决。”陈默伸出三根手指,“同意的把查克拉聚在指尖。”
三十多道微弱蓝光亮起,连陈二爷都颤巍巍伸出半截手指。
陈小莲的光最亮,她偷偷多用了半分力,把袖口烧出个焦黑的洞。
散会时陈小莲落在最后,她蹲着收拾打翻的茶碗,手指被豁口划出血珠。
陈默把半块冷饭团塞进她手里:“上场那天你站东南角。”
他指着她手腕上重新系好的红绳,“宇智波要是闹事,你先用替身术换走他们的苦无套。”
陈小莲把饭团掰成两半,大的那块塞回陈默兜里。
她低头盯着自己露出脚趾的草鞋:“要是我手抖......”话没说完就被屋外的训练声打断,铁蛋正在教三丫的儿子结虎之印,孩子的小拇指怎么也伸不直。
“抖就抖。”陈默把饭团整个塞进她嘴里,“上次宇智波来收债,你抖着腿还往他们水壶里撒了泡尿。”
陈小莲呛得满脸通红,转身跑出去时撞翻了门边的腌菜缸,酸味弥漫了整个议事厅。
陈默把浆糊桶搁在公告栏底下,木柄刷子插在裤腰带上。
晨雾还没散尽,告示栏的铁钉上挂着露水,把前两天的中忍考试通知泡得发胀。
他扯下那张烂纸时,听见身后木屐踩碎水洼的声音。
“落魄户要卖艺?”宇智波富岳的团扇族徽擦得锃亮,晃得陈默眯起眼。
警备队长的羽织下摆沾着泥点,却把镶银边的忍具包拍得啪啪响,“上次有人在这儿贴小广告,被罚扫了半个月厕所。”
陈默把浆糊抹在公告背面,故意涂出个歪扭的漩涡图案。
浆糊的酸味混着富岳身上的熏香,呛得他喉结动了两下。
“警务部管得真宽。”他拇指压住公告右上角,“火影盖过章的表演许可,要看吗?”
宇智波大介从富岳身后挤过来,两百斤的身子撞得告示栏直晃。
他肥厚的手掌拍在陈默刚贴好的公告上,浆糊还没干透的纸面顿时粘上五个指印。
“风雷幻蛇术?”他念标题时喷出早饭的纳豆味,“不如叫野狗钻裤裆术!”
围观的人渐渐多了。卖三色丸子的摊主推着车凑过来,车轱辘碾过陈默的脚后跟。
三个戴护额的砂隐忍者蹲在房檐上,其中有个红头发的女忍正在嗑瓜子。
“听说陈家人最近顿顿吃肉?”拎着菜篮的老太太戳了戳旁边卖鱼的汉子,“上个月还看见他家孩子偷我晾的萝卜干。”
卖鱼汉子甩了甩粘着鳞片的手,指着公告右下角的火影印章:“能让三代目点头的,总得有两把刷子。”
富岳的苦无突然钉在公告正中央,刃尖正好扎穿“公开表演”四个字。
陈默看着那张价值五十两的公告纸裂开细纹,后槽牙咬得发酸。
系统仓库里还存着三张备用公告,但他现在不能掏出来。
“要不要我教你们怎么表演?”富岳撩开羽织,露出绑在大腿上的七枚手里剑。
阳光照在忍具的寒光上,晃得卖菜老太太直揉眼睛。
“宇智波流焰扇舞,”他食指划过刃口,血珠抹在陈默的浆糊桶边缘,“可比钻火圈好看多了。”
陈默把刷子往浆糊桶里一插,木柄撞得桶壁咚隆响。
他摸出第二张公告,这次浆糊涂得又厚又匀。
宇智波大介还想伸手,被他用刷子背面敲中手背,肥厚的皮肉立刻肿起道红印。
“警务部要是闲得慌,”陈默把公告啪地拍在告示栏上,正好盖住富岳的苦无,“不如去后山抓野猪。
上周拱了志村家的白菜,拱得可比某些人讲人话利索。”
房檐上的砂隐女忍噗嗤笑出声,瓜子壳落在富岳擦得锃亮的木屐上。
卖三色丸子的摊主突然扯着嗓子喊:“表演收门票吗?
我给闺女买两张前排!”
富岳的脸黑得像锅底。他猛地拔出插在公告上的苦无,纸片撕裂的声响惊飞了树上的乌鸦。
“那天我会带整个警备队来捧场。”刃尖抵住陈默喉结时,一滴浆糊正巧从公告边缘滴在他银线绣的族徽上,“要是演砸了......”
“您坐首席。”陈默用两根手指捏着刃背挪开,指腹在刃口上压出白印,“记得带够手帕,宇智波家的眼睛不是见风就流泪么?”
他听见卖鱼汉子憋笑憋出个响亮的鼻涕泡。
围观人群突然让开条道。三个戴动物面具的暗部无声无息地出现,为首那个戴着狐狸面具的敲了敲告示栏:“火影大人说,再堵着路口就全抓去扫大街。”
宇智波大介的胖脸涨成猪肝色,他指着陈默的鼻子想说什么,被富岳一个眼神瞪回去。
警备队长甩羽织的力道大得带起阵风,把陈默的浆糊桶刮倒在地。
乳白色的浆液汩汩流进阴沟时,陈默盯着富岳的背影,舌尖舔到后槽牙昨天咬出的血痂。
卖菜老太太用鞋底蹭了蹭干涸的浆糊印:“年轻人,表演那天有杂技看吗?
我孙子就爱看喷火。”
“比喷火带劲。”陈默把最后一张公告拍在墙角,那里原本贴着赌场的高利贷广告。
浆糊顺着砖缝往下流,他故意把表演时间的数字描得又粗又黑,“您带孙子来,我送他个能冒烟的忍术卷轴。”
砂隐的红发女忍跳下房檐,护额上的砂痕蹭到陈默的衣袖。
“喂,”她嚼着最后几粒瓜子,“要是和公告上写的不一样,能退钱吗?”
陈默从裤兜摸出个掌心大的风魔手里剑,这是今早铁蛋用边角料磨的。
他当着女忍的面往手里剑柄部灌了丝查克拉,铁片立刻嗡嗡震颤着冒出蓝光。
“假一赔十。”他把冒蓝光的暗器塞进对方手里,“要是演砸了,赔你十个会跳舞的傀儡。”
人群散尽时,陈默蹲在阴沟边上刷浆糊桶。宇智波大介蹭在沟边的鼻涕已经干了,他拿树枝刮了半天,突然听见身后传来铁蛋的声音。
“默哥!”少年裤腿上全是泥,怀里抱着偷摘的柿子,“小莲姐让我带话,说表演道具都藏好了,宇智波的人绝对找不着。”
陈默把浆糊桶倒扣在石头上控水。远处火影岩的影子正慢慢爬上公告栏,第三代目的石雕眼睛恰好盯着那张崭新的公告。
他摸出系统仓库里的备用苦无,刃面映出自己咧开的嘴角——那是个工地扛水泥练出来的,带着三分痞气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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