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脸儿美,鞋而窄,玉纤嫩,酥胸白
书名:自由与枷锁之囚牢 分类:穿越 作者:此心可安 更新时间:2025-04-10 08:49:41
不注重思考的学习很难带来理想的效果,只有对学习材料进行深人的思考才能透彻地掌握学习内容。因此,如果你不想沦为考试工具,而是想认真掌握知识,你必须重视发展批判性思维能力,有效地组织脑海中的知识,使之与经验相联系,并用恰当的标准进行评价。
反之,如果你潜意识中已经习惯于死记硬背的学习方法,如果你准备考试的方法法就是将内容零碎地填进大脑,你可能会暂时地通过考试,但却没有真正地掌握知识,很快你便会忘记所学习过的内容。
问题越是复杂,情况越是多变,就越需要批判性思维,但批判性思维不是毫无原则的批评,而是建立在理性和独立思考之上的,其底色更多的带着哲学和心理学,有些人之所以轻视批判性思维,一来确实培养起来需要付出很大的努力,这不禁让人望而却步,因为其本身也是对人性的克服,但还有重要的一点就是其并不可直观看见,因为在思维的练习中有一个主要的问题,那就是大多数的技能练习我们都是能看得见的,并且可以轻易体现在外人面前满足自己的炫耀心理而且在过程当中也能感受到强烈的自我满足,可思维练习并不直接可见。
就像我们可以观看一项技能表演的录像,并且可以身临其境感同身受,看的血脉喷张全神贯注,但是观看人坐在椅子上思考,我们会觉得那个思考者好像什么也没做一样,难以产生共鸣。
但无论有什么样的分析理由,这种脑力劳动都不该被轻视,即使思维方式在大多数情况下都是不可见的,但它却是我们拥有的最重要的东西。
宁致远想着想着,突然陷入了悲观和无奈之中,律师带来的所有的口供,都让他觉得,除了以上的思考让人已经很悲观了之外,更让人悲观的是人类的不良思维习惯不仅于此,还有许多许多,例如“会在没有证据支持的情况下去归纳总结,允许背景信息影响我们的思维、形成某些错误信念、倾向于用不变的眼光看待世界、反对或忽视那些与我们观点冲突的观点,制造那些令我们下意识对什么是对、什么是真实感到混乱的错觉或迷思,并根据我们的经验进行自欺欺人的思考”,在整个案件的过程中这不是体现的淋漓尽致吗?
所有的客户都是一脸的无奈和委屈,好像钱是宁致远强迫着伸进他们口袋里拿出来的一样,客户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主动找的他,就算是犯法了,他们也应该算是帮凶吧,他们就真的那么无辜吗?你可以不这么做的呀,这是一点。
还有一点就是公司就那么无辜吗?我所有的工作流程所有得到的结果,都是按照公司审批层层批准下来的呀,从结果的角度而言并没有任何隐瞒呀,有所隐瞒的信息跟公司没有任何关联不是吗?
司法体系老是会说: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更不会放过一个坏人?想想这的可笑,喊口号谁不会呀,你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那怎么有被抓进来几天就放掉的?那怎么有那么多的冤假错案?你们的好坏到底是怎么定义的?冤假错案在没有平冤昭雪前主人公是好人还是坏人?案子不论你有没有平反好像都没有发生过任何改变吧,那怎么主人公的性质就发生了那么大的改变?
你们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可笑,你们抓的过来吗?就算你抓了,你对好坏的定义经得起反复推敲吗?那我的事情来说,我就是坏人?客户就都是好人啦?去他妈的好坏吧,法律管不了小人得志,法律也管不了那副求人办事之前的卑躬屈膝点头哈腰求人办事之后把自己放在受害者的位置装可怜装懦弱的恶心丑恶嘴脸。
算了,越想越气,宁致远在回监房的路上,突然想到有句话的意思是这样的,你所碰上的所有人都是你注定要碰上的,不要去分对错,那是徒劳的,其实都是对的,要么他就是你生命当中对的人,要么他就是你人生当中的一堂课。是啊,一悲一喜一枯荣,皆是因缘注定。
房间里有一个小伙子,年纪在20岁左右,个子不高,166cm左右,皮肤黝黑,来自大山里的农村,说话还带着一些方言,普通话说的不太标准。被管教带进房间的第一天,低着头,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从面相上看着也是老实人,但管教带进来只说了一句“你们看着办吧”,就走了。
房间里的人也就明白了是什么意思,没人会对这一类的嫌疑人有什么好感的,也没什么好聊的,就是一个字,“干”,进来之后不出意外的被另外一些嫌疑人拳打脚踢,估计管教也给他打过预防针了,他没有丝毫的反抗,甚至没有显露出一点点的抱怨,就这么默默承受着,排头把房间里的几乎所有脏活都让他干,他也没说什么,总之说的好听点叫任劳任怨,说的不好听一点就是逆来顺受。
他呢,也没请律师,出去的机会也少,就这么一直在房间呆着,等着开庭。无论是承办来找他还是检察院的人来找他,他都是什么话也不说,就是听着,让他签字画押他就照做,没有任何的疑问和不满。
但让宁致远最感到惊奇的就是这一点,一个20岁出头的小伙子,血气方刚的年纪,正是对社会上种种现象不满的年纪,怎么能做到如此淡定?就算是自己的案件没有任何的冤情,第一次经历这种遭遇的话也不能如此淡定吧,亦或是他不止第一次经历了?
但这种类型的案件,他这个年纪,也不至于“二进宫”吧,怎么想都觉得奇怪。
在房间里,也就他比宁致远年纪小了点,其它的都是四十岁左右的人,按道理来讲同龄人之间应该更容易相互吸引吧,尤其又是在这么不堪的环境中,天然的有被相互照顾的需求,处着处着,宁致远也和他慢慢熟络起来。
他比宁致远来的晚,但他的案件因为没有在承办那里补充侦查,也没有在检察院那里被退检,所以也就按部就班的开庭了,开庭也当场就宣判了,也没有择期宣判或者二次开庭的种种,也是在他开庭过后,管教通知他要调到过渡监准备上山的时候,宁致远没有忍住自己的好奇心,找个机会和他聊了起来。
下面是和他聊天的内容,就用他来称呼他吧。
宁:“过两天就要走了,怎么样,想不想聊聊天呀。”宁致远笑着说道。
他:“可以呀,不过我看你挺文静的样子,细皮嫩肉的,像古代的白面书生,肯定是文化人吧,我没啥文化,不太好意思跟你聊。”他有点局促的嘿嘿的笑着。
宁:“你…宁致远苦笑了一下,我一想起你的这个罪名,是罪名了哈,都已经判下来了,希望这样说不会冒犯你哈。你说你顶着这个罪名,再说我细皮嫩肉的,又是在这样的环境里,我真的有点心里发慌,冒冷汗哈。”宁致远调侃道。
他:“啊,不好意思,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让你受惊了。”
宁:“受惊?别,你越说我越害怕了。”
他:“啊,为啥啊,他一脸的不解,看到宁致远邪恶的看着他,他突然反应了过来,没没没,你看看,说你是文化人吧,想的就是多,我孩子都一岁多了,别开这种玩笑。”
宁:“我孩子也才一岁多,你不是才20出头吗,就有小孩啦?”
他:“是啊,我们农村来的,结婚都早,我还算晚的了,在我们村里,不管男女,到十七八再找媒人说亲都算晚的了,晚了就订不到好人家了。”
宁:“我也是农村来的,十七八也有点太早了吧,就算定亲了,也不至于马上结婚生孩子吧,都不够法定结婚年龄呀,有了孩子也不好落户吧。”
他:“啊,那我不知道哎,村里人都是这样啊,一直以来都这样,孩子不也正常在村里读书呀,没啥不方便的呀。”
宁:“哦,也许吧。你…咋,怎么说呢,你越说我越糊涂了,你都有孩子了,咋还犯这个罪呢,是强奸罪吧,方便说说吗?”
他:“是的,怎么说呢,你比我大是吧,那我叫你一声哥吧。这个事要说的话真的是说来话长啊。”
宁:“要么咱试试长话短说?”宁致远笑道。
他:“好吧。我跟我老婆是村里面一起长大的,14岁就在一起了,我俩都没上初中,她家里还有两个弟弟,我自己上面有三个姐姐。她是因为她爸妈不让她上学了,要带着她一起出去打工挣钱好让两个弟弟读书,所以就没机会上初中。
我呢,倒是可以上的,你知道的,农村都是重男轻女的,你看,要是我上面不是三个姐姐的话,可能我爸妈就不会再生了,那也就没有我了,你说对吧,生那么多就是为了生个儿子。
我是怕她跟她爸妈出去打工了,时间长了两个人不能在一块了,再加上我自己也不怎么愿意读书,就跟她和她父母一起到工地上去打工了。”
听到这里,宁致远不禁有了同感,他说的没错,宁致远也来自农村,农村就是这样的,宁致远自己上面有两个姐姐,一个哥哥,二姐也是因为家里供不起学费,初中没上完就去大城市打工养家了。
他:“我这也算是,按你们文化人的讲法,叫为爱奔赴了,哈哈。本来打算的都挺好的,可是,到了工地上,我发现很多事情就很奇怪,时间长了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就跟女朋友,那时还没结婚嘛,商量着要不不要跟着她爸妈了,我们两个人自己到大城市去做其它工作看看。”
宁:“哦,工地上能有什么奇怪的、不对劲的事情?”宁致远不解的问道。
他:“你没去过工地,在那里住的都是临时搭建起来的样板房,条件很艰苦,但这不是最主要的,主要的是这种条件没办法让男女之间有很好的私人空间,没法很好的隔离起来,举个例子,就说夏天洗澡好了,男的是无所谓的,光着膀子,穿着内裤,对吧,怎么凉快怎么来,也没什么可说的,但是女的就很不方便了啊,自己不方便不说,还要天天防着那些带着色色眼睛看她们的男人,你说呢?”
宁:“这顶多只能说是不方便吧,跟奇怪、不对劲还不至于搭上边吧。”
他:“如果仅仅就是这样,那也就算了,但是,怎么说呢,你听过“临时夫妻”这个词吗?就是常年呆在工地上,两个人看对眼了,就生活在一起,在工地上就搭伙一起过日子,过年过节回家嘛又分开,回去跟家里的另一半再生活,等过完节回来又…反正就是这种,能明白吗?”
宁:“哦,我懂,但这也顶多算是奇怪吧,奇怪怎么会有这种事发生,对吧。但如果仔细想想那也符合人性,可是用不对劲去形容的话也有点过了。”
他:“那如果我说一个女的要跟几个不同的男的一起生活呢?在工地上大家平时都坐在一起吃饭,晚上嘛,女的轮流和他们睡,甚至…那用不对劲形容不算过分了吧。”
宁:“我去,要不是听你这样说,我还真的没有这么想过,原来,哎,算了,不做评价吧。我一直以来的信条是,我可以有不喜欢的事和人,但我必须允许我不喜欢的事和人的存在,不是有位哲人说过,存在即合理嘛。你们年轻人不也经常会说,做人嘛,重要的是要舒服。”
他:“但很多事,它都是合情合理不合法呀。”
宁:“哦,你是说你自己的这个事吗?”
他:“是也不是吧。后来,我实在受不了每天面对的是这样的生活,就和女朋友商量,两个人来到了SH市,刚开始还很庆幸自己离开了工地上的生活,可现在想来,完全相反。”
宁:“怎么了,是不是被大城市灯红酒绿的生活瞬间淹没了,哈哈。”宁致远调侃道。
他:“对,我是既红了也绿了。”
宁:“这话说的有水平哈,怎么说?”
他:“没啥水平,就是自己的真实经历的总结嘛。刚到大城市时,最强烈的感受就是大城市生活成本高,我们又都没有什么文化,找不到什么工作,好在之前在工地上赚了些钱,可以先花着。
我们两个人先是租了一个小房间,然后慢慢找工作。刚开始嘛,没有稳定工作的时候,在家的时间多,两个人从一炮而红之后,就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老是腻在一起,那种事也没个够的,你懂的,反正后来就怀孕了,有了孩子。”
宁:“这不挺好的,如果我有选择的话,我也要早点生孩子,多好呀。”
他:“有孩子是挺好的,但是,哎,我嘛,找的工作都是送外卖呀,送快递呀之类的;她呢,在酒店里,或者娱乐场所里,孩子这么小,两个人总要有一个先主要照顾孩子吧,思来想去,她的工资比我的高多了,就留我在家,帮她妈,也就是我丈母娘,一起带带孩子。”
宁:“这样不也挺好的呀,孩子是需要至少父母一方的陪伴的呀。”
他:“本来也挺好的,但是,她变了。变得回家越来越晚,回来之后也是拿着手机在床上聊天,也不知道和谁聊;变得越来越爱打扮,用的化妆品也越来越贵,关键是我想和她干那事她也以累为借口,敷衍我。这种事发生在哪个男的身上,哪个男的不会多想,不会难受,这个你懂吗?”
宁:“我…我只能说可以想象的到吧。毕竟我看过很多电视上的情节和小说里的故事,我自己倒是真的没有碰上过。”
他:“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宁:“这个..我只能说,如果我养的猪想跑了,我要么会心甘情愿的放手,要么会毫不犹豫的杀了吃肉。”
他:“果然是文化人,一下就能抓住本质,我也是这么想,在好奇心驱使下,我到她上班的娱乐场所去观察,进去以后,发现里面都是一间间的包厢,服务员也都是清一色的超短裙,有陪客户喝酒的,有坐在客户腿上打情骂俏的,还有搂搂抱抱情意绵绵的,我靠,简直不堪入目啊。
我突然间愣在那里,我突然间害怕了,我害怕自己老婆也混在其中,干着我看到的这些事情,我没有勇气面对,就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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