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店铺生意蒸蒸日上

　　密室正中供奉着三茅祖师画像，香炉中青烟袅袅。供桌上整齐摆放着桃木剑、五雷令、天蓬尺等法器，在烛光下泛着幽光。

古墓乃大凶之地，师父说得没错...林凡想起玄真真人告诉他的秘辛。这个世界的古墓不仅是埋葬死人之所，更是封印阴邪之物的结界。那些追求长生的古代方士，死后往往化为僵尸鬼物，被天道镇压在墓中。而盗墓，实则是斩妖除魔的功德之举。

林凡从储物戒中取出一叠黄表纸和朱砂，开始绘制五雷符。他笔走龙蛇，符纸上雷纹渐显，隐隐有电光流转。画完十张雷符，他又取出七星法剑，演练起茅山剑诀。

剑光如练，在密室中划出一道道银色轨迹。林凡身形飘忽，时而如鹰击长空，时而似游龙戏水。筑基中期的修为让他能将法力灌注剑身，剑锋过处，空气发出细微的爆鸣声。

胡八亿的风水术，加上我的道法，倒斗应该安全许多。林凡收剑而立，心中盘算着，得先试试他的本事

前院店里，生意渐渐热闹起来。几位穿着考究的中年男子在博古架前驻足，对那套民国银餐具很感兴趣。

先生好眼力，这是民国时期上海滩大亨家用过的...胖子现学现卖，把杨师傅教的那套说辞背得滚瓜烂熟。

一位戴金丝眼镜的客人拿起银勺仔细端详：做工确实精细，刻的是松鹤延年纹，寓意不错。多少钱？

整套十二件，林爷定价一千二。胖子陪着笑脸。

眼镜男点点头：包起来吧，我要了。

胖子心头一喜，这套餐具进价才三百多，转手就赚了近九百。他刚要招呼杨师傅开票，忽听门口传来一阵骚动。

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农怯生生地站在门口，怀里抱着个布包：请、请问这里收老物件吗？

杨师傅使了个眼色，胖子会意，连忙把老农引到角落的八仙桌旁：大爷您坐，有什么宝贝让我们开开眼？

老农颤抖着手打开布包，露出一个沾满泥土的青铜小鼎：俺家挖地窖挖出来的，您给看看...

杨师傅戴上老花镜，拿起放大镜仔细查看，突然倒吸一口凉气，手都抖了起来。他强作镇定地问：老哥打算卖多少钱？

老农伸出五根手指：五百成不？娃要上学...

杨师傅正要答应，胖子却机灵地说：大爷您稍等，这得让我们掌柜的过目。说完一溜烟跑去后院找林凡。

日头西斜，聚宝斋送走了最后一位客人。胖子帮着杨师傅清点账目，今天营业额竟然突破五千，创下本月新高。那个青铜鼎经林凡鉴定是西周早期的祭祀用品，当场以八百元收下，转手就能卖上万元。

林爷，那我先走了？胖子收拾好柜台，请示道。

林凡正在翻阅一本古籍，头也不抬地应了声：去吧，明天记得带你发小来。

胖子如蒙大赦，蹬上自行车就往出租屋赶。一进门就看见胡八亿正对着墙上贴的京城地图研究什么。

老胡！好消息！胖子气喘吁吁地灌了口凉白开，林爷答应见你了！明天一早跟我去店里！

胡八亿眼睛一亮，收起地图：真的？太好了！我正研究潘家园周边的风水格局呢。

你可要好好表现，胖子压低声音，今儿个店里收了件西周青铜器，林爷眼力毒得很。你那本《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可得露两手！

胡八亿郑重点头：放心，我不会让你难做人的。

走，吃饭去！胖子拍拍肚子，店里包两顿饭，我省了午饭钱，请你吃卤煮！

两人来到胡同口的老王卤煮，要了两大碗加肠加肺头的。热腾腾的卤煮冒着香气，胖子狼吞虎咽，胡八亿却吃得心不在焉。

想什么呢？胖子捅了捅他。

胡八亿放下筷子：你说这林爷...我总觉得不简单。按你说的，他这两年变化很大？

胖子嗦了根粉条，神秘兮兮地说：可不是嘛！我刚认识他那会儿，他虽然也精神，但跟现在完全两码事。现在往那儿一站，就跟...就跟画里的神仙似的，说不出来的感觉。

有意思...胡八亿若有所思，明天会会他。

吃完卤煮，两人沿着胡同溜达消食。夜色中的京城胡同别有一番韵味，斑驳的砖墙、歪斜的电线杆，还有各家各户飘出的饭菜香。

老胡，你看那儿。胖子突然指着远处一栋宅子的屋顶，那房顶的造型，像不像只蹲着的猫？

胡八亿眯眼看了看，突然脸色一变：这不是普通的造型...这是黑猫镇宅的风水局，那户人家祖上肯定懂行。

胖子咋舌：这么玄乎？

风水之学，玄之又玄。胡八亿轻声道，我爷爷说过，京城地下暗藏九条龙脉，潘家园正好压在一条支脉上，所以古玩生意特别兴旺。

两人边走边聊，回到出租屋时已是繁星满天。胡八亿取出那本破旧的《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温习，为明天的面试做准备；胖子则早早躺下，不一会儿就打起了呼噜。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炕上，胡八亿摩挲着书页，心中莫名升起一丝期待。他隐约感觉，明天见到的这位林爷，可能会改变他的人生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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