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血染图腾
书名:纨绔反派的无敌逆袭之路 分类:仙侠 作者:奶思兔米鱿 更新时间:2025-04-16 18:24:31
在静谧的营帐中,萧长风手中银簪的尖端,似灵动的游蛇,缓缓划过羊皮卷的第三道折痕。
刹那间,置于木案之上的青铜虎符蓦地震颤起来,那震颤声低沉而又急促,仿佛是远古巨兽在沉睡中发出的怒吼,震颤的触感顺着木案,如电流般传遍萧长风的掌心。
城楼之外,渗入的血线如一条条张牙舞爪的毒蛇,在斑驳的光影下蜿蜒游走。
那血线红得似燃烧的火焰,散发着刺鼻的腥味,令人作呕。
它们竟如鬼魅般穿透青石砖缝,悄无声息地爬上萧长风的皂靴,冰冷黏腻的触感让他的眉头瞬间紧锁。
“公子当心!”湛云风一声高呼,其剑锋如闪电般挑起案上茶盏,琥珀色的茶水如流星般泼洒在血线上。
霎时,腥臭的白烟冲天而起,那白烟似恶魔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刺鼻的气味让人几近窒息,同时还伴随着“滋滋”的声响,仿佛是血线在痛苦地挣扎。
那些血线如同被激怒的毒蛇,扭曲着身躯,迅速缩回城墙根。
在夯土表面,它们缓缓凝成半幅狼首图腾。
在斑驳的光影下,那图腾张牙舞爪,狰狞可怖,仿佛隐藏着无尽的邪恶与秘密。
牛勇拎着两柄铁锤,如一头愤怒的公牛般冲了进来。
他的甲胄上,还沾着昨夜滚木压碎的马骨渣,那马骨渣散发着腐臭的气息,随着他的动作,不时发出“咯咯”的碰撞声,仿佛是死亡的乐章。
“他奶奶的!”牛勇骂骂咧咧道,“北边矿洞的暗哨报来,七皇子旧部在城里酒肆撒铜钱,说公子是贪图西凉王女美色才引战。”
“错。”萧长风用银簪挑起残留的血线,簪头鎏金纹路突然发烫,那滚烫的触感让他的手指微微一颤。
他嘴角泛起一抹冷笑,说道:“该说我是被大燕四个姐姐宠坏的纨绔,来西凉骗吃骗喝才对。”
城楼下,适时传来一阵尖锐刺耳的哭嚎声,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呼唤。
十几个麻衣汉子抬着一口薄棺,如一群疯狂的野兽般撞向城门,棺木与城门碰撞发出“砰砰”的闷响,震得人心胆俱裂。
“灾星滚出去!”他们声嘶力竭地喊道。
棺盖被他们故意掀开一条缝,腐烂的气息如汹涌的潮水般裹挟着绿头苍蝇直扑城头。
那腐臭味让人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绿头苍蝇“嗡嗡”地乱飞,仿佛是死亡的使者。
湛云风正要呵斥,却见萧长风解下玄色披风,如一只矫健的雄鹰般纵身跃下城楼。
他靴尖轻点抬棺人的肩膀,鸦青色束腰锦袍在晨雾中翻卷如鹰隼,身姿轻盈而又矫健。
落地时,他恰好踩住即将倾倒的薄棺,那棺木在他脚下发出“嘎吱”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它的不堪重负。
“昨夜子时,你们在城南义庄偷换了王铁匠的尸首。”萧长风剑鞘如闪电般挑开棺内草席,露出半截发黑的断指。
那断指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臭味,仿佛是罪恶的象征。
“真正的死者被你们用砒霜毒杀,指甲缝里还卡着七皇子府的青玉扳指碎屑。”
人群骚动起来,牛勇已带兵将抬棺人按倒在地。
萧长风靴底碾碎棺木中爬出的蜈蚣,那“咔嚓”的声响让人毛骨悚然。
他从怀里掏出染血的密道图纸,眼神冷峻,说道:“三个时辰前,你们主子派死士挖塌的矿洞密道里,埋着三百石掺了毒砂的军粮。你们说这个罪名,够不够你们九族喝一壶?”
正午时分,阳光如利剑般刺破浓云。
萧长风站在城楼飞檐上,如一尊战神般展开染血的狼首图腾。
他故意让寒风吹散几缕鬓发,那冷风带着丝丝寒意,吹拂在脸上,如刀割般疼痛。
在百姓仰视的目光中,他毅然撕开胸前绷带,露出昨夜为救孩童被流箭所伤的狰狞伤口。
那伤口还散发着淡淡的血腥味,仿佛在诉说着他的英勇与无畏。
“西凉的儿郎们!”牛勇适时举起两柄百斤铁锤,铁锤相互碰撞发出“当当”的声响,如战鼓般振奋人心。
“敢不敢随老子去鹰愁涧,给大燕那群软蛋开开眼?”
当最后一队弓弩手隐入山崖裂缝时,萧长风将青铜虎符按在湛云风掌心。
那虎符表面冰凉且粗糙,仿佛是历史的见证者。
远处地平线腾起的烟尘里,二弟的玄铁重甲在烈日下泛着血光,那血光在阳光下格外刺眼,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
“报——!”斥候滚鞍下马时肩头还插着半支羽箭,伴随着一声闷哼,他气喘吁吁地喊道:“燕军轻骑已过落鹰涧,重甲营绕道野狼谷!”
萧长风突然笑了,那笑容中透着一丝自信与从容。
他抓起案上那半枚虎符,如掷出一道流星般掷向沙盘,正巧砸在野狼谷微缩模型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昨夜血线勾勒的狼首图腾,此刻与沙盘上的地形完美重叠,仿佛是命运的安排。
“放他们进谷。”他指尖拂过银簪暗格弹出的毒针,那毒针在阳光下闪烁着幽蓝的光,如同一把致命的利刃。
“等闻到七皇子私藏的硫磺味,记得提醒二公子捂紧口鼻。”
第一波箭雨落下时,二弟的战马正踩中伪装的流沙坑,那流沙“簌簌”地往下滑落,仿佛是死神的召唤。
他眼睁睁看着萧长风的令旗在崖顶晃动,那些本该射向燕军的火箭,却齐齐扎进谷底泛着油光的碎石堆。
紧接着,便是冲天火光,火光中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如同一首激昂的战歌。
湛云风将染血的密信递到萧长风手中。
火漆封口处,半枚胭脂印痕艳如凝血——那是大燕长公主独用的朱雀花印。
烽火台的狼烟在暮色里凝成灰紫色云团,那云团如幽灵般在天空中缓缓飘动,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萧长风摩挲着青铜虎符的裂痕,忽觉掌心刺痛。那支染血的银簪竟在袖中发烫,那滚烫的感觉让他心中一凛,仿佛是危险的信号。
他挑起军帐垂帘时,正撞见湛云风捏着封火漆密信,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可见他内心的紧张与愤怒。
“大燕驿使扮作卖炭翁混进营地。”湛云风将信笺抛在沙盘上,朱雀花印的红蜡碎成三瓣,发出“啪嗒”的声响,仿佛是打破了营帐中的宁静。
“长公主倒是念旧情,这时候还敢往敌营传书。”
信纸展开的刹那,萧长风嗅到熟悉的沉水香,那香气清幽淡雅,如同一缕温暖的阳光,还掺着几不可闻的草药味——她每逢阴雨天就犯头疼的旧疾又犯了。
墨迹在“见字如晤”处晕开个小圆点,像是写信人停笔太久,被烛泪烫了手,仿佛能看到写信人当时的犹豫与不舍。
“......那株你十二岁偷栽的紫藤,今春开得极盛。昨夜雷雨摧折东墙花架,满地残瓣竟拼出个‘归’字......”萧长风喉结滚动,剑锋般的眉毛突然软化半寸。
他想起那年被三姐罚跪祠堂,是大姐偷偷塞给他裹着蜜饯的糍粑,糯米香混着她袖口的沉水香,在寒夜里凝成白雾,那是一段温暖而又美好的回忆。
营帐外忽然传来铁甲碰撞声,那声音清脆响亮,如同一阵急促的鼓点。
牛勇骂骂咧咧地拎着个麻布包裹进来:“他奶奶的!伙头军逮着个往水井撒药粉的细作,包袱里尽是些......”声音戛然而止,他看见萧长风将信纸按在渗血的绷带上,暗红血渍正巧盖住那句“莫再错下去”。
“公子!”婉儿清凌凌的嗓音破开帐中凝滞,绯色裙裾卷着夜风扑进来,那夜风带着丝丝凉意,如同一缕温柔的抚摸。
她捧着青瓷碗的手在发抖,汤汁却半点没洒:“奴瞧您晚膳未动......”话没说完,瓷碗已被湛云风用剑鞘挑起,汤汁泼在沙盘上,竟将代表野狼谷的陶土蚀出青烟,还伴随着“嘶嘶”的声响,仿佛是一场神秘的魔法。
萧长风轻笑出声,指尖划过婉儿吓得惨白的脸颊,那触感细腻而冰凉,仿佛是触摸到了一片雪花。
“下回递汤,记得先让牛将军试毒。”他故意贴近少女泛红的耳垂,余光却瞥见湛云风用剑尖挑起包袱里的木匣——半截发黑的紫藤根茎,与信中所言雷雨摧折的花架切口完全吻合。
子时梆子敲到第三声,那梆子声清脆而悠远,如同一首古老的歌谣。
萧长风攥着狼毫笔的手终于落下。
他拆开银簪暗格,将十年前大姐赠的生辰礼——那枚雕着紫藤的玉扣,重重按在“愧”字洇开的墨渍上,发出“啪”的一声,仿佛是在与过去做一个了断。
窗外飘来焚烧军械的焦糊味,混着沉水香的信纸在铜盆里蜷成灰蝶,倒映出他眼底跳动的幽光,那信纸燃烧时还发出“哧哧”的声响,仿佛是在诉说着他内心的痛苦与挣扎。
“报!燕军换上了包铁盾车!”斥候的嘶吼撕破黎明,萧长风抓起信纸灰烬抹过羊皮地图,灰屑竟在野狼谷位置凝成箭头状。
反套路系统突然在脑海中弹出红光警告,此前萧长风就隐隐感觉体内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偶尔会有一些奇异的信息闪过,此刻这系统的出现虽有些突然,但也并非毫无征兆。
他眯眼看着虚拟界面上闪烁的【悔恨值 50】,嘴角扯出冷笑,那笑容中透着一丝不屑与嘲讽。
湛云风掀帘而入时,正撞见萧长风将紫藤根茎泡进毒酒:“令尊若知你拿长公主的信物做饵......”
“她既用紫藤提醒我少时情分,我自然要回赠些成年人的体面。”萧长风屈指弹飞酒盏,琥珀色液体在地图绘制的落鹰涧蜿蜒成蛇,那液体流动的声音“潺潺”作响,如同一首悠扬的乐曲。
“卯时三刻,让牛勇带两百轻骑去此处摔两匹空鞍战马——记得在马鬃里塞满紫藤花。”
当第一缕阳光刺破晨雾时,萧长风站在箭楼望着燕军阵前骚动。
那些包铁盾车在碰到毒酒浸染的泥土时,铁皮竟如春雪般消融,还发出“滋滋”的声响,仿佛是一场奇妙的变化。
反套路系统的机械音在耳畔响起:【检测到主角光环波动,建议宿主......】
建议声突然被马蹄声踏碎,二弟的玄铁重甲撞开溃散的盾车兵,红缨枪直指城楼,那枪尖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如同一把夺命的利刃。
“萧长风!你连亲姐送的......”
“小心!”萧长风突然厉喝,甩出银簪击偏斜刺里射来的冷箭,那冷箭“嗖”的一声飞过,如同一道流星。
二弟的战马受惊扬起前蹄,堪堪避开地缝里喷出的毒烟,那毒烟散发着刺鼻的气味,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毒气。
两人隔着硝烟对视的瞬间,萧长风用口型说了句“砒霜味道如何”,看着对方瞳孔骤缩,那眼神中透着一丝挑衅与得意。
夜幕再临时,婉儿提着食盒的手不再发抖。
她将新炖的鸡汤仔细舀进青玉碗,忽然被萧长风握住手腕,那手腕的肌肤细腻而温热,仿佛是握住了一抹温暖。
“今日这汤里若再有毒......”他指尖划过少女腕间淤青,那是白日拉弓留下的印记,“本公子就罚你试喝三天。”
营帐外传来牛勇粗犷的笑骂,混着将士们分食烤羊的喧闹,那烤羊肉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如同一股暖流。
萧长风就着婉儿颤抖的指尖抿了口汤,忽听反套路系统发出刺耳警报。
虚拟界面上,代表燕军主帅的猩红标记正在急速逼近,最终定格在【帝王气运】四个血字上。
“报——!”浑身是血的斥候跌进帐中,“燕军玄甲骑兵突然变阵,阵中......阵中出现了龙纹战车!”
萧长风捏碎的青玉碗割破掌心,鲜血滴在紫藤根茎上竟发出滋滋声响。
他望着东南方腾起的金色狼烟,那狼烟在夜空中格外醒目,那是西凉王都从未启用过的最高警戒信号。
银簪暗格弹出的毒针在烛火下泛着幽蓝,映出他骤然收缩的瞳孔——地图上被信纸灰标注的位置,此刻正与龙纹战车的行进轨迹完美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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