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秦家村的喜讯与四合院的暗涌

　　秦淮茹挎着包袱，脚步轻快地走在回村的土路上。夕阳的余晖洒在她身上，衬得那件崭新的藏蓝色呢子大衣格外醒目。

“林风对我真好……”

她摸了摸衣兜里那叠厚厚的钞票，心里甜滋滋的。这钱是林风硬塞给她的，说是让她给家里添置些东西。

“二十块钱啊！够家里用半年了！”

她忍不住又想起林风温柔的眼神，还有他承诺的自行车后座、电影票、涮羊肉……

“贾东旭算什么？连林风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刚进村口，几个纳鞋底的婶子就瞧见了她。

“哎哟！淮茹回来啦？这大衣可真漂亮！”

“可不是嘛！这料子，这做工，得不少钱吧？”

秦淮茹抿嘴一笑，故意抚平衣角：“林风给买的，说是呢子的，城里姑娘都穿这个。”

“林风？也是那个轧钢厂的工人？”

“对呀，他明天就来提亲，后天我们就回城领证。”

几个婶子面面相觑，其中一个压低声音：“那贾家那边……”

秦淮茹下巴一扬：“只是相亲而已，又不是订婚。他们家爱找谁找谁去！”

——消息像长了腿似的，不到一顿饭的工夫，全村人都知道了。

回到家，秦淮茹把包袱往炕上一放，掏出那二十块钱拍在桌上。

“爹，娘，这是林风让带回来的。”

秦父秦母眼睛都直了。

“这……这么多？”

秦淮茹得意地笑了：“林风说了，以后逢年过节都会孝敬你们的。”

秦母激动得直搓手：“这女婿可真大方！”

秦父抽着旱烟，眉头却皱着：“贾家那边没闹？”

“闹什么？当初又没立字据！”秦淮茹撇撇嘴，“再说了，林风是正式工，工资高，还有自行车呢！”

“自行车？！”

这下连秦父都坐不住了。

——秦家原本还担心贾家报复，现在却只想着怎么赶紧把婚事定下来，免得林风反悔。

晚饭后，秦淮茹特意去了趟二叔家。

“二叔，明天能帮我开张介绍信不？林风后天来提亲，我们得赶紧把证领了。”

村支书二叔推了推老花镜：“这么快？贾家能答应？”

“管他们呢！”秦淮茹掏出两包大前门放在桌上，“林风特意让带给您的。”

二叔眼睛一亮，态度立马热络起来：“成！明天一早就给你开！”

——这年头，能随手拿出两包大前门的人，绝对不简单。二叔心里已经盘算着，以后怎么跟林风搞好关系，说不定还能给自己儿子在城里谋个差事。

夜深人静，秦淮茹躺在炕上，摸着新大衣的料子，心里美得冒泡。

“以后就是城里人了……”

她盘算着明天要穿这身衣服在村里转一圈，让那些曾经笑话她攀高枝的姑娘们好好瞧瞧！

——尤其是隔壁的王小翠，以前总说她嫁不进城里，现在看她还有什么话说！

与此同时，四合院里暗流涌动——

易中海背着手在屋里踱步，脸色阴沉。

“这小子翅膀硬了，得敲打敲打……”

他盘算着明天上班怎么给林风使绊子，最好让他犯个错，乖乖认自己这个“一大爷”知道在院里要尊老爱幼，懂得长幼尊卑。

“要是他不识相，就让他知道，在轧钢厂里，没我易中海点头，他寸步难行！”

刘海中晚饭时看见林风的自行车，心里堵得慌，转头抄起扫帚把两个儿子揍了一顿。

“没出息的东西！看看人家！”

打完孩子，他坐在太师椅上琢磨：“怎么才能当上官？怎么才能买自行车？”

“要不……去巴结巴结李主任？听说他喜欢喝酒……”

阎埠贵扒着窗户数星星，心里拨着小算盘：“明天借车去钓鱼，让老伙计们眼红眼红……”

“要是林风不借，我就说帮他介绍对象，反正他还没结婚，总得求着我！”

许大茂饭桌上跟他爸拍桌子：“凭什么林风能买自行车？我也要！”

他爸一烟杆敲过去：“先把工作转正再说！”

许大茂揉着脑袋，心里却想着：“等买了车，第一个就去勾搭秦淮茹那样的……”

“实在不行，先借林风的车骑两天，反正他也不敢不借！”

何雨柱躺在硬板床上翻来覆去，满脑子都是秦淮茹的俏模样。

“贾东旭那个怂包，凭什么娶这么漂亮的媳妇？”

他越想越气，狠狠捶了下床板。

“yy着，万一秦淮茹反悔了呢？”

贾家母子正在热火朝天地规划未来。

贾张氏坐在炕上，一边纳鞋底一边念叨：东旭啊，等淮茹过门，就让她睡西屋。那屋子朝阳，冬天暖和。

贾东旭美滋滋地点头：妈，淮茹针线活好，以后咱家的衣裳都让她做。

那可不！贾张氏眼睛一瞪，娶媳妇不就是为了伺候公婆？等过两年生了孩子，就让她把工作辞了，专心在家带孩子。

贾东旭搓着手傻笑：淮茹长得俊，带出去有面子...

——这对母子完全不知道，他们精心规划的未来，已经成了泡影。

——整个四合院，除了林风自己，没一个人真心希望他过得好。

月光如水，洒在四合院的青砖灰瓦上。

林风的自行车静静立在墙角，车铃反射着冷光，仿佛在嘲笑这群各怀鬼胎的邻居。

——明天，将是风起云涌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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