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全院瞩目的自行车

　　林风骑着崭新的凤凰牌自行车，车轮碾过北平城的石板路，发出清脆的声响。夕阳的余晖洒在车把上，镀了一层金边，连车铃都闪着亮光。

他心情极好，嘴角一直挂着笑。

“秦淮茹答应嫁给我了！”

这个念头在脑海里转了几圈，仍让他忍不住心跳加速。他想起什刹海边她羞红的脸，想起她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轻轻一吻，想起她抱着新衣服时眼里闪烁的欢喜……

“以后的日子，一定会越来越好！”

他畅想着婚后的生活——秦淮茹穿着那件藏蓝色呢子大衣，坐在自行车后座，搂着他的腰，两人一起去逛庙会、看电影、吃涮羊肉……

“得赶紧把婚事定下来，免得夜长梦多。”

他蹬车的力道不自觉地加大，车轮转得更快，仿佛连风都在为他欢呼。

刚拐进四合院的胡同，前院择菜的三大妈就眼尖地瞧见了那辆锃光瓦亮的凤凰牌自行车，手里的菜都忘了放下，直愣愣地盯着看。

“哎哟！这车可真气派！”

三大爷阎埠贵闻声从屋里窜出来，眼镜片后的眼睛瞪得溜圆，三步并作两步凑上前，伸手就要摸车把：“凤凰牌的？得两百多块钱吧？”

林风单脚撑地，笑着点头：“刚买的，210块。”

三大爷倒吸一口凉气，心里飞快地盘算着：“这小子工资才多少？怎么买得起这么贵的车？难不成真有什么门路？”

他脸上堆满笑容，试探着问：“小林啊，以后院里谁家有个急事，你这车……”

林风哪能不明白他的心思？三大爷精打细算一辈子，最擅长的就是占便宜。他爽快道：“三大爷放心，真要有急事，我肯定帮忙。”

三大爷顿时眉开眼笑，仿佛已经预见到自己骑着这辆自行车去钓鱼的威风模样。

中院里，二大爷刘海中背着手踱步，听见动静也凑了过来。他围着自行车转了两圈，酸溜溜地说：“年轻人就是舍得花钱，我们这些老家伙可舍不得。”

林风笑笑没接话。他知道二大爷最看重面子，这会儿心里指不定怎么嫉妒呢。

果然，二大爷转头就对自家儿子刘光天说：“看看人家！你也争点气，早点转正，给家里添辆自行车！”

刘光天撇撇嘴，小声嘀咕：“转正工资才几个钱……”

贾家屋里，贾张氏扒着窗户缝往外看，嘴里不住地咒骂：“显摆什么？不就是辆破自行车吗？等我儿子娶了媳妇，也买一辆.而且我家还有缝纫机呢！”

贾东旭蹲在炕边，闷头抽着烟，心里却直打鼓：“秦淮茹怎么还没消息？该不会真看上林风了吧？”

贾张氏回头瞪他一眼：“发什么呆？明天再去秦家村一趟！那丫头要是敢反悔，看我不撕烂她的嘴！”

后院，许大茂正跟何雨柱蹲在墙角抽烟。

“瞧见没？凤凰牌的！”许大茂吐了个烟圈，眯着眼睛说，“我结婚那会儿就想买，老爷子死活不同意。”

何雨柱嗤笑一声：“就你？连个正式工都不是，买得起吗？”

许大茂被戳到痛处，恼羞成怒：“傻柱，你少在这装！你不也眼馋吗？”

何雨柱哼了一声，没接话。他确实眼馋，但更让他心烦的是，“林风这小子怎么突然这么阔气？该不会是走了什么歪门邪道吧？”

林风推着车往后院走，一路上不断有人打招呼。

“林哥，这车真漂亮！”

“小林啊，改天教教我怎么骑呗？”

他一一应付着，心里明镜似的：“这些人表面热情，背地里指不定怎么编排呢。”

不过无所谓，他就是要让全院人都知道，他林风今非昔比了！

回到自家门前，他仔细地把车锁好，又用旧床单盖住车身。这年头，一辆自行车可是稀罕物，得防着点手脚不干净的。

晚饭很简单：一碗棒子面粥，两个窝头，一碟咸菜。但林风吃得格外香。

他一边吃一边盘算着明天的计划：“先去厂里开介绍信，然后去秦家村提亲。”

想到秦淮茹羞红的脸，他忍不住又笑了。

洗漱完毕，林风坐在桌前，把身上的钱和票都掏出来清点。

现金还剩一百二十多块，粮票、布票、工业券都够用。他从空间里取出两包大前门香烟和半斤水果糖，这是明天要用的敲门砖。

转采购科这事，得找李副厂长帮忙。

林风记得李副厂长爱抽烟，这两包大前门应该能派上用场。至于车间主任那边，塞包水果糖说几句好话，应该不会为难他。

他又从空间里取出一块腊肉和十个鸡蛋，这是准备给秦家的聘礼。虽然不算特别贵重，但在农村已经是很体面的礼物了。

还得防着贾家使绊子

林风突然想到个主意。他记得胡同口的王媒婆最爱贪小便宜，明天可以找机会塞给她几块钱，让她给贾东旭介绍个别的姑娘。

最好找个厉害的，能把贾张氏治住的那种。

想到这里，林风忍不住笑出了声。

躺在床上，林风又把明天的计划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先去厂里报到，找杨副厂长谈转岗的事

给车间主任送点小礼

开好介绍信

顺路去找王媒婆去秦家村提亲

要是顺利的话，后天就能把结婚证领了。

想着想着便迷迷糊糊睡着了...

窗外，月光洒在自行车上，金属部件泛着冷光。

全院的人都不知道，这辆自行车只是一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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