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玩命开锁

　　金属盒噗地放了个屁，喷出三斤半淡金色液体。苏未央跳开时慢了一步，战术靴底被腐蚀出两个爱心形状的窟窿——这破盒子居然还他妈搞浪漫。

量子监测器要炸了！顾临川拎着冒烟的电蚊拍式检测仪，屏幕上跳着红色大字：【警告！您正在作死！】

苏未央盯着地板上被腐蚀出的鬼画符，活像小学生用硫酸写的火星文。她蹲下时战术裤刺啦裂开，露出屁股蛋上老爹给纹的条形码：这玩意像不像美团外卖的验证码？

像你大爷。顾临川的铁链突然缠住她手腕，这他妈是初代文明的死刑执行令！

话音未落，地板上的金液突然蹦起来，在半空拼成个二维码。苏未央的耳钉自动扫码，机械音欢快得像个智障：【恭喜解锁隐藏任务！请触摸液态密钥领取新手大礼包~】

顾临川的铁链还没拽紧，苏未央已经把手插进金液里。数据化的右手顿时滋滋冒烟，疼得她想起学校门口三块钱的烤肠机。

你他妈是属二哈的？顾临川的监测器爆出电火花，他扯开领带捆住苏未央的手腕。那些金液跟活蛆似的往血管里钻，在她手心纹了条带倒刺的铁链纹身。

实验室突然蹦迪似的闪烁红光。被腐蚀的地板缝里钻出几百只机械蟑螂，每只背上都驮着个月球模型。苏未央甩着冒金光的右手，一巴掌拍死三只，爆出的零件拼成个等式：【记忆重量=3个月球】

这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她甩着发麻的手，我上周吃的火锅都不止三个月球重！

顾临川突然把她扑倒。天花板掉下个液氮罐，砸在苏未央刚才蹲的位置。罐子上的生产日期标着【保质期至宇宙热寂】，现在正滋滋往外冒蓝烟。

你手上的纹身是活体钥匙。顾临川的呼吸喷在她耳后，现在整个量子网络都在追杀我们。

像是要验证他的话，实验室的饮水机突然叛变。纯净水变成硫酸喷泉，在墙上蚀出弹幕：【交出密钥饶你不死】

苏未央抄起灭火器砸碎饮水机，爆出的电路板里掉出个U盘。插进主控电脑的瞬间，屏幕跳出她三岁时穿开裆裤玩金属盒的监控——画面里的金属盒正在直播刷火箭。

草！这破盒子还他妈搞量子碰瓷！

顾临川突然扯着她滚进防爆柜。三秒后他们刚才站的位置被轰出黑洞，冒烟的坑底爬出个机械章鱼，触须上挂满写着差评的小旗子。

左手给我！顾临川咬开钢笔扎进她锁链纹身。苏未央疼得直抽抽：你特么是吸血鬼啊？

蓝血混着金液喷在防爆玻璃上，蚀刻出三维地图。顾临川的瞳孔突然变成数据流：这是初代文明的记忆银行，藏着你爹偷情的证据。

说正事！

三个月球是质量单位，他擦掉嘴角的血，你爹把人类记忆压缩成黑洞，正好是三个月球的质量。

防爆柜突然被整个掀飞。苏未央在漫天文件里抓住把美工刀，捅进机械章鱼的主眼。爆出的机油糊了她满脸，味道像过期的卫龙辣条。

警告！记忆质量超载！实验室的AI突然唱起《爱情买卖》，出卖我的爱，你背了良心债~

顾临川的铁链绞住通风管道，拽着苏未央玩人猿泰山。身后追杀的清洁机器人正在发射拖把头导弹，炸得培养舱里的克隆体标本集体跳钢管舞。

去B2禁区！苏未央手上的纹身突然发烫，在墙上烧出个狗洞。钻进去的瞬间，她屁股被激光烧出个爱心破洞。

禁区里堆满泡着大脑的福尔马林罐子。顾临川踹翻两个罐子，泡了五十年的脑花在地上拼出：【欢迎来到盗梦空间自助餐厅】

你爹的恶趣味真他妈下饭。顾临川的铁链突然卷住苏未央的腰，把她甩到安全区。他们刚才站的位置被金液腐蚀出大坑，坑底浮出老爹的全息影像，正在跳科目三。

乖女，全息老爹抛了个媚眼，把钥匙交给黑域组织，爸爸给你买粉钻棺材。

苏未央抄起脑花罐子砸过去：买你大爷的骨灰盒！

罐子碎裂的瞬间，所有福尔马林液体汇聚成金色钥匙。苏未央手上的纹身突然暴走，扯着她撞向禁区核心的保险柜。

密码是你三围！顾临川边躲激光边吼。

你他妈怎么知道？！

你爹的日记里写的！

苏未央踹开扑来的扫地机器人，把流血的右手按在密码盘上。保险柜炸开的瞬间，三个月球突然从柜子里蹦出来，每个都长着顾临川的死人脸。

质量验证通过~AI突然切换成郭德纲语音，接下来请欣赏相声《论量子力学在捉奸中的应用》

顾临川的铁链绞碎三个月球，爆出的星尘在空中拼成最终公式：【苏未央=三个月球】

实验室突然地动山摇。苏未央看着自己开始量子化的左手，扭头对顾临川咧嘴一笑：看来今晚要做你的陪葬品了。

闭嘴！顾临川扯开衬衫，心口的密钥纹身开始发光，抓紧老子的腹肌！

你他妈这时候还卖肉！

两人在坍塌的实验室里自由落体。苏未央手上的锁链纹身突然暴涨，缠住整个宇宙的质量计算公式。最后看到的画面，是三个月球在爆炸中拼成老爹的微信收款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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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未央的屁股着陆在量子云团上时，发现这玩意比学校食堂的馒头还软。顾临川的铁链缠着半截机械章鱼触须，正往她战术裤的破洞里塞止血棉——刚才自由落体时，那触须把她大腿划出个爱心伤口。

别乱动，顾临川咬着从章鱼眼珠里拆出来的USB线，你血管里有37.2%的初代文明防腐剂。

苏未央抬脚踹飞他手里的棉球：防腐你大爷！这他妈是黑域组织发的工伤险生效了？

两人所在的量子空间像个被熊孩子晃过的可乐罐。漂浮的月球碎片上粘着方便面调料包，远处飘来老爹的全息广告：初代文明棺材板，第二件半价！

突然有机械齿轮摩擦声逼近。苏未央抄起半块月球残骸当板砖，看见三十米外飘来辆美团外卖电动车。车筐里塞着金属盒，外卖员头盔下露出少年顾临川的脸。

艹！又来？她抡起板砖砸过去。外卖车突然变形，车轱辘变成旋转餐盘，甩出十二道量子佛跳墙，每道菜都冒着记忆质量超标的蓝烟。

顾临川的铁链绞住外卖车，从保温箱里拽出个尖叫鸡玩偶。鸡屁股喷出淡金色液体，在空中拼成新公式：【苏未央=三个月球=一份黄焖鸡米饭】

你爹的数学是美团骑手教的？苏未央的战术匕首扎穿尖叫鸡，爆出的零件里掉出张小学试卷——得分栏用红笔写着0，批注是：【建议转行送外卖】

量子空间突然地震。飘浮的月球碎片开始跳广场舞，拼成巨大的微信扫码界面。顾临川突然扒掉上衣，露出后背的付款码纹身：扫这个！

你他妈什么时候搞的副业？

上次你喝断片的时候。顾临川的铁链缠住她手腕，黑域组织在追查记忆质量，他们需要...

扫码成功的滴声打断他的话。空间突然裂开道传送门，涌出成群的抖音直播架。每个支架顶部的手机都在播放苏未央的黑历史——五岁尿床动画版，七岁炸厕所真人秀，十五岁强吻校草的8K高清重置。

给爷死！苏未央的战术靴踹碎三个手机，爆出的锂电池在空中组成弹幕：【主播求嫁！】

顾临川突然拽着她跳进直播架堆。他的体温烫得反常，战术服下的密钥纹身正在播放《大悲咒》——这他妈还是DJ混音版。

你发烧了？

是记忆质量在共鸣。他扯开领口，皮肤下流动的金色数据像沸腾的火锅汤底，还有二十分钟，你的细胞就要量子蒸发了。

传送门里突然伸出机械巨手，指甲盖上印着黑域组织的LOGO。苏未央被气流掀翻，战术裤彻底裂成齐B小短裙。她骂着街掏出防狼喷雾，喷出的液体却在空中凝结成数学公式：【蒸发倒计时：19分59秒】

上外卖车！顾临川的铁链绞住机械手指，用你三个月球的体重压油门！

苏未央蹿上还在吐佛跳墙的外卖车，把金属盒塞进餐箱。油门拧到底的瞬间，车头突然长出机械触须，把她捆成粽子甩向传送门。

量子空间开始坍缩。顾临川踩着飞旋的月球碎片跳上车后座，后背的付款码正在渗血：往黑洞里冲！你爹在...

话音未落，车头突然撞上空间屏障。苏未央的丸子头被气流冲散，发绳上的小骷髅头滚进黑洞，放大成巨型死亡通告：【质量超标，立即格式化】

抓紧！顾临川的铁链缠住她腰，纵身跃入黑洞。失重感让苏未央想起第一次坐过山车时吐在校草鞋上的场景，不过这次她吐的是量子火花。

坠落终点是间上世纪风格的网吧。油腻的键盘上趴着十五岁的顾临川，屏幕里是《传奇》游戏界面，角色ID叫【未央の舔狗】。

这特么是我的记忆？苏未央踹翻电脑椅。少年顾临川突然转头，瞳孔里跳出系统提示：【您预订的三个月球殡葬服务已到货】

金属盒从天花板砸下来，撞翻整排泡面桶。网吧老板突然端着康师傅红烧牛肉面现身——是老爹年轻时的模样，围裙上印着初代文明Logo。

乖女，老爹吸溜着面条，当年把你记忆压成黑洞，实属无奈。

苏未央抄起键盘砸过去：你他妈用传奇私服当服务器？

键盘碎片在空中重组，拼出她婴儿时期的记忆碎片——培养舱里的她正握着金属盒，舱外显示屏跳动着：【容器γ号记忆质量：0.0001月球】

顾临川突然咳出金色血液，溅在网吧的脏地毯上。血液自动绘制出空间坐标：去这里...能找到...

他的身体开始量子化，战术服碎成像素点。苏未央抓住他即将消散的手，摸到把青铜钥匙：这什么？

你家的祖传挂锁钥匙...顾临川最后的声音混着电流杂音，开你婴儿床脚镣的...

黑域组织的机械臂突然捅穿网吧墙壁。苏未央抱着金属盒撞碎玻璃跳窗，坠落时看见整栋楼变成巨型计算机，每个窗口都在播放她的人生剪辑。

三个月球...她握紧钥匙，任由量子风暴撕裂身体，老娘跟你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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