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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巧计连环斗燕京 第十节

书名:舍身璧 分类:仙侠 作者:里昂罗宁 更新时间:2025-04-29 20:0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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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老师,因为初次在飞卢发书,经验不足,V收藏始终无法达到上架要求,故此暂时停更一段时间,打算先另开始写一本,这本看看将来如果V藏还有可能,再行补更

但是本着写作的道德,本章还是会更新完毕,直至11节结束。算是第一卷吧,本来是想写五到六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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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节

檀知许回到相府,便去了檀昭月书房,门一打开,却见太医院王院长走了出来,脸色苍白,甚是不好,檀知许拱手言道:“院长”

“贝子爷”,王院长看到檀知许,勉强地微微一笑,“相爷在里面,老衲院中还有些事情,就此告辞。”

檀知许思忖了一下,迈步进了书房,檀昭月和丘射日正在说着什么,见檀知许进来,檀昭月开口问道:“雨儿,可有什么发现?”

檀知许将在元太妃寝殿中事情讲述了一遍,不知为何,那个神秘人的事情他隐瞒了下来,那人所言,好似在他心中扎了一根刺,甚是不舒服但又不知如何办,一路上他仔细地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告诉父亲。

檀昭月听完,接过檀知许递过来的糕点,对着丘射日言道:“你安排人速去查验,看这糕点中可是的确有合欢散,若当真有,便送去太医院王院长那里让他们查验后出一份正式的条陈,再者,你遣一高手跟着太师,他想要找到制药之人灭口,此时定然顾不上处理那些药瓶,想必还在他身上。”

看着丘射日出去,檀知许忽地跪倒在地言道:“父亲,你要做什么?”

檀昭月见檀知许跪倒在地,沉声言道:“做什么?元太妃毒害陛下,国师也是同谋,这般乱臣贼子,若不罪之,如何对得起冤死的先帝。”

檀知许求道:“父亲,够了,二皇子和国师一派已然一败涂地,何必要赶尽杀绝?”

“住口,你这竖子,总是逞妇人之仁,若不是你那日朝堂之上巧舌如簧,哄得陛下从轻发落了这一班人,何至今日这般麻烦?”、

“父亲!”檀知许忽地语调悲哀:“先帝的死到底与你和陛下有何关系?”

啪的一声,檀昭月一记耳光击在檀知许的脸上:“你……你胡说什么?”

檀知许扶手跪倒:“父亲,你这是在玩火啊!”

“你都听什么人胡说,如此诬陷为父?”,檀昭月的语调有些颤抖。

“父亲,元太妃言说,那糕点之中只有微量的春药,根本不足以激得陛下病发,定时有人加大了药量,才致先帝血脉激行,病发不治,看似好像元太妃得知先帝要重罪二皇子,而陛下此前念及兄弟之情,欲要从轻发落,是故元太妃铤而走险,以春药刺激陛下,令其病情加重,实则元太妃不过是用了微量的春药,想去诱惑陛下,想为二皇子求情,你和师傅施的好计,险些骗过了我,还拿我当幌子,夜探元太妃寝殿,做实了她和国师谋害先帝之实。”

檀昭月冷冷言道:“贝子这般胡乱攀咬亲父,不若绑了我送去刑律司,大刑伺候,为父不过文弱书生,当不得刑律司的大刑的。”

檀知许终于哭了出来,哀声言道:“爹爹,知许求你了,事情到这里,可以结束了,元太妃不过一女子,先帝既崩,她也无法弄出什么乱子了,至于国师,虽是奸狡,但却非大奸大恶之徒,朝中他一派的官员,此次叛乱也被清洗大半,最关键的是,陛下已经如愿以偿,得登大宝,若是再追查下去,不知刀下又有多少亡魂,爹爹,你做的如此绝,难道不怕将来遭报应吗?你没发现陛下已经不是原来的太子殿下了吗?他这几日一改从前飞扬跋扈之状,变得沉静冷漠,不过数日,我已经看不透他,每看见他,心里都有些发寒,帝王之心,深遽如海,今日为浮云净水,明日便会是雷霆怒涛,你今日行事这般决绝,虽是助他坐了龙椅,焉知他日他不会心内猜疑,到那时,就悔之晚矣了。”

檀昭月静静地看着地上的檀知许,沉吟了好半天,终于和气地言道:“雨儿,我知道你为为父的担忧,只是,事已至此,在没有回头路了,国师和元太妃若不清掉,始终是陛下心中的大患,我若是这时放过他们,陛下当下就会对我猜疑,事到如今,只能继续往前走,替陛下扫清面前的一切障碍,好了,你说的为父会好好考虑,你莫要担心了,这一夜你也辛苦了,自去休息吧。”

檀知许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劝不回父亲,只得站起身来,默默地离开了书房。

……

……

这日早朝,众官进了议事殿的时候,惊讶地发现,平日从不上朝的陛下的两位叔叔鲁王和晋王竟然在班前站着,还有陛下的几个兄弟也在他二人身旁站着。

时辰已到,早有当值黄门上前喝道:“陛下到。”接着颜恺德在内侍簇拥下,进了大殿,在龙椅上坐好后,很和气地言道:“二位叔叔,诸位皇弟,今日有重要的国事,所以辛苦诸位,也来朝堂之上听听,朕也想听听二位皇叔和诸位皇弟的意见。”

鲁王听了,上前跪倒道:“陛下,臣乃是一个愚钝之人,久不上朝,若是重要的国事,就请陛下吩咐,臣等莫不听从”,此话一出,晋王和几位皇子也簇拥过来,尽皆跪倒呼道:“就请陛下吩咐,臣等自当遵旨。”

颜恺德呵呵一笑:“二位皇叔和几位皇弟莫要自谦,快快请起。”他看着鲁王几人回到班内,然后言道:“太医院来了没有?”

早有黄门侍大声喝道:“太医院长上前。”

王院长今日是第一个来到殿门等候的,此时听宣,便自末班行出,颤颤巍巍地向前行了几步,跪倒在地道:“臣太医院王岐,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他的声音十分平静。

“老院长,不必跪着了,起来说话。”颜恺德口气十分和蔼。

王岐站起身来,自袖中取出一个条陈双手举着向前:“此份验书请陛下过目。”黄门侍跑下阶去,去了条陈回来奉于颜恺德,颜恺德打开看了一眼,虽是满脸怒色,却没有发作,接着言道:“经威在不在?”

鲍经威凌晨接到密旨,出去办了几件事,所以上朝来晚了,在殿门口还被父亲叱责了几句,此时正心内惴惴不安,听见颜恺德叫他,慌忙跑出班来,返身跪倒,因为俯身太快,官帽都差点掉了下来。

“怎生这般冒失,慢些慢些”,颜恺德口气还是十分和缓,众官心内疑惑,不知颜恺德要做什么?“朕吩咐的你办的如何了?”

鲍经威上阵杀敌乃是一员猛将,可是此刻声音却有些颤抖:“禀陛下,昨夜自元太妃寝殿后井内,臣寻得糕点两块,已交至太医院,国师府内卫张豪已在城外缉拿,现在殿外候着,再有,元太妃殿、国师府,臣以各派内城步军围了。”

此番话一出,百官大哗,这时才有人发现,适才众人见到鲁王晋王,却都忽视了,国师今日没有上朝。

“檀相,你说说吧!”,颜恺德语调仍是平静之极,但是众官隐隐觉出,颜恺德的语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冰冷,令人不寒而栗。

檀昭月缓缓走出拱手道:“那日先帝病发崩后,臣与太傅、国师三人心内深悔,若不是臣三人执拗,深夜入宫劝先帝收回重责叛乱之人的成命,激怒了先帝,先帝定不会病情加重,以至龙坠九天,天下俱哀,臣自知万死不能赎己之罪,本意想上书陛下请死,却不知太医院长密报于我,陛下并非心情激动,而是中了毒。”

朝堂之上顿时鸦雀无声,少顷,数名官员大声喝道:“岂有此理,此般乱臣贼子,谋害先帝,其罪当诛!”

颜恺德伸手阻住,接着对王岐言道:“老院长,你与众卿家说说”

王岐脸色苍白无比,颤巍巍地言道:“先帝染中风之症,那些时日,太医院皆是用的活血化瘀之药,替先帝疏通血脉,情形已经是慢慢地好起来了,那知那日不知为何忽地病情加重,当时檀相和太傅告知老臣,说是他们劝先帝收回成命,激怒了先帝,恐这是病因,臣为先帝把脉,的确是血脉喷张之象,此时干系重大,臣当即便禀报给了皇后陛下……”,说到这里,他偷偷看了看檀昭月。众官心内明白,若当真如此,那檀昭月、太傅和国师三人便是害死先帝的元凶。

“王院长,你接着说,不必隐晦。”檀昭月平静地言道。

“是,是,相爷,后先帝驾崩,内侍为先帝更衣时,老臣发现先帝四肢有暗红血斑,下体更是……更是……”

“更是什么?为何这般吞吐?”颜恺德沉声言道。

“先帝下体尽是红白之物,老臣验过,乃是精血混杂,这显是服用了房中助兴之药,只是陛下患中风之症,浑身无力,用药后不得宣泄,故此血脉逆行,反而加重了病情,以至于……”

颜恺德坐在龙椅之上,忽地桀桀地笑了起来,那笑声有如怨鬼夜啼,每个人的心里都甚是害怕。

“那日朕也曾去父皇寝殿,经威,你掌管内廷卫,那日都什么人去过父皇寝殿。”

鲍经威依然跪倒在地言道:“禀陛下,据内廷卫记录,那日入陛下寝殿的除了内侍外,共有十人,分别是陛下、檀相、太傅大人、国师爷,还有户、兵、刑、礼部四位尚书,再就是皇后娘娘和元太妃。”

“父皇的吃食药物呢?”

“按照御膳房所说,先帝当日病体未复,食欲不振,只吃了两餐,也不过是分食了白粥数口,再者就是陛下服用了太医院所煎汤药三碗,这些皆由一名试毒黄门亲尝,他无任何异样,当日先帝服用的只有这些,再者……再者”,鲍经威忽地吞吞吐吐起来。

“再者什么,大声些”,颜恺德忽地怒声吼了起来,鲍经威被吓了一跳,慌忙伏地声嘶力竭地言道:“禀陛下,元太妃入殿时,带了一些清淡的糕点,说是陛下龙体虚弱,便送了些好消化的糕点进奉陛下。”

“那糕点如何?”颜恺德喝道,双目却看向了王岐,王琦浑身也是一震,伏首言道:“适才臣亲验过,那糕点中含有大量的调中合欢散。”

“这是何药?”

“这本是大行山极北处一名山医所创,少量服用,可以治疗中风,不过药力甚猛,臣也有此打算,待过几日先帝情形好些,便用微量此药,医治先帝。”

“嗯,那这元太妃在糕点中用此药,想必也是想要为先帝好!”颜恺德听了此话,表情稍微有些缓解。

王岐拱手言道:“非也非也,陛下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调中合欢散,微量乃是良药,但是若是大剂量,便是一道效力甚猛的房中辅助之药。那糕点之中,下了很大的剂量,便是寻常精猛少年,服用之后效力瞬间可显,数日金枪不倒,这般剂量先帝服了,先帝龙体虚弱,却是夺命的剧毒。”,王琦说完,摇了摇头,又俯身趴在了地上。

“先帝可有服用那糕点?”

王岐言道:“臣问过先帝寝殿内侍,先帝的确吃了一块。”

“那试毒黄门可事先尝过。”

鲍经威言道:“禀陛下,那试毒黄门已被拿下,臣已问过,他不曾尝过。”

“大胆,先帝入口的一水一食,都必经试毒黄门先尝,这奴才这般怠懒,罪该万死。”颜恺德在身旁龙椅上重重击了一拳,怒声喝道。

鲍经威低声言道:“陛下,据内侍言,陛下当时是在衾中服用的糕点,是太妃娘娘亲自喂服,试毒黄门不敢上前。”

阶下众官听了此话,顿时面红耳赤,人人低下了头,此等皇宫内帏私密,如何敢继续听。位于班列后半的人皆没有听见鲍经威说什么,便向前偷偷问着,廷上便窸窸窣窣,有些微乱起来。

“鲍经威,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道污蔑太妃,罪当斩刑?”颜恺德听了这话,脸色惨白,尖声喝道。

鲍经威深深伏地言道:“臣句句属实,诸多人证已尽拿下。再有,昨夜内廷卫窥见元太妃宫中一个宫女和国师家的内侍卫张豪一同去的那口枯井,在那里不知道找什么,后来无果,那宫女昨夜忽然暴死,张豪也不知为何,天色未明便私自出城,行踪诡秘,被守城军发现,竟然持刀行凶,斩杀了数名守军,后被拿下,此刻就在殿外。”

“带进来”,颜恺德沉声言道。

数名内廷卫押着张豪进来,到得阶下,按他跪倒,颜恺德言道:“讲!”

“小……小人乃是国师府家将,名叫张豪。”

“这般啰嗦,与我掌嘴”,颜恺德忽地打断了他,鲍经威站起身来走过去,左右开弓,便扇了张豪数个耳光,接着厉声喝道:“莫要这般啰嗦,拣重要的禀报陛下。”

“小人家中昨日捎信,说是家母病重……”

“接着掌嘴”

这张豪甚是狡猾,尽是顾左右而言他,颜恺德武将出身,行事向来狠辣,不到片刻功夫,张豪的脸便被打的鲜血淋漓,黑紫无比。

檀昭月见此,忽地上前一步拱手揖道:“陛下息怒,这张豪所供甚是关键,如此毒打,恐其胡乱攀咬,反而不好。”

颜恺德喝道:“檀相,前些日朝堂之上,朕要从轻发落二弟时,怎不见你这般仁慈,这等猪狗奴才,助纣为虐,莫非要朕热茶暖座,请他招供不成,经威,与我恨恨地打,我倒要看看这奴才如何攀咬,你若是再不从实招来,朕就灭你九族,连你家中的牲畜,也尽挫骨扬灰”,说完,颜恺德站起身来,双目圆睁,须发散扬,显是愤怒到了极点。

檀昭月不再说话,拱手退了回去。众官听了适才之话,已是心中明白,本以为先帝暴毙,乃是被檀相、太傅、国师气的病发身亡,此刻才知,那元太妃定是为了给颜恺行求情,故此在糕点中下了大剂量的春药,欲要以美色诱惑先帝,那知剂量太多,先帝以虚弱病体,服用大量的春药,乃至血脉喷张,激血而亡,此等死因,当真是闻之大羞,难怪颜恺德这般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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