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巧计连环斗燕京 第九节
书名:舍身璧 分类:仙侠 作者:里昂罗宁 更新时间:2025-04-29 20:0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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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节
内侍卫走了后,四人在屋内互相对视,此事非同小可,前者颜恺行谋朝篡位已是不赦大罪,若是当真有人下毒害死了先帝,这岂是凌迟车裂灭九族能偿的大罪?
檀知许忽地开口言道:“陛下,你适才说元妃那日去寝殿献过糕点,还蛊惑陛下?”
此话一出,檀昭月、丘射日和颜恺德三人好似被一声大钟敲了一下,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顿时都是满脸惊愕。丘射日忽地沉声言道:“陛下,此事非同小可,雨儿说的,若是当真,那可是惊天动地的大事”
颜恺德脸色苍白,嗫喏言道:“元太妃如此,该当如何?”,他抬起头来,目光终是落在了檀昭月的脸上:“相爷,朕方寸已乱,还需你拿个主意。”
檀昭月沉吟了好一会,开口言道:“陛下请下一道密旨,事情紧急,我觉得还是让雨儿带些高手趁夜悄悄去一趟元太妃的寝殿,暗地里搜上一搜,若是当真在元太妃那里搜到调中合欢散,也莫要声张,毕竟是天子内帏,传出去有损天家名声,雨儿,你可敢去?”
檀知许明白父亲为什么让自己去,他一咬牙,沉声言道:“为了先帝和陛下,水里火里,雨儿在所不辞。”
颜恺德道:“好!义弟,朕这就写一道密旨,准你元太妃那里任意行走,不过,檀相所言甚是,务要隐秘,不可走了消息。”
“雨儿,不可用相府和内城高手,你一会持我手牌,去堂内挑几个高手陪你前往”
看着檀知许出了书房,三人安静了好一会儿,檀昭月沉声言道:“陛下,此事根由,万万不能让雨儿知晓,你看他思一而动,竟然自去太医院了解先帝病势,而后又私自取了先帝的食物,若非我们筹划缜密,当真是无法瞒过雨儿。”
颜恺德此时也觉得内里的衣衫有些湿了,有些后怕地言道:“此时义弟去了元太妃那里,师傅你可已经……”
丘射日微笑道:“陛下放心,臣已经都安排好了,本来臣还想用别的药,没想到这元太妃也是作死,为了蛊惑陛下,竟然当真在陛下的糕点中下了些普通春药助兴,臣不过是在原来的分量上加了大量的调中合欢散,知许去了元太妃宫中,自然发现端地,先帝喜欢他,亲封他苍鹰贝子,在陈国素有仁义秉正之名,所有一切让他发现揭露,自然不会令人生疑。”
颜恺德静静地言道:“义弟刚直不阿,素以阳谋宣之,不似我等这般宵小,让他来正是最适合。”
此时大计初成,最后的元太妃和颜恺行之事也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这陈国最重要的三个人聚在一起,却毫无喜色,都好像商量好了一样,沉默着思索着。
檀知许持着丘射日手牌,在堂内挑了八人,俱是轻功内功俱佳的高手,九人换了夜行衣,坐着两辆马车到了内城附近,施展开轻功,悄悄滴潜入了皇城内。
到了元太妃寝殿外,檀知许将八人两人一组,自己一组,共分五路,进入元太妃寝殿秘密搜查。檀知许选的乃是正殿。
一个时辰过去了,檀知许已在正殿尽皆寻遍,未发现什么可疑的,最后他盯着元太妃的卧榻,那里是唯一还没有查找的地方,他悄悄潜身过去,跃起落在屋顶,自上而下向卧榻帐内望去,顿时面红耳赤,慌忙跳了下来。
帷帐之中,元妃不过一绸绢覆体,雪白的肩膀和大腿露在外面,榻上尚有三四个小黄门,不过十三四岁,俱是眉清目秀。
檀知许心下大怒,想不到以元太妃之尊,竟淫荡若此,寝殿内便行此污秽之事,他在帐外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过去掀开帐帘,竭力不去看榻上,然后在卧榻周围仔细地寻着,不久,他便在卧榻脚处发现了一个暗盒,取出打开一看,是几个瓷瓶和几封书信,他打开几个瓷瓶都闻了闻,眼睛一亮,便拿了一个瓷瓶揣入怀中,然后拿起一封书信便要打开。
就在这时,檀知许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不知为什么,心内一缩,忽地伏在地上,双手双足用力,嗖地一声便贴地滑了出去,接着双手在地上一按,平地忽地飞起,就在这时,身后忽然伸过来一只手,倏地捏住了他的脚踝,接着檀知许便觉得一纱罅η秩肷砗笱觯鞘被肷矸αΓ鄣乇阕钥罩新湓诹说厣稀r
这人不知是谁,檀知许在陈国也是有名的年轻高手,那知道一招之下,竟被这人掷于地上。
檀知许刚要回头望去,忽地一只脚踏在了他的后颈之上,略一用力,檀知许只觉得好像一座山压在脖颈上,根本半分也动不得。
“苍鹰贝子,你是丘射日那厮的徒弟?”那人忽然开口言道。
“你是何人?深夜入宫,意欲何为?”
“看你这身装扮,也非正道,你深夜入宫却是为何?莫非你是看上了这半老徐娘,也来一亲芳泽?”,那人戏虐道。
“你胡说”,檀知许被这人按在地上,踏住了颈后大穴,浑身酸软,半分动弹不得。
“小贝子,你说我要是将你扒光塞到这女子的衾中,这边如何?”
檀知许一听心内大慌,若当真如此,且不说夜探元太妃寝殿的目的达不到,自己侵犯当朝太妃,死上几次也无法抵罪,想到这里,他不禁怒喝道:“你这贼人,到底有什么目的,要杀就杀,这般行径非君子所为也。”
“人皆说陈国苍鹰贝子容貌俊美,平素皆是白银面具挡着脸,我倒要看看你长了个什么样子?”,那人伸手便将檀知许的白银面具取了下来,探头过去看了看,不禁赞道:“嗯!若是女子,倒当真是国色天香,只是一个男身,却是女相,太过阴柔了。”
檀知许被死死按住,只是余光隐约看了那人一眼,那人乃是中年人,四五十岁年纪,长袍纶帽,容貌不甚清楚,但以檀知许在宫中长大的经历,这人举止投足有一种皇家尊贵之气,应是皇族中人。
“不知是那位王爷?知许有陛下密旨,特来办事,就请放开。”
“哦,你是来找这女子宫中是否有什么药,莫非你们那皇帝乃是这女子下手毒害的?”
檀知许听了此话,心内大惊,先帝中毒身死,甚是隐秘,这人如何知晓?听这人口风,应该不是陈国皇宫贵族,莫非……,想到这里,檀知许忽地低声喝道:“你是梁人?竟敢夜潜大陈皇城,当真是不怕死吗?”檀知许说完便要嘬嘴呼哨,命同来之人相救,那知那人好像尽皆猜透了檀知许的想法,伸手过来,瞬间便封住了檀知许身上数处大穴,然后将那暗盒放回原处,接着提着檀知许,足尖一点地,倏地就飞到了寝殿屋顶的大梁之上,然后指了指下面,不再开口。
檀知许开始不知道这人是何意,正自纳闷,忽听得寝殿外有人言道:“报太妃娘娘,臣有紧急宫情要报”
檀知许见元太妃毫无反应,向下望去,见榻上几人纹丝不动,心下一想,定是身后这人在元太妃几人身上做了手脚。那人忽地运指如风,数丈开外,刷刷几指,竟隔空点开了元太妃几人的穴道,这时殿门砰砰作响,元太妃终于醒了过来,揉着眼睛嘟哝着:“几更了,何人在外喧闹。”
“太妃娘娘,是老臣,请速速开门。”竟是国师爷。
元太妃见侧屋黄门宫人俱无反应,心内生气,却也无法,只得踢了狡辩的小黄门,几人起身,此时元太妃清醒坐起,绢被滑落,竟是身无存缕,檀知许慌忙闭上了眼睛,只听得身后那人很轻微地嗤了一声。
众人起了身点着烛火,一开殿门,国师腾地迈步进来,命众人离开,元太妃见国师表情肃然,心内有些不安,看众人出去,殿内只剩下她和国师二人。
“父亲,怎么了,你脸色缘何这般难看?”
国师仔细地看了看元太妃,忽地走上前去,重重地扇了元太妃一个耳光,元太妃捂着脸,一时间竟愣住了。
“你这不知廉耻的孽障,那日你去陛下寝殿做什么了?白日宣淫,竟然还给陛下下药,你莫非是疯了不成。”
元太妃听了此话,脸色潮红,嗫喏言道:“女儿那日忽听得陛下要加重罪于叛乱之人,唯恐行儿也被……,情急之下,也没有别的法子,只好去求陛下”,她愣了一下,接着言道:“不过父亲,我只是下了一点点,那点心陛下只吃了一小口,他龙体未复,也……也不能人事,最后陛下应允了女儿,我也就没有再……”,元太妃说到这里,脸色红的更加厉害。
国师沉声言道:“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陛下死因若何?”
“不是说是檀相和颜恺德劝阻陛下从轻发落叛乱之人,陛下大怒之下,再度发病,你不是也跟女儿说,檀相和颜恺德是去为行儿等人求情,教我不得借此事向他们发难,是以女儿才没有闹起来。”
国师脸色苍白:“你这孽畜,太医院言说,陛下是服用了大量的春药,激得他血脉喷张,才发的病,我适才细细问了那日在陛下寝殿当值的黄门,方知你曾去过寝殿,而且殿内陛下曾经临幸于你,他病体虚弱,如何能行此事,定是你给陛下用了大量的春药,才致他再次病发,你还一点点,到了这个时候,还敢跟我扯谎。”
元太妃此时脸色慢慢苍白了起来,她拽住国师的袖子言道:“不可能的父亲,我就是用了指盖一点点,掺入了点心中,我也是想陛下久病,定然无兴,用些房中之药或可有助,那一点点绝不致陛下发病的,请父亲明察啊!”
国师听了此话,仔细地看了看元太妃问道:“此乃生死关头,你勿要瞒我!”
“父亲,我怎不知此轻重,绝无虚言。”
国师满脸狐疑,又一思忖,忽地惊声叫道:“不好!这定是檀昭月那厮施的嫁祸于人的毒计,那些点心在那里?”
“父亲,这个我自知晓,已经扔了!”
“扔在那里?”国师喝道。
“女儿不知,乃是命宫女团儿去扔的。”
国师命人将团儿叫了来,问及点心,团儿慌忙跪倒在地言道:“奴婢依照娘娘的吩咐,扔在了后院水井里了”国师唤了一名亲兵侍卫过来,低语了几句,那侍卫拉着团儿出殿去了,国师回过头来接着言道:“你那些药在那里放着?”
元太妃走到榻前,自去取出暗盒,打开一看,脸色顿时都白了,国师见她这般模样,开口问道:“怎地了?”
“父亲,这药少了一瓶!”元太妃说的声音开始颤抖起来。
“什么?”国师大吃一惊,一步迈了过去,他看了看盒内,忽地想起适才殿门打开之时,殿内尚有数个十三四岁的小黄门,个个眉清目秀,不禁涨红着脸言道:“那几个小黄门,今夜可曾用过。”
此时,檀知许忽然觉得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怀里,将那瓶春药拿了出来,接着扔到了元太妃的榻上一个角落处。
元太妃正回头听着国师问话,再加上那人手法精妙,药瓶掉在榻上,竟然毫无声音,国师二人均未发现。
“今夜女儿也不知道,啊!在这里”,元太妃忽地发现了那个药瓶,顿时惊喜若狂,将药瓶抱在手中,连连说着谢天谢地。
“这不能留,速速毁掉。”
“这……这”,元太妃看起来甚是犹豫,这药名叫调中合欢散,乃是自一异人那里得的,药效甚是奇妙,就连宫中黄门,虽是阉人,服用之后都是淫性大发,此刻见国师让她扔掉,心内甚是不舍。
国师见元太妃竟然犹豫,不禁顿时大怒,刚要抢过来,适才那侍卫忽地推门进来,低声言道:“大人”
“怎么?”,国师问道。
“适才属下下了那井,那本是个干井,只是……只是遍寻井内,却无那点心!”
“什么!?”国师和元太妃听了心内皆是大大吃了一惊,都抬头看着跟在侍卫身后的团儿。团儿浑身瑟瑟发抖,跪倒在地言道:“娘娘,奴婢绝对是将那点心扔到井里了。”
“你去之时,可有人跟着?”国师问道。
“没有别人,娘娘吩咐奴婢一人前往,奴婢到了那里,仔仔细细看了半天,无人才将点心扔到井里的。”
国师很仔细地盯着团儿看了半天,然后眼光变得冰冷,回头望了那侍卫一眼,侍卫心下明白,走至团儿身边,倏地伸手捏住了团儿的脖颈,只听得咔嚓一声,团儿的脑袋便耷拉到了脖子旁边,那侍卫当真出手狠辣,竟然捏断了团儿的脖颈。
“立刻封锁寝殿”,国师冲着那侍卫言道:“速速查点宫中人数,一个也休要放出去,我要亲自审问。”
国师回过头来,看着元太妃,咬牙切齿道:“你这孽畜,淫邪不堪,天若亡我,必自你手”,说着,国师一把抢过元太妃手中的数个药瓶,恨恨地瞪了元太妃一眼,迈步出殿去了,殿外只听得他喝道:“看住太妃寝殿,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太妃也不得出入。”
元太妃听了半天,看看国师走远了,忽自袖中竟又取出了一个药瓶,像个宝贝一样抱在手中,在殿内四处看了看,终于去了梳妆台处,将那个药瓶放进了侧面的一个暗格内。
檀知许忽然觉得那只手又伸进了他的怀中,放了一物进去,然后那人提着自己,在屋顶几个停落,最后自寝殿西南角的一处天窗悄悄地出去了。
“小贝子,那点心我交还给你了,那个药瓶你也见到在何处了?你可以回去给你的陛下交差了。”那人笑道:“世上人言,自作孽不可活,适才国师取了那些药走,恐怕就是有那点心,你也很难定罪他们,好死不死地,这淫妃竟然自己留了一瓶,哈哈哈哈”
檀知许低声言道:“不知前辈尊姓大名,如此相帮晚辈,还望前辈与我同回相府,让家父好生谢谢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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