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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

书名:魔都别传:真幻交织的谜案 分类:穿越 作者:非六 更新时间:2025-04-14 18:5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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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洋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哀愁,他仿佛能穿越时空,感受到蔡家兄弟曾经的艰辛与不易,那些为了家族荣耀而付出的汗水与泪水,如今都化作了无尽的思念与惋惜。

岳洋轻轻捻着茶盖,轻刮盏沿,发出细微的声响,那声音在宁静的空气中回荡,仿佛在与时间进行着一场跨越时空的对话,诉说着对蔡家兄弟的怀念与敬仰。

突然,他听见后院传来画眉鸟扑棱棱的振翅声,那清脆的声音如同在为这场诡异的戏剧伴奏,为这宁静的早晨增添了几分神秘与不安。

岳洋的思绪被打断,他微微皱眉,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预感。

蔡天福的卧室宛如飓风过境后的残局,一片混乱。

岳洋步入其中,仿佛置身于一个未知的领域。被褥如同被龙卷风肆虐过的麦田,东倒西歪,散落满地。翻倒的椅子像一只四脚朝天的甲壳虫,滑稽地卡在床脚,显得格外突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氛围,令人呼吸困难。

岳洋环视四周,目光如炬地扫过每一个角落,似乎在搜寻着什么。

法医岳洋轻抚着下巴,缓缓地转了一圈,目光如炬地检查着完好无损的窗栓和纹丝未动的门锁。

岳洋的嗅觉突然捕捉到一丝难以察觉的异味,那味道既陌生又似曾相识,似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他心头一震,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动。

他明白,这场神秘的戏剧才刚刚拉开序幕,而他,将是关键的见证者。

“三更半夜的,听见什么动静没?”岳洋眉头紧锁,一双锐利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光芒,语速急促地转头问缩在门框边的阿三。

阿三,平日里负责蔡家大宅的杂役工作,此刻哆嗦得像片秋风里的枯叶,嘴唇抖得差点咬到舌头:“我睡得正香呢,突然听见姨父‘嗷’地一嗓子,跑过来就看见椅子在跳踢踏舞,就像是被什么看不见的力量操控着...”

岳洋拧着眉头,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指尖在檀木桌面上快速叩出笃笃声响,那声响在寂静的夜晚里显得格外清晰且急促,仿佛在为这神秘的事件伴奏,加快了整体的节奏感。

老管家蔡福昨夜恰巧去远房表亲家帮工,今晨踩着露水归来时,正撞见阿三攥着鼓囊囊的牛皮纸袋从永丰银号侧门闪出。

那纸袋边角被攥得起了毛边,阿三佝偻着背左顾右盼的模样,活像只偷油归来的灰鼠,步伐慌乱,显然心中有鬼。

这一幕,让蔡福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仿佛看到了蔡家平静生活背后隐藏的汹涌暗流,即将翻涌而出。

这情形实在蹊跷——平日里精打细算的杂役阿三,怎会突然支取大笔现钱?

蔡家的账目一向由老管家亲自管理,阿三此举无疑触动了他的敏感神经,让他感到一股莫名的愤怒和疑惑迅速交织在一起。

午后,暖阳慵懒地铺满青砖院落,老管家踱着快步到正在修剪罗汉松的阿三跟前。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两人身上,形成斑驳的光影,仿佛在为这场即将到来的对峙增添几分戏剧性和紧迫感。

枝剪的咔嚓声戛然而止,“听说今晨你在永丰银号提了款?”老管家的声音平静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能穿透人心。

阿三后颈瞬间沁出细汗,枯枝般的指节死死扣住枝剪握柄:“你说笑了,我那穷亲戚要置办田产......”话音未落,一片青翠松针簌簌落在两人之间的青石板上,伴随着紧张的气氛一同落下。

子夜更漏声里,老管家盯着承尘上摇曳的竹影出神。月光在窗棂上碎成银屑,却照不透阿三眼底那团混沌的疑云。

他心中如鼓点般急速敲打着,思考着如何尽快揭开这一切谜团。

于是,他轻手轻脚披上鸦青长衫,玄色布鞋踏着露水,步伐匆匆往城南银号方向摸去。

夜色中,他的身影如同一道幽灵,迅速穿梭在寂静的街道上。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而坚定,仿佛他背负着整个蔡家的命运,正急于揭开真相。

他知道,账簿上的墨字会说话,总比活人诚实些。

寅时三刻的账房灯火通明,泛黄账簿上赫然躺着蔡天福户头的支取记录。老管家的目光如炬,一眼便锁定了那笔异常的交易,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寒意,仿佛看到了阿三背后隐藏的更大阴谋,正逐步逼近。

当老管家举着账簿拦住正要往后厨钻的阿三时,这个素来佝偻的杂役突然像被抽了脊梁骨般瘫坐在石阶上,喉结上下滚动着挤出嘶声:“定是...定是你老眼昏花!那会子我分明在城隍庙给灶王爷上香......”他袖口露出的半截银元票边角,在晨光里泛着幽幽冷光,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恐惧与绝望,以及即将面临的严厉惩罚,颤抖的声音更添几分紧张氛围。

岳洋单手插兜,斜倚在窗边,阳光将他的轮廓镀上了一层金边。他忽然打了个响指,清脆响亮的声音,让阿三手中的茶杯险些跌落,同时也加快了这场对峙的节奏。

“小管家,”他的尾音微微上扬,带着几分玩味,就像猎鹰在锁定猎物前的盘旋,“你鞋底沾的滑石粉正跳着踢踏舞,指尖的钞票油墨还在哼唱小曲呢。”镜片后的目光忽明忽暗,仿佛能透视保险柜的密码锁,一切秘密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他从西装暗袋中变戏法似的摸出一张簇新的钞票,纸面在光影间翻转出七彩涟漪,如同一张神秘的邀请函。“今早十点整,城西汇丰银行刚拆封的现钞。”

“钞票”啪地一声拍在檀木桌上,震得青瓷茶盏叮当作响,声音清脆有力,“新鲜得能嗅到油墨香,你说巧不巧?”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与嘲讽,更加快了对话的节奏。

“阿三哥——”岳洋突然俯身逼近,食指敲了敲对方皮鞋尖,动作迅速且有力,“银行防滑毯的滑石粉,新钞捆扎带的油墨印。”他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一刀刀割开阿三心中的防线,让紧张的气氛达到高潮。

岳洋忽然绽开春风般的笑容,指尖拈起对方衣领沾的淡金色粉末,“还有这金库专用的防潮剂,凑齐三件套可不简单呐。”他的笑容中带着几分玩味与得意,仿佛已经胜券在握,而阿三则完全陷入了他掌控之中。

阿三的喉结剧烈滚动,仿佛有一块巨石卡在他的喉咙里,额头渗出的细汗如同细密的雨珠,一颗颗滑落:“我...我就是...”他的话语断断续续,如同风中残烛,每一次呼吸都似乎要耗尽他全部的力气,彻底陷入了绝望。

“就是大清早替老爷跑腿?”岳洋截住话头,他的眼神锐利如刀,突然从对方后颈捏出一片金箔,那金箔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与他脸上的正义之光交相辉映,“可老爷的保险柜,用的明明是银箔封条呀。”

金箔的光芒仿佛穿透了阿三内心的黑暗,让他的谎言无处遁形,也彻底揭露了他的罪行。

岳洋的指尖轻轻叩击着桌面,每一次敲击都如同重锤般落在阿三的心上。

他的目光如同探照灯,将阿三脸上的每一寸肌肤都照得通明:“蔡天福账户今早九点零七分被提走两千块,监控拍到某位戴渔夫帽的先生——”他的话语突然一顿,身体猛地向前一倾,办公椅发出吱呀的声响,动作迅猛且有力,“巧了不是,你衣柜里那顶限量版潮牌渔夫帽,内衬还绣着三颗金线星星呢。”

岳洋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与嘲讽,仿佛是在欣赏一场蹩脚的表演,而阿三则是那个被迫上台、无力反抗的小丑。

阿三的喉结再次剧烈地滚动起来,后背的衬衫已经被汗水洇湿了一大片,他的声音微弱而颤抖:“姨父...姨父自己...”他的声音如同风中残叶,随时都可能被狂风卷走。

“啪!”一叠照片狠狠地摔在桌上,某张特写里,银行卡正安静地躺在阿三的鳄鱼皮钱包夹层里。这些照片如同铁证如山,将阿三的谎言彻底击得粉碎。

岳洋慢条斯理地转动着证物袋,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从容不迫:“今早七点四十八分,你翻墙时卡套勾掉了墙头爬山虎——”他的话语突然提高声调,如同雷鸣般震耳欲聋,“需要我请痕检科把那片带皮屑的叶片拿来吗?”岳洋的声音在审讯室里回荡着,让阿三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他想捞根救命稻草,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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