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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维也纳不大,创造神话

书名: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 分类:历史 作者:空喊 更新时间:2025-04-11 05:4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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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

1913年,刘大明的太爷爷刘天亮绝不会想到,80年后自己弥留之际对重孙子说的最后一句话居然是自己当时的口头禅: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但这一次是......毁灭。

1993年的夏天,7月15日,刘大明从上海回到了四代人的家乡:呼伦贝尔大草原室韦小镇。

在四世同堂的老刘家有一个祖训:年轻时必须去外地历练、打拼、生活,飞得越远越好;退休了,务必返回故里,为家乡建设尽点绵薄之力。

但刘大明不是贪恋故乡秀丽的风光,作为AI工程师,他非常忙,这一次,只是妈妈微信:太爷爷快不行了,想念重孙子。

室韦,这个位于内蒙古北端的边境小镇,额尔古纳河对面就是俄罗斯的小镇奥洛契的小村庄和木屋。这里的基建以俄罗斯风格为主,街道两旁是五彩斑斓的建筑,仿佛一座梦幻城堡。

室韦依山傍水,自然风光旖旎。它镶嵌在大兴安岭北麓,额尔古纳河悠悠流淌,为这片土地增添了无尽的生机与活力。站在额尔古纳河畔,远眺对岸的俄罗斯草原村庄,犹如置身于一幅动人的画卷之中。

清晨,在室韦小镇的晨雾中漫步,宛如走进了童话世界,每一步都踏着诗意;午后暖阳、蓝天白云、木刻楞房屋和潺潺小溪让人好似闯入了漫画世界。夜晚,霓虹灯下的小镇更添几分异国风情。

每一处景致都如同瑞士风情的再现。2005年,室韦被评为“C国十大魅力名镇”之一。

从室韦口岸出来沿着界河、额尔古纳河行驶,沿途的风景美不胜收。连绵的群山、广袤的草原和成群的牛羊让人尽赏草原天路的美景。

在这里,你可以放慢脚步,感受生活的宁静与美好;你也可以放飞心灵,与大自然亲密接触。这里的风景让人流连忘返,安静的小镇和治愈的草原让人心旷神怡。

除了迷人的自然风光,室韦还拥有丰富的生态资源。额尔古纳河与湿地交织成一幅生动的生态画卷,吸引了众多鸟类和野生动物在此栖息繁衍。驯鹿园也是你跟动物和谐相处的好地方。

作为“蒙古之源·蒙兀室韦”文化旅游景区的重要组成部分,你可以亲自感受室韦蒙古族文化的独特魅力。

此外,这里的俄罗斯居民大多是前苏联十月革命前后来到C国的俄罗斯人,他们至今仍保留着俄罗斯人的生活习惯和传统文化。游客们可以在这里体验正宗的俄罗斯家庭生活,品尝地道的当地美食。

大列巴搭配林间采摘的蓝莓做酱,酸酸甜甜的;俄罗斯风味大香肠用土豆洋葱和手搓的肉丸煎制;鱼子酱、自酿的红豆酒;番茄浓汤也是俄罗斯风情的代表,漂亮的摆盘让人眼前一亮。

冷水河鱼和当地牛肉也能吃出扎实的味道。

就在这世外桃源里,太爷爷刘天亮在刘大明的陪同下,用一个星期把家园丈量了一遍,也对自己的人生做了详尽的总结,想启发后代。

刘天亮慈爱地说:“我不知道我这一生能否算作成功?但是我丰富多彩过!或许你可以借鉴和参考吧。”

“太爷爷,根据量子纠缠,人类的命运似乎早有定数,我不可能复制您的生活。”刘大明不以为然。

“正因为有了定数,所以打破这种单调的生活,人生更加璀璨,不是吗?”

“有道理,可是我更喜欢一切皆有可能的未来!”

“哈哈哈,像我年轻时的样子!”

刘天亮的口述开始了:

元首和斯大林见过面?

1913年的维也纳可谓是名人聚集,在维也纳内城扔一块砖头砸人,你可能砸到未来迫害猫猫的科学家,也有可能亲手葬送苏维埃革命,或者挽救德国社会主义。

阿道夫·希te勒,1913年,未来的元首被维也纳艺术学院拒之门外,失魂落魄,做着勉强糊口的生意。他经常光顾的中央咖啡馆,未来的十月革命领导人,红军之父托洛茨基也是那里的常客。

约瑟夫·斯大林,苏联领导人,伟大导师,马列主义者,领导了卫国战争。他当时经常去托洛茨基那里请教马克思主义和俄国革命的问题,并且完成了《马克思主义与宗教》,当然他去找托先知的时候没有随身携带冰镐。

约瑟普·布罗兹·铁托,未来南斯拉夫领导人,铁腕领袖。他领导南斯拉夫人民反法西斯战争取得胜利,只是不知道他认不认识希te勒。他当时就在戴姆勒汽车厂工作,住在斯大林楼下(不知道他们两个见面会不会掐起来)。

埃尔文·薛定谔,量子物理学奠基人之一,虽然迫害猫猫,但仍是一个伟大的物理学家(他迫害猫猫是为了反对波尔,爱因斯坦对他的迫害行为大加赞赏,因为爱因斯坦刚被自己的相对论坑了一次),他当时还是一个大学刚毕业的毛头小子。

西格蒙德·弗洛伊德,他开创了潜意识研究的新领域,促进了动力心理学、人格心理学和变态心理学的发展,奠定了现代医学模式的新基础,为20世纪西方人文学科提供了重要理论支柱。当时弗洛伊德在维也纳挂牌行医。

路德维希·维特根斯坦,是20世纪最有影响力的哲学家之一,其研究领域主要在数学哲学、精神哲学和语言哲学等方面,曾经师从英国著名作家、哲学家罗素。他的姐姐是上面提到的弗洛伊德的病人,而且他不光是希te勒的邻居,还是希te勒的小学同学。

1月11日下午2点过,我怀揣着打麻将赢来的钱,和同学赵守成一人挽着一个高挑靓丽的金发美女,走进了奥地利人心灵之家——维也纳中央咖啡馆。

中央咖啡馆(CafCentral)是由地位显赫的费尔斯公爵的宫殿改建成的咖啡馆,它是维也纳传统咖啡馆的象征。哲学家咖啡馆(CafKorb)曾经是著名心理学家弗洛伊德经常光顾的咖啡馆。

每天下午,这里都聚集着维也纳的作家和哲学家,就连在咖啡馆里工作的服务生也都很有来历,他们对于贵族们的家务事以及相关哲学、政治的各种言论都了如指掌。

咖啡馆的地下一层更有一个“密室”,那里是哲学家探讨问题的所在,如今,咖啡馆每周都有哲学讲堂。几百年来,咖啡馆成为与音乐、华尔兹并列的维也纳“三宝”,不少历史悠久、声名远扬。

但是,现在名声最大、游客最喜去的,还是开业于1860年的“中央咖啡馆”(CaféCentral),除了咖啡点心确实好外,还因那里“故事”最多。

开业不久,“中央咖啡馆”就成为著名诗人、剧作家、艺术家、音乐家、外交官、知识阶层喜欢聚集的地方。有人不无夸张地说,这里是奥地利许多诗歌、剧本、小说和重要学术著作的摇篮。

走进中央咖啡馆,迎面就是奥地利作家阿登伯格的塑像,他坐在椅子上,手拿报纸。在常客中,他并非最出名者,但却是这家咖啡馆最忠实的顾客。

1859年出生的阿登伯格曾在距此咖啡馆不远的维也纳大学先后研究律、医学,但他一心想当作家,未能完成学业。直到34岁以前,一直籍籍无名。虽然作品屡被退回,但仍每天来此勤奋写作。

有一天,他看到报纸上一则新闻突来灵感,随手在一张便笺上写诗数行,恰被在此的一位文坛宿将看到,大为赞赏推荐发表,一炮而红,由此登上文坛。

他在一首诗中写道:“你如果心情忧郁,不管是为了什么,去咖啡馆!深恋的情人失约,你孤独一人,形影相吊,去咖啡馆!你跋涉太多,靴子破了,去咖啡馆!

你所得仅仅四百克郎,却愿意豪放地花五百,去咖啡馆!你是一个小小的官员,却总梦想当一个名医,去咖啡馆!你觉得一切都不如所愿,去咖啡馆!你内心万念俱灰,走投无路,去咖啡馆!

你仇视周围,蔑视左右的人们,但又不能缺少他们,去咖啡馆!等到再也没有人信你、借贷给你的时候,还是去咖啡馆!”

他自己就践行此道,此后终生在此写作,连通讯地址都改成了中央咖啡馆。有人玩笑地说,他与中央咖啡馆的关系是“我不在家,就在咖啡馆;不在咖啡馆,就在去咖啡馆的路上”,他颇以此自豪。

后来,此话广为传播,无形中成为世界所有咖啡馆的广告。只是有误传为茨威格所说,更有误传为法国哲学家萨特所说。

信步走来,中央咖啡馆离维也纳大学不到一刻钟。19世纪末到20世纪30年代,以维也纳大学为核心,维也纳的学者、知识分子、思想家们在许多领域都开始了“激动人心的革命”。

心理学家佛洛伊德,科学家、哲学家马赫、石里克、哥德尔、薛定谔、卡尔纳普、哲学家波普、维特根斯坦,经济学家门格尔、米塞斯、哈耶克、熊彼特……一连串辉煌的名字,都与此咖啡馆相联。精神分析学、逻辑经验主义、奥派经济学等等,直到现在影响仍深。

英国查尔斯埃默森说:“咖啡文化和在咖啡馆举行辩论的概念是当年和今天的维也纳文化。因为维也纳的知识界其实很小,大家彼此都认识,这为跨文化的交流提供了条件,也对政治异见人士和在逃人士有利。”

“对在逃的异见人士来说,维也纳是欧洲最好的藏身之处,因为可以结识很多有意思的人”。

交代这些,只是告诉我们要善待你的邻居(说不定哪天…)。想象一下如果你1913年也住在维也纳,你的邻居日后一个个把欧洲的天都给翻了,你有什么感觉呢?

我们四个人在服务生殷勤的引领下走到咖啡馆的地下一层“密室”,165高的赵守成谄媚地替175高的瑞典公主玛格丽特的闺蜜玛利亚掸掸沙发上的灰尘,再弯腰做了个请的手势。

姿势优美,服务到位。

只可惜,玛利亚连个谢谢都没说,更加高傲地看了我一眼。我平静地回看了一下。170高的美国前总统侄女埃莉诺的表妹贝蒂则热烈地拉着我坐下来,还把手挽着我。

卡座落座后,赵守成熟练地替大家点好了咖啡。有不加的,有加糖的,有加奶的,而我是奶糖双加的。

这时,密室外面走进来两个一路吵吵嚷嚷的人。一位23、4岁,185身高,卷发,眼窝深陷,大翻领西装,脖领没扣的白色衬衣,棕红皮鞋,灰尘明显;另一位56、7岁,头发有些秃顶,白色的大胡子,手握雪茄,灰色西装礼帽,白衬衣黑领带,黑皮鞋锃光瓦亮。

“九少爷好!变态神医好!”过道两边的服务生和女招待纷纷弯腰鞠躬、让道。

“这个称呼好,恰如其分!”年轻人戏谑。

“但老子我是靠自己打拼出来名声,地位and金钱,你,行吗?”老者鄙视地翻翻白眼。

“气死本贵族了,我将用一生证明自己淡薄名利和金钱,不靠家族挣大钱!”年轻人气鼓鼓地。

“你们知道吗?九少爷不但多金,人也长得帅,最关键的是人家还有才!”一位漂亮的女招待羡慕得五体投地了。

“小心口水掉进人家咖啡杯里。”服务生取笑。

“就是噢!”另外一位美女大堂经理崇拜万分:“他1908年前往英国曼彻斯特大学学习航空工程,致力于设计一种在桨片尖端装有喷气嘴的螺旋桨。

他对这种设计所涉及的数学问题产生了兴趣,最后则被关乎数学基础的哲学问题所吸引。维特根斯坦便在1912年早些时候到了剑桥,师从罗素大师。他同罗素讨论逻辑和哲学,1913年发表了第一本著作《逻辑哲学论》。”

“买噶的!”青春靓丽、冰冷含蓄的女神玛利亚立刻站起来,冲向门口。

“这位女士,请问我认识你吗?”年轻男人狠狠地盯着礼帽大叔道。又嫌弃地打开美女拉着的手。

“你这就不礼貌了!对女孩,要绅士,绅士你懂吗?”礼帽大叔说完,弯腰拉起玛利亚的汉白玉指,轻吻了一下。

“弗洛伊德,你想讨好就尽管去吧,反正你把一切都概括为力比多!”

“路德维希,你讨厌美女就算了,连称呼名字而不是姓这样的礼貌都忘记了吗?”

“亲爱的路德维希,”玛利亚一脸崇拜:“我是玛利亚,你在剑桥大学请我跳过舞的呀。”

“是吗?女士,我怎么不记得了?”

“呵呵呵,瑞典公主玛格丽特回娘家,访问过剑桥大学,这下明白了吧?”

“抱歉!我只记住了她的妹妹帕特里夏。”

“舞会上,你把人家抱得那么紧,居然想不起来她是谁?”

“好像是你请的我吧?但不管怎么说,我向你道歉,美丽的女神。”年轻男人弯腰行亲吻礼。

“呵呵呵,没关系,我的王子!你不和我们坐坐吗?”玛利亚向我们的座位指了指。

“同性恋可能是一种比异性恋更高级的形式。女神,别浪费时间在我身上了,舔狗们排着队在等你呢,包括你身边的那两头雄兔!”路德维希·维特根斯坦傲慢地面向我大叫(后来,维特根斯坦是同性恋,终身未婚)。

我站起来,声音浑厚,气沉丹田:“疯狗,注意你的言辞!如果你喜欢狗屁的绅士长剑决斗,我不介意用匕首一个回合送你去见你们的撒旦!”

“买嘎的,还识字呢,瑞典语都听得懂。”维特根斯坦居高临下,不屑一顾。

“175高的朋友,你不是我们剑术高手的对手,他用身高就可以碾压你!我建议你跪下道歉,或许我可以帮你求求情。”西格蒙德·弗洛伊德悲天悯人。

“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C国功夫!”我一步窜至其身边,膝盖前顶,待其弯下腰来,右手扣住其喉咙,用力捏了捏,“不错,有喉结,像个爷们儿,但如果你今天不道歉的话,你会变成娘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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