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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欺老莫欺小

书名: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 分类:历史 作者:空喊 更新时间:2025-04-11 05:4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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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此时,开着奔驰的铁托带着克莉丝汀来了。

“刘先生,你来观光吗?”铁托停好车下来,克莉丝汀挽着他的手。

“是啊,你住在这里?”我问。

“对啊,美泉宫城堡街30号公寓楼,我住一楼。”铁托热情地和我拥抱。

“能为我介绍一下那对大公夫妇吗?”

克莉丝汀笑着说:“呵呵呵,他们是苦命鸳鸯。”

“哦?”

“皇帝弗朗茨一世的独生子鲁道夫因为精神病自杀身亡,在庞大的哈布斯堡家族中,斐迪南成了奥匈帝国皇储。只可惜,他选择了整个皇室都反对的没落贵族之女,侍女索菲为妻,受尽了包括皇帝在内所有贵族的白眼,并且逼迫其宣誓:后代没有皇位继承权。”

铁托热切地说:“算了,爱江山更爱美人!对了,刘先生,今晚在中央咖啡馆有场经济学辩论,你有时间参加吗?”

“好啊,我一定参加。”我很开心。

“那好,晚上我们中央咖啡馆见!”说完,铁托就和情人缠缠绵绵回住所去了。

希特勒走了过来:“三锅,你好,又见面了。”。

“是的,很荣幸!你新家安好了吗?”我心情愉悦。

“安好了,美泉宫城堡街30号公寓楼二楼。现在我是成功人士了!哈哈哈!”

“你开心就好!”

“谢谢三锅和富贵兄弟。”

“对了,今晚中央咖啡馆有一场经济学辩论,你去吗?”

“太好了,我最喜欢辩论和演讲了,我一准去!”

贝蒂曲线起伏地走过来道:“亲爱的,阿道夫先生,你不和我们共进午餐吗?”

“不了,趁手红打灯笼,我还要卖掉几幅画作,争取早日成为知名画家!”小希充满了自信。

“那好吧,祝你成功!”玛利亚矜持地笑赞。

当时,每天下午到市公园里散步两个小时,是斯大林唯一的休闲活动。要注意的是,斯大林和希特勒散步的地点和时间是如此的吻合,因此可以假设,他们应该见过不止一面,甚至很可能相互在散步途中点头致意。

从1912年12月底去克拉科夫见列宁,到1913年2月中回俄罗斯,是斯大林最长的国外生活经历。

他在维也纳20多天里写成的《民族问题与社会民主党》,不久后将被彼得堡的《启蒙》杂志分三期刊发,只是作者本人未能第一时间看到油印的杂志。

分手后,我们四人就到维也纳大酒店享用牛排西餐去了。

就在前一天,采访巴尔干战争的间歇,托洛茨基短暂回了一次维也纳。这一天晚上7点,他约孟什维克成员斯柯别列夫见面,地点在老布尔什维克特罗扬诺夫斯基家,一座位于美泉宫城堡街30号公寓楼三楼。

那时候,托洛茨基和斯柯别列夫曾在《真理报》编辑部合作过,有着共同的美好回忆,两人在茶水间谈话的温馨一幕简直可以入画,他们边喝茶边兴奋地谈着。

突然,一个身材矮小、面色灰暗憔悴、脸上长着麻子的陌生人闯入了画里。一个重要的细节,麻脸陌生人进茶水间之前没有敲门。这让托洛茨基惊讶万分。

当时,斯大林拿着杯子来到小吃部倒茶水。谈话的其中一人身材瘦削,个子不高,蓬松的黑发,蓝色的眼睛,架着一副眼镜。斯大林立刻认出这是托洛茨基。

斯大林敏锐洞察到托洛茨基的诧异,在门口顿了一下,喉头发出令人不快的声音。他很冷淡地和托洛茨基打过招呼,随后,他手里拿着一只空杯子走到炊台边,端起茶壶往杯子里加满了水。

有一两分钟时间,整个房间鸦雀无声。托洛茨基仔细端详着斯大林,斯大林则双眼微眯,默默地盯着托洛茨基,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一言不发地走出去了。

不幸的是,这次会面,斯大林和托洛茨基相互之间的观感都很差。

在斯大林看来,这就是那个在报纸上批评列宁的孟什维克的代表!是布尔什维克的敌人!在托洛茨基看来,这就是那个刚刚成为布尔什维克中央委员的列宁的“小跟班”!有着一双满含敌意的黄色眼睛的高加索人!

此时,两个未来在俄国政治舞台上掀起巨大政治风浪的人,谁都没有想到十几年后会刀兵相向!不得不说,当最初的刻板印象形成之后,往往会在特定时候激发内心深处的隐藏的感情!

斯柯别列夫告诉托洛茨基,这个人是他的高加索老乡,刚从克拉科夫过来,住在特罗扬诺夫斯基家,他的名字叫约瑟夫·朱加什维利。对,就是后来联共党史里的《真理报》创刊主编朱加什维利。

1912年底到1913年初,流亡中的斯大林来到维也纳住了短短的两三个月,在此认识了托洛茨基和布哈林。此时他们是流亡中的同志,绝不会想到今后是你死我活的敌人。

虽只短短两三个月,但斯大林却基本完成了他最重要的理论著作《马克思主义和民族问题》。斯大林按照列宁的指点来到维也纳研究民族问题,但苦于不会德语,无法利用原始材料和有关重要著作。

布哈林按照列宁的指示,帮助斯大林阅读有关文献,甚至在文章逻辑、结构上提出意见。《马克思主义和民族问题》的基本理论和原则,是对苏联后来的民族制度设计的基石。

晚上8点钟,当我们到达中央咖啡馆时,里面只有两个人在交谈着。其中一人仅有一米六二,为了保持高大形象,他平时喜欢穿高跟鞋,看起来173高。其长相特征主要包括高颧骨、宽额头和深陷的眼窝,这些特征共同构成了一种威严而深刻的印象。

“此人就是绿林好汉?“斯大林”?。“斯大林”的俄文意思是“钢铁”,钢铁般的意志,铁腕般的手段,与他的性格非常契合。”落座后,铁托对我解释。

“哦,他多少岁了?”玛利亚又来了兴趣,今天,他的男神维特根斯坦没来,因为他对经济学不感兴趣,认为那是富家子弟关心的问题,充满了铜臭气。玛利亚只好移情别恋了。

“34岁。”铁托解释。

“哇塞!好帅!”玛利亚又花痴了。

只见他的脸庞轮廓分明,眼神锐利而坚定,透露出不屈不挠的意志和对未来的无限憧憬。此时,他留有一戳胡子,这也成为他的标志性形象。年轻的他的确英俊帅气,尤其是当他留有胡子时,这种造型即使在今天也显得非常有个性。

“哈哈哈!美女,你去勾引一下?看你手段如何?”弗洛伊德返老还童了,

“是啊,闺蜜,为了爱,大胆点,露骨点!”贝蒂含笑。

“那好!我去碰碰运气,我还不信了,男人都像路德维希,见了老娘不跪拜。”玛利亚相当自负地走过去。

“先生你好!我的低胸晚礼服带子滑落了,请问你可以帮我扶正吗?”玛利亚媚眼如丝,手摸着胸部。

“你没有手吗?”斯大林有些愠怒。

“但是你的手不一样,那是爱情的火焰和悸动。”?

“没空!”

“先生,请你绅士一点好吗?”

“斯大林同志,不要丢我们俄国人的脸,因为我们骨子里认为自己是欧洲人,并且前赴后继地想融入欧洲,得到高贵的白人大家庭的认可和接纳。”深邃的眼眸、坚毅的面容和浓密的胡须,155高,25、6岁的年轻人劝导。

“狗屁的绅士!欧洲人根本就不鸟我们!都是成吉思汗害的,白人说我们不纯正了。我看哪,我们就要用战斗让他们颤抖,甚至匍匐在我们的脚下发抖!”

“但不管怎么说,人家毕竟是光彩照人的金发女郎噢!”

“布哈林,你要献妹就尽管去!”

布哈林站起来,谄笑着说:“嘿嘿,那我就去帮忙了,来吧,美女。”

“算了,你要我弯腰吗?小矮子。”玛利亚脸涨的通红,转身欲走。

“等等!”斯大林站起来,温柔地说:“对你的青睐我很感激,但是我结婚了。”

“怪人!怎么老是遇见怪人。”玛利亚回眸一笑,来到我们这一桌。

“哈哈哈!勾引又没成功。”赵守成幸灾乐祸。

“你笑什么?我就是终身不嫁,也不会对你来电的!”玛利亚愤怒至极。

“行了,都少说两句吧,爱情就是一种化学反应,你的情波要能掀起对方心动的涟漪,否则,都只是轻浮和色迷迷的。”我劝道。

“三锅英明!”希特勒卖完画,来到了中央咖啡馆。

“哈哈哈,三弟,今天运气如何?”我站起来把他让进最里面。

“很好,卖出去三幅。我算算啊,1500克朗。上帝!如果每天这样,我就会在100年后变成超极富豪。”

“阿道夫先生,问题是:你能活到124岁吗?”弗洛伊德撇撇嘴。

“你这个扫兴的家伙!老爷们吹个牛,你不反驳你会死啊?”

“呵呵呵,我相信三弟的艺术造诣,一定能成功!”我笑着灭火。

“我三锅情商多高!谢谢你,三锅。”小希感激的眼神。

“刘哥,你为什么对希特勒这么尊重?”赵守成悄悄问。

“我太爷爷说:欺老莫欺小!”?

就在此时,隔壁咖啡座,斯大林清晰地说:“布哈林同志,谢谢你的帮助和支持,我已经有了初步的观点:民族是人们在历史上形成的一个有共同语言、共同地域、共同经济生活以及表现于共同文化上的共同心理素质的稳定的共同体。”

“我觉得现在流行的由奥地利社会民主党理论家奥·鲍威尔提出的也不错噢。他将民族文化或“民族性格”当作民族的本质特征,进而认为民族是所谓“文化共同体”甚至“性格共同体”。”

“呵呵,不错吗?民族文化或“民族性格”归根到底是由该民族的经济和社会的共同生活决定的,是现象而非本质。脱离共同地域、语言、经济联系和社会生活的纯粹“文化”或“性格”是荒谬的、不能存在的。”

“我慢慢理解吧。对了,鲍威尔等人试图在民族文化(性格)和民族生活(条件)之间划一条泾渭分明的界限,使之彼此隔离。这样做又对不对呢?”

“然而民族性格如果不是生活条件的反映,不是从周围环境得来的印象的结晶,那又是什么呢?怎能仅限于民族性格而把它和它所由产生的根源割断分开呢?

进一步,鲍威尔把民族和民族性格看成一个东西,这样就使民族脱离了它的根基,把它变成了不见形迹的独立自在的力量。结果就不是有生命的活动着的民族,而是一种神秘的、不可捉摸的、非人世的东西。唯心主义由此便通往了神秘主义。”

“三锅,他们在说什么?”希特勒问。

“讨论民族问题。”我简短翻译给他。

“根据民族定义,我反驳了认为“摸鱼族”是同一民族的观点。因为,摸鱼族长期分散居住在全世界,虽然有共同的宗教、文化或“民族性格”,但是他们在经济上彼此隔离,生活在不同的地域,操着不同的语言等等,那末还是不能说他们是一个民族。”斯大林又说。

“我同意您的观点。”布哈林似乎被说服了。

“天才!跟我不谋而合!”小希评价:“我就认为摸鱼族存在没有法理和现实基础!”

“第一个方面,无产阶级应当成为民族压迫政策的坚定反对者。这是因为,民族高压政策(限制自由、剥夺选举权、限制民族语言、减少民族学校等等)使工人受到的损害要比资产阶级受到的更大:

其一,民族高压政策会阻碍被压迫民族内无产阶级精神文化需要的满足和自由发展(“当鞑靼工人或摸鱼族工人还被禁止用本族语言开会和演讲,还被禁止入学读书的时候,自然根本谈不到他们的精神才智的充分发展”);

其二,民族高压政策会转移群众的关注视线,使社会焦点从阶级问题转移到民族问题上,束缚无产阶级为争取阶级利益而斗争,并大大阻碍各民族工人阶级的团结);

其三,民族高压政策有时还会导向挑拨各民族群众相互残杀,挑动屠杀事件和报复行动,不但严重影响各民族无产阶级的团结,而且直接威胁无产阶级的生命,大伤阶级元气(“在缺乏起码自由的条件下,它往往达到骇人听闻的程度,使工人的团结事业有淹没在血泪中的危险”)。

另一个方面,无产阶级要始终举起自己的旗帜——国际主义,以自己独立的口号和目标,推进自己的事业:“工人所关心的是使自己所有的同志完全汇合成一支统一的国际主义大军,使他们迅速地彻底地摆脱资产阶级的精神束缚,使任何一个民族的兄弟们的精神力量都能得到充分的和自由的发展。”

“很深刻!”

“我不这么认为,相反,我认为雅利安民族才是高贵的民族,其他民族都是劣等民族,应该被消灭或仆从于高贵民族!不过,我想知道他如何处理主体民族下的少数民族?”小希说。

“所谓“民族自决权”,大体而言,指各民族都有决定自己命运的权利,有权按自己的意愿去处置本民族事务,有权按自治原则进行生活。但是,“民族自决权”并非是要支持或承认各民族的任何主张。

相反,社会民主党的阶级立场和改造社会的责任使得它只能支持那些有利于劳动群众和促进社会进步的民族主张。任何损害劳动群众利益或使社会发展倒退的民族主张,社会民主党都将坚决反对。”

“如雷贯耳!我们就是要打着危害民族自决权的幌子,禁止和取缔民族自决权!”小希嚷嚷。

“你这个神经病!总是歪曲理解别人正确的东西。”弗洛伊德怒斥。

“你才是神经病!你妹才是神经病!你八辈祖宗才是神经病!”小希站起来,挽着袖子,想暴揍他。

“好啊!我们出去比比看,早看你不顺眼了!”弗洛伊德也站起来了。

“去就去!谁不去谁是孙子!”

“你俩真是的,不是冤家不聚头吗?都坐下来!我捍卫你们发表言论的自由。”我好气又好笑站起来耐心劝慰。

两人气咻咻地坐了下来,喝着咖啡,谁也不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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