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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征召郡城卫

书名:军户庶子,我靠征召定鼎天下 分类:历史 作者:茶山听风 更新时间:2025-04-12 10:4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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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丑时刚过,两人坐在炮车上,也是哈欠连连,严星楚让陈漆先去休息,等下陶玖来了,他也去咪一下。

陈漆是前脚刚走,陶玖就来了。

“严书佐,你也去休息吧。”

“嗯,好。”严星楚从炮车上跳了下来,但突然感觉脚下一软,差点摔到在地,还好陶玖来得快,正好拉住他。

“坐太久,腿抽筋了?”陶玖扶他站好,看着他的腿。

“没有,就是突然一下没有力。”

“看来是血脉不通,活动一下就好。”

严星楚点点头,手扶着炮车,想着自己自从练武后还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看来是最近少了练习。

“严书佐,你身上怎么有香味,和女人身上的胭脂味差不多。”陶玖揉着自己的鼻子。

“我身上怎么会有女人的脂粉味,我闻着和你身上怎么也有。”严星楚笑道,这味道清幽,更想睡觉,“陶兄,我先去睡了。”

说着,一抬腿,感觉整个身上都没有力了,睡意越来越浓,一下扑在了地上。

“不好!”陶玖大叫一声,迅速冲回帐篷,但是只冲出几步,一下也倒在了地上。

二刻后,严星楚传出了呼噜声,很响。

突然原本看起来自成一体的岩壁有几处正缓缓地移动,然后从里面闪出了三个全身黑衣人,头上都罩黑套,只露出两只眼睛。

“老二,通知取货。”

“老大,不检查一下?”

“检查什么,比往日分量多,又多用了两刻时间才把这些人全放倒。现在没有一个时辰他们醒不来,赶快通知!”

“老大,他们来了。”只见远处隐隐出现了火光,向着他们而来,“还真是准时。”

“老大,老五和老六也下来了。”

老大向两边看看,只见从左右两边山上也下来两条人影。

一刻后,举着火把的人也到了,人数不少,看样子有几百人。

“秦冲,一年不见你们又立功了。”来人中一个身着全身黑衣,看样子是头领模样的人走到几人身前,对着“老大”道,只是语气听起来有些玩味,酸的味道。

“张百年,是交易!”老大秦脱下头套,不客气道:“我和你们陈公子之间只存在他出钱我们做事。”

“哈哈,我们公子可是一直希望你过来,何必拒人千里。”张百年倒是不生气,还一脸笑色。

“张百年,你能不能不这么虚伪,我们要是同意了,你心里可能不好受。”秦冲旁边的老二也笑道。

“秦冲,现在吴婴我看比你这个大哥还有脸了,我们说着话,他也能插嘴了,不知道还以为吴婴才是老大。”张百年后面几个字,咬得重了些。

“张百年,你——”

秦冲拍了一下吴婴的肩膀,打断了他:“张百年时候不早了,货这里,银子呢。”

张百年看了一眼身后,一个手下立即道:“三十门,完好无损。”

张百年点了点头:“通知下去,立即起程。”说着,从衣襟取出一个袋子丢向了秦冲。

“尾款十两黄金。”

秦冲接过小袋子,顺手递给了吴婴。

吴婴打开袋子,取出黄金,用嘴咬了一下,然后向秦冲点了点头。

“告辞!”秦冲向张百年说一了声,带着兄弟们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慢走不送!”张百年回了一句,然后扭头冷声对旁边的手下道:“刘世在哪儿?”

“就在那个帐篷,睡得正香。”手下指着刘世的帐篷,“大人,趁这个机会废了他,旧账还没有清,今天要不是他,我们在小镇就能自己取炮,何必让公子再破费。”

“多嘴!带我过去。”

“秦冲,你们不是告辞了么,怎么不走了。”刚走几步,张百年看见秦冲几人停了下来盯着他。

“你应该记得我们的规矩。”秦冲声音冷峻。

“不用你提醒!”张百年讥讽道,“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吴婴嘴角一下咧开怒吼:“张百年,你狗嘴里放干净点!”

“怎么,我说得不对。”张百年眼神蔑视,“既然做了这买卖,我劝你们狗屁规矩少些,不要最后就折在这些规矩上!”

秦冲见吴婴又张开了口,立即说道:“你也屁话少放,只要你敢动手杀人,今天就让你见见我们几兄弟的规矩。”

“哈哈,秦冲,你几兄弟手段多,我今天人也不少。”说着,秦冲摸着刀柄冷冷一笑,“要不是公子说这些人还有用处,今天这里躺下的人全送去见阎王!”

“老大,我们走吧。”旁边的老六突然说了声。

“还是你们老六懂事,买卖做完了,就不要这么多过场,该走了。”

秦冲冷冷地看了张百年一眼,转身招呼兄弟们走了。

“老大,不等等看,说不定这龟孙真的要下狠手。”一行人走了半里路,吴婴忍不住道。

“不用,既然他说了陈公子留下他们有用,他没有这个胆子。”

“有什么用,还不是嫁祸。”

“老二,这些事和我们无关,只要今天这些人不是死在这里,我们的规矩就没有破。”

“嗯,谁要是破了我们规矩,我让他尝尝什么叫做天不应,地不灵!”吴婴声音尖锐。

一行人在夜色中的山峦中穿行了差不多半个时辰,秦冲让大家先歇息。

从昨天接到生意,几人也不好过,虽然陈公子那边说了做两手准备,可能不会用到他们这边,但他们却不能大意,早早地赶到了长鹿山,挖坑凿壁,伪装的手段一个不少,终于把斥候给骗了过去。

有人说说笑笑,有人却一直沉默寡言,秦冲看着老六,这老六怎么越来越少言少语了。

“老六,想哪家姑娘了,说出来大哥给你参详,还不信就你张脸,还有哪家姑娘配不上。”秦冲看着老六的俊脸,有些羡慕。

“大哥,你莫闹,我心里有事。”老六情绪不高。

“什么事?你怎么了。”

“老六,怎么了?”旁边的老五在他旁边,也扭头看着他。

“我想起大人了!”老六看着几人,突然埋头哭了起来。

蓦然间除了老六的抽泣声,几人都安静了下来,有人呆着看着远方,有人低着头沉默,有人咬着枯草。

秦冲凝望着虚空那轮圆月,半晌后听见老六的声音小了些,低下头对老六道:“老六,哭出来就好了。”

老六抬头,抹去眼上的眼泪。

“老六,以后不许这样,你看看你把我都带出来了。”吴婴丢掉手上的枯草,擦了一下眼眶里的泪水。

“老六,怎么你突然就提到了大人。”老三收回盯着远方的目光,看着他。

“我在山上埋伏时,上来了两人,其中一人在向另外一人打听给大人同姓之人,因此就想起了大人。”

“打听一个和大人同姓的人?打听什么名字?”秦冲盯着他。

“严征。”老六想了想。

秦冲想了想,没有听说过这名。接着问道:“那打听的人叫什么名字?”

“只知道姓严,另外一人叫他严书佐。”

“老六,你把你听见的再详细说说。”秦冲神色严肃。

当老六讲完后,他的面无表情,眼神有些慌乱:“他提到了严征是乾熙六年入的军”。

“老大,怎么了?”老五发现老大有些异常。

“老三,你和大人待的时间最长,我们是不是做错事了?”秦冲没有接他话,却对老三说道。

老三腾的一声,站了起来,一脸焦急:“老大,我们快回长鹿山!”说着,当先往回路急奔而去。

秦冲瞬间跟了上去,后面几人见状,一个个也如兔子似的急射而出。

“老大,现在不仅是去长鹿山,还要把火炮追回来。”吴婴一边疾奔,一边叫着秦冲。

“唉,这茬忘了!你带老五和老六去探查,记得随时留下暗记!”

“严书佐——严书佐——”

严星楚翻了一个身,已经好久没有睡得这么好了,再睡睡。

“严书佐——快醒醒,出事了!”

有什么要紧的事,也不如睡觉重要。

“啪”的一声。

“谁打我!”严星楚感觉自己脸上挨了一把掌,立即挣开眼。

“陈漆,你——”严星楚看见陈漆举起的手掌,正要伸手去挡,突然发现有人拉住了自己:“陶兄——”

“严书佐,出大事了,火炮不见了。”

严星楚立即向放火炮的地方看去,什么都没有了,难道是梦中。

说着,给了自己一把掌,火辣辣的痛。

猛的站了起来,快速地扫了一眼周围,没有看见火炮,却看见刘世和常大伟在不远处争执,立即跑了过去。

“刘百户,常管事火炮去什么地方了!”

刘世张了张嘴,但又闭上了嘴,身体还有些颤抖,完全没有昨日的威风。

倒是常大伟低声接了话:“严书佐,我们也是刚刚才醒过来,火炮不知去哪儿了。”

“什么去哪儿了,难道长脚自己跑了!”严星楚顿时火冒三丈,大声吼道。

顿时气氛一片死寂。

“严书佐,我们被下了迷药,你还记得昨晚你倒地的情况吧。”陶玖走过来打破了死寂。

严星楚回想起昨晚的情况,明白了是什么事,身体也不由的颤抖了起来。

“刘百户,派人出去没有?”

“我这就去安排。”

“你吃屎长大的,现在才安排!”严星楚不知怎的,控制不住火气,又大吼了起来。

“你——”刘世冷冷地看着他。

严星楚直接对视,眼里只有怒火。

刘世最终还是退缩了,转身叫来下属,一顿臭骂赶快去查。

一时间,大家又陷入了不知所措。

当周围安静下来时,内心就会想得更多。

严星楚内心中是越来越惧怕,丢失火炮,那怕只一门也是大罪,而现在是三十门,这就是死罪。

不仅他一个人这样想,因为有士兵和役夫已经慢慢地离营地远去,看样子就是要逃。

严星楚抬头看了看刘世,又看了看常大伟,没有人去阻止。

又扭头看了看陶玖、陈漆。

陶玖看着他的眼光,开口道:“不能任由如此,得阻止。”

陈漆也点了点头。

“逃走比找到火炮活下去的机会更大。”刘世突然开口了。

“刘百户也想逃。”严星楚看着他。

“严书佐小看我刘某人了!”刘世眼神黯淡,“我也惜命,但该我承担的,我不会逃避。”

“常管事呢,是准备逃,还是和刘百户一样自己留下来。”

常大伟低着头,轻声道:“严书佐,大家还是逃吧。”

“常管事,就说你自己,正如刘百户他本人愿意留下来。”严星楚看着他。

“我选择逃,保命要紧!”常大伟说道。

他话音刚落,刘世一脚向他踢去,喝骂道:“常大伟,你就一个怂包!你跑了,你父母妻儿怎么办!”

常大伟低头不说话。

“那你走吧。”严星楚脸色难看。

常大伟看了他一眼,转身上了马,与此同时,又有几人和他一起上马离去。

他一走,严星楚立即对陶玖和陈漆道:“陶兄,老陈,你们跟着他们一起走吧,早点出发,或许能够和常大伟一样逃得一条性命。”

“严书佐,我——”陈漆开口。

陶玖突然抓住他的手臂,把他往旁边拉,沉声道:“老陈,严书佐既然已经说了,走吧!再不走就晚了!”说着在他胳膊上使劲地掐了一下。

陈漆看了他一眼,闭上了嘴,两人也上马而去。

随着二波人的离开,不到一炷香,逃了一半。

严星楚看着这剩下的一半人,有兵有役,缓缓地走到一个高处小丘上。

清了清喉咙,大声道:“各位军士同袍,役夫兄弟,你们谁还要走的,现在都可走,如果一炷香后还留下的人,我就视你们愿意承担责任,我不会再容许一人再离开,否则我这把剑和刘百户那把刀,就会饮你们的血!”

说完,他一下坐在小丘上。

“严书佐的话大家都听见吗,一炷香后再走者,杀无赦!”刘世“锵”地拔出了腰间的长刀。

一炷香后,严星楚再次起身,扫视着下面稀稀落落的人群:“这一炷香走了二十人,现在还有二百五一人,我相信诸位留下来的人,第一,不怕死!第二,是有担当的,为责任而承担,为家人而担当,都是条好汉!”

“我现在告诉大家,首先我们还有生的机会;其次如果找到火炮,我们必须要想办法把火炮运输到洛山营;最后,如果找不到火泡,或者没有按期到达,一切后果我会主要承担!就这些!”

“严书佐,不是你一个人主要承担,还有我刘世!”

“哈哈,我还担心前路无人陪,既然刘百户愿意,我岂不愿意!”

“大人,我一样!”

“俺也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