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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淑妃的疑惑

书名:九千岁:我在冷宫修成镇国武神 分类:历史 作者:是水煮大白菜 更新时间:2025-04-14 04:1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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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卯时的梆子声裹着碎雪撞进窗棂,萧景明蜷在灶膛前烤火,灶灰里埋着的番薯正往外冒着甜香。

他盯着掌心若隐若现的青芒,突然攥拳往灶台猛击。

"咔"地裂开道细缝,疼得他直甩手:“这《扶柳劲》怎么时灵时不灵的?得找个机会找那疯婆子讨教讨教。”

“啪!”

雪球砸在门槛上炸开,春桃叉着腰踩在雪地里:“娘娘催早膳呢!”

“哎!这就来!”

他提着食盒路过对方身旁时,春桃突然小声道:“娘娘今早脸色比锅底还黑,你仔细着!”

萧景明脚步一顿,嬉笑道:“多谢姐姐提点,昨儿那床被子真暖和......”

“呸!”

日头刚爬过琉璃瓦,萧景明拎着食盒往正殿蹭。

前夜厮杀的寝殿此刻门窗紧闭,雕花门板上还留着金步摇扎穿的窟窿眼。

“娘娘,奴才来送早膳。”

刚要抬手叩门,门闩"咔嗒"弹开,劲风卷着纱幔拍在脸上。

“娘娘?”

萧景明扒着门口往里瞅,晨光漏过破瓦缝,正照见淑妃赤着脚在青砖上画符。

她指尖凝着寸许青芒,所过之处冰碴子簌簌化作白雾,转眼又在三尺外凝成冰锥倒挂檐下。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倒像是跳了支要人命的胡旋舞。

“看够了就滚进来。”

萧景明缩着脖子跨过门槛,后颈忽觉寒气逼人。

“娘娘神功盖世......”他咽着唾沫往里挪。

淑妃广袖一拂,萧景明还没反应过来,人已被拎小鸡似的甩到沉香榻后。

“传你的扶柳劲,练到第几转了?”

萧景明后颈寒毛倒竖:“回娘娘,刚摸到气感......”

“废物!本宫七岁习武,十二岁通任督。”淑妃染着蔻丹的指甲挑起他下巴,“你这腌臜货倒是说说,练了两日在捣鼓些什么?”

萧景明谄笑着道:“奴才愚钝,正想求娘娘指点阴跷脉关窍......”

“嗤,本宫为何要指点你?”

萧景明瞅见她中衣领口露出的咬痕,喉结不争气地滚了滚:“那夜娘娘亲口说要奴才是您的人了......”

“放肆!”

淑妃绣鞋尖勾住他膝盖窝,“还提那夜...真当本宫舍不得杀你?”

“嘿嘿,娘娘舍不得。”两人鼻尖相距不过三寸,嗅着她吐出的清香味,萧景明嬉笑着说道:“奴才要是死了,谁给娘娘做新菜式?”

“哼!本宫可不稀罕。”淑妃冷哼一声,指甲划过他喉结,“说吧,那夜没仔细问,你究是怎么混进宫的?”

萧景明后脊梁窜起凉气,面上却堆满憨笑:“奴才是被人伢子拐来的......”

“还不老实。”淑妃突然扯开他衣领,指尖按在锁骨处的烫疤上,“这烙铁印子......乍一看倒是有点像南国萧氏的苍狼印,但细细一瞧,又像是南诏奴隶营的记号......”

那夜被掐脖子的窒息感再度涌上来,他盯着淑妃那双狐疑的眸子,突然福至心灵:“娘娘圣明!其实奴才......奴才八岁就被卖到......”

“编,接着编。”淑妃突然捏住他喉骨,“说!谁派你来窃《素女经》的?”

萧景明被掐得直翻白眼,昨夜练到一半的《般若龙象劲》突然自己转起来,"砰"地挣开淑妃的爪子。

“反了你了!”淑妃广袖翻飞,十二根冰锥破空袭来。

“娘娘说话不算数!”萧景明抱头鼠窜,“再打我喊人了!”

“你敢!”淑妃气得蔻丹指甲直颤,“本宫何时说话不算话了......”

“那晚娘娘亲口说...”萧景明扯着嗓子嚎,“说奴才吃了药就是您的人......”

“闭嘴吧你!”

淑妃甩袖卷住他脖颈拖回榻上,耳语间带着森然杀气,“你当本宫为何留你性命?”

萧景明盯着她颈间若隐若现的莲花纹,“奴才生得俊,一双眼珠子招娘娘稀罕?”

殿内骤然死寂。

淑妃突然吃吃笑起来,指甲刮过他喉结:“你猜猜......这南国皇宫藏着多少双眼睛?”

萧景明后颈汗毛倒竖。

淑妃指尖青芒暴涨,房梁突然炸开个窟窿,积雪混着瓦砾噼里啪啦砸下来。

“娘娘!”春桃惊慌失措地冲进来。

“滚出去!”淑妃广袖一甩,殿门"轰"地紧闭。

她拎起萧景明跃上房梁,指着远处飞檐道:“瞧见那九脊顶了么?那是暗衣卫所在,宫里但凡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们就会如同闻到腥味的猫一般死追不放。”

萧景明顺着她手指望去,琉璃瓦在晨光中泛着冷芒。

更远处,三重宫墙外隐约可见摘星楼直插云霄,檐角铜铃无风自动。

“当朝皇帝赵佶,十年前马踏江湖收了七十二宗门。玄阴教、袄教、拜火宗......这宫里腌臜事可比江湖精彩多了。”

萧景明忽然盯着她的眼睛,缓缓问道:“那娘娘与韩老公......”

“啪!”

一记耳光抽得他眼前金星乱冒,淑妃冷声道:“小东西,在这宫里......知道太多容易短命。”

萧景明揉着肿成馒头的腮帮子:“那奴才问点别的?”

“泥鳅都没你滑。”淑妃修长的指甲刮过窗棂冰花,“也罢,本宫也不问你来历了,横竖你吃了玄阴食脑丸,这辈子都得拴在本宫裤腰带上。不过你记着离韩老狗远点,那老东西藏得深得很.....”

萧景明嬉皮笑脸道:“那是,不吃毒丸子奴才也是娘娘的人啊。”

两人刚落地,淑妃突然转身戳他肚脐眼:“你可知天下武道分九品?”

“奴才蠢笨......”

“当世武学一品为极九品为末,所谓一品叩天门,二品镇山河。”她指尖猛一发力,萧景明丹田气旋跟陀螺似的疯转。

“三品嘛......”

淑妃抬手一指,博古架裂缝突然"咔嚓"延伸至房梁,承尘簌簌落下积灰。

萧景明惊恐地发现,自己竟能看清每粒尘埃的轨迹。

“那奴才算几品?”

淑妃收了手,横了他一眼,“就你这半吊子功夫,也配问品级?”

萧景明揉着还在发麻的脸颊嘟囔:“总得有个说法......”

“能劈碑裂石顶天六品,真气外放算摸到七品门槛,至于你么......”她嫌弃地瞥了眼,“没有品。”

他刚要回嘴,淑妃突然从桌上取出个封信:“这些日子你好好修习武功,日后本宫兴许能用的上你。”

萧景明跪坐在地上,一边给淑妃捏腿,一边乐呵呵的说道:“娘娘放心。小的一定会成为您手中最锋利的剑!”

淑妃踢了他一脚,没好气道:“滚吧!”

日头西斜时,萧景明抱着空食盒退出寝殿,廊下冰棱映着残阳,像悬了满屋檐的血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