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朱棣眯眼问道,“为何发笑?”
书名:大明永乐:开局被全家老小逼着造反 分类:历史 作者:邹爱香 更新时间:2025-04-10 12:37:04
说到这里,朱棣眼神闪过一丝寒意,“莫要试探朕的耐性!国家不能**,此乃朕的原则底线!”
“待开年之后,朕便会亲征阿鲁台残部,你回去告之大汗,骨肉相残之事断不可为。”
“此事朕曾有过前车之鉴,今日回想依旧深感懊悔……”
“至于太子那边,还请你多费心商议,并给予更多赏赐。”
话毕,朱棣取过孙若微切好的一片梨,轻轻放入嘴中。
此时,兀良卫使臣已被朱棣批得面红耳赤,无言以对,而朱棣却依然淡定从容,形成了鲜明对比。
最终,使臣无奈低头行礼,狼狈离去。
朱棣望向孙若微道:“朕觉他有异心。
打算明年亲赴边疆,一劳永逸解决阿鲁台*扰问题。”
“是否顺路把兀良卫也一并解决了?”
孙若微淡淡一笑。
朱棣眯眼问道,“为何发笑?”
孙若微神情微变,低声回应,“依原先策略行事即可……”
“什么叫原策略?”
孙若微抬起眼眸,“要么不做,要么就做绝。”
这话明显在影射靖难之事。
朱棣愣了一下,旋即大笑道:“真乃奇女子,旁人绝不敢如此直言。”
“姑娘,你胆量过天,哈哈……”
说至此处,朱棣已笑得畅快淋漓。
正当二人对话时,人群中忽然三支袖箭同时瞄准朱棣。
时机恰好选在朱棣分神之际,迅速连续发射。
咻!咻!咻!
三箭划破空气,径直朝朱棣疾驰而去。
刹那间,伪装成侍卫的墨玉麒麟现身,身形飘忽挡在朱棣身前。
腰刀迅速拔出。"铛铛铛!”
三声响亮金属碰撞声起,箭矢悉数被挡下。"刺客!”
有人高喊,顿时吸引全场注意。
孙若微本能护住朱棣。
其他侍卫也迅速涌上,将其严密护卫。"父亲!”
“祖父!”
朱高炽、朱高煦、朱高燧、朱高焱和朱瞻基五人快速奔向高台。
奔跑途中,朱高焱手指轻轻一弹,一颗枣核急速飞入人群。
…
三人见袭击失败,立刻选择撤退。
其中一人刚回头,却发现一位绝色佳人早已立于身后。
刺客惊呼:“你——”
话未说完,惊鲵剑已然穿透其胸膛。
惊鲵从容收剑,无血渍沾染,随后收入鞘内。
与此同时,另一刺客身后缓缓走出一个紫袍男子,那人倒地,身子软软瘫下。
紫袍人抬头,恰好与惊鲵四目相对。"阁下是?”
紫袍人震惊。
惊鲵仅淡漠一瞥,随即隐匿于人群消失不见。
场面瞬间陷入混乱。
紫袍人也顾不上追寻其他人,径直去找寻第三名刺客。
当他来到对方身边时,发现刺客早已倒在地面上,生机全无。
眉心钉着一颗褐色枣核。"这……”
紫袍人怔在那里,难以言表。
他虽也安排手下击杀刺客,但局面发展远远超出他的掌控。
一名刺客死于女子之手。
一名刺客不明原因身亡。
那三支箭尚未来得及被他的手下阻拦,就已经被一名陌生的侍卫全部格挡下来。
再转头去看,那位侍卫已经融入人群中,踪迹全无。
紫袍人忽然明白,除了自己的人之外,还有另一方早已洞悉了汉王的图谋,这令他十分惊讶。
要知道,汉王这次的行踪极其隐秘,连锦衣卫都未知晓有这三名刺客的存在,而这伙人不仅能准确发现刺客的踪影,还能在其行动之前就彻底解决他们,这一事实无疑说明对方的能力在自己一方之上。
…………
养心殿外,朱高焱四兄弟正焦急等待着,各自神情各异。
朱高炽一脸担忧地望着殿内;朱高煦则满头大汗,心跳加速;朱高燧脸色不定,一会儿看看太子,一会儿又看向汉王;唯有朱高焱看似慌乱,实际上气定神闲。
过了一会儿,小太监小鼻涕从殿中走了出来,朱高炽三人连忙凑上前去。"皇上情况如何?”
小鼻涕无奈地说:“三位殿下,请回吧。
皇上只许小王爷进殿。”
听到这话,三人顿时一怔:为何只让朱高焱进去?
“公公再帮我们和皇上说一下,外面还很混乱呢!”
“御医派了吗?”
“皇上是不是受到了惊吓?”
“今日游园会还得查个水落石出,可不能散了呀!”
“皇上何时出来做决定啊,我们需要陪着呀!”
众人七嘴八舌,把小鼻涕搞得不知所措。
就在此时,朱棣披着黑厚棉衣,拿着一卷书走出殿来。
三人立刻规矩地站好。
朱棣瞥了眼朱高焱,微笑着说:“你先回屋里等着,我来收拾这三人。”
“知道了爹!”
朱高焱心情愉快地跑进了殿里。
剩下的三个兄弟脖子都缩了起来,不敢抬头。
等朱高焱进殿之后,朱棣猛地拿起书卷朝他们的脑袋砸去。
三人连连蹲下身来躲避,显得极为懦弱。
朱棣抱着双臂,板着脸道:“不想好好过,那谁都别想过!”
“你们三人是不是想搞事情?早点闹啊!太子爷。”
朱高炽全身一颤,战战兢兢走到朱棣跟前,“父皇...”
朱棣冷笑:“你还不是运筹帷幄,处理政务娴熟?给我写封奏折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我征战回来一天也没安稳过!还有你汉王!”
朱高煦咽了咽口水站在朱高炽身边答道,“儿臣在此。”
朱棣仍旧带着微笑,“不用总陪着我在花园里逛,看见你就觉得不踏实,睡不好觉!不是说像我么?让我指正一下,你哪儿像个了?”
“你可比我强多啦!”
朱高煦脸色瞬间煞白,低下了头。
接着朱棣看向朱高燧喝道:“听说北镇抚司要出手?真是厉害呀,赶紧吧!再拖怕是要过年了。”
朱高隧连忙低头。
朱棣厉声道:“赶紧查查到底是谁干的?还不快滚出去。”
三人吓得赶紧逃窜。
……
皇宫外头,
朱高煦招呼住朱高隧,“唉,老三,这么回去可不行!”
“父皇这是什么意思?”
朱高燧翻着白眼道:“听不懂?”
“皇上是说不准你出门了!”
“让老大写折子,我去抓人。”
朱高煦神色黯然道,“这不是软禁么......”
朱高炽摆摆手,“哼,爹没那意思,你们也别争了,消停两日便是。”
“老三,别耽搁了,快去办正事,咱们可都指着你呢!”
“今晚的事儿,咱俩真是一点底都没有啊。”
朱高燧急躁地回道:“我清楚?你们什么时候见我把事情弄得这么明白过?”
说罢,他甩了下袖子,气呼呼地离去了。"哎,你……”
朱高炽刚想迈步追赶。
却被朱高煦拦住袖子,问道:“是真的要禁锢行动吗?”
朱高炽只往养心殿方向一指,“还是你自己问问父亲吧……”
随后他也转身离开了。
等到两人身影远去,朱高煦再次凝视养心殿,神色愈发深沉。
……
养心殿之中。
当朱棣踏入,发现朱高焱正在细心查看奏折。
此刻的朱棣,面容变得和蔼,与先前截然不同。"小子,能看得懂这些吗?”
朱高焱从床榻上跳下来,满面忧色:“父亲,您没出什么事吧?有哪里受伤吗?”
朱棣蹲下来,轻笑着捏了捏朱高焱的脸蛋:
“为父走南闯北这么多年,经历过无数风浪,还能被小喽啰们给算计不成?”
“那些毛贼已经全被捕了!”
朱高焱低声说道:“父亲,其实有件事我一直瞒着您。”
“宴会上,三哥悄悄告诉我,说二哥好像不太正常。”
“由于我贪玩把这事儿给忘了跟您说……”
朱棣微微一笑,抚摸着朱高焱的脑袋:“不必在意你三哥的话,这事与你二哥无关。”
“咱们不谈这个了。
来聊聊你带回的那个姑娘吧,你的审美眼光还不错,人很出彩。”
“这几天先留她在这儿,为父还得见见她,护驾之功不可没!理应重赏!”
朱高焱乖巧点头。
朱棣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你也回去歇着吧,为父想自己待会儿。”
“好嘞!”
等朱高焱走后,朱棣缓步出了养心殿。
仰头注视那悬挂天际的明月。"估计樊忠这时候应该已经出了城吧……”
……
应天府三十里外。"嗒嗒嗒!”
马蹄声不断作响。
一支规模达十万人的队伍,在暗夜里向应天府疾驰而来。
打头阵的正是朱高煦手下的四个核心将领。
太原府守将范重雷、开封府守将赵四海、济南府守将宋蒲以及北平府副将严和。
身披铠甲的他们奋力策马前行。"再快点,越快越好!”
“队伍跟上节奏!”
“熬过这一晚,日后荣华富贵享不尽!”
范重雷豪气大笑起来。
宋蒲凑到他身旁喊道:“老范,一刻钟前,二爷传来信了,说是城防已经换好了!”
“等我们到达城门,只要看到城墙上有人舞动火把,那就表示城门放下了。”
“到时候咱们直接杀进城去!”
范重雷哈哈笑道:“好!出发!加油!”
大家情绪高涨,挥舞鞭子加速。
就在此刻,赵四海赶上前来,皱起眉头:“老范,老宋,总觉哪里不太对劲。”
“听前面好像也有马蹄声响动。”
这几人都被这句话吓了一跳。
范重雷赶紧对身边随从下令:“快,去前方探查一番。”
随从立即驱马而去。
大家心里忐忑不安。
不久之后,远处漆黑之中传来一阵阵铠甲碰撞与密集的马蹄敲击地面的声音,同时还伴有大地强烈的震动感。
同一时刻,刚刚派出去侦查的人也飞奔回来了。
一见到范重雷等人便大叫:
“范将军!”
“那边确实是有军队,并且是大量的军队!”
范重雷脸色陡变,焦急追问:“有多少兵马?”
随从喘着粗气回道:“天太黑,根本看不清楚具体数量!”
众人面面相觑,神情骤然变得严肃。
宋蒲分析道:“也许仅是驻扎在外的巡逻兵未及换岗,人数大概不会太多。”
范重雷眼神一厉,大声下令:“冲上去!”
“一箭既出,便无回头之路。
跟随我血战到底,直捣皇城,成就一番功业!”
“杀!杀!杀!”
一群人抽出随身佩剑与长刀,怒吼着冲向前方。
虽然是汉王秘密招募的私人部队,但他们的装备精良程度毫不亚于官方军旅。
多年来汉王一直在截留军饷,把全部心力放在经营这支队伍上。
因此他们信心十足。
况且多数成员原本就是江湖中的亡命之徒,对谋反之罪毫无畏惧与羞耻之心。
一双双通红的眼睛盯着前方,催马急行。
范重雷心中满是得意之情,站直身子极目远眺。
只见在远处的山坡下,烟尘滚滚升起,仿若一头庞然大物即将从地下浮现。
片刻后,一名骑手映入眼帘。
那人背着一把长剑,身穿黑得发亮的狻猊宝甲,其座下的骏马也覆有装甲。
其身后一面旗帜猎猎作响,上写三个锐利如刃的大字——影密卫!
这一景象让范重雷眉头紧皱,竟想不起对方是大明何方将领。
紧接着,“哒哒哒”
急促而密集的马蹄声逐渐传来。
山丘之下,成千上万的铁骑犹如浪潮般涌现。
每名战士都被头盔护具遮住全脸,无人能够辨认出具体模样。
每一人都手持一柄锋芒毕露的长剑,在月色的映照下发出青幽幽的寒光。
整整十万把长剑,排列整齐!
看到这一切,所有叛乱队伍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凉气。
这哪里是守备的哨兵,分明是一支正规大军!
而且兵力规模丝毫不逊于己方!
不等叛军作出反应,面容冰冷如刀刻一般的章邯已将长剑拔出,仅吐一字:
“冲锋!”
瞬息间,十万影密卫展开攻势。
像是一群来自黑暗深处的鬼魅,席卷天地般朝着叛军扑杀过去。
尽管范重雷已察觉情况危急,但此刻局势已无可挽回,只能紧咬牙关大声呼喝:“不要慌,继续冲!”
十万叛军仓促调整队形,朝着对方如影子般的军队迎面而去。"轰隆!”
两军在沙丘之上相遇撞击。
不出所料,相接之际,影密卫黑色洪流丝毫未停,叛军则立即四散溃败。
一串又一串的利刃闪过,一个又一个的头颅坠落马下。"撕拉!撕拉!”
皮肉分离的惨叫声连续不断地传出。
越来越多的叛军跌落下马死去。
反观那支神秘的影密卫队伍,则如同融于夜色间的鬼魅。
不论叛军如何奋力厮杀,都无法找到他们的准确踪迹。
就算偶然刺中几刀,也不过造成一些轻微的擦伤而已。
碾压式屠杀就此开始!
**!
叛军如同稻草一般大片大批地倒地丧命,不过短短几个呼吸功夫,损失便超过了千人!
包括范重雷在内的四位首领全都吓得魂飞魄散,手脚冰凉。
这是怎样一支训练有素的队伍啊?
“退!快撤!”
范重雷被彻底吓破了胆,心理承受不住压力全面崩溃。
再也不顾他人安危,自己率先调转马头逃逸,留下一大片混乱。
原先绿色的山坡大地,如今已被鲜血染成猩红色,浓厚的血腥气息笼罩四周。
章邯目光锁定这些溃逃中的敌人,冷冷吐出一句:
“追击!”
朱高焱下令明确要求,要将十万颗人头悬挂在城池的高墙之上示众。
说要十万人,便必须是十万人头都不能少。
夜晚越发深沉,死亡的歌声不断响起。
一路逃跑的一方,影密卫紧跟不放。
那些掉队或落在队伍后面的叛军,统统被斩下首级,无一幸免。
与其说是战斗,更宛如一场无情的狩猎盛宴。
影密卫踏着沾血的泥泞道路一路追逐了十数里!
沿途丢弃的断肢残臂和被击杀战马的**层数不胜数......
这一晚。
应天府内歌舞喧嚣,一片欢乐祥和。
然而在城外,却满是悲鸣与绝望的哀嚎声。
十万叛军无人能够存活,最终尽数倒在了马蹄之下。
清冷的月色洒满大地,伴随着刺骨的寒
地上的血已凝结成形状不一的块状物,凹凸不平地闪烁着让人恐惧的冷光。
停留了一整夜的影密卫部队,穿过遍布尸体与血液的土地向东快速离去,渐渐隐没于黑夜之中。
同一时刻。
樊忠所带领的十五万皇城禁军匆匆抵达现场……
在应天府前。
樊忠率领的十五万皇城禁军久久未等到接应的人马,于是趁着月色谨慎向前探进。
坐在马鞍上的樊忠面色严峻。
就在不久前,他接到朱棣的密令,要求率军剿灭反叛势力。
听闻叛军已逼近皇城三十里,樊忠感到极为震惊。
皇城的防御一向牢固可靠,常备有三千城防士兵,另两支千人小队负责巡视周边百里范围。
每二十里设置一处哨卡以严密监控。
即使是一丝风吹草动,亦能立即将消息传递至皇城。
黄昏时分,前方关卡送来的报告仍然一切正常。
短短几时辰内,竟有一支部队接近十万的大规模叛军悄然绕过三处哨卡直驱皇城!
若再拖延一二时辰,恐怕连城门也会被踹得粉碎!此情景让樊忠不寒而栗。
经过计算,他下令部队在一座小山丘前停下,随即派遣侦骑四处侦查。
随后,他自己翻身下马跪于草地,将耳朵贴近地面。"奇怪,为什么丝毫没有听见战马奔腾的声音?”
以百里长途急行,应当皆为快马,但按照圣旨上所述位置早已临近,然而竟然全无半点马蹄声出现,樊忠内心满是疑惑不解。"报——”
就在此时,斥候飞奔回来汇报:“樊将军,前面的小山坡之后发现了许多叛军!”
“什么?”
樊忠惊愕之下立刻催马赶去查看。
只见在山坡另一侧的地面上,横亘着超过万名阵亡叛军士兵的躯体。
当中相当多的数量肢体缺损,部分甚至失去了头颅。
其余的更因被大量战马踩踏变成肉泥,彻底混进了草地之间。"嘶!”
全部的禁军都不约而同地倒抽了一口冷气。
樊忠眼中瞬间紧缩,后背骤然凉透。
所有人心头此刻冒出了相同的想法:
大屠杀!
这完全就是一场压倒性的大屠杀!
其副将也策马跟了过来,并判断到:“将军,看起来这支叛军已经遭遇打击退却了。”
“只是不清楚这是何等强大而又可怕的力量所为!”
樊忠点头认可他的见解:“走吧,去前方继续侦查一下情况。”
继续前行之时,樊忠的震惊持续不断上升。
眼前一片都是惨烈景象,尸体从山坡延展至远方,似乎连接起了整个地平线。
当队伍上前进一步查验时,赫然发现这些人大多身首分离,伤口干净利落。
继续向前。
那层层叠叠像麻袋堆积一般的叛军尸体逐渐映入眼帘。
越来越多失去头颅的残缺身躯显现出来。
再度深入一些。
场面更为令人发指,大量的尸体遭践踏得不成样子。
有些甚至被拦腰斩断,红白交错流了一地。
樊忠靠近其中一名腰斩死者附近下马详细观察。"这剑法实在太过凌厉!”
樊忠突然心中震动,因为他注意到死者切割之处极为齐整,显见施刀者的武功之高超。
此时他的副将领着一面沾满鲜血的黑旗赶来向樊忠报告:“将军,请你看一下这东西!”
樊忠接过黑布,展开一看,才发现那是面旗的一部分,旗帜原是黑色底色,此刻已被鲜血彻底渗透。
隐约可以认出一个破损的‘影’字。"影?”
樊忠惊讶。
显然这并不是叛军本身的标志,很可能是击退叛军的那个未知神秘力量的标记。
另外副将继续汇报:“除了一些残破的黑色斗篷外,并没能发现与此相关的任何**踪迹!”
“到场的,似乎唯有叛军的**,以及叛军的战马……”
叛军的铠甲极为显眼,全都是大明制式的盔甲。
副将的言语在耳边回荡,樊忠陷入深深的思考。
目前的局面一目了然。
这片残旗,连同那不属于叛军的黑色斗篷,均出自一股隐秘力量。
而这股力量,在距离应天府三十里的地方,短短不到一个时辰,便歼灭了十万叛军,战场上竟未留下一具尸首!
这代表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