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武徒觉醒:灵异天眼初绽锋芒
书名:从平凡武夫到灵异战神 分类:灵异 作者:碎银不过几... 更新时间:2025-03-31 16:04:58
青石镇武馆的木桩被晨光镀上一层金边时,陆天行已经汗湿了第三件粗布短打。
那汗水湿透了衣衫,贴在他的皮肤上,凉飕飕的。
他后撤半步,手肘重重磕在裹着麻绳的木桩上,震得檐角麻雀扑棱棱飞起,那“扑扑”的振翅声在寂静的武馆里格外清晰。
“丹田提气,腰马合一!”韩老沙哑的嗓音混着浓烈的旱烟味飘来,那旱烟味刺鼻且辛辣,钻进陆天行的鼻腔。
老人斜倚在兵器架旁,布满老茧的手指正摩挲着青铜烟斗,“记住,武徒要突破武者,得把筋骨磨成铁板才行。”
陆天行咬着后槽牙继续挥拳,指节在木桩上磨出血痕,那血珠渗出来,带着丝丝的温热和刺痛。
演武场西墙贴着历年比武名次,榜首“林震山”三个朱砂字刺得他眼眶发烫——三年前那个雪夜,当咳血的母亲攥紧药方说武者才能赊账时,他就发誓要爬进前十。
日头偏西时分,墙角的青苔石砖突然闪过一抹幽蓝,那幽蓝的光在渐渐昏暗的天色中显得格外诡异,仿佛带着一种神秘的吸引力。
陆天行发现那怪石周围的空气似乎都有些微微的扭曲,隐隐有一层若有若无的灵气波动,像是一层薄纱在轻轻飘动。
陆天行弯腰捡起掉落的绑腿,发现砖缝里嵌着块拇指大的石头,表面流转着蛛网般的荧光,那荧光闪烁不定,如同鬼火一般。
他鬼使神差地伸手触碰,指尖突然传来灼烧般的剧痛,那疼痛如同一团火在指尖燃烧,迅速蔓延开来。
“嘶——”眼前的兵器架骤然扭曲,青铜戈矛腾起青紫色光焰,那光焰散发着刺鼻的气味,带着一股焦糊味。
木柄处缠绕着黑雾般的触须,那些触须蠕动着,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陆天行踉跄着扶住石柱,冷汗顺着脊椎往下淌,仿佛有只冰冷的手在抽取他的体温,那冷汗冰凉刺骨,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天行?”韩老的烟斗磕在石板上发出脆响,那脆响在空旷的武馆里回荡。
陆天行慌忙抬头,却发现兵器恢复如常,唯有丹田处盘踞着针刺般的寒意,那寒意如同细小的针在丹田处不断刺痛。
他抹了把额头的冷汗:“弟子...弟子许是饿昏头了。”
暮色中的青石镇飘着炊烟,那炊烟带着淡淡的饭香,袅袅升起。
陆天行却在面摊蒸笼腾起的热气里僵住了,那热气带着潮湿的水汽,扑在他的脸上。
蒸笼后老板娘李婶的面孔忽明忽暗,天眼不受控地闪现——那张布满皱纹的脸皮下,竟浮动着惨白如纸的第二张脸!
那惨白的脸在昏暗的暮色中显得格外阴森,仿佛带着一股死亡的气息。
“李婶,镇东老槐树最近...”陆天行话音未落,对方揉面的手突然颤抖,木瓢“当啷”砸进面缸,那清脆的撞击声在寂静的面摊里格外响亮。
“莫要打听这些!”李婶的围裙在暮色中白得刺眼,她慌张地往陆天行碗里多舀了勺肉臊,那肉臊带着浓郁的香气,但此刻在陆天行心中却有些异样。“吃完快回武馆,最近...最近夜里少出门。”
巷口传来嗤笑。
王二叼着草根斜倚土墙,腰间柴刀随着他抖腿的动作晃悠:“咱们陆大武者又要行侠仗义?”这混混故意把“武者”二字咬得极重,“劝你别学三年前林教头,查什么鬼新娘查得人都疯了...”
陆天行攥紧竹筷,面汤在碗里荡起涟漪,那涟漪一圈圈扩散开来,如同他此刻内心的波澜。
三年前失踪的武者林震山,正是如今榜首那个名字。
他咽下滚烫的面汤,喉间灼痛反而让视线清明——屋檐瓦当滴落的雨水在他眼中变成血珠,那血珠“滴答滴答”地落下,声音沉闷而诡异。
石板缝里渗出丝丝黑气,那黑气带着一股腐臭的味道,刺鼻难闻。
陆天行离开面摊,往镇口老槐树走去。
一路上,他心里满是对老板娘反应的疑惑,总觉得镇东老槐树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一种不安的预感在他心中蔓延开来。
归途经过镇口老槐树时,残阳正将枝桠映成血管般的暗红,那暗红色在残阳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是鲜血染就。
陆天行突然驻足,天眼在不受控地颤动,那颤动如同轻微的电流在他眼中穿梭。
虬结的树根深处,一抹褪色的红绸带正在暮风里飘动,像极了...嫁衣的残片,那红绸带飘动的声音“沙沙”作响,如同女子的叹息。
他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方才在面摊强压下的天眼又开始发烫,那滚烫的感觉如同火焰在眼中燃烧。
这次看得更清楚了——每根槐树枝条都缠着头发丝般的黑线,末端系着指甲盖大小的骷髅虚影,那些骷髅虚影在夜风中隐隐约约,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哀怨。
夜风掠过树冠的沙沙声里,隐约夹杂着女子呜咽,那呜咽声凄惨悲凉,如同从地狱传来。
陆天行跌坐在田埂上,发现掌心不知何时掐出了血印,那血印带着丝丝的疼痛,提醒着他此刻的恐惧。
丹田寒气顺着经脉流窜,提醒着他白日里触摸怪石时那种生命流逝的恐惧。
但当他望向武馆方向时,演武场西墙的朱砂榜单在暮色中亮得刺目,仿佛在黑夜中燃烧的篝火,那刺目的光芒在黑暗中格外显眼,给予他一丝力量。
月光泼在青石巷时,陆天行正在武馆后院劈柴。
斧刃卡进榆木的裂响突然变了调——柴堆缝隙里渗出沥青状的液体,在天眼注视下泛着绿莹莹的磷火,那磷火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如同幽灵的眼睛。
“收心!”
韩老的烟袋锅敲在榆木桩上,火星溅到陆天行手背,那火星带着灼热的温度,烫得他手背一阵刺痛。
老人布满血丝的眼睛在月光下格外瘆人:“武徒最忌分神,当年林教头就是...”平日里,韩老偶尔会在夜深人静时独自站在兵器架前,对着那些兵器喃喃自语,仿佛在和它们交流着什么,这种与普通武者不符的行为,此刻回想起来,让陆天行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话音戛然而止。
陆天行注意到师傅的左手小指在颤抖,那是三年前被鬼新娘咬断又接回的残肢。
月光掠过兵器架,青铜戈矛在天眼余韵中滋长出血管般的纹路,那纹路如同蠕动的虫子,让人毛骨悚然。
陆天行看着这一系列的灵异现象,心中满是担忧和疑惑,他不知道这背后隐藏着怎样的秘密,更不知道自己是否有能力去揭开它。
子夜梆子响过三声,陆天行摸到镇西废祠。
断墙上的抓痕在天眼中泛着脓血般的荧光,他蹲身细看时,后颈突然扫过阴风,那阴风带着刺骨的寒冷,如同冰刀划过皮肤。
“谁准你来的!”
韩老鬼魅般立在残碑前,掌心的铜烟袋蒸腾着诡异青烟,那青烟带着一股刺鼻的气味,让人作呕。
老人背后浮动着七重黑影,每道影子都长着獠牙毕现的兽首,那些兽首在黑暗中显得格外狰狞,发出低沉的咆哮声。
陆天行倒退半步,脚跟撞上块松动的石碑,那石碑晃动的声音“哐当”作响,在寂静的废祠里格外惊悚。
天眼不受控地睁开,看清师傅丹田处盘踞的墨色气旋——那分明是武者不该有的灵异气息!
“有些沟坎,摔进去就爬不出来。”韩老的声音像生锈的刀在石板上摩擦,烟袋锅突然暴长三寸,点中陆天行眉心,那一瞬间,剧痛如同闪电般传遍全身。
剧痛中天眼被迫闭合,最后瞥见废祠飞檐上蹲着只三眼乌鸦,那乌鸦的眼睛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呱呱”地叫着。
五更天的梆子声里,陆天行攥着半块残玉又折返废祠。
这是母亲临终攥着的物件,此刻在天眼催动下正灼烧着他掌心,那灼烧的疼痛如同烈火在掌心燃烧。
玉玦射出的青光刺破雾霭,照出满地蠕动的影魅——那些长着婴儿面孔的黑雾正啃食着碑文,那啃食的声音“滋滋”作响,让人毛骨悚然。
“破!”
陆天行并指划破掌心,血珠溅在玉玦上迸发赤芒,那赤芒带着强烈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废祠。
影魅尖叫着化作青烟,露出碑底暗格里的青铜罗盘,那罗盘在幽暗中散发着神秘的气息。
当他的血滴上锈迹斑斑的盘面时,东南巽位突然迸出凄厉的惨叫,那声音像是千百根生锈的铁钉在琉璃上刮擦,震得祠堂梁柱簌簌落灰,那落灰的声音“簌簌”作响,仿佛是祠堂在颤抖。
陆天行踉跄扶住供桌,发现罗盘天池里的磁针正疯狂旋转,最终指向镇外乱葬岗方向。
月光突然被浓雾吞噬,掌心血珠在罗盘表面勾勒出模糊的嫁衣纹样。
陆天行咽下喉间腥甜,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与雾中传来的喜乐唢呐渐渐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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