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大雪归院心盘算

　　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像柳絮，像鹅毛，从灰蒙蒙的天空中飘落下来，给整个世界披上了一层银装。

吴凯缩着脖子，顶着风雪，艰难地走在回四合院的路上。

昏黄的路灯将他的身影拉得老长，在雪地上投射出一个孤独的剪影。

呼出的热气瞬间变成了白雾，在眼前缭绕，又迅速消散在风雪中。

他心里盘算着：明天，说什么也得装病告假！

这破厂医，谁爱干谁干！

正琢磨着，忽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身子一歪，差点摔倒。

一只强有力的手臂及时扶住了他。

“哎哟，小吴，你这是怎么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吴凯抬头一看，竟然是何雨柱，食堂的大师傅，傻柱！

此刻的傻柱，少了影视剧里那股愣头愣脑的劲儿，反而多了几分精明。

“柱子哥，我……我有点不舒服……”吴凯顺势靠在何雨柱身上，虚弱地说道。

“得嘞！我扶你回去！”何雨柱说着，一把搂住吴凯的肩膀，扯着嗓子喊道：“大伙儿都瞧见了啊，小吴大夫身体不适，我得送他回去休息！明儿个要是有人问起来，都给我作证！”

吴凯心里暗自叫好，正愁找不到合理的借口开溜呢，傻柱这波神助攻来得太及时了！

他感激地看了何雨柱一眼，却发现对方正冲他挤眉弄眼，还悄悄地在他耳边说道：“小吴大夫，帮帮忙，我这也好早点开溜，嘿嘿……”

吴凯哭笑不得，敢情这傻柱是拿自己当挡箭牌了。

不过，正合他意，也就没戳破。

路过的几个工人看到这一幕，纷纷投来关切的目光。

“小吴大夫，您没事吧？要注意身体啊！”“是啊，您这可是救死扶伤的重要岗位，可不能倒下啊！”

吴凯只是虚弱地点了点头，任由何雨柱半扶半拖地往四合院走去。

一路上，何雨柱嘴巴就没停过，跟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说个不停，跟电视里那个沉默寡言的傻柱简直判若两人。

“我跟你说啊，小吴大夫，今儿个许大茂那小子可倒霉了！……”何雨柱绘声绘色地描述着许大茂的糗事，唾沫星子都快喷到吴凯脸上了。

“许大茂？他怎么了？”吴凯心里一动。

他记得电视剧里，许大茂这时候应该已经和娄晓娥结婚了，怎么傻柱的描述里，完全没有娄晓娥的影子？

难道这个世界和电视剧里的不一样？

“嗨，别提了！那小子偷鸡不成蚀把米，让人逮了个正着，现在估计正蹲在保卫科挨批呢！啧啧啧，活该！”何雨柱幸灾乐祸地说道。

“偷鸡？他还没结婚？”吴凯下意识地问道。

何雨柱愣了一下，“结婚？跟谁结？娄晓娥压根儿就看不上他！就他那德行，谁愿意嫁给他啊？”

吴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看来，这个世界和电视剧里的设定确实有所出入。

这让他对接下来的生活充满了好奇，也多了几分期待。

“哎，这日子真是越来越难过了……”何雨柱忽然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惆怅。

“您是食堂大师傅，还怕饿着肚子？”吴凯笑着打趣道。

“嘿，你小子说的也是！”何雨柱咧嘴一笑，随即又神秘兮兮地凑到吴凯耳边，“我说小吴大夫，你既然不舒服，不如……咱们去菜市场转转？”

吴凯还没来得及回答，何雨柱又改口道：“算了算了，菜市场也没啥好东西。不如……咱们去鸽子市看看？”

“鸽子市？那地方的东西可不便宜啊，再说，现在查得紧，万一被逮住，可就麻烦了！”吴凯故意压低了声音，语气里带着几分担忧。

他想看看何雨柱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何雨柱一听，顿时来了精神，神秘兮兮地说道：“哎呦，小吴大夫，你这就有所不知了！这年头，谁家还没点儿余粮啊？只是不敢明着拿出来罢了！鸽子市那可是个好地方，只要你有钱，啥都能买到！再说了，咱们小心点，谁能发现？”

吴凯心里暗笑，看来这傻柱也不是真傻，也知道偷偷摸摸地搞点儿外快。

他装作犹豫了一下，说道：“可是……我身上也没多少钱啊。”

何雨柱大手一挥，豪气地说道：“钱的事儿你不用担心，我来想办法！咱们兄弟俩，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吴凯知道，何雨柱这是想拉他入伙，一起去鸽子市捞点儿好处。

他心里已经有了打算，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摸清一下这四合院周围的情况。

“那……好吧，就听柱子哥的。”吴凯装作勉为其难地答应道。

两人一路说着，很快就回到了四合院。

此时，雪已经停了，地上积了厚厚的一层，踩上去咯吱咯吱地响。

“得嘞，小吴大夫，你赶紧回去歇着吧！明儿个早上我再来看你！”何雨柱把吴凯送到门口，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吴凯点了点头，目送着何雨柱离开。

他转过身，推开自家房门，走了进去。

屋里冷冷清清的，一股寒气扑面而来。

吴凯搓了搓手，赶紧把门关上。

他四下打量了一下，发现阎埠贵并不在院子里。

“这老阎头，平时不是最喜欢在院子里溜达吗？今天怎么不见人影？”吴凯心里嘀咕着。

他故意提高嗓门，喊了一声：“阎大爷，在家吗？”

喊了几声，都没人回应。

吴凯撇了撇嘴，心想：“看来这老阎头也知道今天不适合出门。”

他走到炉子旁，准备生火。

这年头，取暖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没有煤气，没有暖气，只能靠烧煤取暖。

吴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炉子点着。

屋里渐渐暖和起来，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突然响起。

吴凯愣了一下，心想：“谁啊？这大冷天的。”

他走到门口，打开门一看，只见阎埠贵正站在门外，手里还端着一个冒着热气的炉子。

“哎呦，小吴大夫，你刚来，肯定没煤球吧？我给你送点儿过来，先烧着，暖暖身子。”阎埠贵笑眯眯地说道，眼睛里闪烁着精明的光芒。

吴凯心里暗笑，这老阎头还真是会做人情。

他连忙接过炉子，客气地说道：“阎大爷，您真是太客气了！这怎么好意思呢？”

“哎，没事儿，都是邻居，互相帮助是应该的。”阎埠贵摆了摆手，说道。

吴凯看到阎埠贵手里还拿着几个煤球，便从自己的空间里拿出一小堆新煤球，递给阎埠贵，说道：“阎大爷，您也拿着点儿，我家还有呢。”

阎埠贵眼睛一亮，连忙接过煤球，笑得合不拢嘴：“哎呦，小吴大夫，你真是太客气了！这煤球可金贵着呢！”

“阎大爷，您要是不嫌弃，以后每天我都给您送点儿煤球过来。”吴凯笑着说道。

阎埠贵一听，顿时喜出望外，连忙说道：“哎呦，那可真是太好了！小吴大夫，你真是个好人啊！”

吴凯心想：“我可不是什么好人，只是想用点儿小恩小惠，把你这老狐狸给套住。”

送走了阎埠贵，吴凯回到屋里，坐在炉子旁，开始思考起获取物资的途径。

“这年头，想要吃饱饭可不容易啊！”吴凯叹了口气。

他空间里虽然有不少票和钱，但是这些东西要怎么才能变成实实在在的物资呢？

“去供销社？不行，那里的东西太少了，根本不够用。”

“去黑市？风险太大，万一被抓住，可就麻烦了。”

“去鸽子市？那里的东西虽然多，但是价格太贵了，而且也不安全。”

吴凯越想越觉得头疼。他突然想到了自己的空间。

“对了，我的空间里不是有一口泉水吗？不知道这泉水有什么作用？”

他决定找个机会，好好研究一下自己的空间。

这四合院，看来是真不太平啊……先看看空间里的泉水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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