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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武林大会》

书名:穿越:谁说我慕容复不能当皇帝? 分类:仙侠 作者:耄先生 更新时间:2025-03-19 15:0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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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室山东麓的松林道上,马蹄声碎如急雨。丐帮弟子手持打狗棒开道,杏黄旗在晨风中猎猎作响。白世镜与四大长老策马行在队首,面色却比往日凝重三分——自杏子林之变后,这是丐帮首次在天下英雄面前亮相。队伍末尾,全冠清低头缩颈混在人群中,星宿派的紫绸腰带若隐若现。

“丁老仙法力无边,威震中原!”

西面山道忽起喧哗,十六名星宿派弟子抬着莲花宝座踏歌而来。丁春秋鹤发童颜,手摇孔雀羽扇,毒虫编织的璎珞在颈间簌簌作响。他瞥见丐帮队列,羽扇轻挥,三条碧鳞小蛇倏地射向白世镜后颈!

“白长老当心!”

段誉凌波微步如鬼似魅,指尖少商剑气后发先至。小蛇凌空断成六截,腥臭毒血溅在青石上滋滋作响。丁春秋眯起眼睛:“段公子好俊的功夫,不知可愿入我星宿海做个逍遥散人?”

“丁先生的美意,段某心领了。”段誉折扇轻摇,笑意不达眼底。他身后转出四大家臣,朱丹臣手持判官笔冷冷道:“星宿派若再使阴招,休怪大理段氏不留情面。”

大雄宝殿飞檐下,慕容复负手而立。他望着广场上渐聚的人群,耳中传来瓦片轻响——段延庆拄着铁杖飘落檐角,腹语如铁石相磨:“慕容公子好算计,竟连鸠摩智都做了棋子。”

“段先生谬赞。”慕容复指尖摩挲着琉璃瓦,寒冰真气在瓦面凝出霜纹,“慕容复不过顺势而为,比不得先生二十年卧薪尝胆。”

段延庆铁杖顿地,青瓦应声碎裂三片:“你既知我隐忍多年,就该明白……”

“明白什么?”慕容复忽然转身,目光如电扫向殿后松林。岳老三正拽着云中鹤的耳朵往这边拖,叶二娘怀抱婴孩的身影在树影间一闪而逝。“段先生真要在此刻与我翻旧账?”

铁杖在地上划出深深沟壑,段延庆终究冷哼一声跃下屋檐。慕容复望着他僵直的背影,想起那夜在琅嬛玉洞看到的西夏秘档——这位四大恶人之首,怕是至死都不会知道,自己苦寻的骨血竟近在咫尺。

“慕容公子大恩,少林永志不忘。”

禅房内,玄慈方丈深深一揖。香炉青烟袅袅,映得他面上皱纹愈发深刻。慕容复侧身避礼,目光扫过玄慈腰间玉带——那里暗藏三枚金针,正是三十年前雁门关血案的证物。

“方丈不必多礼。”慕容复斟了盏云雾茶推过去,“慕容复此番出手,亦是存了私心。”

玄慈执盏的手微微一颤。他看着杯中浮沉的茶叶,忽觉这年轻公子的眼神像极了当年的慕容博。那种洞悉一切的目光,仿佛能照见人心最深处的业障。

廊外传来急促脚步声,虚竹捧着药碗探头:“方丈,该换药了……”话音戛然而止。他望着慕容复腰间玉佩,忽然想起那夜冰窖传功的情景——这玉佩与童姥临终前交给他的信物,分明是同一块天山寒玉所雕!

慕容复将虚竹的震惊尽收眼底。他起身整了整衣襟,状似无意道:“三弟可知灵鹫宫石壁上刻着句话?‘四海列国,千秋万载,就只一个……’”

“就只一个逍遥派!”虚竹脱口而出,药碗哐当落地。玄慈手中茶盏应声而碎,滚水溅上衣摆犹不自知。

斋堂内,三十六张黄杨木桌按门派排列。丐帮弟子捧着荷叶饭大快朵颐,全冠清却缩在角落,将星宿派毒粉悄悄拌入酱料。对面席上,段正淳正与秦红棉低声耳语,甘宝宝冷笑着将筷子折断;刀白凤闭目诵经,拂尘却指向钟灵腰间皮囊——那里装着五毒教的解毒丹。

“二哥!”

段誉端着翡翠杯挤过人群,袖中北冥真气自然流转,将撞来的星宿弟子轻轻推开。慕容复转身时已换上温润笑意,目光扫过他腰间香囊——木婉清绣的鸳鸯只剩单只,线头还沾着产房熏香。

“三弟气色红润,想来快要当爹了?”慕容复指尖轻点桌面,寒冰真气将酒水温至恰口。段誉耳根微红,凑近低语:“稳婆说就在这三五日……倒是二哥,王姑娘在曼陀山庄可好?”

慕容复举杯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顿。他想起临行前王语嫣倚窗抚琴的模样,七弦琴上还搁着未做完的婴孩肚兜。“她近来爱看《山海经》,说要在孩儿襁褓上绣重明鸟。”说着从袖中取出半块玉珏,“待生产那日,还要劳烦三弟将此物交予李青萝夫人。”

段誉接过玉珏细看,突然瞪大眼睛——这分明与刀白凤珍藏的段氏祖传玉佩严丝合缝!

慕容复借口更衣离席,踏着月色跃上藏经阁飞檐。从这里望去,少林九进院落灯火如星河蜿蜒,各派旗帜在夜风中翻卷如浪。他目光落在西北角的马厩——乔峰正在给追风马梳理鬃毛,阿朱捧着披风立在一旁,两人身影在灯笼下叠成一道。

瓦片轻响,玄渡禅师拄着禅杖飘然而至。老僧顺着慕容复的目光望去,忽然长叹:“慕容公子可知,三十年前老衲在此处目睹过相似场景?”

“大师说的是雁门关血战前夕?”慕容复语气平淡,掌心却凝起寒霜。玄渡浑身剧震,手中禅杖咚地杵碎一片青瓦:“你…你如何得知?!”

慕容复不答,抬手指向大雄宝殿前的铜鼎。月光下,鼎身铭文隐约可见“大辽重熙年制”字样。“当年带头大哥若知这鼎是辽国工匠所铸,不知还会不会带人去劫萧远山的车队?”

禅房烛火摇曳,玄慈盯着案上密信,指节捏得发白。信是慕容复留下的,只有八字:“戌时三刻,戒律院见。”

更漏滴到戌时,玄慈推开戒律院木门。慕容复正仰头望着“诸恶莫作”的匾额,手中把玩着从铜鼎暗格取出的狼牙箭——那是三十年前插在萧远山胸口的契丹箭簇。

“方丈可认得此物?”慕容复转身,箭簇在烛火下泛着幽蓝毒光。玄慈踉跄扶住门框,额角冷汗涔涔:“慕容公子究竟想怎样?”

“不想怎样。”慕容复将箭簇收入袖中,忽然展颜一笑,“只是提醒方丈,待会儿挨板子时莫要运功抵抗——二百杖换少林清誉,这买卖不亏。”

窗外传来三更梆响,玄慈望着青年离去的背影,忽然想起慕容博当年的话:“这江湖像个戏台,你方唱罢我登场。”而今戏台犹在,看客与戏子却早已换了人间。

慕容复穿过碑林时,嗅到一丝熟悉的白梅香。转身望去,王语嫣的贴身侍女幽草正在井边打水,裙角绣着曼陀山庄独有的醉芙蓉。

“夫人临盆在即,特遣奴婢送来参汤。”幽草递上鎏金食盒,底层暗格藏着李青萝的亲笔信。慕容复指尖抚过信上泪痕,想起那日琅嬛玉洞中,李秋水抚着石壁上的剑痕喃喃:“终究是母女连心……”

食盒夹层滑出半枚玉锁,与木婉清那日赠予的竟是一对。慕容复忽然轻笑出声——段正淳此刻正在斋堂与旧情人纠缠,却不知自己两个女儿都成了慕容家的人。

“告诉夫人,待此间事了,我便接她到灵鹫宫看雪。”慕容复将玉锁系在幽草腕上,“这锁能解百毒,路上当心星宿派的蛇虫。”

寅时末刻,少林晨钟惊起满山宿鸟。慕容复独立山门,望着蜿蜒而上的各派人马:大理段氏的象辇金鞍,丐帮的杏黄旌旗,星宿派的毒雾香车……最后定格在某个灰衣老僧身上——扫地僧提着竹帚缓缓上山,每一步都踏在青石缝隙间,积雪竟无半点足迹。

“公子,都安排妥了。”梅剑捧来朝露茶,袖中藏着七十二岛主的血誓盟书。慕容复颔首,目光扫过人群中的叶二娘。那妇人正痴痴望着虚竹背影,怀中婴孩的襁褓上,赫然绣着与王语嫣手中相同的重明鸟。

段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二哥看什么呢?”

“看这江湖众生相。”慕容复拂去他肩头落花,“三弟可知,今日之后,有些人再也见不到少室的雪了。”

钟声再响,玄慈方丈的禅杖顿地声清晰可闻。慕容复整了整衣冠,将北冥真气压至半成——好戏,该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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