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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雪飞白

书名:百万精锐的亡国 分类:历史 作者:玉蒲少了团 更新时间:2025-04-15 09:5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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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崇祯三年六月,大夏天的,天上居然飘起了雪花。

北京城相传有一个道士,掐诀念咒,撒豆成兵,世人都传世张真人转世。

崇祯皇帝听到大家都在传,也想见识一下,看看这个道士究竟是哪路神仙?

传旨意在文华殿召见,这位道士身姿挺拔,身着一袭白色道袍,袍身如雪,没有一丝褶皱。

道袍上绣着几朵淡蓝色的莲花,莲花的花瓣栩栩如生。

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世间的一切,却又带着几分超脱。

真人腰间挂着一个玉葫芦,葫芦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散发着淡淡的光泽。站在那里,宛如从仙界降临的使者,带着一丝仙气。

崇祯皇帝:“久闻真人大名,今天才能见面,实在是相见恨晚。”

张真人:“启禀皇上,贫道只是久在深山修炼,渡化世间有缘人,不知道世间有我这样一号人?都是虚名罢了。”

崇祯皇帝:“真人修的都是那些门类?丹鼎?符箓?”

张真人:“这些贫道都不会,在一次梦中,得真武大帝传授,修习隐遁乘跷、搬云弄雨、移山填海之法。”

真人这样一说引起崇祯皇帝的兴趣,在两边的大臣也是为之一愣,原来这世间真的有神仙?

现在只是听,不知道是不是一个上嘴唇下嘴唇着地的骗子。

崇祯皇帝想了一下:“真人,现在大明国事繁重,祸端四起,能不能降一场夏雪,让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见识一下。”

张真人:“贫道密术,实在不是在人前显示的。但昨天夜里蒙真武大帝点化,是要在京师降雪。”

崇祯皇帝听到这里,觉得真人答应降雪,应该是有法术的。

张真人又说到:“来之前贫道已经预计好了,六月初七,准备上法坛祈求下雪。”

崇祯皇帝闻言,心中大喜,连忙点头应允,并命人安排好一切事宜,以便张真人能够顺利施展法术。

张真人见状,心中暗自思量,此次京师怨气冲天,降雪虽非本意,但既然已答应皇上,便定要尽力而为,也好平覆怨者亡灵。

于是,他开始在宫中静心修炼,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法事。

六月初七这日,宫中上下一片忙碌,张真人身着道袍,手持法器,步入早已搭建好的法坛之上。

京城的天空晴空万里,太阳晒得人睁不开眼,谁也想不到这种天气会下雪。

但真人一点都不慌。

张真人穿着道袍,拿着法器,慢悠悠地走上了搭好的法坛。

法坛下面,一堆法官和道士,都是真人请来帮忙的。

真人闭目凝神,口中念念有词:三界侍卫,五帝司迎。万神朝礼,役使雷霆,内有霹雳,雷神隐名,洞慧交彻,五炁腾腾,金光速现,覆护真人,急急如律令。

念完手指翻飞,在沟通天地,祈求神灵降下大雪。

法坛下的道士们穿着一样的道袍,拿着香烛和法器,一脸严肃地准备开始一场特别的法事。

真人一声令下,他们开始一起念经,敲法器的声音和念经的声音混在一起。

时间一天天过去,从六月初七到六月十二,整整五天,京师的人都在关注这场特别的祈雪仪式。

有的人站在自家院子里,有的爬到屋顶上,还有人特地从远处跑来,就为了看看这夏天的飞雪。

皇宫周围的大臣和宫女太监们屏息凝视。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很多人都觉得不靠谱,自古没见过六月飞雪的。

渐渐的天空中乌云密布,寒风骤然凛冽,天气转冷,一场突如其来的夏雪悄然降临。

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覆盖了整个京城,

京师臣工们和百姓们纷纷走出家门,观赏这难得一见的奇景。

大家都对真人的法术感到震惊,纷纷跪下膜拜。

崇祯皇帝在宫中高处,望着漫天飞舞的雪花,心中对张真人的法术更是深信不疑。

此次降雪不仅让崇祯皇帝大开眼界,也让宫中的大臣和百姓们对张真人刮目相看。

他们纷纷感叹世间竟有如此神奇之术,对张真人的敬仰之情油然而生。

这段神奇的经历,后来被记录在《明季北略》庚戌年九月十九日,由江西法师董言元所讲述。

董言元详细地描述了整个事件的经过,他的讲述让更多的人了解到了真人非凡的法术,以及那场令人难以忘怀的夏日飞雪。

古代诗人屈原的一句话:“好东西被毁了,不好的东西却响个不停。”这似乎在暗示着一个道理。

那就是在逆境中,美好的事物往往更容易受到伤害,而那些看似坚固的东西却能经受住考验。

同年六月袁崇焕被凌迟,家人被充军。

京师,早朝会议,

吴三桂随舅舅祖大寿和父亲吴襄收复滦州、永平、遵化、迁安四城,在遵永大捷中立功,授守备。祖大寿因功被加封为少傅,吴襄被升为宁远总兵,

崇祯皇帝想想又说到:因为打仗,近畿那边乱成一团,老百姓都吓坏了,地里的庄稼虽然还在,但是收成啥的都还没个准信儿。

现在春天来了,正是种庄稼的好时候,但是大家心里没底,怕这怕那的,都不敢动手,这样下去,庄稼种晚了,日子就更难过。

所以,皇帝下令让户部和都察院告诉顺天的官员们,赶紧去安抚老百姓,让他们放心种地,别再担心这担心那的。

那些被破坏的地方的官员们,也要多做工作,给点种子和牛啥的,让大家能安心种田。

崇祯皇帝还表示,会根据官员们处理这些紧急事情的情况来决定他们的升迁。

福建方面奏报:

海盗郑芝龙又去找巡抚熊文燦,说想投降。

崇祯皇帝回复是看情况决定是打还是招安。

当时国内疲弱,人才稀少,只有吴三桂一人声势显赫。

他从前在毛帅部下,有战功,现在一家人都是地方大员,因此吴三桂的声名震动了全国,妇孺皆知,无不以结交吴三桂为荣。

曾经的不如意现在一扫而空,以前看不上三桂的同窗、朋友、认识的,不认识的都来表忠心,希望能拉自己一把。

再不行,辽东军事重镇需求这么多,给点生意做做也行。

这里面特别提到了一个人,就是朝廷的亲戚,崇祯皇帝的西宫国丈,名字叫田产,字东畲,老家是淮南那边。

大伙儿都叫他“黄纸田产”,这家伙专门坑人,借了别人几千几百两银子,就写张黄纸烧了,意思就是咱两结为兄弟,都兄弟啦,还给我要银子?

别人欠他的钱,还了他几千几百两,他还装傻,让人家再还一次,也写张黄纸发誓银子没有还。

田产既没良心,又有钱有势,谁不害怕他呢?所以大家给他起了这个黄纸田产外号。

田产这家伙一辈子就靠三种方式放高利贷赚钱:第一种是借给刚上任的官员,新官要去京城领工资,他就用六折六两算十两,每月十五分利,不到一年,六十两本钱就能变成三百两。

他还用假银子骗人,放银子的时候少给二钱,收银子的时候多收三钱。

第二种是放给京城乐户行首的钱,京城乐户行首有上千家。

田产专门挑有漂亮女子的,借三百五百两,利息比官例还高二分,按月讨债,一年能赚二三千两。不到一个月,利息就滚成本金了,常常把一家乐乐馆都抵债了。

第三种是放给来京城摆平官员升迁的钱,他帮犯事官员行贿,救出命来,每一百两算一千两,犯事官员每月纳贡,谁敢少给?他手下还有上千贼头,所以奇珍异宝应有尽有。

田产一生都是在吃吃喝喝、吹吹捧捧中过日子,一辈子也没有什么建树。

崇祯皇帝上台后,女儿被封为西宫娘娘,身份国仗。而且在崇祯皇帝面前,他说啥就是啥。

再加上那时候是明朝末世,朝廷里的官员们纷纷向田产行贿,都沉迷于安逸的生活,没一个不想当个太平官。

田产住在驸马街买了宅子,盖得富丽堂皇,像皇宫一样,还有能吹拉弹唱的女子。

他经常在外面嫖宿,看上谁就带回家,或者放高利贷女子,半年就滚成巨款。

田产在城里有当铺、盐店、香腊店、细缎店等二三十处,伙计有一百二十人,真是富得流油。

这人特别崇拜古代那些有钱有势的人,现在手里有钱有权,他就开始大搞建设,弄了个豪华的园林。

到处都是唱歌跳舞的地方,音乐整夜不停,歌声通宵达旦。各种有名的美女和歌女,都聚集在这里。

其中有一个歌女陈沅,以前是太原的豪门富户,会写诗,会画画,还精通音律,因为家里被流民抢劫,流落京师做了歌女。

歌女陈沅已进入“娱乐行业”凭借自己的优势,把其他又笨又不会奉承的其他歌女都按在地上摩擦,总是能超额完成“妈咪”交代的任务,对此娱乐组织领导们很是开心。

把所有的人脉资源都给陈沅,歌女陈沅一把甩掉贫困的帽子,从此声名鹊起,在京师的娱乐行业,没有人不知道。

女人总是强势的,娱乐行业的姐妹,没有不妒忌的,对陈沅更是百般指责,都是背后悄悄议论,从来不敢当面说。

歌女陈沅现在也是水涨船高,身价标的高高的,吃一顿饭五两金子,唱曲也是五两金子,这么做的目的,还是设置门槛,在阻拦没有银子的低端客户。

穷苦书生也想来占点便宜,看看陈沅的价格,就是把衣服都卖掉,还不够给陈沅摸一下手的。

哎!命穷,不能怨政府,再去抓紧挣钱,就是卖腰子,也要于陈沅“激动一把。”

穷公子没有钱,但富裕家的公子有,公子也有贵贱之分,先是王孙公子,再是官员公子,再是富家公子,有秩序的,不要乱来。

豪车骏马都能把门口堵上,排着长队,为此娱乐行业领导还准备维持街道秩序的仆人。在公子们等待的时间,献上浓浓的热茶。

吴三桂在京师,听说陈沅的名头,也想见一面,花了五两金子的门票。

老鸨一掀开帘子,两个小丫鬟扶着一位美若天仙的小姐姐款款走进来,那画面简直让差点儿吴三桂魂飞魄散。

她那脸蛋儿,红扑扑的,就像刚从梦里醒来,有人轻轻扶着她似的;眉毛淡淡的,绿绿的,好像刚画好的晚妆。

三桂偷偷地瞄了一眼,陈沅眼神里满是害羞;脸上带着三分温柔的春意,却散发出无限的魅力。

就像丁香花还没完全绽放,春雨中透着生机;又像豆蔻年华的花儿,刚刚在枝头绽放,嫩得不得了。

三桂一看,慌忙起身让座,老鸨,介绍,这是我们这里的头牌公主。陈沅坐在三桂的旁边。

老鸨:“我们家公主可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现在能陪吴公子一起喝茶,而且坐的还这么进,还是第一次呢。

陈沅,这是吴公子,快!行礼。”

陈沅款款起身,深深行礼。三桂急忙起身口里说到:“自己人,自己人,免、免礼,”慌乱中打翻茶杯,茶水洒了一地。

吴三桂年青也是个天地不怕的风流公子,中举的名声的名头也是家喻户晓,家里老爹吴襄给的有银子,生活也是放荡不羁。

今天吴三桂可是要栽!两个眼睛都要喷火,内心更是按耐不住,当自己眼睛转向陈沅心窝里一阵乱跳,仿佛下一口就要吞掉一般。

陈沅这位娱乐场老手,也不是轻易动心的人,当她第一次见到吴三桂,她的心中也不禁泛起了一丝涟漪。

三桂生的有南方人清秀,兼有北方人的雄浑豪气,现在又是根正苗红,还是忍不住斜眼多看几眼三桂。

老鸨不停地在旁边说着,吴三桂根本听不清,眼睛再一次落在陈沅身上,陈沅害羞的低下头。

陈沅二十出头,和三桂年龄差不多,都是花样年华,怎么不可能相互吸引?

然而老鸨现在场合是十分碍眼,变成两个人交流的障碍,

陈沅皮肤细腻,动作优雅,微微一笑,三桂全身发抖,

刚好这时有人喊:“妈妈,这个人不行啦,你快来看看,”

老鸨口里喊道:“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这样的事情多啦,我马上来。”

三桂见老鸨、丫鬟离去,只剩下陈沅三桂两个人,三桂才放开手脚,从身上去下一块上等古玉鸳鸯戏水,放在桌子上道:“这个送给你。”

陈沅一看老物件,分明很喜欢,自己却低下头,说:“将军的随身物品,我怎么敢要?”

三桂见陈沅这样说,觉得有门对陈沅说道:“不要怕,你收着,以后我在给你找块更好的。”

老鸨处理好事情,一边走一边骂道:“真是该死,嗑药占便宜,也不怕累死。”

陈沅见老鸨很快来到,自己用袖子盖住桌子上的古玉,手上不停,把玉收在手里。

三桂回到家,找人打听陈沅的住处,这一夜三桂酒兴正浓,春心蠢蠢欲动,

陈沅悄悄回房,吹灭了灯,从窗眼里映着月光,偷看三桂送玉,心中也有些动情。

连衣服也没有脱就睡下,心里想着白天三桂将军的样子。

三桂看看天四更,他跳起来,穿了件棉袄,前往陈沅的住处,飞身上墙,院子里静悄悄的,人都睡熟了。

他径直走到东厢的小阁子,轻轻推开门。月色透过纱窗,照见陈沅倚枕而卧。

三桂上前一把堵住陈沅的嘴,陈沅惊醒,心里想着叫“娘。”

只听见一个声音,“是我!吴三桂。”

陈沅假装不知道是吴三桂,故意惺忪着眼,扭了两下身子,便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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