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系统失效的致命陷阱

　　我紧紧盯着战术护腕上那跳动如小精灵般的蓝色数字，数字闪烁的光芒在昏暗的赛场中格外醒目。

系统冷却还剩11分23秒，赛场穹顶那巨大的倒计时牌已亮起如鲜血般猩红的警示，刺目的红光在空气中跳动，好似在发出最后的嘶吼——距离团战爆发只剩三十秒。

“左手。”苏雨桐昨天用马克笔戳着我掌心的沙漏图案，她指甲缝里那荧光蓝的液体，像一条条灵动的小蛇，正在战术手套内侧缓缓晕染开来，我能感觉到那凉凉的触感。

我狠狠咬开能量胶的瞬间，铁锈味的决绝在舌尖炸开，那味道又苦又涩，如同此刻紧张的局势。

当全息战场在视网膜加载完成的刹那，我用力按碎了护目镜边缘的紧急启动键，清脆的按键声在耳边回响。

死亡回放特有的数据流如烟花般在左眼炸开，绚丽却又带着一丝恐怖，鼻腔立刻涌上一股浓烈的腥甜，那味道刺鼻又让人作呕。

猎鹰战队的三维建模在暴雨地图里闪烁不定，像幽灵般时隐时现，豆大的雨点打在地面上溅起水花。

李浩然的狙击点像往常一样钉死在B区通风管道——本该如此。

“发现致命逻辑错误。”系统提示音带着诡异的颤音，那声音尖锐刺耳，仿佛来自地狱。

视网膜投影里，李浩然的人物模型突然坍缩成马赛克方块，他的枪管在最后十秒化作无数像素点，如雪花般消散在雨幕中，我仿佛能听到像素点破碎的细微声响。

我扣在扳机上的食指开始不受控地痉挛，手指的每一次抽搐都伴随着一阵刺痛。

本该出现补枪点的位置，此刻只剩下被酸雨腐蚀的金属管道，管道表面坑坑洼洼，荧绿色的腐蚀液正一滴一滴地往下滴落，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

“猎鹰队长开启垂直机动装置！”解说突然破音，那声音在空旷的赛场中回荡。

头顶传来液压索收缩的金属摩擦声，尖锐而刺耳，李浩然倒挂着从穹顶俯冲而下，他的狙击枪托精准砸在我因惊愕而僵直的喉结上，我能感觉到那股巨大的冲击力。

我听到自己颈椎发出的“咔嗒”声，比全息击杀提示音慢了半拍，那声音清脆而又恐怖。

在那致命的一击之后，我恍惚地被传送出赛场，意识还停留在那惊险的瞬间，等我回过神来，已经身处更衣室，周围是队友们不满的抱怨声和陈锋愤怒的咆哮。

当视野陷入黑红的瞬间，苏雨桐画在我掌心的沙漏突然火烧般灼痛，那股灼热感从掌心蔓延开来。

更衣室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霉味，陈锋砸过来的战术板带着一股劲风，“啪”的一声，在我脸上糊成发馊的浆糊，那股酸臭味让我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他踹翻的冰桶正在墙角汩汩冒血水——不知道哪个混蛋往里面倒了草莓味的功能饮料，那红色的液体在地面上蔓延开来，散发着一股甜腻的味道。

“两场！连续两场在同一个点位暴毙！”队长把平板摔向防弹玻璃时，我注意到他战术腰带边缘的磨损痕迹，那是上周替我挡刀时被酸液烧穿的，我仿佛能看到当时那激烈的战斗场景。

苏雨桐留在装弹器上的半罐红牛开始诡异地冒泡，这红牛是一种特殊的含有与系统能量相关成分的饮料，在系统出现异常能量波动时会产生这种反应。

荧光蓝的泡沫顺着柜门缝隙流到我的球鞋边，组成类似系统启动时的二进制波纹，那泡沫在灯光下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明天带着你的狗屎运去青训营。”陈锋扯下臂章摔门而出时，更衣室突然断电。

备用电源启动的瞬间，我看到那滩液体在地面汇成箭头，直指储物柜最下层，那箭头在黑暗中隐隐发光。

霉斑滋生的铁柜里，三个月前打碎的分析仪残骸正在发光，发出一种幽蓝色的光。

二十七颗蟑螂复眼状的生物芯片排列成猎鹰战队的队徽，其中一颗瞳孔里倒映着李浩然的比赛录像——正是系统崩溃时的垂直突袭画面，那画面在芯片中闪烁不定。

手机在裤兜里震动的频率和系统过载时一模一样，那震动感让我的腿有些发麻。

当我划开锁屏，原本沙漏形状的电量图标突然扭曲成警告标志，那些荧蓝的异常数据流正顺着苏雨桐画过的掌纹，慢慢爬上发烫的屏幕，屏幕上的光芒刺得我眼睛有些疼。

我对着手机屏呵出一团白雾，那些荧蓝色数据流在冷凝水珠里扭曲成蛛网状，那蛛网状的图案看起来有些诡异。

我正疑惑掌纹为何发烫，这时苏雨桐的声音裹着薄荷烟味从背后砸过来：“别用充电口。”

她踩着战术靴的脚步声比平时重了三分，那“咚咚”的脚步声在安静的环境中格外清晰，我闻到她发梢残留的硝化甘油味道——这疯女人又去拆解猎鹰战队的爆破装置了。

在更衣室经历了那一系列诡异的事件后，我和苏雨桐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于是我们来到训练场，想要通过模拟系统来找出问题的根源。

训练场的全息投影在午夜十二点准时启动，那蓝色的光如梦幻般照亮了整个训练场，也照亮了她左耳垂的暗红色咬痕。

那是上周帮我调试护目镜时，被流窜的数据流烫伤的。绑定需要五秒真空期。她突然用镊子夹起我手腕内侧的皮肤，那镊子夹着皮肤的感觉有些刺痛，你最好祈祷李浩然没在系统里养电子蛆。

我盯着她战术腰封上晃动的生物芯片，突然想起更衣室那二十七颗蟑螂复眼，那些芯片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当全息战场加载到87%时，李浩然比赛录像里那个诡异的垂直突袭画面突然在视网膜上闪回——他狙击枪托砸下来的瞬间，喉结位置的汗毛居然全部倒向左边，那汗毛的异动让我心里一惊。

呼吸频率。我喉咙里挤出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沙哑而干涩，那孙子静止时的胸腔起伏间隔是0.38秒。

苏雨桐的睫毛在投影数据流里颤动，那颤动的睫毛看起来有些楚楚动人。

她突然扯开我领口的散热器，冰凉的指尖按在颈动脉上：说具体点，像现在这样？

训练场的警报就是在这时炸响的，那尖锐的警报声在训练场中回荡，震得我耳朵生疼。

我后槽牙咬碎了半块能量胶，甜腻的草莓味混着血腥气在口腔爆开，那味道有些怪异。

苏雨桐的战术平板突然弹出三十七个警告窗口，全息投影里的酸雨开始逆流，那些荧绿色的腐蚀液在空中凝结成猎鹰战队的队徽，那队徽在空气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别动！她一脚踹翻装弹器的动作和昨天如出一辙，红牛罐子滚到我脚边时，罐身拉环位置正在渗出暗蓝色粘液，那粘液看起来有些恶心。

我的战术护腕突然开始高频震动，系统警告声像是被人掐着脖子尖叫：基因锁校验失败！

正在执行格式化——

苏雨桐扯断发带缠住我手腕的动作快得带出残影，那发带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弧线。

她发丝间迸溅的火星点燃了全息投影里的暴雨，我看见她后颈浮现出类似系统启动时的二进制纹路，那纹路在灯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低头！她扬手砸碎了三块备用电池，飞溅的电解液在空中结成蛛网，那电解液飞溅的声音“噼里啪啦”作响。

当猎鹰队徽的投影碎片穿过这些液体屏障时，我清楚看到李浩然的狙击镜反光里藏着微型节律器——正是他比赛服第三颗纽扣的位置，那狙击镜的反光在黑暗中格外耀眼。

苏雨桐突然把冰镇能量饮料倒进主机散热口，那饮料倒入的声音“咕噜咕噜”作响。

炸响的火花中，她抓起我的左手按在分析仪触摸屏上：数他的睫毛！

我视网膜上的马赛克方块开始重组，那重组的过程看起来有些神奇。

当李浩然的生物节律数据像毒蛇般钻进系统核心时，苏雨桐留在掌心的沙漏图案突然逆向流动，那沙漏图案的流动让人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训练场所有显示屏同时爆出雪噪，猎鹰战队的干扰频率在数据洪流中显形——是《蓝色多瑙河》的钢琴谱波形，那钢琴谱波形在屏幕上闪烁着。

切他副歌！我抡起装弹器砸向主控台的动作完全出于本能，那装弹器砸在主控台上的声音“砰”的一声巨响。

苏雨桐踹在我膝弯的力道恰到好处，让我摔出去时正好撞到紧急制动阀，那撞击的声音“哐当”一声。

黑暗降临前的瞬间，我听见她战术匕首割断数据线的声响，还有喉咙里挤出的半句脏话，那声音在黑暗中格外清晰。

当备用电源带着焦糊味重启时，全息投影里李浩然的建模正在抽搐——他的狙击枪管卡在了第十二个小节线上，那建模抽搐的样子看起来有些滑稽。

苏雨桐瘫坐在冒烟的主机旁，撕开能量胶包装的手指在发抖，那颤抖的手指显示出她的紧张。

她把我战术腰带上的止血带缠在烧焦的数据线上，荧光蓝的液体正顺着裂缝往外渗，那液体渗出的声音“滴答滴答”作响。

联盟那帮老东西明天要查违规外设。她突然用镊子夹起片焦黑的芯片残骸，记得把你更衣柜第三层抽屉里的蟑螂药换成除静电剂。

我抹了把脸上的冷凝水，发现训练场监控探头的红光比平时黯淡许多，那黯淡的红光让人感觉有些不安。

苏雨桐的战术平板还在间歇性抽搐，屏幕裂纹里渗出和猎鹰队服同款的幽绿色，那幽绿色的液体看起来有些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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