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破碎的边界

　　纽约的雨夜从未如此安静

林夜站在帝国大厦的观景台上，手中的咖啡杯突然裂开一道细缝，褐色的液体悬浮在半空。

“什么鬼……”

他下意识后退，却看见整座城市的灯光开始扭曲。

时代广场的广告牌上，蜘蛛侠的影像被撕成两半，取而代之的是一行血字。

“WHYSOSERIOUS？”

远处传来爆炸声，但火光竟是从另一座陌生城市的天空倒灌而下。

哥谭的蝙蝠灯刺破雨幕，与斯塔克大厦的方舟反应堆在云层中相撞，炸出一片紫色的空间裂痕。

林夜的太阳穴突突跳动，视网膜上浮现出只有他能看见的数据流：

【警告：维度稳定性12%…11%…】

小鬼！

金红铁罐头撞碎玻璃冲进来，托尼掀开面罩的脸黑得能滴墨。

解释下，为什么我的卫星显示你现在该蹲在哥谭警局天台上喂鸽子？”

还没等林夜回答，蝙蝠镖擦着托尼的脖颈钉进墙壁。

阴影里传来低沉的嗓音：“放下他，斯塔克！那不是你的世界。”

林夜转头看见黑色披风在裂缝中翻涌，蝙蝠侠的护目镜反射着诡异的紫光。

更糟的是，他发现自己左手正不受控制地抓向那道裂痕，皮肤下浮现出与裂缝同频的纹路。

“我控制不了——”

话音未落，三枚微型导弹已从钢铁战衣肩部升起，而蝙蝠侠的臂甲弹出氪石匕首。

“都住手！”绯红女巫突然从虚空中跌出，混沌魔法强行隔开两人。

她的红色能量在林夜周围形成屏障，却突然惨叫跪地。

“他在吞噬我的力量…这不是变种人基因！”

林夜脑海中炸开记忆碎片：

-父母实验室里爆发的紫色光束

-印着“天启星-阿斯加德联合实验”的文件

-一个穿黄袍的身影对他说：“你是两个宇宙的缝合线……”

“林夜！”

钢骨的声音从斯塔克战衣内置扬声器传出。

“神盾局检测到你的生命体征同时出现在200个平行宇宙——但你本人正在让它们坍缩！”

天上突然亮起探照灯，昆式战机和蝙蝠翼同时怼脸。

尼克·弗瑞和天眼会沃勒的全息影像在雨里叠成鬼影。

“根据《跨界安全协议》第7条。”弗瑞的独眼看起来冰冷。

“带走084号异常体。”

蝙蝠侠突然甩出钩锁缠住林夜手腕。

“跟蝙蝠翼走，他能帮你屏蔽脑内的控制信号。”

信他个鬼！

托尼掌心炮嗡嗡充能。

蝙蝠镖里藏着追踪芯片，这老蝙蝠想拿你泡福尔马林——

林夜的选择被一声癫狂的笑声打断。

哈哈哈哈！

裂缝里突然钻出双马尾疯子，哈莉·奎因骑着死侍脖子，火箭筒轰碎了整面玻璃。

物业查房！拖欠的宇宙管理费该结账啦！

在所有人被爆炸气浪掀翻的瞬间，林夜坠向裂缝。下坠中他看见：

-狂笑灭霸的虚影在维度尽头举起无限手套

-钢骨的身体里闪过奥创的红光

-自己的倒影……长着观察者的白色眼睛

最后接触地面的不是疼痛，而是一双散发着翡翠能量的手。

戴戒指的男人咧嘴一笑。

“欢迎加入宇宙最伟大的灯团，小子，不过首先——”

哈尔·乔丹的绿灯戒突然裂开，林夜的血滴在上面，迸发出从未有过的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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