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骑士王？你的剑只为我而挥！臣服的阿尔托莉雅！

　　冬木市，港口仓库区。

仓库顶上，冷风吹过，带着海水的咸味，四周一片死寂。

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娇小的身影孑然而立。

金色的呆毛在风中瑟瑟，碧绿的眸子映着远方城市的灯火。

但眼中满是迷茫和失落。

Master……卫宫士郎的气息，彻底消失了。

不知道是被敌人抹杀，还是在之前的混乱中失散？

无论哪种情况，对她而言，都不是什么好事。

失去了魔力来源，她的身体已经快要维持不住，距离彻底消失只是时间问题了。

拯救不列颠的执念，是支撑她来到这里的唯一动力。

可难道，最终只能带着无尽遗憾，彻底消失在这个冰冷的异乡之夜？

不甘，屈辱，甚至还有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恐惧，正在心底悄悄蔓延。

就在她失神的时候，一道带着几分戏谑、却又充满绝对自信的声音，突然在她身后响起。

“哟，这不是大名鼎鼎的骑士王么？怎么一个人在这吹冷风？啧啧，真是狼狈啊，连站着都快消耗掉最后的魔力了吧？”

“是你？！”

阿尔托莉雅猛地转身，几乎是本能地握紧了无形的圣剑。

风王结界瞬间凝聚，碧绿的瞳孔骤然收缩，死死盯住了不知何时出现在仓库另一端的黑发青年。

是他！

那个在不久前夜晚，轻易看穿自己的神秘男人！

那个给她带来了极度危险直觉，甚至还出言“提醒”过她的家伙！

他怎么会在这里？！

凌夜嘴角噙着一丝玩味的笑容，无视了Saber身上迸发出的凛冽剑压和敌意，一步步向她走来。

【六眼】之下，Saber此刻的状态一览无余。

灵基核心黯淡，魔力供给几乎断绝，全靠自身那点微薄的储备和英灵位阶强撑着，仿佛风中残烛。

“当然是我。”凌夜走到距离Saber不足三步的地方停下。

目光如同审视一件稀有的藏品，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

“一个路过的‘收藏家’。”

“收藏家？”阿尔托莉雅眉头紧锁，心中的警惕提到了极致。

这个男人上次出现就神秘莫测，现在又在她最虚弱的时候现身，绝不可能是巧合！

“是啊，专门收藏一些足够有趣，足够强大的‘玩具’。”

凌夜的视线落在她紧握圣剑的手上，笑容更盛。

“比如，传说中的亚瑟王？失去主人的你，现在可是最好的收藏时机啊。”

“放肆！”阿尔托莉雅娇喝一声，骑士的尊严不容践踏！

哪怕状态再差，她也是骄傲的王！

“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立刻离开！否则……”

“否则怎样？”凌夜嗤笑一声，打断了她，“凭你现在连解放宝具都费劲的状态，还想对我拔剑？阿尔托莉雅，别傻了。”

他语气陡然转冷，带着一丝嘲弄。

“还在为你那个早已腐朽灭亡的王国哀叹？还在纠结那根本无法改变的历史？为了那种虚无缥缈的愿望，参加这种无聊透顶的厮杀游戏，甚至落得现在这般下场……你不觉得可笑吗？”

“住口！！！”阿尔托莉雅被凌夜的话语精准地刺中了痛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愤怒地吼道：“你不懂！你根本不懂我的决心！不懂不列颠对我意味着什么！”

“我不需要懂。”凌夜摇了摇头，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而霸道，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强势。

“我只知道，沉湎过去是最愚蠢的行为。历史？那种东西，如果挡了我的路，碾碎就是了。”

他猛地上前一步，几乎贴在了Saber面前，强大的气场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与其在这里像个败犬一样，等待着魔力耗尽而消失，不如换个活法，一个……真正有意义的活法。”

“换个活法？”阿尔托莉雅下意识地重复，心中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没错。”凌夜的笑容变得极具侵略性。

他缓缓抬起右手，露出了手背上那鲜红刺目的三划令咒！

每一道令咒都仿佛燃烧着火焰，散发出远超普通御主的庞大魔力！

“令咒？！你…你是御主？！”

阿尔托莉雅瞳孔剧震，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三道完整的令咒。

他不是Servant，却拥有令咒？！

“算是吧。”凌夜咧嘴一笑，笑容中充满了绝对的掌控欲。

“这些可是我‘顺手’从那些废物御主手里拿来的‘战利品’。不过，我这个人，不太喜欢征求别人的同意。”

话音未落，凌夜眼中厉芒爆闪，毫不犹豫地引动了其中一枚令咒！

猩红的光芒瞬间爆发，如同烙铁般灼烧着空气！

“以令咒之名下令！”

令咒的强制力量如同万千锁链缠身，瞬间禁锢了阿尔托莉雅的灵基！

“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

凌夜的声音如同九天惊雷，在她的灵魂深处炸响！

“从此刻起，臣服于我！奉我为主！你的剑，只为我而挥！！！”

嗡——！！！

无法抗拒！无可匹敌！

这是来自圣杯系统，来自令咒最根源的绝对命令！

是对从者灵魂最深处的强制契约！

“不——！！！”

阿尔托莉雅发出一声充满屈辱与绝望的悲鸣。

她想抵抗，想挥动誓约胜利之剑斩断这强加的束缚！

但在令咒的绝对力量面前。

尤其是在她失去Master、魔力枯竭、精神防线几近崩溃的此刻。

一切抵抗都是徒劳！

狂暴的魔力洪流，裹挟着凌夜那霸道无比的意志，强行冲垮了她的防御，蛮横地在她灵魂深处烙下了独属于他的印记！

主从契约，强制成立！

源源不断的魔力从凌夜那边汹涌而来，瞬间填补了她干涸的灵基，稳定了她即将溃散的存在。

但这股力量带来的不是安心，而是更深的绝望和被掌控的屈辱感！

噗通！

强大的契约之力作用在身体上，阿尔托莉雅膝盖一软，竟不受控制地单膝跪在了凌夜面前！

这是Servant对于Master最彻底的臣服姿态！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阿尔托莉雅艰难地抬起头。

那双曾经如同星辰般璀璨的碧绿眼眸。

此刻写满了屈辱、愤怒、茫然。

以及被庞大魔力充斥身体的复杂感。

她，骄傲的骑士王，不列颠永恒的象征，竟然……竟然被一个来历不明的男人，用如此粗暴、如此羞辱的方式，强行夺走了自由？！

这比战死沙场，比愿望破灭，更让她感到灵魂都在颤抖！

“没什么，只是给你找了个新主人，一个真正配得上你的主人。”

凌夜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单膝跪地的骑士王，脸上是掌控一切的满意笑容。

他缓缓伸出手，动作看似轻柔，却带着不容反抗的力道，捏住了她光洁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与自己那双深邃如渊的黑色眸子对视。

“记住，阿尔托莉雅。”

凌夜的声音带着冰冷的宣告，每一个字都像是刻刀，深深凿进她的灵魂：

“从现在起，你不再是什么狗屁骑士王，你的剑，不再需要为那个虚无缥缈的不列颠挥舞，更不需要为那可笑的圣杯而战。”

“你的剑，只为我！为我凌夜一人而挥！”

“你的荣耀，你的力量，你的忠诚，你的一切……从身体到灵魂，都彻彻底底，属于我！”

感受着男人眼神中那如同实质般的占有欲和霸道。

以及灵魂深处传来的、无法违抗的绝对服从指令。

阿尔托莉雅缓缓闭上了眼睛。

两行清泪，终是无声地顺着脸颊滑落。

屈辱，绝望，却又无可奈何。

身为英灵，身为“兵器”的宿命……原来，竟是如此残酷么……

看着昔日高傲的骑士王，如今如同精致的玩偶般跪在自己面前，凌夜嘴角的弧度越发上扬。

征服英雄王，强收神代魔女，如今，连传说中的亚瑟王也已收入囊中。

这场所谓的圣杯战争，从他降临的那一刻起，规则就已经被改写。

这里，不再是魔术师和英灵们的舞台，而是他凌夜的狩猎场，是他收集心仪“藏品”的游乐园！

而这，才刚刚开始！

凌夜抬眼望向冬木市的夜空，眼中闪烁着更加炽热的光芒。

“下一个目标……该选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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