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耳光的代价

　　宇智波富岳的脚印还烙在陈家门槛上，后山野猪圈就拱翻了篱笆。

陈默把三个族徽项链甩得哗啦响，六个崽子蹲在猪食槽边上磨竹签子。

“哥，粪坑该换新料了。”陈铁蛋提着半桶馊水过来，裤裆里别着昨天捡的苦无。

陈小莲把血绳缠在篱笆桩上打结，结痂的手腕抖得像风里的破布条。

村口乌鸦扑棱棱飞起十三只。宇智波族人这回没穿木屐，布袜裹着脚底板往泥地上蹭。

富岳的团扇羽织换成深褐色，袖口别着七根钢针。

“陈家杂种！”最胖的宇智波踹开柴门，门板直接拍进粪坑里。

后头十二个人举着火把，把猪圈顶上的茅草烤得卷了边。

陈默蹲在歪脖子树上啃地瓜干，工字背心让猪油浸得发亮。

他朝下面喊：“狗链子呢？今天没带忍犬？”

富岳的写轮眼转得比风车还快。他盯着陈小莲手腕上的血绳，突然甩出三枚手里剑。

陈铁蛋吓得往猪圈里钻，手里剑却钉在了稻草人屁股上。

“大介的靴子还在粪坑泡着。”陈默跳下树，钉子木棍往地上一杵，“要不你下去陪他？”

五个宇智波下忍突然散开，手里结的是火遁的印。

陈小莲把血绳往井轱辘上一绕，六个崽子像串蚂蚱似的往水井里溜。

富岳的苦无擦过陈默耳垂，削掉块油皮。

“烧！”富岳后槽牙咬得嘎吱响。火球刚喷到半空，陈默胸口漩涡红痕突然发烫。

他张开嘴猛吸一口气，火球变成缕青烟钻进鼻孔。

最年轻的宇智波下忍腿肚子打颤：“队、队长，他真会吞忍术...”话没说完就让富岳扇了个耳刮子。

后头有个戴眼罩的宇智波啐了口痰：“怕个卵！

老子拆了他这破房子！”

十二个人齐刷刷往前冲，踩得篱笆桩子东倒西歪。

陈默突然踹翻井台上的木桶，粪坑边的稻草绳“唰”地绷直。

冲最前头的宇智波一脚踩空，整个人栽进翻新的粪坑里。

“噗通”一声响，黄汤溅起三尺高。旁边三个宇智波让粪水浇了满头，眉毛上还挂着菜叶子。

掉坑里的那个扑腾得像落水狗，粪渣子顺着护额往嘴里灌。

“退！快退！”戴眼罩的宇智波捂着口鼻往后蹿，撞翻了举火把的同伙。

火星子落到粪坑里，“嗤”地窜起股蓝烟。富岳的深色羽织溅上粪点，像长了麻子的团扇。

陈铁蛋从井里探出头，瞅见宇智波们的狼狈相，咧着嘴露出缺牙：“哥！

粪坑吃人了！”陈小莲攥着血绳的手一松，嘴角翘得比晾衣绳还高。

富岳的苦无扎进自己手心，血珠子滴进粪坑冒气泡。

他后槽牙咬出血腥味：“结阵！结...”

“阵你娘！”陈默抡起木棍横扫，钉子划破三个宇智波的裤裆。

白花花的屁股蛋子沾上粪水，吓得他们提着裤子往树上蹿。

陈小莲突然甩出血绳，把树杈上的宇智波拽下来摔个狗啃泥。

六个崽子从井里爬出来，抄起竹签子往粪坑里捅。

掉坑里的宇智波惨叫得像杀猪，一手捂屁股一手抓粪坑沿。

陈铁蛋捡起块石头砸他手指头：“让你掀我家米缸！”

富岳的写轮眼红得滴血。他摸向忍具包的手突然僵住——昨天被血绳勒过的手腕肿得像馒头。

后头有个宇智波拽他袖子：“队长，要不先...”

“闭嘴！”富岳甩开手下，羽织下摆扫过粪坑溅起泥点。

他瞅见陈默胸口红痕越来越亮，突然想起族长书房里那卷禁术卷轴。

最胖的宇智波突然脚底打滑，一屁股坐进粪坑边的泥浆里。

陈默趁机踹翻竹篱笆，六个崽子跟着他往后院蹿。

陈小莲边跑边抖血绳上的粪渣，手腕结的痂裂开也不管。

陈铁蛋裤裆里掉出个金瓜子，弯腰捡时差点让苦无扎了屁股。

“野猪槽！往野猪槽跑！”陈默一棍子劈开栅栏门。

后头宇智波的怒骂声混着粪坑冒泡声，听得六个崽子边跑边笑。

富岳的苦无钉在陈默脚后跟三寸处，让野猪叼去磨牙了。

陈小莲突然刹住脚，血绳往树杈上一抛：“哥，绊马索！”

冲最前的宇智波让绳子勒住脖子，吊在树上晃荡。

陈铁蛋捡起竹签扎他脚底板，扎得他尿了裤子。

富岳的写轮眼快转出残影。他看见陈家族人跑过的地面有翻新痕迹，突然暴喝：“停！

有陷...”话没说完，后头挤上来的宇智波把他撞进伪装过的陷坑。

竹刺扎进羽织下摆，离裤裆就差半寸。

陈默蹲在野猪圈顶上啃冷饭团，瞅着宇智波们连滚带爬的样，笑得饭粒从鼻孔喷出来。

陈铁蛋掏出偷来的忍具包，倒出十七枚手里剑：“哥，够扎十个粪坑了！”

粪坑那边突然传来呕吐声。掉坑里的宇智波抓着岸沿吐黄水，粪水里漂着早上吃的纳豆。

戴眼罩的宇智波捏着鼻子去拉他，脚下一滑也栽进去半个身子。

富岳从陷坑里爬出来，羽织成了破抹布。他瞅见六个崽子在野猪圈上做鬼脸，后槽牙咬碎半颗。

最胖的宇智波提着滴粪水的裤腰带：“队长，我的忍具包...”

“滚！”富岳一脚把他踹进猪食槽。野猪哼哧着拱过来，吓得他屁滚尿流往树上爬。

陈小莲把血绳甩成鞭子，抽得树叶哗啦啦往下掉。

陈铁蛋突然指着粪坑喊：“快看！他们在吃屎！”

六个崽子笑成一团，有个族弟笑得从屋顶滚下来，掉进稻草堆里。

陈默把族徽项链甩得哗哗响：“宇智波家的，粪坑管饱！”

富岳的写轮眼突然流出血泪。他摸向忍具包的手直哆嗦，掏出来的起爆符让粪水浸湿了。

陈小莲瞅准机会甩出血绳，把他最后一枚手里剑卷进粪坑。

“撤！”富岳的吼声带着哭腔。宇智波们拖着粪坑里的同僚往外拔，拔萝卜似的带出二斤污泥。

陈默抡起木棍追着打：“别走啊，请你吃烤地瓜蘸大酱！”

六个崽子把竹签当苦无扔，扎得宇智波们捂着屁股逃。

陈铁蛋捡回个镶玉的忍具包，里头掉出三张赌场欠条。

陈小莲把血绳在井边冲洗，手腕上的血把井水染红了一圈。

“哥，他们明天还来吗？”最小的族弟攥着半块地瓜问。

陈默把欠条折成纸飞机往粪坑扔：“来呗，后山野猪还没尝过团扇味呢。”

宇智波们的骂声渐行渐远，六个崽子坐在粪坑边数战利品。

陈铁蛋发现个金牙套，乐得直蹦高。陈小莲把手腕上的血绳又缠紧三圈，嘴角的笑纹比昨天深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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