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章 族徽调包
书名:综漫:从零开始打造最强家族 分类:短篇 作者:雪压竹枝 更新时间:2025-03-28 10:00:59
陈铁蛋把裤腰带勒到最紧,裤裆里塞着一块破布片。
那布片是陈默昨晚用泔水泡过的。后半夜露水重,他贴着族长屋后的墙根挪动。
裤裆里湿漉漉的,分不清是冷汗还是潮气。
“蛐蛐叫三声。”陈铁蛋默念着陈默的嘱咐,指甲抠进墙缝的苔藓。
两个宇智波族人抬着漆木匣子从廊下经过,木屐声在卯时的雾气里,显得格外清脆。
巡逻队换岗的吆喝声从东边传来,陈铁蛋腮帮子鼓起来,喉咙挤出三声短促的虫鸣。
族长屋的纸窗突然映出人影,吓得他差点咬到舌头。
那影子头上顶着夸张的族长发冠,正对着漆木匣子行礼。
“狗日的规矩真多。”陈铁蛋学着陈默往掌心啐唾沫。
等供桌前的宇智波人退出去,他立即摸向窗棂。
陈默教的开锁法子是用头发丝缠住插销,可他的手抖得像筛糠,三根头发接连绷断。
屋里传来布料摩擦声,陈铁蛋急得用牙咬住窗缝。
供桌上并排摆着三个团扇族徽,铜制的,在晨光里泛青。
比他昨天摸到的训练用徽,重了三倍不止。窗栓终于滑开时,他胯下一热,差点尿在门槛上。
“多一枚赚一枚。”陈铁蛋想起陈默说这话时啃指甲的模样。
裤裆里的破布片被汗浸得发烫。供桌下的暗格,比他家米缸还精致。
红木抽屉拉开时,飘出檀香味,呛得他连打两个喷嚏。
三枚族徽冰凉,陈铁蛋的肚皮起了鸡皮疙瘩。
他哆嗦着,把破布片摆成正三角形。最边上那枚族徽的边缘沾着香灰,他忍不住用舌头舔了舔,咸得像陈小莲搓的血绳。
走廊里突然响起木屐声,陈铁蛋窜向屏风,速度太快,裤脚勾翻了香炉。
香灰洒在破布片上时,他瞥见巡逻队佩刀上的新绷带,那是昨天被粪坑泡烂脚皮的倒霉鬼用过的。
“你说族长是不是老糊涂了?”屏风外的宇智波人踢了踢翻倒的香炉,“天天换供品,不如多拨点经费给医疗班。”
另一个声音打着哈欠说:“闭嘴,让你摆族徽就摆族徽。”
陈铁蛋的脚趾头在草鞋里蜷缩起来,他闻到自己腋下馊掉的汗味。
巡逻队翻动供桌布料的声音近在咫尺,裤裆里的族徽硌得他膀胱发胀。
当那人手指碰到假族徽时,陈铁蛋咬住衣领,才没叫出声。
“这布片怎么潮乎乎的?”宇智波人嘟囔着拎起破布,陈铁蛋感觉心脏快要跳出胸膛。
好在另一人催促道:“快点,训练场那帮菜鸟还等老子去教训。”
脚步声远去的瞬间,陈铁蛋从屏风后滚出来,膝盖磕在门槛上,也不敢哼一声。
怀里的族徽贴着他肚脐眼,冰凉刺骨。东墙外突然传来石块落地声,是陈阿牛按计划扔的千手族瓦片。
“狗崽子往东边跑了!”训练场方向炸起吼声,陈铁蛋趁机像狸猫一样蹿上房梁。
宇智波大介蹲在库房门槛上,手里拿着一个饭团啃着。
油渍顺着指缝流下来,滴到了他的忍靴上。他盯着昨天收缴的三个训练用族徽,总觉得铜片边缘的刮痕有点奇怪。
供桌上的那枚正式族徽,应该有半指厚,可手里的这枚却薄得很,就像陈家人熬的野菜粥一样。
“大介哥,香灰洒了。”执勤的小子捧着簸箕走过来。
大介突然站起来,饭团里的梅子核硌到了他的后槽牙。
他想起前天晨礼的时候,供桌上的族徽边角沾着水渍。
库房门被踹开的声音,惊得檐下的麻雀都飞走了。
大介的手指头伸进红木暗格,摸到了三块湿哒哒的破布片。
霉味和泔水馊味混在一起,冲得他太阳穴直跳。
破布边角还用血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团扇。
“操他祖宗!”大介的吼声震得房梁直落灰。
他攥着破布片,朝着族长宅院冲去,两百斤的身子把石板路踩得咚咚响。
巡逻队的小子们贴着墙根让路,有个愣头青的护额都被他撞飞了。
富岳正在擦族徽,丝绸帕子悬在半空。大介把破布片甩在榻榻米上,唾沫星子喷到了对方团扇纹样的衣领上:“陈家那群杂种把族徽换了!”
“三天前,训练场丢了七枚手里剑。”富岳的苦无尖挑起破布片,“上周,南墙狗洞塞着沾屎的千手族瓦片。”
他的手指在血画团扇上搓了搓,结痂的痕迹还没发黑。
大介的鼻孔张得很大,能塞进铜钱:“我现在就去掀了他们的茅草屋顶!”
他转身的时候,忍具包甩在门框上,起爆符的引信擦出了火星子。
富岳的茶杯磕在矮几上,茶汤溅出来,打湿了族谱卷轴。
“站住。”富岳用擦族徽的帕子抹桌子,“你抓六个崽子回来,族里是蒸馒头,还是煮人肉?”
他的苦无尖戳进破布片,“昨晚上,西街赌场,有人用宇智波的族徽抵了三十两。”
大介的拳头砸在拉门上,纸糊的格子裂开三条缝。
他想起集市上那个卖铜器的摊位,戴斗笠的老头总用眼角瞥宇智波的巡逻队。
陈家崽子们上周在摊位前转悠过,陈铁蛋的裤裆鼓得不对劲。
“查出入记录。”富岳的指甲在榻榻米上划出深痕,“最近十天,除了送菜的老头,只有千手族的外交使节进过族地。”
他说到千手族的时候,腮帮子鼓起来,又瘪下去。
大介突然抓起供桌上的贡品苹果,啃了一口:“陈家茅屋后墙的狗洞,昨天扩了两指宽。”
他嚼着苹果核,“陈小莲前天在集市买了三丈麻绳,说是要上吊。”
巡逻队长被传唤过来时,膝盖上还沾着训练场的泥。
大介揪着他衣领,按到墙上:“初七那天的执勤表呢?
卯时三刻,谁在族长院子西墙?”墙灰扑簌簌往下掉。
“是...是宇智波青木。”巡逻队长的护额歪到耳朵上,“他那天闹肚子,换岗早走了半刻钟。”
大介的苹果核砸在他脑门上,巡逻队长又补了句:“但青木的弟弟说,他那天根本没去茅房。”
富岳用苦无削指甲:“把青木带过来,别惊动他家里人。”
他的余光扫过供桌,三枚假族徽摆成了三角形,但歪了半寸。
大介突然转身往外走,腰带上的铃铛叮当作响。
“你去哪?”富岳的声调高了半度。大介头也不回,甩下一句话:“查千手族使节住的驿馆,他们最爱玩阴的。”
他的木屐声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富岳把削下来的指甲屑弹进了香炉。
青木被拖进来时,裤腰带都没系紧。大介掐着他的后颈,把他按在供桌前,问:“初七早上吃了几碗饭?”
青紫的掐痕立刻浮现在青木的皮肤上。富岳蹲在旁边擦族徽,铜器表面映出青木扭曲的脸。
“两,两碗……”青竹的牙齿打颤。大介揪起他的头发,往供桌上撞,说:“撒谎!
你弟弟说你初七早上偷吃了他那份腌萝卜。”供桌上的假族徽被震得跳了起来,富岳伸手接住了一枚。
青木的鼻血滴在团扇纹样上,他说:“我,我换了岗,去……去后山……”大介的拳头停在他的太阳穴边上,问:“后山有野猪,还是有狐狸精?”
富岳突然插话:“后山东边的断崖,能看见陈家茅屋。”
青木的瞳孔缩成针尖大小。大介扯开他的衣领,锁骨上有道新鲜抓痕,问:“野猪挠的?”
富岳用苦无挑开青木的护额,额头上粘着根黄褐色头发,和陈小莲搓的血绳一个颜色。
“陈家给了你什么?”富岳的苦无尖抵在青木的喉结上。
青木的尿渍在榻榻米上洇开,他说:“他们……他们说有漩涡族的秘卷……”大介的獠牙咬得咯吱响,想起了陈默吞掉火球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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