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 调虎离山
书名:综漫:从零开始打造最强家族 分类:短篇 作者:雪压竹枝 更新时间:2025-03-28 10:00:59
陈默咬断半截草茎吐在墙角,陈铁蛋正往裤腰里塞火折子。
破席子上的炭灰图被风刮走半边,露出东南角三个歪扭的记号。
“二更天动手。”陈默把晒干的蝗虫腿掰成两截,“阿牛去西头烧马棚,铁蛋带小莲绕南巷。”
陈小莲腕子上的血痂裂开,渗出的红印子抹在火折子上。
她缩着脖子问:“要是烧着活人咋办?”陈默揪住她后领拎到窗边,指着宇智波族地亮灯的塔楼:“那帮孙子昨儿往咱水井撒尿。”
村口废屋的茅草顶结着蛛网,陈阿牛扛着偷来的油罐打喷嚏。
陈铁蛋踹他屁股:“泼准点!”油星子溅到陈阿牛裤裆,他扯着嗓子嚎:“俺娘留的裤衩!”
二更梆子响到第三声,东南角蹿起一丈高的火苗。
陈铁蛋把偷来的宇智波族徽扔进火堆,团扇图案在火光里卷成灰。
陈阿牛抱着烧秃的扫把满地打滚,说是要学宇智波族人放火遁。
“走水啦!”陈小莲掐着嗓子学老太太叫唤,腕上的红绳甩出火星子。
村里三十多户亮起灯,光脚板踩地的声音像下饺子。
瘌痢头带着五个宇智波最先冲到火场,木屐踩进油渍摔了个狗啃泥。
宇智波富岳系着金线腰带赶到时,火舌已经舔到隔壁酱菜铺的招牌。
他揪住瘌痢头的领子:“救火队呢?”瘌痢头指着满地打滚的陈阿牛:“那崽子说看到陈家人放火!”
西北角突然炸起三团蓝光,陈小莲把偷来的起爆符塞进粪坑。
炸飞的木板砸中巡逻队后背,臭汤浇了富岳半身。
陈铁蛋蹲在树杈上学狼嚎:“宇智波的裤衩着火喽!”
富岳抹了把脸上的粪渣,后槽牙咬得咯咯响。
他抽出佩刀劈断晾衣杆:“第三分队跟我走!”
十二双木屐踩过酱菜缸,腌萝卜碎了一地。陈默蹲在祠堂屋顶数人头,月光照见他咧开的嘴角。
“尿性。”陈铁蛋从狗洞钻出来,手里攥着烧焦的族徽碎片,“那瘌痢头裤裆真着了火。”
陈默把偷来的巡逻图拍在他脸上:“带五个人去忍具库,碰见活口就喊富岳裤带断了。”
村民们扒着门缝瞧热闹,卖油翁认出陈阿牛的背影:“陈家崽子作死呢!”
豆腐西施揪着儿子耳朵骂:“学什么不好学放火!”
只有棺材铺老刘头蹲在门槛上啃地瓜,嘟囔着“烧完该订棺材喽”。
陈默踹开宇智波族地东墙时,新糊的糯米浆还粘鞋底。
陈二狗带着铁钎撬开第七块砖,墙洞里塞着三卷封印卷轴。
陈小莲把血抹在卷轴上,封印纹路嗤嗤冒黑烟。
“搬空!”陈默扯断库房铜锁,陈铁蛋裤裆里塞满手里剑。
六个黑影在忍具库里乱窜,陈阿牛把起爆符贴满裤衩内衬。
外头突然响起脚步声,陈二狗急得尿在苦无架上。
陈默抄起铜锣砸向警报机关,扯着嗓子喊:“富岳队长摔茅坑啦!”
巡逻队的木屐声顿时乱成团,有人撞翻武器架,苦无插进同伴屁股。
陈铁蛋趁机扛走两箱兵粮丸,箱底还粘着宇智波的团扇徽记。
富岳赶到西北角时,只逮着三只灌醉的野狗。
狗脖子上挂着陈家的破草鞋,爪印在泥地上踩出“蠢货”字样。
他佩刀砍断槐树枝,树杈上掉下块木牌,牌上歪歪扭扭刻着“谢礼”二字——底下压着陈小莲的尿湿的裤头。
“回防!”富岳吼得嗓子劈叉,金线腰带崩断扣子。
他跑过石桥时,陈铁蛋刚把最后一箱忍具推进河沟。
水花溅湿宇智波族人的裤脚,陈默蹲在对岸啃饭团,米粒掉进漂走的卷轴匣。
更夫敲四更梆子时,陈家六个崽子已经在破屋数战利品。
陈小莲用偷来的封印符贴屋顶窟窿,陈铁蛋把宇智波的团扇族徽串成门帘。
村口废屋的灰堆里扒出半焦的族谱,陈默拿它垫桌脚:“明天拿这个糊富岳的脸。”
豆腐西施隔着墙骂了半宿,陈阿牛朝她院里扔了个臭烘烘的起爆符。
村民们熄了灯说小话,都说陈家崽子比野狗还疯。
只有棺材铺老刘头半夜敲陈家门,说要订六口小棺材打折。
宇智波族地的警报响到天亮,富岳洗秃噜皮了还觉得身上有粪味。
他砸碎三个茶碗,发誓明天要活剥了陈默的皮。
巡逻队搜遍全村,只在祠堂供桌下找到陈铁蛋的草鞋,鞋里塞着张皱巴巴的欠条——利息又涨了三成。
第14章稻草绳陷阱
陈默蹲在墙角搓麻绳,指甲缝里还嵌着三天前的泥。
陈铁蛋叼着半截草根凑过来,说:“哥,昨儿捞的油水够喂十头猪了。”
陈默没搭理他,把麻绳浸进臭气熏天的粪桶里。
“要弄就弄票大的。”陈小莲蹲在门槛上磨竹片,手腕上的红绳缠了三圈止血。
她说话时,竹片在石板上刮出刺啦声,像指甲挠棺材板。
陈阿牛把偷来的木桶挨个踢到屋中央,桶沿还沾着宇智波的族徽漆。
他裤衩上别着三把苦无,走起路来叮当响:“要俺说,直接埋起爆符,轰他娘个底朝天。”
“蠢。”陈默拎起泡胀的麻绳甩在梁上,粪点子溅到陈铁蛋脸上。
他扯过墙角堆的稻草,手指头在空气里比划陷阱走向。
六个脑袋凑过来,把漏风的门板挤得吱呀响。
陈铁蛋抠着鼻孔插话:“西墙根排水沟?那地界耗子都嫌窄。”
陈默抄起竹条抽他小腿:“宇智波的巡逻队最爱踩那块青石板,昨儿他们队长的木屐印有三指深。”
月亮爬过树梢时,六个黑影贴着墙根溜进宇智波族地。
陈阿牛肩头扛着三捆稻草,陈小莲腰上缠着浸粪的麻绳。
巡逻队的灯笼晃过东南角,陈铁蛋憋不住放了个响屁。
“找死啊!”陈小莲掐他后腰肉。陈默已经蹿到西墙根,手指摸过青石板上的裂痕:“这位置,粪桶吊屋檐,麻绳拦膝盖。”
他说话时,从裤裆掏出滑石粉,白粉末在月光下像撒了层霜。
陈铁蛋瞪圆了眼:“哥你咋还藏着这宝贝?陈默把粉包拍在他脸上,说:”工地筛沙子剩下的,包工头拿这玩意糊弄验收。
“他抓把粉末抹在麻绳上,绳子顿时滑得像泥鳅。
”俺来绑木桶!“陈阿牛抢过麻绳,就往树上爬。
陈铁蛋拽住他裤脚,说:”上次就是你摔了油罐!
“两人扭成一团,陈小莲急得直跺脚,喊:”巡逻队要过来了!
“
陈默抄起竹条,抽在两人屁股上,说:”铁蛋去检查绳结,阿牛到南巷放哨。
“陈铁蛋梗着脖子不动弹,问:”凭啥危险活都归俺?
“陈阿牛趁机拱火,说:”就是,昨儿钻狗洞卡住的可是俺。
“
”能耐了?“陈默揪住两人衣领,撞向树干,说:”看到那排灯笼没?
等会儿富岳过来,你俩留着当靶子?“树皮碎屑簌簌往下掉,陈铁蛋缩着脖子,去拽绳结。
陈小莲蹲在墙头当暗哨,突然压低嗓子,学了两声猫叫。
六个黑影同时趴进草丛,巡逻队的木屐声停在五丈外。
宇智波大介的粗嗓门震得瓦片响,说:”队长说陈家崽子最爱西墙...“
”放屁!“富岳的佩刀磕在石板上,说:”那杂种昨天还摸走了祠堂供果!
“灯笼光渐渐往东移,陈铁蛋憋笑憋得浑身发抖。
陈默趁机把最后两包滑石粉撒在转角处,白脚印清晰得像盖了章。
”二狗子过来。“陈默招手叫来最瘦小的族弟,说:”等会儿你往东墙跑,把这个塞进第三块砖缝。
“他递过半块刻着漩涡纹的瓦片,那是昨天从千手族地顺来的。
陈二狗牙齿打颤,问:”要是被抓...“陈默把苦无塞进他裤裆,说:”跑快点,宇智波的胖子追不上。
“小孩攥着瓦片窜出去,像只受惊的耗子。
布置到后半夜,陈铁蛋已经检查了十八处绳结。
有根麻绳被老鼠啃了个口子,陈小莲拆下头绳补上。
陈阿牛蹲在树杈上望风,裤裆里漏出的苦无尖扎到了大腿,流了血。
“成了。”陈默把最后一个粪桶吊上房檐,桶底离地正好到人肩膀。
陈小莲在陷阱后方铺了一层枯叶,底下埋着从工地带来的碎玻璃。
月光照在滑石粉上,整个陷阱泛着白光,看起来有点怪。
撤退时,陈铁蛋非要走正门,被陈默踹了个跟头。
六人钻狗洞回到破屋,陈阿牛迫不及待地扒开裤子看腿伤。
陈小莲把剩下的滑石粉藏进灶台,突然听见远处传来叫骂声。
“上钩了。”陈默舔了舔嘴皮上的血痂。陈铁蛋扒着窗缝偷看,只见宇智波族地方向亮起七八个火把,隐约传来木桶碎裂的声音。
富岳的咆哮声连这边都能听见:“谁他妈在路中间拉绳子!”
接着是重物坠地的闷响,粪水泼溅的声音像下暴雨。
陈阿牛笑得在草席上打滚:“该!让他们往咱井里撒尿!”
陈小莲忽然抽了抽鼻子:“哥,滑石粉混粪水是不是会……”她话没说完,远处传来接二连三的摔倒声。
宇智波大介的惨叫刺破夜空:“地砖打滑!拉我一把!”
破屋里六个孩子憋笑憋得满脸通红。陈默扯下族徽项链晃悠:“明天拿这个钓富岳,一钓一个准。”
陈铁蛋裤裆里的苦无跟着晃,金属碰撞声像是胜利的鼓点。
村东头传来更夫的梆子声,这次敲得比往常急。
豆腐西施的骂声夹杂在风里,隐约能听见“挨千刀的小畜生”。
陈默往墙角啐了口痰,粪臭味还在指甲缝里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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