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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点

书名:子苓向南方 分类:穿越 作者:开花的冬季 更新时间:2025-03-30 03:3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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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殡仪馆的冷气混着腐殖质味道钻进鼻腔时,苏瑾的红底高跟鞋正碾着一片带血的指甲盖。监控视频在手机屏幕循环播放第十七遍,林建军蜷缩在青岩镇卫生院的CT室角落,喉管豁口处凝着冰碴——那是她上个月派人送去的新年礼盒里的干冰袋。

“死亡时间凌晨三点零七分。”法医的语音消息夹杂着器械碰撞声,“凶器是裁缝剪,创口残留的碎布纤维...”夏子苓的钢笔突然在通告单上划出长痕,墨迹刺穿“颈动脉大出血”的批注栏,像极了林夏教她写字时失控的笔画。

道具组正在调试人造血浆的粘稠度,甜腥味混着苏瑾带来的雪茄烟灰。夏子苓盯着监视器里循环播放的产床戏,突然发现群演戴的银镯内侧刻着青岩镇方言的“债“字。保温杯里的当归茶早已凉透,杯底沉淀的药材碎屑拼出个歪扭的“杀“。

“拆迁款到账第三天。“苏瑾的蝴蝶刀尖挑开档案袋,泛黄的出生证明飘落在分镜稿上,“林建军把所有现金换成金条,存在镇信用社的保险柜。“她突然用美工刀划开道具胎盘,藏在硅胶夹层里的监听器正在闪烁红灯。

场务小妹送来新熬的姜茶时,夏子苓正用左手转动CT片。苏瑾的羊绒披肩扫过监视器屏幕,将凶案现场的三维重建图与产科戏的血管分布图重叠。“接生婆的侄子在赌场欠了八十万。“她咬碎含着的润喉糖,“昨夜有人看见他拎着带冰碴的保温箱。“

爆破戏的硝烟漫进导播间,夏子苓的右手无意识抠着桌角的木刺。苏瑾突然掀开笔记本电脑,加密文件夹里跳动着殡仪馆的实时监控——林建军的遗体正在被焚化,操作员戴着露指手套的右手小指缺了半截,正是当年追债打手的特征。

“死亡证明写着酗酒冻毙。“夏子苓的钢笔尖戳穿三张A4纸,“但卫生院CT室的温度...“她突然抓起道具用的低温计,汞柱停在零下十八度的刻度线上。

场记板摔裂的响动惊飞窗台的麻雀,苏瑾的鳄鱼皮手包滑出半张当票。泛黄的纸页上,“林夏“的名字被红笔圈出,典当物栏写着“纯银长命锁一件“,日期正是她们初遇那天的暴雨预警日。夏子苓的智能手表突然震动,温言发来的声纹比对结果显示:凶案现场背景音里的缝纫机频率,与剧组道具间的老式蝴蝶牌缝纫机完全一致。

更衣室的蒸汽模糊了监控镜头,苏瑾扯开戏服暗袋,抖落出三枚带编号的脐带夹。夏子苓的瞳孔骤然收缩——那正是林夏遇害前寄给她的最后一份快递里缺失的证物。消毒柜的蓝光突然转红,映出两人交叠的影子里藏着第三个人的轮廓,缺了小指的手掌正按在消防警报器上。

医用冷藏柜的嗡鸣在走廊尽头共振,夏子苓的露指手套被冷凝水浸透,指纹膜黏在门禁感应器上时发出轻微的撕拉声。黑客的呼吸声从蓝牙耳机传来,混着键盘敲击的节奏:“低温会影响解码器电阻,用暖宝宝贴住读卡区。“

保险柜的电子屏泛着尸检台般的冷光,夏子苓摸出林夏送的银质解剖剪。刀柄在密码键上刮擦的声响,与通风管道里某台老式CT机的启动声完美重叠。当她将第五块磁铁吸附在柜门时,瞥见对面办公桌上的光电鼠标正规律闪烁——呼吸灯频率与殡仪馆焚化炉的鼓风机同步。

“有人十五分钟前操作过这台电脑。“黑客的警告混着电流杂音,“加密日志显示最后一次访问的是...“夏子苓的瞳孔突然收缩,显示屏休眠模式的浮灰上,留着枚带乌头碱气味的指纹印。

解码器升温到37.2℃时,柜门弹开的金属声惊醒了天花板角落的红外探头。夏子苓的左手僵在文件袋封口处,牛皮纸表面的霉斑正拼成青岩镇矿井的等高线。蓝牙耳机突然传出尖锐的忙音,她摸出备用的老式传呼机,液晶屏跳动着林夏生前设定的预警代码:CT-47。

当她的解剖剪划开火漆封章时,她突然顿住了。她猛然看向对面电脑的鼠标,那是需要充电的无线鼠标,看似就那么安静呆着毫无异常,但夏子苓的心已经提了起来,鼠标在亮着。

这麽久了,鼠标竟然还有电。

这里因为涉及案子的审理,已经被风控,鼠标不可能还会有人来充电。

更何况这里的电脑文件早就被来调查的工作人员备份考走了。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这里有人来过。

“备份服务器在负三层冷库!“黑客重启通讯时的爆破音震得耳膜生疼。

夏子苓攥着文件袋冲向安全通道,防火门把手上缠着的医用胶带还带着体温。她在第五级台阶踩到粘稠的液体,手机电筒照亮满地玻璃安瓿瓶的残渣,标签上的德文药名正与她床头柜的药瓶吻合。

冷库的低温让文件袋封口处的蜜蜡脆化,夏子苓用牙咬开的瞬间尝到熟悉的当归苦味。当她借着应急灯的绿光看清第一页的器官交易记录时,头顶的液氮管道突然爆裂。

液氮管道的爆裂声在耳膜上凿出蜂鸣,夏子苓踉跄着撞开安全门时,露指手套被门把的冰霜黏掉半块皮。冷库的白雾顺着裤脚往上爬,在睫毛凝成细密的冰晶,模糊了楼梯间墙面的“安全出口“标识。她数着台阶往下跳,右脚踝的旧伤在第五层开始渗血,鞋跟敲击金属的脆响混着楼上追来的皮靴声,像两把手术剪在互相剐蹭。

蓝牙耳机里最后的电流杂音消逝前,她听见黑客敲出摩斯密码的“CT47“。染血的文件夹卡在腋下,牛皮纸封口处渗出暗褐的液体,在台阶上滴成断续的箭头。防火门的玻璃映出追兵晃动的影子,那人左手握着裁皮刀,刀尖挑着半截医用胶带——正是冷库门把手上消失的那段。

夏子苓在第八层拐角踹翻消防栓箱,冻僵的指尖抠不出灭火器。追兵突然加速的脚步声里混着金属拖曳声,她摸到林夏送的解剖剪,刀柄的防滑纹路嵌着当年挡酒瓶时留下的玻璃渣。

负三层的冷库密码锁泛着尸斑般的青灰,夏子苓将最后半管显影液灌进锁芯。液晶屏跳动时的电流声让她想起殡仪馆的遗体告别厅,当林夏的银镯从文件袋滑落撞击金属门框时,追击者的裁缝剪正劈开上一层的防火玻璃。

“验证通过“的机械女声里混着冰碴碎裂的脆响,夏子苓侧身滚进冷库的瞬间,医用推车撞上门框的巨响震落顶棚的霜雪。她蜷缩在成箱的胎盘标本后,摸到硅胶袋上凸起的冷链编号——正是剧组爆破戏用过的雷管代码。

追击者的登山靴在铝制货架间踏出心跳监护仪的节奏,夏子苓的右手无意识抠着冷库墙面的保温层。当医用胶带的撕拉声逼近时,她突然扯断脐带标本的封口绳,羊水混着福尔马林淋湿追击者的护目镜。

通风管道的铁皮突然发出贝斯低音般的共振,夏子苓想起七年前乐队海报上那个暴雨夜的livehouse。她将最后两包跳跳糖塞进耳朵,碳酸爆破的刺痛感中,解剖剪精准刺穿追击者靴底的防滑纹。

应急出口的绿光在十二点钟方向闪烁,夏子苓撞翻的器官储存罐正沿着斜坡滚向焚化间。当追击者被滑腻的胎盘组织绊倒时,她扯下冷库门把手上结冰的医用胶带——那上面黏着的皮屑组织,正与林建军指甲缝里的DNA报告吻合。

地面突然传来柴油发电机的震颤,夏子苓在最后三级台阶上滑跪,登山靴的钢头撞开地下车库的排水格栅。追击者的裁缝剪擦着她后颈的旧疤钉进混凝土,刀柄挂着的长命锁坠子正在污水里泛着冷光。

天台风机的轰鸣吞没了心跳声,夏子苓的登山靴后跟卡进冷却塔的防滑网。皮衣下摆被钢缆扯开道裂口,露出林夏缝在衬里的银镯拓印纸——青岩镇矿井的坐标正被夜雨洇成模糊的血团。

杀手的裁缝剪劈开雨幕,缺了无名指的右手小臂凸起注射后的青筋。夏子苓后仰躲闪时撞上锈蚀的避雷针基座,后腰的医用胶布被铁锈染成仁和医院走廊地砖的褐黄色。解剖剪擦着对方耳际飞过,钉入消防水箱的瞬间,含氯水雾混着乌头碱的苦味喷了满脸。

“王总给你开多少,我可以更高。“她踹翻检修梯的瞬间,杀手的登山靴齿卡进格栅孔。暴雨在两人之间织出灵堂挽联般的雨帘,夏子苓摸到腰后别着的试管,玻璃表面的冷链编号正在闪电中泛着CT片般的幽蓝。

医用酒精的气味还黏在指尖,夏子苓倒退时撞翻了顶楼的试剂冷藏箱。液氮白雾从摔裂的箱体里喷涌而出,瞬间模糊了杀手举起的匕首寒光。她将冻僵的右手塞进皮衣口袋,登山靴后跟碾过满地碎玻璃,故意发出刺耳的刮擦声。

“出来做杀手无非是为了钱,”她盯着对方耳后那道蜈蚣状疤痕,那是用钢丝生生勒出来的旧伤,“价高者得,没必要跟钱过不去。”

杀手的战术靴踏碎了冷藏箱里滚出的动物标本。拇指大的透明胶囊在他脚下爆裂,CRISPR试剂混着羊水在地面蜿蜒成诡异的图腾。夏子苓趁机扯开皮衣纽扣,狂风立刻灌满驼色羊毛面料,将她鼓胀成一只随时会飘走的降落伞。

“王总实验室的防火密码是19920723。“她往后又退半步,靴跟已经悬空在四十三层楼边缘,“你猜这个日期为什么能解开三套加密系统?“

匕首突然调转方向,刀柄的蛇形浮雕擦过她锁骨。夏子苓闻到乌头碱的苦味,那是淬在刃口的神经毒素。她猛地仰头,后脑勺擦着刀锋掠过,发丝被削断的瞬间,瞥见云层里隐约闪烁的直升机探照灯。

“青岩镇殡仪厂往西三百米,向阳路19号裁缝铺。“她舔掉嘴角的血沫,左手悄悄摸向腰后的登山扣,“当年被派去动手的人是不是也是你。“

杀手瞳孔骤然收缩,袭向她,语气冰冷。

“我接单从不毁约。”

夏子苓趁机甩出登山绳缠住通风管道,靴底在玻璃幕墙划出尖锐的悲鸣。强风掀起皮衣下摆,露出她绑在大腿的便携式液氮罐——那里面冻着从王总实验室抢来的声纹密钥。

直升机旋翼的轰鸣震碎顶层钢化玻璃时,她正悬吊在距死亡七厘米的空中。杀手扑来的身影被突然扫过的探照灯切成碎片,夏子苓看见他撕裂的袖口里露出半截纹身,一串英文字母,似乎在哪里看过。

直升机舱门打开的瞬间,狂风裹着雨砸在脸上。苏瑾单手拽着安全索探出身,黑色皮衣被气流撕扯得猎猎作响,耳麦里传来她沙哑的嗤笑:“玩够了吗夏大导演?再晚三十秒,你这出跳楼戏可要变肉酱实拍了。”

夏子苓的登山绳在钢索上擦出火星,腕骨几乎要被惯性扯脱臼。她仰头看见苏瑾垂下的救援梯,铝合金横杆上赫然刻着“NZL-2015”的荧光标记——即使在漆黑的夜晚也能清晰识别直升机的身影。

“左手给我!”苏瑾的铂金指甲掐进她手腕,医用硅胶手套沾着新鲜的血迹。机舱里弥漫着当归香膏的苦涩,与杀手匕首上的乌头碱气味混成诡异的安神剂。

夏子苓跌进机舱时撞翻了战术箱,微型监听器滚落在防弹玻璃上。苏瑾抬脚碾碎那个蛇形装置,碎渣里迸出青岩镇特有的赤铁矿粉末。“定位器?”夏子苓扯开湿透的围巾,露出颈侧被钢索勒出的血痕。

“最新款皮下植入型,有效距离三千米。”苏瑾扔给她加热过的电解质饮料,罐底贴着J国橡胶园的商标,“王总实验室的安保升级了,你该庆幸我改装了这架AW139的电磁屏蔽系统。”

直升机突然剧烈颠簸,夏子苓的太阳穴撞上舱壁的急救箱。箱体弹开的瞬间,她瞥见里面码着整排淡绿色药瓶——和她床头柜的氯氮平包装一模一样,只是标签换成了德文。

“黑客在暗网发了十二道加密警告,我才定位到你的位置。”苏瑾将平板电脑转过来,屏幕上是夏子苓的实时行动图。

夏子苓捏扁饮料罐,铝皮在她掌心发皱。

“是他,林夏的尸体就是被他带走的。”

旋翼的轰鸣突然减弱,机舱陷入诡异的寂静。苏瑾摘掉战术手套,露出指关节处淡去刮痕:“三年前找到林夏的尸体,我认为也是他们故意让我们找到的。”

“他们没想到我们没有活化林夏,还解剖了她,不然真相早就深埋地下。”

她突然扯开领口,愤怒已经难以遏制。

警报器突然炸响,雷达图显示有无人机逼近。夏子苓扑向舷窗,看见夜空中亮起六个猩红的光点——是殡仪厂运尸无人机改装的自杀式炸弹。苏瑾猛拉操纵杆,直升机以近乎垂直的角度冲向积雨云。

“抓紧!”她从座椅下抽出电磁脉冲枪扔给夏子苓,“打那个画着山茶花标志的!”

冷冻舱的液氮管在剧烈震动中爆裂,夏子苓的睫毛瞬间结满冰晶。她眯眼瞄准领航无人机尾翼的山茶花图腾,扣动扳机的刹那,苏瑾的声音在耳畔炸响:“顺时针偏转0.5毫米!”

电磁脉冲束擦着无人机掠过的瞬间,所有红点同时熄灭。夏子苓的虎口被后坐力震裂,血珠溅在苏瑾的战术平板上。

直升机降落在废弃货运码头的瞬间,夏子苓的耳膜还在嗡嗡作响。苏瑾扯开安全带的动作带着火药味的焦躁,铂金指甲在操纵杆上刮出刺耳声响:“医疗队三分钟后到,你最好解释清楚为什么要单独...“

引擎余温尚未散尽,舱门外突然传来轮胎摩擦地面的尖锐嘶鸣。顾南彻的摩托横停在停机坪边缘,头盔弄乱了他的发型,裹着单薄的Dior高定西装踏进雪地,领口别着的山茶花胸针在探照灯下泛着冷光。

“顾老师走错片场了吧?“苏瑾倚着舱门点燃薄荷烟,火星映亮她嘴角未擦净的血渍,“品牌方知道你把早春秀款当战地服穿吗?“

夏子苓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战术平板边缘。顾南彻的漆皮牛津鞋碾过冰层时,她注意到鞋跟沾着剧组的蓝幕漆,他确实是刚从摄影棚赶来。

雪粒混着冰碴在探照灯的光柱里翻飞,顾南彻的西装下摆被狂风撕扯成招魂幡。他跨过无人机残骸时,漆皮皮鞋碾碎了山茶花图腾的尾翼,金属碎屑在冰面划出刺耳的锐响。

“医疗队堵在跨海大桥了,“他摘下头盔,发胶固定的额发垂下一绺,在眼下投出蜈蚣状的阴影,“十五分钟前,青岩镇往市区的国道发生七车追尾。“

苏瑾的薄荷烟在指尖燃成灰白的余烬。她忽然抬脚踩灭烟头,军靴底部的防滑纹路沾着CRISPR试剂的荧光蓝:“顾老师改行做交警了?连国道事故都实时监控?“

夏子苓的右手无意识蜷缩,战术平板边缘的棱角硌进掌心旧伤。

“剧组的急救直升机就停在三号棚。“他解开西装扣子,露出内侧缝满口袋的战术背心,“你右手虎口的贯穿伤需要清创,夏导。“

苏瑾突然笑出声,铂金指甲敲了敲舱门的弹孔:“顾老师这件阿玛尼,够买二十套剧组的破铜烂铁。“她转身从武器箱抽出止血凝胶扔过去,“不如先解释下,为什么你身上有AW139的航空燃油味?“

顾南彻接住凝胶的动作极为利落,他旋开瓶盖时,夏子苓闻到熟悉的雪松香——是他平时惯用的香水味。

“两小时前我在7号航站楼拍广告,“他扯开夏子苓浸血的围巾,凝胶挤在指尖的温度恰好37.2℃,“我的人告诉我无人机群掠过时,塔台雷达显示有架改装直升机偏离航道。”

夏子苓的脉搏在他指腹下颤动,她突然抓住他手腕:“你在暗中调查我。”

苏瑾的枪栓在这时咔嗒上膛。她倚着破碎的舷窗,枪口若有似无地扫过顾南彻后心:“来的这么巧,是还跟踪了吧!”

“上个月J国有架同型号直升机坠毁,残骸里找到的指和温言律所火灾现场的纵火犯匹配。”顾南彻头也不抬地缠绷带,尾指勾着夏子苓一缕碎发绕成结,“对了,还有苏总寄给王总家属的当归礼盒——”

他突然掀开西装内衬,背心的夹层里粘着半张烧焦的快递单。苏瑾的瞳孔在夜视镜下收缩成针尖——那是她用加密打印机输出的特殊纸张,遇热会显影防伪水印。

“乌头碱结晶的提纯需要零下四十度环境,”顾南彻的犬齿咬断绷带,医用剪刀在指尖转出银花,“青岩镇能提供这种条件的,只有永生殡仪厂的液氮冷库。”

“所以,我确实在暗中调查且跟踪你们。”他忽然压低嗓音,呼吸喷在夏子苓的睫毛上,“需要把我抓起来审问一下吗?”

夏子苓的智能手表突然震动。温言的加密消息在表盘炸开:【杀手定位消失,小心内部】。她抬头时,避开顾南彻的目光,按下苏瑾的枪。

“以后少把这玩意拿出来,让你爸知道,肯定要罚你抄家规。”

螺旋桨卷起的雪雾中传来救护车的鸣笛。

医疗队的强光手电刺破雪幕时,夏子苓她将发热贴塞回顾南彻掌心,“以后别再做危险的事,林夏的事和你没关系。”

救护车门关上的瞬间,顾南彻的声音穿透防弹玻璃:“那我等你把事情处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