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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诡异降临

书名:在诡异世界,养猪就能变强 分类:灵异 作者:哼哼是只猪 更新时间:2024-12-19 13:2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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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欲天忙到中午,浑身疲惫地走向保育舍。他推开门,阳光从门缝洒进来,驱散了舍内的昏暗。他本以为里面的小猪们都乖乖午睡了,但眼前的一幕让他不禁皱起眉头。

保育舍里,其他小猪确实安静地趴着,发出轻轻的鼾声,显得十分安详。然而,在角落里,徐卿瑄等五只小猪却扎堆站在那里,圆滚滚的小身躯靠得紧紧的,一个个目光无助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它们的表情复杂:既有几分委屈,又带着一点愤怒,还有一丝说不出的憋屈。

官欲天走近一步,目光扫过它们的身子,只见每一只小猪身上都布满了红色的划痕,像一道道浅浅的粉红伤痕在白色的皮肤上格外显眼。显然这都是抢奶的时候被其他小猪用猪蹄子划伤的,但他还是故意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几个,怎么伤成这样?”

五只小猪听到官欲天的声音,齐刷刷地抬起头,耳朵竖了竖,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徐卿瑄,作为它们的小“领头猪”,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它显然想解释,但又不知道从哪儿说起,只能发出几声软糯的“哼哼”了两声。

旁边的黑脸小猪干脆把屁股一扭,转了个身,用圆滚滚的小短尾巴对着官欲天,把后腿抬了起来。官欲天这才看到,它的屁股上还有几条更深的划痕,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争”。

这一看,他终究没忍住,哭笑不得:“抢奶吃,能抢成这样?你们也太拼了吧!这一身伤……被别的小猪欺负了?”

徐卿瑄终于鼓起勇气,抬起一只猪蹄子,用力指了指身边的一只胖小猪,又用鼻子哼哼了几声,仿佛在告状。其他几只小猪也纷纷点头,嘴里发出细碎的叫声,显得又气又恼。

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

最气人的是,作为猪,抢奶都抢不过,还被一只大肥猪给欺负了!

官欲天无奈地蹲下身子,仔细检查它们的伤口。他手指轻轻触碰那些划痕,五只小猪立刻缩了一下脖子,小耳朵耷拉下来,眼神里满是委屈,甚至有一只小猪直接倒在地上,四脚朝天,摆出一副“我好惨”的模样。

“行了,行了,别装了,不就划了几道小口子嘛!”官欲天叹了口气,但语气中却带着几分无奈的宠溺。他站起身,拍了拍手,“回头给你们抹点药。”

他一边说,一边扭头看了看趴着午睡的其他小猪,目光带着几分审视:“都说弱肉强食,结果你们这几个,抢个奶都能被打成这样?真是服了!尤其黑山大王和阴阳法王,你们可是诡异啊!你俩你可得争点气啊!”

黑脸小猪和漆黑小猪低头“哼”了一声,显得有些不服气。它挪了挪小身子,站得更直了一点,似乎想表现得更坚强一些。

“话说,你们怎么不睡呢?”

官欲天疑惑。

“大哥,你确定让我们睡猪圈?”

徐卿瑄无力吐槽道。

“这里太脏了”

瞧着左右内壁的黑,尤其方才一群小猪当着他们几个的面拉尿的场景,以及漏粪板下传来的阵阵尿味,徐卿瑄五人险些吐出来,今天吃了猪奶,挨了猪的打,还要遭受如此熏陶,五个人内心冲击着实有点大,有点遭不住。

“行行行,一会给你们换个干净点的猪圈好吧”

徐卿瑄无语,保育舍是最干净的,只不过年久失修了,看着有点黑,不过也对,这几个人都是大佬,突然如此悬殊的变化,多少有点不适应。

一听还要睡猪圈,几个人蒙圈了,但又怕官欲天对他们做点什么,索性也不多说什么了,毕竟都这样了,还要什么自行车。

破罐子破坏吧。

“你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徐卿瑄敏锐的察觉到,官欲天应该是有事。

“哦,也没什么,就是给你们打疫苗”

王德法?

五只小猪蒙圈。

“有这个必要吗?”

五只小猪齐齐后退。

“那必须有,猪一旦得了伪狂/细小/蓝耳/脑炎,甚至小飞,很容易挂掉,最痛苦的是,一旦你们得了口蹄疫,你们的猪体小jiaojiao将会痛不欲生”

官欲天一边说,一遍从一旁冰箱中拿出疫苗和注射器。

“这年头,当鬼难,当猪也这么难的吗?”

黑山大王内心崩溃。

“阿弥陀佛,当人更难”

空性叹息。

“好了,别说话了,排队站好,很快,不痛”

尽管如此,但是几个人瞧着他推的注射器滋滋冒水,以及那寒光闪闪的针头,一个个还是有点慌。

“大师,你先来吧”

“施主,一定要打吗?”

空性也慌:“不打不行吗?”

“还有,施主你现在打的是什么,治什么的?”

官欲天晃了晃手中的注射器,解释道:

“这是头孢,预防链球菌的”

“总共保健三针,第一针0.5ml,第二帧1.5ml,第三针2ml。打完针,回头等你们大点了,我还得料里加入恩诺沙星、阿莫西林克拉维酸钾。这样才能有效预防副猪和链球菌的发生,放心,都是为了你们好,还有一堆疫苗呢,这才是其中一种。”

“大师,别慌,很快”

“施主来吧”

说着,在空性视死如归的表情下,很快空性/邱正/徐卿瑄,都打完了,旁边阴阳法王和黑山大王见状也凑了过来,然而...

“等一下,你们几个用这个”

说罢,就见官欲天从背后掏出一拳头粗的大号注射器,针头更是一下子能给俩人扎个透心凉,吓得两只小猪疯狂逃窜。

“卧槽,怎么我俩就换这大号的呢?”

“该死的人来,劳资早晚吃了你!”

然而,猪圈就这么大,任凭他俩怎么跑,终究还是被官欲天抓到了:

“呵,就特么因为你俩是诡异,才用的大号的,有本事就用法术干死我!”

说罢,他狠狠抬起注射器,随之一阵剧烈的杀猪般的惨叫声吱吱响起。

讲真的,如此残暴的画面,徐卿瑄等人也是第一次见,但不得不说,好刺激!

“你们安心呆着吧!有事下午说”

给五只小猪换了一处干净的保育圈,在黑山大王和阴阳法王委屈巴巴的杀人目光下,官欲天这才离去。

“你说,你惹他做什么,这下子好了,咱俩以后可有苦日子了”

阴阳法王不免吐槽黑山作事不靠谱。

“特么的,等劳资恢复了,一定要将他挫骨扬灰!”

黑山大王晃着险些被刺穿的脖子,疼的直哼哼。

这小子就是故意的,没药了还在自己屁股上扎了一针,说实话,那么粗那么长的针头,当时他都隐约看到自己的太奶再向他挥手。

下去之后,消毒,洗澡,吃饭,一条龙日常照旧。

好不容易回到宿舍,官欲天犹豫再三,总感觉还是有些心神不宁,索性掏出纸笔,将昨晚的梦写了下来,据说写出来或者说给别人听,噩梦就会消失。昨晚这一切,他倒头就睡,昨晚的噩梦搅扰的他属实困得不行。

可下一秒,他猛然感觉身下骤空,那种骤然失重的感觉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眉头猛地一皱,身体下意识一缩,还来不及睁开眼,便觉得整个人像是被什么力量猛然拉扯,快速坠落。

一瞬间,心脏仿佛被重重捏住,猛烈跳动。他猛地睁开眼睛,瞳孔缩成针尖大小,恐惧瞬间攫住了他。他想要大喊,可嗓子仿佛被堵住了一般,嘴巴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如同绝望的喘息。

他的双手下意识乱抓,试图找到什么可以稳住的东西,但指尖触碰到的只有冰冷的空气,那种悬空的感觉让他手脚僵硬,脸上血色尽失。他的面部表情极为复杂,惊恐、茫然、无助混杂在一起,额头的冷汗迅速冒了出来,顺着脸颊滑落。他的目光四处游离,试图找寻一个解释。

然而,下一秒,坠落的速度骤然停止,他的脚底一沉,身子一晃,猛地站定。他喘着粗气,愣了几秒,才小心翼翼地低头查看四周。这一看,心头一阵冰凉.......他发现自己杵在一片熟悉却又诡异的地方:是猪场,但却完全不是白天那个喧闹温暖的场景。

眼前,整个猪场仿佛被一层灰白色的薄雾笼罩,四周的光线死气沉沉,没有半点生机。连空气都变得粘稠而冰冷,夹杂着一种腥土的味道,直冲鼻腔,视野中到处都是灰白色。

随着他的目光向上移,太阳悬在头顶,却不再是明亮的黄色,而是一轮诡异的血红色,泛着淡淡的光晕,像是一只冷漠的眼睛正盯着他。

官欲天的呼吸再次急促起来,他的胸口起伏不定,脸上的惊恐越发浓烈。他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鞋底踩在地上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突兀。耳边,没有平时猪场里小猪哼哼的声音,只有一片令人发毛的寂静。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终于挤出一句话,声音沙哑而微弱。他环顾四周,神色中多了一丝慌乱,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手心已经被冷汗浸湿。他想要移动,但腿却像被钉住了一般,根本挪不开半步。

忽然,一阵轻微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像是某种生物在缓慢挪动。官欲天猛地一转头,目光死死盯向声音的方向。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睛瞪得老大,牙关紧咬,身体因极度紧张而微微发抖。

“谁?是谁在那里!”他试探性地喊了一声,可声音在这片空间里像石沉大海,毫无回音。甚至,他都不确定刚刚的声音是不是自己产生的幻觉。

恐惧像毒蛇般紧紧缠绕着他,让他每一根神经都绷得紧紧的。他的脑海里不断回响着一个念头:这里不对劲,这不是现实!

然而,他却毫无头绪,也找不到离开的方向。额头的冷汗滴滴落下,手指微微发抖,他双眼死死盯着四周的每一个角落,仿佛害怕错过任何风吹草动。

空气中,似乎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正越来越近。

他深吸一口气,尝试想要压下内心的忐忑,但那种心脏剧烈跳动的感觉却怎么也压不下去。他低头看了一眼脚下灰白的地面,仿佛能透过那地面感受到无尽的虚无。他抬起头,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壮着胆子朝猪场的深处走去。

他的步伐缓慢而沉重,每一步都十分小心,似乎稍有不慎便可能坠入深渊。他的目光四处游移,警惕地扫视着四周,但入眼的只有一片死寂的灰白。一栋栋猪舍从两侧无声地矗立着,像一排排阴森的坟墓,墙壁上积满了暗淡的污迹,仿佛岁月在这里凝滞,生机已被完全抽空。

“怎么会这样?”

官欲天喃喃低语,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他用力咽了咽喉咙,却发现嘴巴干得像生疼,就连舌头都因为紧张而有些僵硬。

他踟蹰着靠近最近的一栋猪舍,伸手去推那生锈的铁门。手刚碰到门板,冰冷的触感顺着指尖爬上他的手臂,让他忍不住一个激灵。他皱着眉头,用力推开门,铁门发出一声刺耳的“嘎吱”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他的心脏猛然一缩,脚下不自觉地退了半步,眼睛死死盯着门内。

空荡荡的猪舍映入眼帘,黑暗中隐约可见一排排空置的铁栏,地上散落着一些早已干涸的污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陈腐气息。他皱紧眉头,赶忙屏住呼吸,他缓缓走了进去,脚步极轻,仿佛怕惊动什么潜伏在暗处的东西。

“有人吗?”他试探性地喊了一声,但声音在空旷的猪舍内显得那么单薄,很快被黑暗吞噬。他顿了顿,双眼扫视着四周,眼神中满是警惕和恐惧。猪舍里空无一物,只有铁栏的阴影在微弱的光线下显得格外诡异。他的心渐渐下沉,手心开始出汗,连握拳的力气都显得有些不足。

他怀着忐忑的心情,悄悄退出猪舍后,他又朝下一栋走去。两侧的猪舍一栋接一栋地伫立在那里,像张开巨口的野兽,等待着什么不速之客。他一边走,一边咬着牙,眼神复杂而忐忑。每当经过一栋猪舍,他都会停下,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推开那锈迹斑斑的铁门。然而,每一栋猪舍都像是复制粘贴的一样,空荡而死寂,没有一点生气。

渐渐地,他的步伐越发迟疑,腿脚似乎越来越沉,他的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脸上的表情越发僵硬,眼神里透出一丝难以掩饰的绝望。

偌大的猪场,就像一片荒芜的死地。他的嘴唇抿得紧紧的,双手下意识地握成拳头,但心中却一点底气都没有。他停下脚步,站在一片寂静中,目光呆滞地扫过四周。“不可能,一个人都没有?”

他喃喃道,声音沙哑而低沉,像是在向自己确认,又像是在试图从这片死寂中寻求安慰。

可,空荡荡的猪场无人回应,只有无尽的沉默。他的脸上浮现出一种说不清的表情.............愤怒、恐惧、茫然交织在一起,最终化作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他咬紧牙关,胸中憋着一口气,却不敢发泄出来,只能徒劳地将它压回心底。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低头盯着脚下,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不安。脚边突然有一阵微风拂过,带来一丝冰冷的寒意。他猛地抬头,背脊一僵,紧张得连呼吸都忘了。他知道,他现在身处的地方,绝对不是他熟悉的那个世界。

与此同时,保育舍内刚刚勉强睡醒的徐卿瑄猛然坐起身,眼睛中满是骇然:

“这气息.....是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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