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幻武临危破困局,武馆风云再升级
书名:异世血瞳燃苍穹 分类:玄幻 作者:三岁伴儿 更新时间:2025-04-11 17:55:27
(接续前文)
苏洛洛的鎏金步摇垂落在刘星掌心时,少女带着药草清香的发丝轻柔地拂过他鼻尖,那股清新的香气瞬间充斥了他的嗅觉。
全场骤然爆发震耳欲聋的起哄声,如滚滚雷声在耳边炸响,她整个人跌进刘星怀里,腰间银锁片叮叮当当撞上青铜钥匙,清脆的撞击声中,竟在毒液浸染的青砖上激出细碎火花,那火花如星芒般在眼前闪烁。
你吓死我了!苏洛洛耳尖泛红地仰起脸,指尖还揪着刘星染血的衣襟,那粗糙的布料触感传递到指尖。
台下某个方向突然传来茶盏爆裂的脆响,她装作整理药箱俯下身,借着锦帕擦拭的动作低语:张霸的玉佩裂了三道纹。
刘星借着咳嗽偏头望去,正撞见张霸将半截扶手捏成齑粉,那“咔嚓”的碎裂声清晰可闻。
那暴戾目光扫过苏洛洛垂落的发梢时,他故意伸手替她绾起青丝,指尖触碰到发丝的柔顺感,果然瞥见对方脖颈青筋暴起——像极了昨夜潜入他房间时被机关划破动脉的刺客。
请优胜者移步观战席!李教头的铜锣敲得震天响,那响亮的锣声震得人耳膜生疼。
刘星踉跄着下台时,左脚看似无意地碾过某块泛青的砖石,脚底能感觉到砖石的坚硬和粗糙。
地底传来轻微爆裂声,藏匿毒液的无字碑应声炸开半指宽的裂缝,裂缝中隐隐透出一股刺鼻的毒雾气息。
原来,这毒液是张霸为了在比武中制造混乱、陷害对手而暗中布置的,而结界则是武馆先辈为了防止毒液扩散危害众人所设。
张霸踹开偏殿黄梨木门的瞬间,伴随着“砰”的一声巨响,七道烛火齐齐摇曳,昏黄的烛光在空气中闪烁不定。
偏殿内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味,墙壁上挂着一些模糊不清的字画,角落堆满了破旧的杂物。
阴影里转出五名腰悬玄铁令的弟子,为首者衣摆绣着云纹金线——正是苏家给未来女婿准备的标记。
那废物每场比试都精准攻击关节三寸处。张霸将染血衣带重重地拍在案上,布料切口平整得骇人,“啪”的声响在偏殿内回荡,谁能废了他右手,我保他进苏家试剑阁。
镶玉冠的青年抚过腰间鸳鸯佩,忽然轻笑:听说苏姑娘今早换了鎏金步摇?他指尖弹出一枚淬毒银针,“嗖”的一声,银针带着寒光闪过。恰好我新得了套分筋错骨手。
窗外惊雷炸响,震得窗户玻璃嗡嗡作响,五人掌心已叠起血色图腾。
张霸舔去虎口渗出的血珠,望着擂台方向扭曲地笑起来,那笑声在这阴森的偏殿中显得格外诡异。
檐角铜铃无风自动,发出清脆的声响,惊飞了某只羽毛泛蓝的报信鸟,鸟儿扑腾翅膀的声音逐渐远去。
刘星蜷在观战席角落吞下第三颗清心丹,喉间腥甜却越发浓重,那股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开来。
幻武灵瞳透支后的重影里,他看见苏洛洛捧着药盅穿过人群,杏色裙摆扫过之处,弟子们佩剑竟都发出嗡鸣,那嗡嗡声似有若无地在空气中飘荡。
张嘴。少女舀起琥珀色药汁,突然用杯底在石桌上叩出三长两短的暗号,清脆的叩击声在嘈杂的环境中格外清晰。
刘星就着她颤抖的手咽下汤药,舌尖尝到熟悉的血腥味——是苏家秘传的续命蛊,那股血腥的味道刺激着味蕾。
擂台上传来兵器相撞的铮鸣,如金属的摩擦声般刺耳,他瞳孔骤然收缩。
正在比试的两人招式轨迹突然化作金色丝线,若非苏洛洛及时捂住他眼睛,灵瞳又要不受控制地运转。
你连破绽都要记?苏洛洛带着哭腔的质问混着药香钻进耳膜,那带着哭腔的声音中满是担忧。
她按摩太阳穴的力道忽轻忽重,像极了幼时母亲哄他入睡的手法,那轻柔的触感让他心里一阵温暖,但此时他又担心自己的处境会连累苏洛洛。
刘星放任自己往那抹温暖里陷了陷,怀中的青铜钥匙却突然发烫,滚烫的触感从手心传来——这是地底毒液触到结界的警示。
第七场,刘星对陈墨!
唱名声响起时,刘星正用银针刺入风池穴,那针刺入皮肤的微微刺痛感让他清醒了几分。
看台西北角爆发的欢呼声里,镶玉冠青年含笑擦拭着缠有金丝的手掌,每根指节都泛着不正常的青紫色,那青紫色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阴森。
苏洛洛突然攥紧他的袖口,手指的力度传递着她的紧张:陈家祖传的千蛛手,专破护体罡气...她尾音消失在刘星突然的拥抱里,少年借着整理她腰间银锁片的动作,将青铜钥匙暗藏的机簧转了半圈,那机簧转动的轻微“咔哒”声只有他自己能听到。
擂台青砖发出细微震颤,昨夜埋设的九曲连环阵终于苏醒,脚下能感觉到地面轻微的震动。
刘星踏上石阶的刹那,怀中药瓶突然滚落,深褐色药丸在众目睽睽下融化了三寸剑痕——那正是张霸成名绝技断江式的起手势。
贵宾席传来茶盏翻倒声,王长老捡起滚落脚边的药丸嗅了嗅,眼底精光暴涨,那药丸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药香。
而擂台对面,陈墨正在缓缓缠绕浸过蛇毒的金蚕丝,他腰带暗格里的半截染血衣带,与张霸今晨烧毁的那块正好能拼成完整图案。
陈墨缠满金蚕丝的手指在擂台上叩出五道裂痕,淬毒的丝线在日光下泛着妖异的紫光,那紫光如鬼魅般闪烁。
刘星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青铜钥匙在袖中烫得惊人,滚烫的热度几乎要灼伤皮肤——地底毒液已经渗透到第三层结界。
千蛛手第三式!陈墨暴喝声未落,漫天金丝已织成淬毒罗网,那金丝在空气中划过的“嗖嗖”声让人胆寒。
观众席传来倒抽冷气声,这分明是冲着废人右手去的杀招。
刘星踉跄着后退半步,靴跟恰好碾碎昨夜埋设的机关暗扣,“咔嚓”一声,机关被触发。
九曲连环阵悄然运转,擂台东南角的青砖突然塌陷三寸,那塌陷时扬起的灰尘带着一股泥土的气息扑面而来。
陈墨志在必得的一击顿时偏了半尺,金蚕丝深深勒进青石立柱,竟将整根石柱切成光滑如镜的断口,那切割时的尖锐摩擦声让人头皮发麻。
破绽在鸠尾穴。刘星强忍颅内针刺般的剧痛睁开灵瞳,陈墨周身流转的气劲顿时化作金色丝线。
那些本应密不透风的蛛网阵,此刻在他眼中竟像被猫抓乱的毛线团——千蛛手每处关节衔接都有半瞬迟滞。
药效开始消退的刹那,刘星突然将青铜钥匙抛向半空,钥匙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
陈墨条件反射地抬头望去,腰间暗格里的染血衣带不慎滑出半截。
就是这电光火石的分神,刘星袖中银针已穿透他左肩云门穴,那银针穿透衣物和皮肤的“噗”的一声清晰可闻。
你!陈墨踉跄着捂住穴位,惊觉内力如退潮般消散。
那些淬毒金丝突然失去控制,反将他自己的右臂缠成扭曲的麻花。
擂台四角同时响起机括转动声,昨夜埋设的九曲连环阵终于完成最后拼接,那机括转动的“咔咔”声预示着局势的转变。
刘星踩着阵眼腾空跃起,靴底暗藏的玄铁刃精准割断三根承重丝,那割断丝线的“嘶啦”声在寂静中格外明显。
失去支撑的千蛛网轰然坠地,将陈墨自己的双腿牢牢钉在青砖上,“轰”的一声巨响,尘土飞扬。
全场寂静中,少年染血的衣摆扫过对手惊愕的脸:你该先查查衣带里的蛊虫。
贵宾席上突然传来杯盏碎裂声,那清脆的破碎声打破了寂静。
王长老盯着滚落擂台的血玉扳指,那是三年前云州陈家灭门案的关键证物。
他心中一惊,意识到这场比武背后可能隐藏着更大的阴谋,如果刘星死了,各派势力为了争夺陈家的秘密和利益,很可能会引发一场门派纷争,这将严重影响武馆的大局。
而西北角的镶玉冠青年已然起身,腰间鸳鸯佩不知何时裂成了两半。
第七场,刘星胜!
李教头的铜锣砸在香炉上,震得檐角铜铃叮当作响,那嘈杂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苏洛洛捧着药盅的手还未触到围栏,忽见五道黑影从不同方位跃上擂台。
张霸玄铁重剑劈在阵眼位置,九曲连环阵应声破开道两尺宽的缺口,那重剑劈下的“轰”的一声震得地面都在颤抖。
诸位这是要车轮战?刘星背靠立柱轻笑,指尖银针却已刺入百会穴强行提神,那针刺的刺痛让他努力保持清醒。
幻武灵瞳不受控制地自行运转,将五人的武学轨迹尽数映成血色丝线——每个破绽都标注着致命红点,但他此刻连呼吸都带着灼烧感,那灼烧的感觉从喉咙蔓延到肺部。
镶玉冠青年慢条斯理地缠绕着新的金蚕丝:听闻刘师弟擅解机关,不如试试我这改良版的千蛛手?他指尖轻弹,五道泛着蓝光的丝线竟在半空结成星宿图案,那蓝光在空气中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另外四人默契地封住擂台出口,佩剑出鞘声惊飞了檐下避雨的蓝羽鸟,鸟儿惊飞时的扑腾声和佩剑出鞘的“唰”声交织在一起。
苏洛洛的药盅突然脱手坠落,琥珀色药汁泼在青砖上竟腐蚀出北斗七星的形状,那药汁腐蚀青砖时发出“滋滋”的声响。
王长老瞳孔骤缩,这分明是苏家失传已久的天罡锁魂阵——难道昨夜潜入藏书阁的盗贼...
小心!少女的示警被淹没在陡然炸响的惊雷中,那惊雷如炸雷般在头顶炸开。
镶玉冠青年的金蚕丝已缠上刘星手腕,另外四人同时使出不同门派的绝学。
张霸的断江式卷起腥风,剑锋所指之处,刘星昨夜布设的机关纷纷爆裂,那机关爆裂的声音如鞭炮般此起彼伏。
青铜钥匙突然发出刺耳鸣响,那尖锐的声响几乎要刺穿耳膜,地底毒液冲破最后一层结界。
刘星在刀光剑影中勉强翻身滚向阵眼,怀中药瓶尽数碎裂,各色药丸混合着鲜血在青砖上滚出诡异符文,那药丸和鲜血混合的腥味弥漫在空气中。
幻武灵瞳透支到极限,他视野开始浮现母亲跳崖时的血色残影。
够了!
王长老的龙头杖重重顿地,整个擂台突然陷入三尺深坑,那“轰”的一声巨响仿佛地动山摇。
正要痛下杀手的五人被气浪掀翻,张霸的玄铁剑深深插进看台护栏,那剑插入护栏的“噗”的一声让人印象深刻。
烟尘散去时,众人惊见刘星单膝跪在阵眼中央,染血的手指正按在某个闪着幽光的机关枢纽上。
九曲连环阵还有第十重变化。少年咳着血沫轻笑,指尖缓缓抚过青铜钥匙的机簧纹路,那机簧的冰冷触感传递到指尖。
地底传来令人牙酸的齿轮转动声,擂台四角突然升起刻满古老符文的石柱——这正是昨夜他从《天工遗册》残页参悟的杀招。
镶玉冠青年突然捂住心口踉跄后退,他掌心血色图腾竟与石柱符文产生共鸣。
苏洛洛趁机翻上擂台,腰间银锁片与青铜钥匙相撞,激起的火花恰好点燃某根淬毒金丝,那火花跳跃的光芒在黑暗中格外耀眼。
今日比武到此为止!王长老的呵斥裹挟着浑厚内力震醒众人。
李教头正要敲响铜锣,忽见刘星摇晃着栽进苏洛洛怀里,少年指尖垂落的银针上,隐约可见张霸衣料的织金纹路。
暴雨倾盆而下,冲刷着青砖上逐渐显形的血色阵图,那密集的雨滴打在地面上的“噼里啪啦”声仿佛是大自然的乐章。
张霸抹去脸上雨水,盯着昏迷少年腰间若隐若现的青铜钥匙,突然露出毒蛇般的冷笑。
檐角蓝羽鸟振翅掠过水洼,倒影里五道黑影正在偏殿房梁系紧浸过火油的绳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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