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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鬼妻现,走霉运

书名:阴阳风水师 分类:灵异 作者:玖玥xy 更新时间:2025-03-31 23:2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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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那支迎亲队伍将近,我才看清了最先扛着喜轿的两个随从的脸。

他们的脸如纸一样惨白,根本不像是活人的脸,动作僵硬,倒像是两个僵硬的纸人。

而纸人扛着的喜轿,如血一样的红色,像是用人血染红了的纸轿一样。

见着这诡异的一幕,我双腿发软,连跑都跑不动。

而那两个轿夫动作也很快,不过几瞬之间,就来到了我面前,离我只有几步远。

此时此刻,我才意识到要避开这迎亲队伍。

大晚上出现在这山中的迎亲队伍,肯定不是活人。

我撒腿就想跑,可双腿却像是被钉在地面上似的,怎么也迈不开一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轿夫眼珠子微动,冰冷阴森的目光落在了我身上。

只见那两个轿夫缓缓将喜轿放下,两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嘴巴未张,却发出冰冷僵硬的声音。

“姑爷,请上轿!”

姑爷?!

我心头一跳,脱口而出,“我不是你们的姑爷,我可有老婆的!”

这话一出,就见那两个轿夫看我的眼神变得凶戾了起来,重复着那句话,“姑爷,请上轿!”

“姑爷,请上轿!”

“姑爷,请上轿......”

“......”

听着这两个轿夫念叨的声音,我脑袋阵阵发痛,硬着头皮没答应。

强烈的第六感告诉我,自己要是上了这喜轿,说不定就再也回不来了。

白老九告诉我,不到情急之时,是不能开锦囊的。

如今,应该算是情急时刻吧?

可我如今,除了能说话之外,动都动不了。

腾不出手来开锦囊。

我被那两个轿夫吵得头疼不行,闭着眼大喊一声,“不!我是不会上轿的!”

“别吵了!”

奇怪的是,随着我这声大吼,那两个轿夫的声音也曳然而止。

我心觉怪异,微微睁开了眼,可这一眼,就吓得头皮发麻,浑身僵在了那里。

其中一个轿夫的脸凑到了我面前,离我只有几厘米远,几乎紧紧贴在我的脸上,一双僵硬的眼睛盯着我。

陡然凑近看见这么一张纸人脸,连那脸上细腻的颜料痕迹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我吓得魂儿都快丢了。

明明九叔说过,只要匕首在手,山中的邪崇是不敢靠近我的。

怎么现在......

我咬紧牙关,这才真切领悟到白老九叮嘱我的那番话,山中确实很危险。

没点本事的人,恐怕真得死在这山上。

此时此刻,我甚至以为,自己要死在这里了。

自己若是就这么死了,连爷爷的尸体都没法带回安葬,那过得也太惨了。

难道我活不过十八岁的诅咒,要成真了?

就在我陷入绝望之时,一阵阴风却无端吹来,掀起了喜轿上半边红帘,一双惨白瘦弱的手从喜轿中伸了出来,扶住了门框。

阴森诡异的声音从轿子中传了出来。

“退下。”

不紧不慢,却泛着冷意。

只听这声音,就知这喜轿中是个美女。

但看眼前这两个纸人轿夫,这喜轿中的女人,显然就是个女鬼。

就算声音再好看,我也不好奇她的脸长什么样。

谁知道,看见了她的脸,自己又会不会因此送了命呢?

随着那两个轿夫缓缓退到喜轿两边,喜帘无风而起,那喜轿中的女鬼似乎有要出来的迹象。

尽管心中惧怕,我也还是忍不住,抬眼往喜轿中望去。

就在这时,那道清冷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语气稍带着几分急促,“千万不能看她的脸!快闭眼!”

我媳妇的声音太过急促,听得我心头一跳,想都没想就闭上了眼,只来得及看到喜轿前的一缕红裙摆。

红得有些诡异。

随即,便听见女人由远及近的诡异冰冷的笑声,仿佛就在耳边笑着那样。

“郎君,你睁眼看看我啊,你就不好奇,我的长相么?”

“我在这山上等了这么久,才总算等来你这么个活人。真是令我稀罕得很哪。”

“郎君,你怎么不睁眼?是不敢看我么?”

伴随着这些话,便是阵阵银铃般的诡异笑声。

我身体止不住颤抖,心中惊恐不已,就算再怎么害怕,也记着媳妇的话,不能睁眼。

虽不清楚看见这女鬼的脸的后果如何,但我知道,不睁眼还有活命的可能,一旦睁了眼,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那女鬼似乎被我惹怒了,发出一声阴凉的冷笑,下一刻,我便感觉透骨的阴气从四面八方钻进我的身体里,浑身止不住地发抖,仿佛进了冰窟一样。

就在这时,我僵硬的身体却似乎能动了。

媳妇的声音再次在我耳边响起,“就是现在,用你的匕首,杀了她!”

我动作僵硬,却很快从包里掏出了匕首,循着声音来的方向,狠狠地扎进了女鬼身体里。

下一刻,耳边就骤然响起一道尖锐痛苦的大叫声。

震得我耳膜发疼。

不过一瞬,周边的阴冷之意缓缓退去,身上的冷意不再,那个女鬼也没再发出声音。

闭着眼等了好一会儿,我下意识地摸着眼前的空气,向前走了几步,都没再碰到那些轿夫和那个女鬼,反倒被石头绊了一跤,吃了一嘴的泥。

“媳妇,他们都走了么?”我下意识开口。

那道清冷的声音没再响起,仿佛彻底消失了一样。

不管我喊了多少遍媳妇,那道声音再也没响起。

等了半晌,我才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眼前空荡荡的,根本就没有什么喜轿、轿夫和女人。

方才看见的那一幕,仿佛是一场梦。

只有僵硬发抖的双脚与我手上的匕首,证明这一切曾经存在过。

我四下一扫,山路上的迷雾已经渐渐散去,整条山路只有我一人傻愣愣地站在那里。

我吞了口唾沫,整个人如释重负地跌坐在地上,吓得满头大汗。

死里逃生一回,我有些虚脱地灌了几口水压压惊,这才想起我那媳妇来。

她好像,每次只有在自己遇险时,才会出声提醒自己。

她是一直都跟着自己么?

“媳妇......媳妇?你在么?”我试探着喊了几声。

可仍旧无人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