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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节 恭喜公子策(2)

书名:西周求中兴我扶夫人上马问鼎天下 分类:历史 作者:鼎鼎当当 更新时间:2024-12-21 22:4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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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发走宗伯。

伯武匆匆赶来,给禾策说:“我听说,军营要改小糊……”

禾策给他嘘了一声,方国几经折腾,需要的是信心,那些不好的事儿,最好不要到处传。

他告诉说:“军粮不打折扣,从军之人要吃饱,否则的话,真一颗小米都没有的时候,你想干强盗勾当你还要靠士卒呢。”

禾策说:“方国已经趋于稳定,雍侯在铜监留有兵马,知道方国易主,定来袭扰,伯武你可曾想过怎么对付?”

伯武说:“他那儿只有千人,我们不畏惧,就怕他从同官几路诸侯那儿调兵。”

禾策道:“所以铜监那边,我们要下功夫,如果铜监易手呢,我们收回来,那边囤积的还有粮食,而且雍侯的人都没有立足之地,他的兵力不在了,同官几路诸侯那么听话,愿意自觉发兵,冬季的时候兴师伐我吗?”

伯武道:“我们要攻打铜监么?风险太大,如果不能顺利攻破,则同官必救。”

禾策说:“宗伯去劝禾仲了,如果禾仲臣服,那就让他纳个投名状,让他以镇压国内叛乱为名,给铜监借兵。”

伯武寻思道:“禾仲可是禾基的亲弟弟。”

谁说不是呢?

他拿起来一块恶金,上面还都是红斑,起身说:“看情况吧,我去找上春官,他们见多识广,我让他们看看,我们一府库的恶金,究竟有没有什么用途,公子基卷带彻底,给我们留下的,都是铜矿伴生的恶金,总要废物利用,哪怕用它来铸贝也行……也能解决我们的问题。试一试吧。”

出了公室,子石就带了十几骑汇合过来,跟从保护,这么一走,倒也有一种封君那边才有的威风。

到了乐坊。

乐坊这边,女师仍约束春官,除了禾策借人使用,再不让他们出门,犬戎、政变,不管哪一种,都会让他们丧命在这北地孤城。

已经有人在提意见了,为什么子姬出入自由?为什么禾策来借人,他们作为上春官,就要协助禾方到处登人,登人的意义是什么?

女师也不多言。

他眼看南宫被禾方借走,还以为禾方看得起他,让他领兵呢,没想到何方也没用他这个外人,人就又打发回来了。

她奇怪地问南宫:“犬戎兵临城下好几天了吧,怎么城里一点动静都没有,你不觉得奇怪吗?”

南宫说:“那谁知道,反正北城楼那边日夜操练兵马,也许犬戎不知虚实,看他声势浩大,根本不敢来攻。”

他记起来一件事,取笑女师:“你与我打赌的政变呢?城内除了黔首进出,禾策登人,没任何动静,他跟禾仲之间什么都没发生。”

子姬也觉得奇怪。

禾策让人给她送了一身狐裘。

她换上之后,听人提及,才知道狐裘的名贵。

可能很多人不明白,一身狐裘,有什么名贵可言呢,不就是杀了狐狸,取皮取毛吗?那就大错特错了。

这个年代,还没有人工养殖。

狐又娇小,拔下来一张皮,都没有羊羔皮大,加上种类多,花色多,你要凑够一件狐裘,颜色花色能拼搭,那就太难了。

子姬出现在面前,身穿狐裘,女师眼神就变了,问她:”没见你有狐裘大衣,你这衣裳,是禾策送你的?“

子姬说:”没错。“

她又说:”你说这犬戎,该不是已经退兵了吧?“

女师道:”禾策除了给你送狐裘,还有没有其它不一样的地方,会不会?城北根本没有犬戎,这是谎报的军情?“

南宫斩钉截铁地说:”不可能,你真敢想。站在北城楼,山上星星点点的火光都能看到,一到晚上,你就能看到。“

女师说:“如果犬戎是假的,禾策拿到兵权却是真的,正因为没有犬戎的威胁,所以他子策才能从容登人,把军队打散编签,一旦造完籍,掌握军队,就是兵不血刃,拿回禾方了呀?”

南宫道:“这不可能,你不能因为打赌怕输,就胡言乱语,他才多大,那禾仲,显然是一头老狐狸,能让他兵不血刃了?”

正说着,禾策已经来了。

下头一阵动静。

子姬心中高兴,给女师说一声就下楼了。

南宫叹口气,要跟下去,女师叫住他说:“你一定要走一步跟一步吗?也许,禾子策就是子姬的天命玄鸟呢?”

南宫说:“我不信,穷乡僻壤的乡巴佬,一脸的女相,一袋粮食能压散架的人,他马上性命不保,能不拖累我们子姬?我太怀疑你的眼光了。你都是看脸。你们女妇都是看脸,你就是看他长得漂亮而已,要知道男人长得漂亮,那是妖。人中之妖。”

女师又打赌:“我赌这个子策,不是手无缚鸡之人,相反,他有自保之力,否则,他怎么擒下禾业的呢?”

南宫轻蔑一笑。

你的政变呢?

他后下楼,走到楼梯处,看到了子夏,心中一动,把子夏的剑抽了出来,又一抛,让子夏接住,挑动说:“你既然不想让子姬离他太近,总不能老躲在一旁看吧,拿上剑跟我走,挑战他,打赢他,让他不好意思再来。”

子夏持剑,却无动于衷。

南宫一把拖他过来,站在他身后,让他往下看,问他:“你不敢吗?你是宋人,也是嫡系玄鸟,你怕一个乡野旁枝么?“

子夏最终被刺激到了,提了剑,噔噔下楼。

到了楼下,子姬正在就狐裘询问禾策,而禾策夸他穿上合身、好看。

子夏手提青铜剑,裹着一股寒风下来,把二人吓了一跳,子石上去一步,用如山伟岸的身躯压摄他潜在的敌意。

子夏说:“禾策,你敢接受我的挑战吗?”

子姬意外道:“子夏,你又抽什么风呀,禾策为什么要接受你的挑战?你们话都没有说几句,更没有什么仇什么怨,你为何挑战他呢?”

禾策也意外,问道:“是呀。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子夏道:“没什么误会,我就是看不惯,你敢不敢接受挑战吧,我想知道,你有什么资格跟子姬为友的。”

子姬愣住了。

她大声说:“你神经病吧?这和你有关系吗?”

禾策一眼就看到他身后的南宫了,他从南宫的眼神中看到了戏虐和挑拨的光芒。

不过,接受子夏的挑战?似乎子夏还不够格。

子石识趣地压上去:“你拿什么挑战君上,我来应战,你敢吗?”

子夏意外了。

他生活优渥,身材高挑,体型也算健壮,只是在身高上不及禾策,但和子石比起来,就像一颗豆芽菜了。

十九岁的子石,一身肌肉腱子,骨架魁梧,有一种黑猩猩才有的敦实,迈步出来,呈现出身高体态上的压制。

南宫自然不看好子夏,替子夏说:“士大夫之间的挑战,你是哪根葱,你想让禾策躲在你身后,被人鄙夷吗?”

子石不吃这一套:“先战胜我,才有资格挑战我主。南宫将军,你要挑战君上也是一样。”

南宫冷笑。

真是无知无畏呀。

我挑战?

他正考虑自己下场合适不合适。

禾策制止说:“子石不要胡闹,子姬给我说过了,南宫将军是朝歌有名的技击高手,你可以请教,还不够资格挑战。”

来自于猩猩的子石,显然在禾策面前忠诚温顺,顿时收回敌意,回了一声“是”。

挑战无疾而终。

子夏挑战,子石应战,南宫怂恿,禾策也不冲动,打不起来,就只能是如此了。

子姬听禾策要问女师事情,立刻就拉着他上楼,避免他在下面跟子夏打起来。

南宫看了一眼不争气的子夏,也一转身,跟上楼了。

留下子夏一人,面对子石和卫队。

子石吓唬说:“你上过战场,杀过人吗?你知道从哪刺进去人死亡最快吗?前两天我杀了个人,让他把脸扭过去,一剑断他颈部,血像泉涌一样喷出来,糊了我一脸,现在衣甲上还有。”

这是真的。

他现在身上还有一股血腥味。

子夏不由后退半步。

楼上。

禾策见过女乔,把恶金呈上,让子姬递给她,毕恭毕敬地说:“女乔先生可知这种恶金有什么用途?”

女乔拿起来观察。

她强闻博识,又经常出去采风,去过很多地方,确实见过这恶金,这就拿起来观察一番,询问说:“子策,你听说过天石吗?天外流光,陨落为石,这恶金,据一位剑师说,近于天石,据说商代的时候,有人采天石,嵌铜钺,可增其锋利,但不知为何,我们从石中烧采出来的,却没有天石色黑,又脆又容易生斑,依我看,是不得冶炼之法。”

禾策一下来了精神:“为什么先生有这种判断?”

女乔说:“因为冶炼青铜,不按照配比,也不够锋利,所以这种恶金,未必不是好金,只是不得其法罢了。”

南宫一改沉默,插言道:“你哪来的恶金?”

禾策道:“你们来的路上,有雍侯开的铜矿,雍侯在那儿开采铜,设铜监,但所开采的铜金,伴生了很多恶金。一开始这些恶金是采不出来的,后来监里学会烧炭,炭火一冶就出恶金,铜少而恶金多。公子基为取悦雍侯,特意购其恶金,现在府库里,都是这种东西。“

女乔问:“你怎么知道,府库里都是恶金,你接手了?”

禾策说:“没错。”

女乔看向南宫。

南宫问:“你看我干什么?”

女乔收回视线,笑着说:“恭喜公子策,贺喜公子策,既得禾方,作何治理之想?”

南宫懵了。

子姬惊喜交加。

二人的视线都奔恶金去了。一块恶金,能说明什么呢?女乔突然连称呼都变了,竟以封君附庸来称呼禾策。

禾策说:“先解近忧吧。马蹄金几乎是一盏不留,全是恶金。”

女乔安慰说:“公子大可找一找你们玄鸟一族留下的文献,既然商代斧钺使用天石,必有冶炼应用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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