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王胖子当学徒 店铺新气象

　　这一日，林凡闲来无事，便去琉璃厂逛了逛，想看看能不能淘到些好货。

琉璃厂比潘家园更热闹些，街道两旁店铺林立，摊贩吆喝声此起彼伏。林凡慢悠悠地走着，目光在各类古玩上扫过，忽然，他注意到一家店铺门口贴着“转让”二字。

“奇怪，这地段不错，怎么突然要转让？”林凡心中一动，迈步走了进去。

店铺里，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正愁眉苦脸地收拾东西，见有人进来，勉强挤出笑容：“这位先生，您随便看看，店里东西都便宜处理了。”

林凡扫了一眼，发现这店铺虽小，但货架上摆的东西倒是挺全，瓷器、玉器、铜器都有，而且品相不错。

“老板，您这店开得好好的，怎么突然要转让？”林凡直接问道。

老头叹了口气，摇头道：“唉，得罪了人，干不下去了。”

原来，这老头姓杨，在这琉璃厂开了二十多年店，眼力毒辣，经验丰富。前阵子有几个地痞混混来店里闹事，故意在交接瓷器时使绊子，硬说是杨老头摔碎的，要他赔钱。

“古玩行的规矩，交接瓷器时，得等对方放下，自己才能拿。可那帮人根本不讲理，我刚一松手，他们就直接撒手，瓷器摔碎了，非赖我头上！”杨老头愤愤道。

林凡皱眉：“这帮人什么来路？”

“听说是跟这片区某个大混子混的，专门讹人。他们自己也摆摊卖假货，坑了不少人。”杨老头无奈道，“我年纪大了，不想跟他们纠缠，干脆回老家算了。”

林凡听完，心中一动。

“杨师傅，您要是愿意，可以来我店里帮忙。”林凡直接开口，“我在潘家园有家店，正缺您这样的老师傅坐镇。”

杨老头一愣：“小伙子，你不怕那帮混混找你麻烦？”

林凡笑了笑：“我这人最不怕的就是麻烦。”

杨老头犹豫了一下，问道：“你那店……待遇怎么样？”

“底薪八十，外加提成，包吃住。”林凡干脆道。

杨老头眼睛一亮。这待遇可比他自己开店挣得还稳当！他当即点头：“成！我跟你干！”

林凡满意地笑了。有了杨老头这样的老行家坐镇，聚宝斋的师资力量算是解决了。

回到店里，林凡刚把招聘启事撕下来，门口就传来熟悉的大嗓门：

“林爷！您这儿还招人不？”

抬头一看，正是王胖子，他搓着手，一脸殷勤地凑过来。

林凡乐了：“胖子，你不卖你的磁带了？”

王胖子苦着脸：“别提了，那玩意儿现在满大街都是，根本卖不动！我看您这儿一直招人，就想着来试试。”

他拍了拍胸脯：“我王胖子别的没有，就是有力气！脏活累活都能干！”

林凡故意逗他：“当学徒可没多少钱。”

“多少钱？”胖子眼巴巴地问。

“一个月三十，包两顿饭，出师了再涨。”林凡道。

胖子掰着手指头算了算，虽然比卖磁带强不了多少，但好歹是正经行当，而且跟着林凡混，说不定能学到真本事。

“成！三十就三十！”胖子一咬牙，“林爷，我保证好好干！”

其实林凡早就想招王胖子了。

这家伙虽然看着憨，但脑子转得快，学东西也快。而且作为未来“铁三角”之一，王胖子为人仗义，身手也不错，枪法精准。有这样一个人在身边，绝对不吃亏。

“行，明天来上班吧。”林凡直接拍板。

王胖子一听，乐得差点蹦起来：“谢谢林爷！我这就回去把磁带处理了，明天准时报到！”

说完，他风风火火地冲出去，蹬着三轮车一路吆喝：“磁带大甩卖！五毛钱一盘！”

傍晚时分，王胖子哼着小曲，把最后几盘磁带低价甩给了路边摊贩，然后蹬着自行车往崇文门的出租屋驶去。

“明天开始，胖爷我也是古玩行的人了！”他美滋滋地想着。

清晨八点半，聚宝斋门前就传来咚咚的敲门声。林凡刚在后院练完一套八卦掌，额头还带着细密的汗珠。他擦了擦手，走到前院打开店门，就见王胖子那张圆润的笑脸挤在门缝里。

林爷！我来报到啦！胖子今天穿得格外精神，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头发梳得油光水滑，手里还拎着个布包，看样子是把全部家当都带来了。

林凡挑了挑眉：这么早？不是说好九点吗？

嘿嘿，这不是怕耽误林爷您的生意嘛！胖子搓着手，眼睛滴溜溜地往店里张望，我昨儿晚上就把行李收拾好了，今儿天没亮就爬起来，连早饭都是在路上啃的馒头。

林凡侧身让他进来：杨师傅还没到，你先熟悉熟悉店里。等会儿他来了，你就跟着他学。

胖子连连点头，像只灵活的胖猫一样钻进了店里。他东摸摸西看看，对柜台里陈列的各种古玩充满了好奇。

林爷，这些可都是真货？胖子指着一个青花瓷瓶问道。

林凡正想回答，门口又传来脚步声。杨师傅带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走了进来。

林老板，这是我侄子杨小虎，在老家读过几年书，手脚麻利，您看...杨师傅有些拘谨地搓着手。

林凡打量了一下这个叫杨小虎的年轻人。小伙子身材精瘦，眼神却很机灵，一看就是个伶俐人。

行，都留下吧。林凡爽快地点头，杨师傅，店里的事就交给你了。胖子跟着你学，小虎负责打杂。有生意上门你们招呼着，有拿不准的就到后院找我。

三人连连应下。林凡简单交代了几句，就转身回了后院。

如今他在潘家园和琉璃厂已经小有名气，每次出手几乎都能捡漏。但这也带来一个问题——现在那些摊贩和店主见了他就跟见了财神似的，价格直接翻倍。想再捡漏已经很难了。

不过林凡对此并不在意。筑基成功后，他的眼界早已不同。那些小打小闹的捡漏已经提不起他的兴趣，他现在更关注的是那些蕴含灵气、对修行有帮助的古物。

回到后院，林凡立刻投入到修行中。他先打了一套八卦掌热身，随后开始练习从茅山藏经楼学来的各种武学。

读书三件事：阅读，收藏，加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