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荒诞月夜

　　哎呀妈呀，这是咋回事儿呢？咋感觉跟做梦似的，跟那梦境跟现实掺和一块儿，让人直迷糊！王蕾耳边冷不丁地飘来了小朋那既熟悉又带着点儿孩子气的动静。可当她左瞅瞅右看看，这艘孤零零地在大海上晃悠的小船儿上，愣是一个人影儿都没有哇。就只有那海风呼呼地刮着，水波粼粼地闪着，瞅着老鼻子孤单神秘了。

“小朋呐！蕾姐我……在这儿呢……你到底躲哪儿去了？”王蕾这嗓子喊出去，带着一股子藏不住的着急跟懵圈，她就像是被卷进了一场怪诞戏码里头，每个动静都带着股子让人难以置信的调调儿。。

“哎嘛呀，蕾姐！我可来啦！”回应她这嗓子的，是那越来越响亮、越来越近乎跟前的吆喝，跟着个小船晃晃荡荡、满不在乎周围有没有危险的样儿，一点一点往这边蹭。王蕾这心呐，突突地跳，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那慢慢能瞅见全貌的船帆。那船帆上，竟然画了个挺奇怪的图儿，底下一个小红点儿，跟天上最亮的星星似的，一下就把王蕾心里的那团火给点着了。那图儿，咋看咋像小朋的脸呢？还有那个小红点儿，咋那么像小朋后脖颈子上那颗独一无二的痦子呢？就好像老天爷特意安排的，把这离奇的事儿摆到她眼前了。

“小朋呐！你……你咋还变船了呢？”王蕾这一嗓子，在空荡荡的海面上来回荡悠，带着点害怕和不敢相信。这场景，她做梦都没梦到过，就好像整个世界都乱套了。

“蕾姐，我来救你啦！快点！抓住我！”小朋的声音里头全是坚定和着急，就好像他真的变成了一艘啥风浪都不怕、能救亲人的神船。可王蕾咋使劲儿都不行，海浪一个劲儿捣乱，她越使劲儿，离那艘希望的小船就越远，看着它马上就要消失在茫茫大海里了。

“小朋！小朋！”王蕾这嗓子，让海浪的声音都给盖住了，然后就没声了。等她猛地一睁眼，才发现自己原来在小朋的屋里头呢，天都亮了，阳光从窗帘缝儿里挤进来，照得屋里头花花搭搭的。原来啊，这就是一场梦，一场吓得她心肝儿颤的梦。

“姐！姐姐！蕾姐！你快过来呀！我求你啦！”隔壁屋传来小朋那又急又无奈的动静。王蕾这才明白过来，昨晚小朋瞎折腾，她一生气，把他绑自己床上了，算是给他个小教训。

“别嚎啦！”王蕾起床以后，脚步轻快地往卫生间走，开始她每天早上那点事儿——洗漱。她朝着卧室的方向不耐烦地喊了一嗓子，那声音里头带着点威严，让人不敢不听。

“蕾姐！你给我解开呗，我求你啦！”小朋那哀求声又响起来了，听着是真着急。可王蕾心里头还惦记着昨晚的事儿呢，动都没动。

“解开？哼！你今天就给我在床上老实待着吧！”王蕾这声音里头带着点冷意，“你知道错没？快给我解开，我要上厕所！”小朋越挣扎、越喊，王蕾就越觉得不能放过他，得让他长长记性。

小朋一边挣吧，一边喊，那尼龙鞋带结实着呢，咋都挣不开。他这一挣吧，把屋里头那些好衣服都给甩得满地都是，一根棍子直愣愣地指着天花板，要多尴尬有多尴尬。想到王蕾随时可能进来，小朋这脸呐，刷一下就红了，他使劲儿想让自个儿冷静下来，可这憋着尿的滋味儿，加上心里头那个紧张，让他根本控制不住自个儿。

瞅瞅这满地的狼藉，小朋心里头那个后悔啊，自己咋能干出这么离谱的事儿来。他心里头那个懊恼，要是因此把蕾姐答应给他拍私房照的事儿给搅黄了，那可真是亏大了。可事儿已经这样了，他也只能无奈地躺在床上，等着看咋收拾这烂摊子。

洗漱完的王蕾，一身清爽，走进了卧室。她连看都不看小朋一眼，直接走到另一边的化妆镜前头，开始好好拾掇自个儿。她拿起那些瓶瓶罐罐，仔细地抹、轻轻地拍，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高贵和从容。

“就你还知道错？看把这床给弄得，你让我咋收拾？你就憋着吧，别想让我给你解开！”王蕾一边啪啪地往脸上拍爽肤水，一边数落小朋。那声音里头带着点不高兴，让小朋心里头直打颤。

见蕾姐终于搭理他了，小朋赶紧顺着杆子往上爬：“哎蕾姐，我昨晚不是喝多了嘛，你快放开我，憋得难受！”他这声音里头带着点恳求和着急，可王蕾还是不理他。

“谁让你喝我酒的？你就是欠收拾！那一瓶好几千块呢，你说干就干？还翻我内衣裤，你抽啥风呢？”王蕾这斥责声更大了，她心里头对小朋的行为那是相当不满意。

“我不是喝多了嘛，昨晚干了啥我自己都不知道，求你了昂，给我解开吧，网上都说了，年轻人憋尿对身体不好。”小朋继续哀求，声音里头带着点无助和害怕。可王蕾这回是铁了心要给他个教训。

“呦呵！你这体格还怕憋个尿？别逗了！”王蕾这话把小朋噎得没话说，他只能默默地躺在床上，受着这份尴尬和痛苦。

屋里头安静了一会儿，就只有王蕾拍脸的声音和小朋偶尔传来的哼哼声。小朋侧过头去，蕾姐背对着他坐在化妆镜前头，那海藻烫的长发跟黑色的瀑布似的，把她那张好看的脸都给遮住了。还有那粉色的丝质吊带睡裙，把她那模特身材给勾画得明明白白。那丝滑的料子在灯光下闪着光，坐在化妆凳上的屁股看着更弹更软。

跟蕾姐共处一室这么多年，小朋从来都没能对她那张好看的脸和身材免疫。自从他懂了男女那点事儿以后，一想到以前在各种场合、杂志上看见的那位美女模特，就是跟他天天见面的亲姐姐，他心里头就涌上一股子说不出的激动和渴望。那是一种对美的追求，更是一种对禁忌的蠢蠢欲动。

（嘶……我的老姐呀！）小朋在心里头暗暗地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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