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燕军压境,真相昭然
书名:纨绔反派的无敌逆袭之路 分类:仙侠 作者:奶思兔米鱿 更新时间:2025-04-16 18:24:31
古老的祠堂里,气氛如凝固的铅块般沉重。
梁柱上的冰蚕丝,本似沉睡的灵蛇,此刻却骤然绷紧,发出细微而尖锐的“嗡嗡”颤音,仿佛在预警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萧长风神色冷峻,他那修长的手指紧紧按住琴弦上的裂痕,指节泛白,青筋暴起如蜿蜒的蚯蚓,凸显出他内心的紧张与决绝。
王族长身着一袭长袍,宛如蛰伏的毒蛇,他袖中暗藏的匕首,寒光闪烁,离萧长风的咽喉仅剩半寸之遥。
刀锋在案头摇曳的烛火映照下,犹如鬼魅的身影,在光滑的杉木琴面上投下扭曲而诡异的暗影。
琴腹之中,半封和离书正遭受着香灰的炙烤,边缘渐渐泛起焦黄卷边,仿佛岁月被烈火吞噬。
苏夫人当年膝头渗进木纹的血渍,与这焦香混合在一起,在空气中蒸腾出一股铁锈般的腥甜,那气味刺鼻而浓烈,如同一把无形的钩子,钩住了每一个人的神经。
“凤求凰第七段讲究个欲断还连。”萧长风突然曲指叩响琴箱,那声音低沉而厚重,宛如沉闷的战鼓。
案头鸽笼里的灰羽信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惊得扑棱棱乱撞,翅膀拍打着笼子,发出“扑扑”的急切声响,仿佛也感受到了这紧张的氛围。
朱漆门外,隐约传来盔甲碰撞的“叮叮当当”声,那声音由远及近,如同潮水般慢慢涌来。
萧长风目光锐利,盯着滚落脚边的带血竹筒,嘴角泛起一抹嘲讽的笑容,说道:“就像王老把边军斥候密信塞进信鸽食槽,却忘了西凉斥候惯用双头隼。”
话音刚落,门外骤然传来弩机扣弦的“咔哒”声,清脆而决绝,仿佛是死神的脚步。
王族长袖口的寒光刚要下压,只见三支透甲箭如闪电般破窗而入,“嗖”的一声,精准无比地钉穿他的袍角,将他死死钉在太师椅上,他惊恐的表情在瞬间凝固。
牛勇如一头愤怒的蛮牛,拎着滴血的斩马刀撞进门来,刀柄上还挂着半截染血的狼头腰牌,血滴顺着刀身滑落,滴在地面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
他瓮声瓮气地说道:“禀公子,盐帮暗桩全换了生面孔,这老东西今早往渡口送了十二笼信鸽。”
萧长风弯腰捡起竹筒,就在这时,冰蚕丝如灵动的游丝,恰好缠上婉儿的手腕。
婉儿身姿轻盈,借力跃下横梁,那一瞬间,宛如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萧长风瞥见她腰间新佩的玄铁令牌,那是西凉国主特赐的凤翎卫符节,纹路精致而神秘,与琴腹和离书上的火漆印如出一辙。
“边关急报!”浑身是血的传令兵跌跌撞撞地冲进院中,手中令旗还插着半支燕尾箭,他脚步踉跄,踏在地面上发出“咚咚”的声响。
他气喘吁吁地喊道:“陈将军带三千轻骑已过黑水河!”
就在这时,湛云风的白玉算盘声从回廊悠悠传来,“噼里啪啦”的算珠碰撞声,宛如一首神秘的乐章。
西凉谋士月白长衫下摆沾着泥渍,却丝毫未损他的儒雅气质。
他指尖慢条斯理地拨着二十颗东珠,东珠在阳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泽,如同夜空中的繁星。
他平静地说道:“陈怀礼的先锋队两时辰前在驿站换了马,现在该在五十里外的芦苇荡。牛将军现在出发,正好赶得上他们蹚沼泽地。”
牛勇抹了把脸上的血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凶狠,他将斩马刀在青砖地面上狠狠一刮,“呲啦”一声,火星四溅。
他大声吼道:“给俺三百弩手,管叫那群旱鸭子变刺猬!”
子时三刻,芦苇荡沉浸在一片惨白的月光之中,那月光如霜似雪,洒在水面上,泛起层层冷光。
陈将军面色阴沉,摘下了面甲,啐出口中泥水,精铁护腕里藏的袖箭正往下滴着毒液,毒液滴落在泥沼中,发出“噗嗤”的声响,仿佛是死亡的低语。
他刚抬脚要碾碎那只中箭的灰鸽,忽听头顶传来破空声,“咻”的一声,十二支重弩箭如流星般划过夜空,呈北斗状钉入泥沼。
惊起的水鸟扑棱棱地撞上悬在半空的铁丝网,发出凄惨的叫声,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牛勇蹲在树杈上,嘴里啃着酱肘子,油乎乎的手指向下一挥,大声喊道:“孙子诶,你爷爷在这候半天了!”
陈将军猛然甩袖射出七支毒箭,箭如飞蝗,带着“嗖嗖”的声响,身形却借力暴退。
身后亲卫迅速举起盾牌,就在这时,沼泽里突然炸开数十个草垛,三百张踏张弩同时绞紧,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那声音尖锐而刺耳,惊飞了夜枭。
“就这点把戏?”牛勇大喝一声,从三丈高的树顶直接跳进敌阵,斩马刀抡圆了劈开两面包铁盾牌,崩飞的铁片擦过他古铜色的胸膛,在月光下划出一道带血的弧线,铁片擦过皮肤的刺痛感让他更加愤怒。
他怒吼道:“你捅俺兄弟七刀,俺还你七十刀!”
陈将军袖中链子枪如毒蛇般缠向牛勇脚踝,牛勇反应迅速,将斩马刀猛地插进淤泥,链子枪与淤泥摩擦,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西凉悍将牛勇单手抓起丈八长的铁枪,力大无穷,连人带甲将偷袭者抡起来砸向芦苇丛,芦苇被砸断的“咔嚓”声不绝于耳。
受惊的战马嘶鸣着陷入泥潭,燕军猩红披风在沼泽里绽开朵朵血莲,那战马的嘶鸣声和士兵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首死亡的悲歌。
“第八刀!”牛勇踩着敌人胸甲拔出佩刀,反手劈断三杆刺来的长枪,长枪断裂的“噼啪”声在空气中回荡。
四周西凉弩手突然齐声呼喝,那声音如雷霆般震耳欲聋,将燕军残兵逼向冒着气泡的沼泽深处。
当陈将军的链子枪第七次缠上他手腕时,牛勇突然咧嘴一笑,那笑容中透露出一丝疯狂,他硬生生用牙咬断了淬毒的枪头,“咔嚓”一声,那决绝的动作令人胆寒。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牛勇拎着个渗血的麻袋返回营地,麻袋里的血不断渗透出来,滴落在地面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
他左肩还插着半截断箭,却依然走路虎虎生风。
他兴奋地说道:“公子猜怎么着?那姓陈的龟孙甲胄里缝着大燕户部的账本!”
萧长风正在小心翼翼地擦拭杉木琴上新染的血渍,血渍擦在琴面上,发出“沙沙”的声响。
听到牛勇的话,他指尖微微一顿,
湛云风突然将东珠按在算盘某处,玉石相撞发出“当啷”一声,惊飞了檐下白鸽。
他冷静地说道:“账目是三个月前重制的,但墨色透纸。是王族长书房那匣松烟墨,可是上个月才从江南运来的。”
萧长风坐在琴前,目光在杉木琴上缓缓扫视,心中犹如一团乱麻,各种线索在脑海中交织。
他仔细观察着琴上的纹路和血迹,试图从中找到破解谜团的关键。
这时,他的目光落在了那半片焦黄纸屑上,它在琴边若隐若现,仿佛在向他诉说着什么秘密。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陷入了沉思,脑海中回忆着之前的种种细节。
突然,他似乎捕捉到了一丝灵感,指尖轻轻抹过琴弦上未干的血迹,杉木纹理间突然迸出几点火星,“噼啪”声中,他果断地用断弦挑起半片焦黄纸屑。
原来,之前萧长风在与他人的交谈中,曾隐约听闻过一件与金印有关的事情,但当时并未在意。
此刻,当他提及“能逼着江南墨坊连夜改配方的人...”时,仿佛冥冥之中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在指引。
冰蚕丝应声缠住檐角风铃,铃舌里滚出粒鸽卵大的金印,印纽上盘着的四爪蟒纹正对着西凉王帐方向。
湛云风月白衣袖轻轻一挥,烛火瞬间被卷灭,周围陷入一片黑暗。
算盘珠在黑暗中撞出清脆的“噼里啪啦”声响,犹如黑暗中的精灵在跳跃。
他缓缓说道:“半月前秋狝大典,贺兰部献上的雪貂皮斗篷。”话音未落,只听“轰隆”一声巨响,祠堂后墙轰然倒塌,二十名凤翎卫破窗而入。
他们目光锐利,正看见王族长被冰蚕丝吊在半空,喉间抵着块刻有狼头图腾的青铜腰牌。
“狼毒草熏过的腰牌,贺兰部勇士成年礼的信物。”萧长风将腰牌甩进炭盆,青紫色火苗瞬间窜起,发出“呼呼”的声响。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骏马嘶鸣,那声音高亢而激昂,充满了活力与力量。
八匹汗血宝马拖着的鎏金车架缓缓碾过青砖,车轮碾压青砖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仿佛是历史的车轮在缓缓前进。
车帘上绣着的四爪蟒纹在晨雾中若隐若现,宛如神秘的幻影。
牛勇大喝一声,挥起斩马刀“当啷”一声劈开车辕,刀锋卡在沉香木中的金丝楠夹层里。
那声音清脆而响亮,仿佛是正义的呐喊。
萧长风指尖冰蚕丝倏地缠住车顶悬铃,轻轻一扯,帘幕滚落,里面滚出个玄铁酒壶。
壶底阴刻的“贺兰”二字还沾着胭脂,那胭脂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带着一丝暧昧的气息。
“贺兰明德,三年前你兄长因贻误军机被夺爵。”湛云风的白玉算盘突然架住斜刺里袭来的弯刀,东珠崩落时正巧砸中车底机关。
“砰砰”两声,暗格弹开的瞬间,十二只灰鸽扑棱棱冲向天际,鸽子翅膀的扑打声仿佛是逃离牢笼的渴望。
牛勇大笑着一刀劈碎鸽笼,漫天绒羽中突然亮起数十点寒星。
西凉特有的响箭带着“呜呜”的哨音直插云霄,如同一支支利箭射向天空。
五十里外的贺兰别院应声燃起冲天火光,那火光映红了半边天,仿佛是罪恶的审判之火。
“你以为王帐赐我凤翎卫符节是为何?”婉儿突然从横梁跃下,身姿轻盈如燕。
她将玄铁令牌重重拍在车辕上,“砰”的一声,仿佛是正义的宣告。
令牌背面被朝阳照亮的刹那,赫然显出半枚火漆印痕,与账册残页上的印记严丝合缝。
贺兰明德的弯刀突然调转方向刺向自己心口,却被冰蚕丝缠着腕子拽了个趔趄,“噗通”一声,那声音仿佛是他内心挣扎的写照。
萧长风抚过琴腹中焦黑的火漆印,冷笑一声说道:“你兄长当年私通大燕,如今你又想借刀杀人?”话音刚落,杉木琴应声碎裂,藏在夹层里的密信被晨风吹得满院纷飞,那密信飞舞的“沙沙”声,仿佛是真相的低语。
当第七片信纸飘到王族长眼前时,他的目光瞬间凝固在信纸上,看到那熟悉的贺兰部特有的狼毫字迹,他的心中猛地一震,仿佛被重锤击中。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无数过往的画面,冷汗从额头渗出,身体开始微微颤抖。
这位曾把匕首抵在萧长风喉间的老人,此刻剧烈颤抖起来,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恐惧和痛苦。
泛黄信笺上贺兰部特有的狼毫字迹,正与他袖中密令的笔锋重合。
“备马!”萧长风甩出三根断弦捆住贺兰明德,冰蚕丝在朝阳下折射出七彩光晕,那光晕如梦如幻,仿佛是正义的光辉。
“该让西凉二十三部的族长们看看,他们推出来当枪使的贺兰公子,私下给大燕边军送了多少盐铁。”
正午的祭天台热闹非凡,挤满了各部贵族的彩幡。
彩幡在风中飘动,发出“呼呼”的声响,仿佛是民众的呼声。
当牛勇将二十车账册倾倒在高台时,贺兰明德腰间的玄铁酒壶突然炸裂,青紫色粉末随风飘向观礼台。
十二位族长应声抓挠着喉咙倒下,指缝间渗出的黑血与账册上的朱批如出一辙,那痛苦的呻吟声令人不忍卒听。
“狼毒草混着孔雀胆,倒是配得上贺兰部的威风。”湛云风的白玉算盘突然展开成三尺屏风,将飞溅的毒血尽数挡下,毒血溅在屏风上发出“噗噗”的声响,仿佛是罪恶的终结。
萧长风抬手射断祭天鼓的绳索,牛皮鼓面翻滚着露出底层夹带的密信,每一封都印着贺兰部的狼头火漆。
那鼓面翻滚的“咚咚”声,仿佛是历史的见证。
暮色降临时,萧长风站在王族长家的海棠树下,手中指尖捻着片带刀痕的花瓣。
花瓣柔软而细腻,那触感仿佛是岁月的温柔。
婉儿提着灯笼缓缓走来,昏黄的灯光照亮了前方的道路。
她正看见父亲将族谱铺在石桌上,墨迹未干的“萧”字工整地列在王氏嫡系旁,旁边还压着西凉国主新赐的虎符。
“这花瓣...”婉儿突然抓住萧长风手腕,他指腹的刀伤正渗出细密血珠,那血珠温热而粘稠,仿佛是生命的痕迹。
檐角铜铃忽然无风自动,发出“叮叮”的声响,在夜空中回荡。
湛云风带着夜露的嗓音从墙头传来:“贺兰别院的枯井里,挖出了北漠十六部的箭簇。”
萧长风将染血的花瓣弹向夜空,花瓣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远处王帐的灯火突然暗了三盏,那灯火熄灭的瞬间,仿佛是一段阴谋的落幕。
牛勇嚼着酱肘子从房顶跳下,斩马刀上新鲜的划痕还沾着草原特有的金雕羽毛,那金雕羽毛柔软而轻盈,仿佛是胜利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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