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军营扬威,众将拜服
书名:纨绔反派的无敌逆袭之路 分类:仙侠 作者:奶思兔米鱿 更新时间:2025-04-16 18:24:31
牛勇迈着沉稳的步伐踏入军营,腰间悬挂的青铜虎符不经意间磕在铁甲之上,清脆的声响如同一串灵动的音符,在寂静的军营中悠悠回荡,引得周遭士卒纷纷侧目。
西斜的太阳如同一颗炽热的火球,毫不留情地炙烤着校场,整个校场仿佛一块烧红的铁板,热浪滚滚蒸腾而起,烤得人皮肤生疼,脚下的沙地也被晒得滚烫。
三十架新运来的弩车肃立在沙地上,投下锯齿状的影子,那是萧大人费尽周折,用三车硫铜从工部换来的。
在刺眼的阳光下,弩车的金属部件闪烁着冰冷而锐利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战斗。
“列阵!”牛勇洪亮的口令如一声惊雷,划破了校场的燥热。
然而,第三排的盾牌却歪歪扭扭地排成了蛇形,盾牌相互碰撞的嘈杂声响,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刺耳。
赵铁山用力地将铁盾杵进沙地,扬起一小阵沙尘。
他的铠甲缝隙里,还残留着昨夜赌钱时沾上的骨牌碎屑。
这个李将军的外甥,自打牛勇跨过辕门,那嚣张的嗓门就比操练的号子还要响亮:“我说这位教头,咱们西凉的盾阵向来讲究狼噬阵型,你却让兄弟们直挺挺地站着,莫不是想让大家去当活靶子?”他的声音粗犷而蛮横,在空气中肆意回荡,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牛勇目光冷峻,紧紧盯着对方皮甲上那三道醒目的刀痕。
那是去年黑水河战役留下的印记,每一道刀痕都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血腥与残酷,似乎能让人闻到战场上弥漫的硝烟和血腥味。
他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萧长风今晨蘸着蟹黄在舆图上画的圈,心中暗自思索着西凉军的现状:“西凉军只服两种人,要么能带他们抢钱抢粮,要么能把他们打趴下。”
“赵校尉。”牛勇的指节在盾牌边缘摩挲着,火星四溅,指尖传来微微的刺痛感。
“狼噬阵的确需要配合骑兵包抄,但现在……”他一脚踢起脚下掺着硫铜碎末的沙土,沙尘飞扬,带着一股刺鼻的味道,“我们练的是守城。”
哄笑声如同一阵突如其来的风暴,瞬间在人群中炸开,那笑声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
赵铁山身后的几个亲兵故意将盾牌敲得震天响,那巨大的声响震得人耳朵生疼。
一个麻脸汉子啐出口中的芦苇渣,满脸轻蔑地说道:“守城?咱们西凉儿郎的刀可还没生锈呢!”他腰间的弯刀柄上缠着褪色的红绸,那是李将军亲卫才有的标记,红绸在微风中轻轻飘动,仿佛在炫耀着他的特殊身份。
牛勇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一股怒火在心中熊熊燃烧,但他强忍着怒火,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昨夜萧长风带他潜入王陵时说的话,如同鬼魅一般在他耳畔回响:“那批硫铜箭簇遇火即燃,但要让李老匹夫的亲卫队用上这些……”当时,清冷的月光透过墓道裂缝,在萧大人袖口的星象图上投下血红色的光斑,那诡异的光斑仿佛预示着一场即将到来的风暴。
“报——!”传令兵如同一支离弦的箭,突然冲进校场,怀里抱着的令箭散发着黑水河特有的腥气,那股腥味直钻鼻孔,让人作呕。
牛勇眼角的余光瞥见竹筒封泥上印着张府的貔貅纹,心中暗道:那三辆蒙着雪蚕丝的马车果然到了。
赵铁山趁牛勇分神之际,猛地抬脚将身旁的新兵踹出队列。
少年如同一只断线的风筝,重重地砸在弩车支架上,震得机括咔咔作响,那声音如同警钟一般,在寂静的校场中回荡。
“教头不是说守城吗?”赵铁山用靴底碾着少年颤抖的手指,满脸得意地讥讽道,“怎么连个弩机都守不住?”
牛勇的指甲深深陷进掌心,手心传来一阵剧痛。
他闻到硫铜混着血腥的味道,那刺鼻的气味让他几近作呕。
忽然,他想起了萧长风教他的吐纳法——荧惑守心诀第三章的起手式。
此刻,一股热流如同奔腾的岩浆,在他的经脉间汹涌游走,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体里的力量在不断涌动。
“赵校尉可敢与我赌个彩头?”牛勇突然扯下护腕,露出小臂上狰狞的狼头刺青。
那刺青是当年在漠北单骑劫营时留下的,狼眼位置还嵌着半截断箭。
在阳光的照耀下,刺青泛着幽光,仿佛一头蛰伏的野兽,随时准备择人而噬。
校场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目光紧紧地盯着牛勇和赵铁山。
几个老卒盯着那青黑色的刺青,小声地窃窃私语。
突然,有人惊呼道:“是黑狼骑!三年前劫了北狄粮草的那支……”
赵铁山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怒目圆睁,猛地抽出镶着玛瑙的弯刀,刀出鞘的声音如同一声闷雷,划破了寂静的空气。
“敢在西凉的地界提漠北?”刀光如同一道闪电,劈开了炽热的热浪。
牛勇清晰地看清了刀刃上淬着的蓝光,那是用黑水河毒藻淬炼的痕迹,蓝光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隐藏着无尽的杀机。
“你若能接我十招,老子就带着这帮崽子啃三年素!”赵铁山如同一头发怒的公牛,突然旋身横斩,刀锋离牛勇的喉结仅差半寸,刀风带着一股寒意,让牛勇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袖口滑出一块刻着“李”字的玉牌,正巧落在掺着硫铜的沙土上,玉牌与沙土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牛勇喉头滚动,他的目光扫向校场东北角的瞭望塔,只见铜镜闪过一道反光——那是萧大人安排的暗哨,反光在阳光下一闪而过,如同一个神秘的信号。
三日前他们在王陵找到的《荧惑守心诀》残页,此刻仿佛化作了滚烫的岩浆,在他的血管里肆意燃烧,他能感觉到身体里的热血在沸腾,力量在不断凝聚。
“五招。”牛勇忽然竖起三根手指,在赵铁山错愕的目光中又压下两根,目光坚定地说道,“三招之内,你的刀会插进那架弩车的硫铜槽。”
“放你娘的……”弯刀带起的腥风突然转向,赵铁山整个人如同被毒蜂蜇了的公牛,他的动作带着一股蛮劲,朝着牛勇狠狠地砍去。
他使的正是李将军亲传的“破军七杀”,当年在黑水河用这招连挑十二个狄人百夫长。
刀光劈落的瞬间,牛勇的靴跟突然陷入沙地的一个凹坑。
昨夜萧长风在此埋下的硫铜粉末被劲风扬起,在烈日的炙烤下,爆出星星点点的蓝火。
蓝火闪烁着,伴随着轻微的爆炸声,仿佛是一场即将爆发的战争的前奏。
赵铁山的刀锋鬼使神差地偏了三寸,朝着弩车方向……
刀刃撞进硫铜凹槽的刹那,蓝火如同一条凶猛的火蛇,顺着刀柄迅速窜上赵铁山的手腕。
他的手腕瞬间被火焰吞噬,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那声音在空气中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牛勇的护腕早在第二招时就紧紧缠住了玛瑙刀格。
此刻,他借着对方收刀的力道,突然侧身一闪——这是《荧惑守心诀》里“星移”的变式。
昨夜萧长风用朱砂在王陵壁画上标注的破绽,此刻化作他靴底扬起的毒砂。
毒砂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带着一股刺鼻的气味,让人呼吸困难。
“第三招。”牛勇的声音如同淬火的铁,冰冷而坚定,在这混乱的战场上回荡。
赵铁山踉跄着撞向弩车,牛勇的膝盖已经稳稳地压住他的后颈。
膝盖传来的巨大压力让赵铁山无法动弹,只能在地上痛苦地挣扎。
硫铜粉末在烈日的暴晒下,爆出青紫色的烟雾,将两人紧紧笼罩在呛人的毒瘴里。
毒瘴中弥漫着刺鼻的气味,让人头晕目眩,呼吸困难。
校场四周突然响起此起彼伏的咳嗽声,唯有东北角瞭望塔上的铜镜还在持续反射着白光。那是萧长风约定的暗号,代表李将军的亲卫队距离军营还有半炷香的路程。
白光在阳光下闪烁着,仿佛是黑暗中的一丝希望。
“狼噬阵的精髓在佯败诱敌。”牛勇揪着赵铁山的发髻,将他的脸狠狠地按进硫铜渣里,大声说道,“就像你现在闻到的味道,三车硫铜足够把工部的弩车改造成喷火兽。”他指节用力一捏,赵铁山腰间的玉牌突然裂成两半,露出里面暗藏的传信竹筒,玉牌破裂的声音清脆悦耳。
校场突然刮起一阵裹着沙粒的怪风,沙粒如同一把把尖锐的小刀,打在脸上生疼。
风声呼啸而过,仿佛是大自然在为这场激烈的战斗助威。
牛勇的狼头刺青在毒雾中泛着幽光,当年漠北的狼群就是这样围着将死的头狼打转。
幽光在毒雾中若隐若现,仿佛在诉说着那段惊心动魄的往事。
几个李将军的亲兵刚要上前,突然被弩车方向传来的机括声惊得倒退。
那个被赵铁山踹伤的新兵正咬着牙转动绞盘,淬毒的箭簇齐刷刷地对准他们的咽喉,机括声尖锐刺耳,仿佛是死神的召唤。
“黑水河毒藻淬的刀?”牛勇一脚踢开赵铁山的弯刀,刀刃割破沙地时腾起的紫烟瞬间蚀穿铁盾。
紫烟弥漫开来,带着一股刺鼻的气味,让人避之不及。
“不如猜猜看,昨夜运来的硫铜箭遇到这种毒烟……”他突然甩出护腕里的火折子,蓝火如同一条巨龙,顺着硫铜粉末迅速窜成一道火墙,把校场照得如同森罗鬼域。
火墙燃烧的声音噼里啪啦作响,仿佛是一场末日的狂欢。
李将军的外甥在火墙里发出杀猪般的惨叫,那凄惨的叫声让人毛骨悚然。
牛勇却抓起一把掺着荧惑砂的沙土撒进火堆,爆开的金星顿时化作满天流火。这正是萧长风在王陵推演过的星象,荧惑守心,大凶之兆。
流火在夜空中闪烁着,仿佛是上天对这场战争的警示。
“现在谁还想试试新弩车?”牛勇踩着赵铁山的后脑勺,目光冷峻地扫视全场,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威严,让人不寒而栗。
他的影子被火光投在军鼓上,随鼓面的震颤扭曲成择人而噬的恶狼。
影子在鼓面上摇曳着,仿佛是一只无形的手在操控着一切。
那个操作弩车的新兵突然撕开衣襟,露出胸口黑狼骑特有的烙伤。
三十架弩车的机括声霎时连成催命的音符,在空气中回荡,仿佛是一曲死亡的乐章。
校场外忽然传来马蹄踏碎骨牌的声响,马蹄声由远及近,仿佛是一支即将到来的军队的脚步声。
牛勇眯眼望着辕门外翻卷的雪蚕丝车帘,那是萧长风安排的第二辆马车,载着足以买下半个西凉军械库的硫铜。
雪蚕丝车帘在风中轻轻飘动,仿佛是一位神秘的使者。
他靴底碾着赵铁山抽搐的手指,突然想起今晨萧大人蘸着蟹黄写的密信:荧惑冲煞之时,当以毒攻毒。
“愿意学喷火弩的,今晚领双份肉羹。”牛勇甩出萧长风给的兵符,青铜虎符如同流星一般砸在军鼓上,震落了厚厚的积灰。
兵符与军鼓碰撞的声音清脆响亮,仿佛是胜利的号角。
火墙外的老卒们盯着符身上新刻的星象图,突然有人跪地高喊:“参见荧惑使!”
萧长风抚摸着袖口星象图上的血迹,瞭望塔的铜镜刚好映出第一波跪拜的士兵。
血迹在袖口上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是这场战争的见证。
他脚边躺着三具李将军派来的密探,尸体喉咙里还塞着没来得及送出的竹筒密信。
尸体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气味,让人感到恶心。
当校场方向腾起的毒烟染红晚霞时,他忽然用带血的指尖在舆图上画了个新圈。那里标着西凉王陵最深处的祭坛,荧惑守心诀第四章的残页正等着牛勇去取。
辕门外传来雪蚕丝马车特有的铃铛声,萧长风知道工部那位爱喝花酒的侍郎该到了。
铃铛声清脆悦耳,仿佛是一首悠扬的乐曲。
他转身时,袖口星象图的血迹恰好盖住“李”字玉牌的碎片,就像昨夜埋在校场的硫铜,迟早要把整个西凉军营烧成冲天的火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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