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5章 江东还有个萧衍老头

　　说，西魏的宇文深，他劝宇文泰去攻打恒农。

八月里的一天，宇文泰带着李弼等十二员大将，那叫一个浩浩荡荡，直接去干东魏。

他们让于谨当先锋，一下子就把盘豆给端了。

没过几天，他们又来到了恒农，咔嚓一下，就把城给破了，还逮住了东魏的陕州刺史李徽伯，把他手下八千多小兵全给俘虏了，那叫一个爽快。

那时候，黄河以北的好多城，都跟着东魏混，但有个叫杨檦的哥们儿，他爸以前当过邵郡白水县的县令，跟那儿的豪杰们都挺铁。

杨檦就跟宇文泰说：“我去跟他们聊聊，把邵郡给弄过来，让咱们也沾沾光！”

宇文泰一听，那叫一个高兴，直接点头同意了。

杨檦就带着土豪王覆怜他们，把邵郡的郡守程保和四个县令全给逮了，咔嚓咔嚓都给解决了，那叫一个利索。

然后杨檦就跟宇文泰说：

“让王覆怜当郡守吧，他带着咱们的文告去东魏的城堡逛逛，保证不少人都得跟咱们混，让咱们也壮大壮大队伍！”

果不其然，不到一个月，好多城堡都归附了西魏，那叫一个热闹。

东魏一看，急了眼了，派司马恭去正平镇守，结果裴邃这哥们儿一出马，司马恭吓得撒丫子就跑了，那叫一个狼狈。

宇文泰一看，直接让杨檦管正平郡的事儿了，让他继续发光发热。

这边儿梁武帝也没闲着，他派人去修长干寺的阿育王塔，结果还意外发现了佛爪发舍利。

辛卯日那天，梁武帝亲自去长干寺，设了个无碍食，还让大家都来蹭饭，还大赦天下，那叫一个亲民、那叫一个热闹！

到了九月，柔然人帮着西魏去打东魏的三堆，东魏的丞相高欢一看，那叫一个不爽快，立马派兵反击。

柔然人一看形势不妙，撒腿就跑了，那叫一个快。

还有个叫杜弼的哥们儿，那可真是个耿直boy，他发现好多文武官员都在贪污公家的钱，气得那叫一个不行。

他立马就去找高欢，说：

“老大，你得管管这些不地道的家伙，太不像话了！”

高欢一听，叹了口气，慢悠悠地说：

“杜弼，我跟你说实话吧，这贪污，早就是老传统了，根深蒂固的。

现在这些都督、将军的家属，大多还在西魏那边儿呢，宇文黑獭那小子天天诱惑他们，他们心里，是走是留还没准儿呢。

咱们得悠着点儿，不能逼得太紧。

再说了，江东还有个萧衍老头儿，他整天搞儒家礼乐那一套，中原的士大夫们都心向神往，把他那儿当正统。

我要是现在急着整顿法制，不搞宽容那一套，那都督、将军们都得跑宇文黑獭那儿去，士大夫们都得投奔萧衍。

人都跑光了，我还怎么混？

到时候，我这丞相的位置都得让人给撬了。

所以，杜弼，你就先等等吧，我不会忘了你的提议的。

等时机成熟了，咱们再好好整整这些不地道的家伙，让他们知道，贪污公家的钱，那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话说那高欢，正准备带着兄弟们，去跟西魏干一波大的，这时候，有个叫杜弼的兄弟跑过来了，大喊：

“大哥，咱们得先把家里那些蛀虫给清了，不然出门干架心里都不踏实！”

高欢一听，眉头紧锁，问：“你说说，家里哪来的蛀虫？”

杜弼回道：“就是那些对老百姓下手狠的功勋权贵，他们太嚣张了！”

高欢听了，也不言语，直接让兄弟们抄家伙，拉弓上箭，举刀握矛，排成两排，跟要干群架似的。

然后，他对杜弼说：“你，从这中间走过去，感受感受。”

杜弼一看，妈呀，这架势也太吓人了，吓得他两腿发软，冷汗直冒。

高欢这时候才慢悠悠地说：“你看，箭还没射出去，刀还没砍下来，矛还没刺出去，你就已经吓得魂都没了。

而那些战功赫赫的将领们，他们可是要真刀真枪地拼，九死一生，虽然他们中有的人贪婪无耻，但总的来说，他们的功劳还是杠杠的。

咱们怎么能用普通人的标准去衡量他们呢？”

杜弼一听，连忙磕头如捣蒜，说：“大哥说得对，是我太冲动了。”

说，高欢发号施令的时候，他总是让一个叫张华原的兄弟，替他传话。

如果面对的是鲜卑人，他就说：

“汉人为你们当牛做马，男的耕地，女的织布，把粮食和绢帛都送给你们，让你们吃好喝好，你们为啥还要欺负他们呢？”

如果面对的是汉人，他就说：“鲜卑人为你们打工，从你们那里拿点儿粮食和绢帛，就替你们去打仗，让你们过得安稳，你们为啥还那么恨他们呢？”

高欢这招儿可真够溜的，让两边的人，都听得心里舒服。

那时候，鲜卑人大多看不起汉人，但是有个叫高敖曹的兄弟，他们可是又怕又敬。

高欢发号施令的时候，通常都说鲜卑话，但是只要高敖曹在，他就专门说汉话，生怕高敖曹听不懂。

高敖曹从上洛回来后，高欢又给他升了职，让他当了七十六个都督的老大。

同时，还派了侯景、任祥、刘贵、尧雄、万俟洛等一堆人去虎牢关整顿军纪。

有一天，高敖曹和北豫州刺史郑严祖，闲着无聊，就玩起了“握槊”的游戏。

这时候，刘贵派人叫郑严祖过去，高敖曹呢，也没立即放他走，还用木枷把刘贵的使者给锁了。

使者一看，急了，说：“你锁我容易，想给我开枷可就难了！”

高敖曹一听，二话不说，拔出刀，就顺着木枷，将使者的脖子给抹了，然后说：“这有啥难的？”

刘贵一看，吓得不敢吱声。

第二天，刘贵和高敖曹坐在一起，外面有人说黄河治理的民工，淹死了不少。

刘贵一听，就说：“那些汉人，才值几个钱，死了也没啥大不了的！”

高敖曹一听，火了，拔出刀就要去砍刘贵。

刘贵一看，妈呀，这哥们儿真动手了，连忙撒丫子就跑，回到了营寨。

高敖曹呢，也不含糊，直接命令敲鼓集合军队，准备干刘贵。

侯景和万俟洛一看，这不行，连忙劝了好久，高敖曹才消了气，没发兵。

以前，高敖曹有次去丞相府，守门的不让他进，他二话不说，拉弓就把守门人给射成了筛子。

高欢知道了，也没责备他，可见高敖曹，在高欢心中的地位有多高。

哎呀妈呀，说起那年闰月甲子日，梁武帝那可是真阔绰，一挥手就给武陵王萧纪戴上了大都督的金帽子，让他手握益州、梁州等十三州的兵马大权，还顺带给了个益州刺史的官职。

再看看东魏那边，丞相高欢带着二十万大军，那阵势，简直就是壶口到蒲津的春运现场，还派了高敖曹带着三万精锐，从河南出发。

可巧了不是，关中这块宝地正闹饥荒，西魏的丞相宇文泰手里就那么点人，万把号人在恒农窝了五十多天，一听高欢要过河，立马带着人马往回撤。

高敖曹一看，嘿，这不是天赐良机嘛，直接就把恒农给围了，那叫一个手到擒来。

高欢身边有个机灵鬼，右长史薛琡，跟高欢说：“西魏那些家伙，饿得跟狼似的，这回是拼了老命来陕州找食儿。

高敖曹把陕城一封，粮食出不去，咱们就在路上设个套，别跟他们硬碰硬。

等麦子一熟，他们自己就得饿肚子，到时候，元宝炬、宇文黑獭，就是宇文泰的小名，还不得乖乖投降？

丞相，您可千万别急着过河，咱得稳坐钓鱼台！”

可侯景不这么想，他跟高欢说：“咱们这次出兵，动静这么大，要是打不赢，那可咋整？

不如来个分头行动，一路先行，一路跟上，前面赢了，后面就支援；前面输了，后面就顶上，这叫啥？

这叫有备无患！”

可高欢呢，谁的话都不听，愣是从蒲津渡过了黄河，那叫一个勇往直前。

宇文泰这边也不甘示弱，派了个使者去找华州刺史王罴，想让他出兵。

王罴那脾气，杠杠的，跟使者说：“有我这只老罴挡道，那些小狐狸想得逞？

门儿都没有，窗户也别想！”

高欢到了冯翊城下，喊话王罴：“老王，你咋还不投降呢？识时务者为俊杰！”

王罴一听，火了：“这城就是我王罴的坟，死活我都在这儿！谁不怕死，尽管来试试，我保证让他有来无回！”

高欢一看，这家伙，硬骨头，不敢硬碰，只好绕道洛河，在许原西边扎了营，那叫一个无奈，。

宇文泰呢，跑到渭河南边，想调兵，结果那些州，一个个都跟铁公鸡似的，一毛不拔。

宇文泰心想，算了，我自己来！

他打算干票大的，手下将领都说：“敌人那么多，咱们这点人，哪够看？

还是等高欢再往西走走，看看情况再说吧。”

宇文泰一听，不乐意了：“高欢要是到了长安，人心就乱了。现在他远道而来，正是咱们下手的好时机，这叫啥？这叫趁你病要你命！”

说完，立马让人在渭河上搭浮桥，又让大伙儿准备三天干粮，轻装上阵，骑马过河，重的东西，就让别人沿着渭河西边，慢慢运，那叫一个运筹帷幄。

到了冬天十月壬辰日，宇文泰带兵到了沙苑，离东魏的军队就六十里地。

将领们都吓得跟孙子似的，只有宇文深乐呵呵的，还恭喜宇文泰。

宇文泰问他为啥，宇文深说：“高欢在河北那地儿，人心所向。

他要是在自家地盘上守着，咱们还真不好对付。

但现在他孤军深入，手下人未必都乐意。

窦泰那事儿，就高欢一个人心里过不去，他不听劝，非要来，这就是怒气冲冲的军队，一战就能搞定！

这么好的事儿，能不恭喜吗？

丞相，您给我个符节，让我去调王罴的兵，堵在高欢逃跑的路上，保证东魏的人一个都跑不掉，那叫一个瓮中捉鳖！”

说，宇文深一开口，宇文泰那是立马行动派，派出了高手中的高手，须昌县公达奚武，去探探高欢那帮子的虚实。

达奚武这家伙，带着仨兄弟，换上了高欢军的制服，那叫一个伪装大师，简直比变脸还快！

到了傍晚时分，他们离敌营几百步远就下了马，耳朵竖得跟雷达似的，偷听到了敌军的口令。

然后，嗖的一下上马，假装是夜间巡逻的，那姿态，简直就像是在自家后院散步一样悠闲。

在敌营里穿来穿去，看到哪个士兵不规矩，上去就是一鞭子，那叫一个狠！

就这样，他们把敌军的情况，摸了个底儿掉，然后才悠哉悠哉地回来，那叫一个潇洒！

高欢一听宇文泰来了，那是立马整军备战，打算跟宇文泰来个硬碰硬的较量。

西魏那边，侦察兵也回来了，说高欢的大军快到了。

宇文泰二话不说，召集将领们开会商量对策。

开府仪同三司李弼说：“咱们人少，不能在平地上跟他们硬拼，得找个有利地形。

往东十里有个地方叫渭曲，咱们先去那儿占个位置，等着高欢来送死。”

宇文泰一听，觉得挺有道理，就在渭曲背靠河水，摆下了两个方阵，李弼管右边，赵贵管左边，那叫一个布局精妙！

他还让士兵们拿着长兵器，躲在芦苇丛里，等着鼓声一响，就冲出去干架。

那架势，简直就像是一群饿狼等着捕食一样！

到了下午三四点钟，东魏的大军到了渭曲。

都督太安人斛律羌举跟高欢说：“宇文黑獭，这次可是把家底儿都拿出来了，要跟咱们玩命。

他就像条疯狗一样，有时候也能咬人一口。

再说渭曲这地儿，芦苇多，泥巴软，使不上劲儿。

咱们不如先别急着跟他们硬拼，偷偷派点精锐部队，去偷袭长安。

要是把他的老窝给端了，宇文黑獭还不乖乖投降？”

高欢想了想，又问：“那放火烧芦苇怎么样？”

侯景说：“咱们得活捉宇文黑獭，让大伙儿都看看。要是他在火里烧死了，谁信？咱们得让他输得心服口服！”

彭乐一听，那是牛气冲天地说：“咱们人多，他们人少，一个人抓一个都够了，还怕打不过他们？咱们这次一定要让他们知道咱们的厉害！”

高欢一听，觉得挺有道理，就同意了彭乐的提议。

东魏的士兵一看西魏的人少，都争着抢着往上冲，队伍都乱套了。

那叫一个热闹，简直就像是一群无头苍蝇一样乱撞！

等到快要打起来的时候，宇文泰一声令下，战鼓震天响，士兵们都跟打了鸡血似的，冲出去就干。

于谨他们带着六支军队，迎头碰上敌军，李弼带着铁甲骑兵，横着冲进去，把东魏的军队从中间给劈开了，打得他们落花流水。

那叫一个惨烈，简直就像是一场屠杀！

李弼的弟弟李檦，虽然个子小，但勇猛无比。

他骑着马在敌阵里冲来冲去，躲在鞍甲里，敌兵看到他都喊：“快躲开那个小孩子！”

那叫一个惊险。

宇文泰一看，赞不绝口地说：“这胆量和决心，哪还需要八尺高的身躯！

这小子，简直就是个天生的战士！”

说，征虏将军武川的耿令贵，这家伙简直就是战场上的杀神！

杀得敌人那叫一个惨，铠甲衣裳都被鲜血染得跟红绸子似的。

宇文泰一看，眼睛都亮了，直呼：

“哇塞，看看耿令贵那架势，光瞧他那一身血红的铠甲战袍，就知道他有多猛，还用得着去数他砍了多少人头吗？

简直就是个人形绞肉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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