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质问

　　酒足饭饱之后，何晓抹了抹嘴，开始了他的“劝爹”计划。

“爸，其实吧，我觉得您当年那些事儿，做得确实有点……那个啥。”何晓斟酌着措辞，生怕一不小心，把傻柱给惹毛了。

傻柱一愣，随即瞪大了眼睛：“臭小子，你这是说你爹呢？我当年怎么了？”

“您当年，就不应该那么走，怎么也要和师公说明白不是，这事儿，搁谁身上，都得记恨您一辈子。”何晓小心翼翼地说道。

傻柱沉默了。他知道，何晓说的是实话。当年，他确实做得不对。

“爸，您现在也知道错了，对吧？”何晓继续说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您师傅，那就是您的亲人。您现在，是不是应该去给人家认个错？”

“臭小子，你这是教训你爹呢？”傻柱虽然嘴上硬，但心里已经开始动摇了。

“爸，我这哪是教训您啊，我这是为你好！”何晓苦口婆心，“您想想，您师傅年纪也大了，他心里肯定也希望您能回去看看他。您就当是为了我，为了咱们这个家，您也得去认个错啊！”

傻柱看着何晓，眼神复杂。

他知道，何晓说得对。

他不能一直活在过去，他得向前看。

“行，儿子，听你的！”傻柱终于下定了决心，“我找个时间，去给师傅认错！”

何晓一听，高兴地跳了起来：“爸，您真是太好了！您放心，我一定支持您！”

“这小子，真是个鬼灵精！”郑飞在一旁，看着这父子俩，笑着摇了摇头。

在四九城这儿一连玩了三四天，何晓觉得火候差不多了。

这几天，四合院里可是热闹非凡。

傻柱每天雷打不动地往外跑，一去就是一整天，这可把院里的人给急坏了。

尤其是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几乎每天晚上都堵在傻柱家门口，轮番上阵，软硬兼施。

“柱子，你可不能这么糊涂啊！你这是要抛弃我们，抛弃这个家吗？”易中海痛心疾首地说道。

“柱子哥，你是不是不要我们娘几个了？我们孤儿寡母的，没了你，可怎么活啊？”秦淮茹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傻柱呢，每次都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任凭他们怎么说，就是不松口。

“一大爷，淮茹，你们放心，我不会不管你们的。”傻柱每次都这么说，但第二天，还是照样出门。

这让易中海和秦淮茹，心里越来越没底。

他们害怕，害怕傻柱真的被娄晓娥和何晓给抢走了。

他们俩人，其实心里都清楚。

傻柱要是走了，这院里，可就没人再像傻柱这么傻乎乎地，每个月都给他们接济钱，让他们白吃白喝了。

而且，他们对娄晓娥和何晓，也充满了嫉妒和仇恨。

凭什么，娄晓娥一个离过婚的女人，还要来找傻柱，凭什么你一个千金大小姐不在香江享福还要来四九城和我们抢人？

凭什么，何晓一个“野种”，还能得到傻柱的全部宠爱？

他们心里，憋着一股气，一股怨气。

他们恨不得，把娄晓娥和何晓，都赶出四九城，让他们永远消失在傻柱的面前。

尤其是棒梗，对何晓的出现，更是充满了敌意。

“妈，那个何晓，他占着傻柱？还有傻柱凭什么不管咱们家”棒梗不止一次地，在秦淮茹面前抱怨。

“棒梗，你小点声！别让傻爸听见了！”秦淮茹每次都这么说，但心里，对何晓的厌恶，却是一天比一天深。

这天晚上，傻柱刚回到家，易中海和秦淮茹又来了。

“柱子，你到底怎么想的？你是不是真打算跟那个女人走了？”易中海开门见山，直接问道。

“柱子，你可不能这么狠心啊！你走了，我们娘几个怎么办？”秦淮茹又开始哭诉。

傻柱被他们吵得头疼，不耐烦地说道：“一大爷，淮茹，你们别说了，我心里有数！”

“有数？你有什么数？”易中海步步紧逼，“你是不是被那个女人给迷住了？你忘了，她可是资本家的女儿！”

“一大爷，您别这么说晓娥，她不是那样的人。再说现在什么年代，还资本家”傻柱替娄晓娥辩解。

“不是那样的人？她要是好人，能把你迷得神魂颠倒？”易中海冷哼一声，“柱子，你可别忘了，你是什么身份！你可是工人阶级，你跟她，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一大爷，您别说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傻柱说完，转身进了屋，把易中海和秦淮茹，关在了门外。

两人碰了一鼻子灰，气得咬牙切齿。

“这个傻柱，真是鬼迷心窍了！”易中海恨恨地说道。

“一大爷，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得想个办法，把那个女人和那个野种，都赶走！”秦淮茹

“嗯，得想个办法……”易中海眯起了眼睛，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

“傻柱，我们明天就要走了……”

“嗯，我知道。”傻柱的声音闷闷的，听不出情绪。

“走之前，我想再吃一次你做的菜，行吗？”娄晓娥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请求。

傻柱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行，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我想吃你做的……全家福。”娄晓娥的声音，轻柔而坚定。

全家福，一道寓意团圆美满的菜。

娄晓娥想吃的，不仅仅是这道菜，更是这道菜背后的含义。

第二天，阳光明媚。何晓一家三口，再次踏进了四合院。

四合院里，依旧是熟悉的场景，熟悉的味道。

只不过，这一次，何晓的心境，却与以往不同。

他不再是那个初来乍到，对一切都充满好奇的少年。

他已经见识过了这个世界的残酷与现实，也体会到了人性的复杂与多变。

四合院的禽兽们，依旧是那副德行。

易中海，还是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背地里却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刘海中，官迷心窍，整天想着怎么往上爬，却忘了自己几斤几两。

许大茂，还是那么好色，贼眉鼠眼地盯着院里的女人，不知道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贾张氏，依旧是那个泼妇，尖酸刻薄，满嘴喷粪。

秦淮茹，还是那朵白莲花，看似柔弱，实则心机深沉。

棒梗，还是那个白眼狼，对何晓充满了敌意。

何晓对这些人的眼光，早已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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