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济小超人

　　咚咚咚！那敲门声仿若惊雷乍起，“轰”的一下，震得整间屋子都跟着颤悠，耳边更是嗡嗡作响，好似耳朵里住了只振翅狂飞的蜜蜂。

“谁啊？”屋内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询问。

“老太太哎，嘛呢？”门外的人扯着嗓子喊道。

“傻柱子啊，你这小子今儿没上班儿去啊？

怎么有空跑到老太太我这儿来了？门没锁，进来吧。”

“嘿嘿，老祖宗呀，您可不知道，我这心里头全是对您的想念，那想念的劲儿啊，都快冲破九霄云外，变成漫天乌云，再化作倾盆大雨，把整个世界都给淹没喽！

我对您的这份想念，就像那孙猴子在心里头安了个蹦床，上蹿下跳个不停，简直要把我整个人都给撑爆了。

我恨不得变成一阵风，‘嗖’地一下就刮到您跟前儿；又恨不得变成一道闪电，‘唰’地一下就把我这思念传递给您。

我这想念得火烧火燎的呀，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心里开大会，闹得我坐立不安。

我都感觉我这脚丫子在鞋里都急得直跺脚，仿佛它们也想挣脱束缚，跟着我一块儿来敲您的门呢！

老祖宗，我这心呐，就跟那指南针似的，一直就指着您这儿，今儿个说什么都得来看看您不可！”

何雨柱那张脸啊，皮厚得就跟城墙拐角似的，简直可以拿去当盾牌使了，就这般恬着脸凑了上去。

“小猴崽子，有话就麻溜儿地说！”

聋老太太脸上挂着那笑容，慈祥得呐，就仿佛能将整个世界都裹进那春日暖阳般的温柔里去，可那眼睛里呢，却透着一股子精明劲儿哟，那眼神活脱脱就是在说：

“哼！你个毛头小子，我还不了解你嘛，肯定是无事不登我这三宝殿，有啥事儿就快吐露吐露，莫要在这儿给我磨蹭！”

“嘿嘿，老太太呀，您这可真是……”

何雨柱一边说着，一边满脸堆起那笑来，那笑容大得哟，大拇指都伸得像是要直接捅破那九霄云外去喽，就差没把那大拇指给变成一根通天的杆子，一路捅到天上去展示他那满心的讨好啦。

聋老太太正四平八稳地坐在床上呢，听到何雨柱这话，那可不得了，就像被点燃的炮仗一般，“嗖”地一下抄起拐杖。

这架势呀，仿佛那拐杖就是那雷公电母手中的神器，她这一要打下去，何雨柱这小崽子就得被这拐杖带着的千钧之力给打得魂儿都散了架，七魂六魄都得被这拐杖给扫到九霄云外去，永世不得超生喽！

何雨柱见状，那吓得呀，就像一只被天敌突然踩到尾巴的猫，“嗖”地一下就往后一缩，那速度快得就跟屁股后面着了火似的。

紧接着，他双手合十，就像那虔诚的信徒在求神拜佛一般，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老太太，饶了我吧，我说，我说！”

那求饶的模样哟，简直就像是即将被送上那杀人如麻的断头台的人，突然看到了一线生机似的，就盼着这根救命稻草能把自己给捞回阳间去呢。

何雨柱脸上的笑容啊，那可真是比哭还难看一百倍喽，褶子堆得就像那被千军万马践踏过无数次的老树皮，整个人就像那被放进了巨型压面机里挤压到极限的包子，脸都快挤变形了。

他凑到老太太跟前，那身子恨不得都贴到老太太腿上去喽，

“老太太，求您个事儿，嘿嘿。”

那声音就像是从深深的古井底好不容易挤出来的，透着一股小心翼翼到了极点，又无比殷勤得近乎谄媚的味儿。

那聋老太太缓缓地转过头来，浑浊的眼珠像是被什么牵引着一般，朝他这边看了过来。

就这么一眼啊，仿佛一道无声的电流穿过空气，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那么一瞬。

可然后呢，老太太就像没听见任何声音似的，半点回应都没有，就那么静静地坐着，像是入定的老僧。

“嘿嘿，老太太呀，我呀，我可有个天大的事儿想求您嘞！”

何雨柱搓着双手，眼睛放光，就像看到了金山银山一样，声音里都透着一股难以抑制的兴奋劲儿，“我想和您借棉花票哇。”

聋老太太那对仿佛被岁月尘封的耳朵像是突然被什么惊扰到了，微微抖动了一下，随后缓缓张开那几乎掉光了牙齿的嘴，问出的话就像一道炸雷在何雨柱耳边响起：“白借？”

何雨柱一听，赶紧摇头摆手，那速度快得就像拨浪鼓似的，连忙说道：“哪儿能啊？

老太太。

我这人最是实诚人了，您要是借我棉花票，我肯定不会让您吃亏的。

我跟您说啊，我给您准备的可好了，您要是不答应，我都觉得我这心里像是被猫抓了一样不舒坦。

给您弄一顿红烧肉怎么样？

那红烧肉啊，炖得那叫一个烂乎，油光锃亮的，咬一口就化在嘴里，香得不得了呢。”

聋老太太听了这话，却只是不慌不忙地伸出两根干枯的手指，在空中轻轻晃了晃，就像两根小魔杖似的，慢悠悠地说道：

“哼，再加两个白面馒头！

那白面馒头啊，白得像雪一样，又软又香，咬一口能甜到你心坎儿里去。

就这条件，你要是觉得行，咱就成交。”

何雨柱一听，脸上瞬间绽放出一个比朵花还大的笑容，那笑容里满是惊喜和爽快，大声喊道：

“成！老太太，您可真是个爽快人，比我这直肠子还直呢！”

只见那聋老太太像是一尊突然被唤醒的神像，缓缓起身，那动作虽然缓慢，但却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她一步一步稳稳地走到床头，每走一步，就好像带着一种神秘的力量。

她伸出瘦骨嶙峋的手在床头摸索了一阵，拿出一个檀木盒子。

那盒子一出现，仿佛整个房间都被一种神秘的气息笼罩了。

老太太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就像打开了一个装满宝藏的魔盒。

随后，她从里面拿出一叠票，递给了何雨柱，那神情就像完成了一场无比神圣的仪式。

何雨柱咧着那张大嘴，那嘴咧得就跟瓢把子似的，乐不可支地一下子就把东西接住了。紧接着，他扯开嗓子就喊：“谢谢您嘞！”

这一嗓子，感觉能把街坊四邻的耳朵都给震聋喽！

他这话音还没落呢，就跟个突然被踩了尾巴的受惊小老鼠一样，“嗖”地一下转身就要开溜。

哪知道，耳朵里突然传来聋老太太那不紧不慢、慢悠悠的声音：“钱够不？”

何雨柱一听这话呀，心里那股子暖劲儿“嗖”地一下就蹿上来了，就像那气球被人用打气筒猛灌空气，“呼呼”地一下子就鼓起来了。

他朝着聋老太太又咧开那张大嘴，那一口大白牙都快晃瞎人的眼了，笑得跟一朵盛开的向日葵似的，扯着嗓子大喊：“够嘞！够嘞！”

说完，就跟屁股后面点着了炮仗似的，“蹭蹭蹭”地跑得那叫一个快，简直能把风都给甩在身后。

“这小猴儿崽子。”

聋老太太眼睛眯成了两条细细的缝儿，那脸上的笑容啊，就跟一朵盛开到极致的老菊花似的，嘴巴还佯装嗔怪地骂着，可那眼里满是慈爱。

何雨柱紧紧攥着那张棉花票，在这60年代的京城大街上走着。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捧着整个世界的宝贝一样，心里那感动啊，简直要满得溢出来了。

他想啊，这棉花票可是借的呢，可老太太压根儿就没提要还的事儿。

这老太太啊，那可不得了，简直就是这京城里最大的大善人了！

她就像那下凡的观世音菩萨，浑身散发着慈悲的光，这恩情比那珠穆朗玛峰还高，比那太平洋还深呐，自己就算是一百辈子做牛做马，那也报答不完哟！

嘿哟，您猜怎么着？

从原身的记忆里头可得知了一桩奇事儿！

这何大清拍拍屁股走人之后呀，您以为那聋老太太对何氏兄妹就不管不顾了？

哼，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

那聋老太太呀，简直就像守护小兽的护林老神一般，对何氏兄妹还是多有照料哩！

虽说呢，她对何雨水那照顾细致程度，是比不上对何雨柱的，可就算这样，也是尽心尽力地提供着自己力所能及的各种照顾呀！

特别是那兄妹俩去捡破烂的两年时光哟，那聋老太太就像个不知疲倦的“救济小超人”，没少往兄妹俩手里塞窝窝头呢！

哼，您再瞧瞧某些同人小说，居然说那聋老太太是啥终极大boss，这简直就是胡编乱造嘛！

那老太太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孤寡老人呐！

她的儿女呀，都在那战火纷飞的战争年代不幸去世了，那日子得多凄惨呐，简直让人痛心疾首到捶胸顿足呀！

而且呀，在解放前夕，如今的轧钢厂厂长杨厂长，当时执行任务时受了重伤，那情况危急得就跟那千钧一发之际掉进了万丈深渊似的。

嘿哟，还是这聋老太太挺身而出，伸出援手帮助了他呢！

后来呀，这街道一看，好家伙，这老太太孤苦伶仃一个人，简直让人心疼得肝肠寸断呐！

再加上杨厂长也亲自出面为她说情，于是呀，就给了她一个五保户的身份，这可真是天大的恩赐哇，能让老太太的晚年稍微有了依靠呀！

何大清这一走啊，老太太看着傻柱兄妹那可怜巴巴的模样，那心里头就跟被无数根针扎了一样难受，能帮一点是一点，能给多少帮多少，愣是给了不少帮助呢！

傻柱可真是打心眼儿里感激呀，就跟那找到了大靠山似的，对老太太那叫一个亲近呀！

简直就是形影不离，比亲祖孙还亲呢！

这老太太因为年纪大，在这院子里头辈分又高，所以对傻柱那是百般维护，就盼着他能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的。

加上那一大爷呢，又故意纵容着，这傻柱呀，就越发混不吝了，整个人就跟开了挂似的任性呐！

不过您得知道，这聋老太太那是对晚辈的真心溺爱呀，就像那温暖的太阳护着自己的小幼苗一样。

而这易中海呢，嘿嘿，那就有点小心思在里面了，那私心小九九呀，就跟那藏着掖着的小耗子似的，时不时地探出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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