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拿回工作和抚恤金

　　然后林风翻遍了整个屋子，除了几件打着补丁的旧衣服、三床薄被褥，就只剩下墙角那块松动的砖头后面藏着的铁盒——里面是父母省吃俭用攒下的380块钱。

“这点钱，在四九城活不了多久……”

他揉了揉肚子，饥饿感像火烧一样。厨房的米缸空空如也，橱柜里只剩下五个鸡蛋。

“先填饱肚子再说！”

他麻利地生火，把五个鸡蛋全煮了。洗髓后的身体消耗极大，五个鸡蛋下肚，勉强压住了饥饿感。

收拾妥当后，林风揣上钱和户口本，直奔红星轧钢厂。

1951年的四九城，街道上还能看到战争的痕迹，但人们的精神面貌却焕然一新。工人们穿着蓝色工装，骑着自行车匆匆赶路，街边的小贩吆喝着“热乎的豆汁儿”“刚出锅的炸油饼”。

林风深吸一口气，感受着这个时代特有的烟火气。

轧钢厂门口，两个穿着制服的保卫科干事正在站岗。

“站住！干什么的？”其中一个瘦高个拦住了林风。

“同志，我是林大山的儿子，来领抚恤金和办理顶岗手续。”林风掏出户口本和街道办的证明。

瘦高个看了一眼，脸色缓和了些：“原来是林师傅的儿子……进去吧，人事科在办公楼二楼。”

林风点点头，刚要走，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嘈杂声——

“快让开！贾东旭又喝多了闹事！”

几个工人架着一个醉醺醺的年轻男人往外拖，那人满脸通红，嘴里还骂骂咧咧：“老子……老子是正式工！你们敢动我？！”贾东旭由于提前知晓自己妈和一大爷易中海合谋林风的工作和抚恤金，而且马上就能娶老婆。并且听媒婆说还是十里八村首屈一指的美人，很快美人工作金钱就都有了，走上人生巅峰。得意忘形所以中午吃饭喝多了。

林风眯了眯眼——贾东旭？

呵，还真是冤家路窄。

人事科办公室里，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女人正在整理文件。

“同志，我是林大山的儿子，来办理顶岗手续。”林风递上材料。

女干事抬头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林师傅两口子都是好人啊……可惜了。”

她翻出一张表格：“厂里决定给你一个钳工学徒的名额，抚恤金800块，下个月发。”

林风皱眉：“为什么不是正式工？”

女干事无奈道：“这是厂领导定的，说你年纪小，没技术，得从学徒干起。”

林风心里冷笑——果然，易中海这帮人已经开始使绊子了！

他不动声色地问：“那另一个名额呢？”

“另一个……”女干事犹豫了一下，“厂里暂时安排给贾东旭转正了。”

林风眼神一冷。

贾东旭转正？

这摆明了是易中海和贾张氏在背后搞鬼！

他深吸一口气，突然换上一副诚恳的表情：“同志，我能见见杨副厂长吗？（时间尚早公私合营刚开始）我爸妈生前有些话，想让我转达给他。”

女干事一愣：“杨副厂长？你认识他？”

林风点头：“我爸救过他的命。”

——这当然是胡扯，但原主记忆里，杨副厂长确实欠林大山一个人情。

女干事犹豫片刻，终于点头：“行吧，我带你过去。”

副厂长办公室里，杨副厂长正在看文件。

“杨厂长，（人情世故）我是林大山的儿子。”林风一进门就开门见山，“有人想吞我爸妈用命换来的东西。”

杨副厂长眉头一皱：“怎么回事？”

林风把易中海和贾东旭的事简单说了一遍，最后补充道：“杨厂长，我不是来闹事的，但我爸妈为厂里牺牲，厂里总不能寒了工人的心吧？”

杨副厂长沉默片刻，突然拍桌：“胡闹！易中海这是以权谋私！”

他拿起电话：“给我接人事科！”

十分钟后，人事科女干事战战兢兢地跑进来：“杨厂长，您找我？”

杨副厂长冷声道：“林风的岗位，按正式工安排！抚恤金今天就必须发！另外，贾东旭的转正名额取消，让他继续当学徒！”

女干事连连点头：“是是是，我马上去办！”

走出办公楼时，林风手里已经多了一个信封——里面是800块抚恤金，外加20块“特殊补助”。

他掂了掂信封，嘴角微扬，先拿回工作和抚恤金。然后想办法转采购员。

“易中海，贾东旭还有四合院的各位邻里……这才刚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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