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不管公对公还是私对私，你在车间不该跟他顶嘴

　　“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跟我顶嘴，这事做得不对……今天，你得当着全院子的人给我道歉。”

旁边的大爷易中海听了点点头，开口说道：“咳咳！车间那点事我也知道一些……林栋，我得替你二大爷说句话。”

易中海一本正经地接着说：“你二大爷说得没错，不管公对公还是私对私，你在车间不该跟他顶嘴……”

林栋听到这里，已经烦得不行了。

“长辈？你装个长辈的样子！”

“前辈？你拿出前辈的样子来！”

林栋拿起勺子一挥：“七级锻工确实有点能耐，但咱们都是工人，你二大爷又不是什么官儿。”

“你锻工跟我钳工学徒有什么关系？”

“你又没教我钳工手艺，在车间也没帮过我什么……想让我尊重你？你也配？我一勺子就给你脸上了！”

“以后再敢在车间对我吆五喝六的，我就跟你杠到底。”

这几句话一出口，整个院子顿时安静下来。

大家都愣住了，不敢相信地看着林栋，完全没想到他会这么硬气。

过了几秒，小声议论开始传开。

“自从林栋他爹走了，家里就剩下他一个，日子过得不怎么样，平时也不怎么爱说话……今天这是唱的什么戏？”

“可能是你二大爷把他惹急了吧……白天听说车间里你二大爷要管林栋扫地，结果被林栋给教训了一顿。”

“这很正常，你二大爷总爱在车间摆谱！”

这话传到刘海中的耳朵里，他心里憋得慌，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林栋劝他说：“你消消气，别把自己气坏喽！”

刘海中指着林栋：“你，你太不懂规矩了……”

林栋：“得了得了，你小学毕业的文化水平，就那几个词，别卖弄了……下周就要评工种等级了，你还是想想自己能不能考八级锻工吧。”

“我打赌你考不上！”

工种等级评定有多重要？

这关乎一家人赚多少钱，也影响一家人过日子的好赖。

林栋直接说你二大爷刘海中考不上，不仅刘海中自己急眼了，连带着二大妈和他三个儿子也火冒三丈。

这也太狠了，林栋简直太狠了！

二儿子刘光天说：“林栋，你光会嘴上逞强……你一个钳工学徒有什么好骄傲的？下周钳工等级评定，我看你连一级钳工都考不上。”

大儿子刘光齐梗着脖子说：“就算我爸这次考不上，他也是七级锻工，你说气不气人？”

七级锻工？

哼！

林栋啐了一口，心想李副厂长答应帮写推荐信了，只要考试不出意外，八级钳工证绝对稳了。说我爱炫耀？我就爱炫耀怎么了！

“行，你们几个瞧不起我是吧？要不要打个赌？”

林栋挑衅地说：“赌我能考上一级钳工，要是我考上了，你们仨的儿子得给我磕头！”

没想到这话一出，刘家的老大刘光奇和老二刘光天都没接话。

其实嘛，钳工学徒考一级钳工不难，只要不是笨蛋，家庭背景正常，好好学几年，差不多都能考过。

林栋家是三代雇农，背景绝对没问题，他学钳工也有些年头了。虽然刚才他们嘴上咒他考不过，心里却明白，他拿下一级钳工证应该没什么问题。

“切，怂了吧！”

林栋嗤之以鼻。

但刘光奇和刘光天没被他激怒，倒是老三刘光福坐不住了。

“赌定了！”

刘光福猛地站起来，“你要是考上一级钳工，我们兄弟三个给你磕头！”

刘光天：“？？”

刘光奇：“？？”

老三你太冲动了！一级钳工没你想象的那么难考……

见老大和老二都不说话，刘光福疑惑地问：“大哥二哥，你们怎么不吱声？咱就赌他考不上一级钳工！”

老大和老二对视一眼，恨不得踢自家三弟一脚。

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这么冲动？

话说出口了，不赌实在下不来台。

“赌！”

“林栋，你肯定考不上一级钳工，要是你考上了，我们给你磕头；要是考不上，你也得给我们磕头！”

刘家的老大和老二开口了。

林栋耸耸肩：“听见了吧？我不像二大爷那样，我不打孩子，给你们磕头不吃亏！”

这话太损了，林栋就是这么损的人。

院子里其他人忍不住抿嘴偷笑，甚至有人笑出了声。

前面的二大爷刘海中狠狠瞪了林栋一眼，开始盘算起来。

想赌是吧？

好！

我在轧钢厂看着你，让你一辈子都是钳工学徒。

林栋看出刘海中的眼神，知道这老家伙不安好心，估计要在背后使坏。

不过林栋才不在乎这些小伎俩呢，他名义上是一级钳工，实际上目标是八级钳工。用一级钳工做赌注，不过是不想让人太早知道他打算跳级考核的事。

林栋心想，这八级钳工的事可不能掉以轻心，明天一定要找李副厂长谈清楚。那家伙收了咱的金豆子和钱，可别到时候放咱鸽子！要是能拿到推荐信，八级钳工证基本上就没问题了。

林栋心里正想着这事呢，阎埠贵三大爷看林栋那边没什么事，就说：“林栋的事咱们先搁这儿，接着说别的。”

话音刚落，许大茂猛地站起来喊：“等等！林栋，咱俩的事还没完呢！”

林栋翻了个白眼说：“挨揍的事你还拿出来讲，多丢人哪。还是说说你家那只下蛋的老母鸡吧，都丢了，你家的下蛋大事得多重视。”

鸡？

对，就是鸡！

许大茂愣了一下，想了一会儿，觉得林栋说得有道理，被揍这事确实不适合在全院大会上提。

等等！

许大茂气愤地说：“林栋，你话里有话吧？这是在羞辱我！”

林栋挥挥手说：“行了行了，我还要回家睡觉呢。赶紧说说你家丢鸡的事吧。”

叮！

“提示：宿主超额完成任务，奖励绘画工具一套。”

林栋一听提示音，心里乐开了花。

这也能拿超额奖励？

可能是选了端盆吃红烧肉任务的额外奖励吧？

系统太棒了，爱了爱了！

林栋心情不错，还特意对许大茂和娄晓娥笑了笑，又朝生气的刘海中大爷点了点头。

许大茂：“？？？”

刘海中：“？？？”

这小子是不是发疯了？无缘无故对我笑，真吓人！

刘海中大爷打了个哆嗦，避开林栋的目光，大声说：“那咱们就说说许大茂家丢鸡的事吧！”

差点被林栋带跑题了。

上次在林栋那里吃了亏，刘海中打算在这偷鸡的事上找回点面子。

刘海中大声说：“许大茂家养了两只鸡，突然少了一只，正好傻柱家这时候炖了一只鸡。”

“傻柱，说说你的鸡是从哪来的？是不是偷许大茂家的？”

许大茂气呼呼地说：“肯定是我们家的！”

傻柱：“谁偷我家鸡了？这是我买的！”

阎埠贵三大爷问：“在哪买的？”

傻柱：“朝阳市场，有问题吗？”

这时，林栋突然咳嗽几声，给秦淮茹使了个眼神。

秦淮茹的脸一下子沉下来，心里犯嘀咕。

自从贾东旭走了以后，傻柱没少帮忙照顾他们家……真的要按林栋说的，让傻柱承认偷鸡吗？

三大爷阎埠贵正在跟傻柱争论，说朝阳市场的距离太远，下了班坐公交车去买鸡根本来不及。二大爷刘海中假意说：“或许是从厂里的食堂偷偷拿的吧。”

三大爷点点头，“经常看到傻柱下班提着饭盒回来……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玩意儿。”

林栋实在听不下去了，如果这样继续拖延下去，傻柱可能会因为从食堂偷偷带饭的事情暴露而被保卫科抓去斗争，到时候一害怕，可能会承认自己偷了许大茂家的鸡。要是真那样的话，林栋的任务就失败了。

不能这样！

“秦淮茹！”

林栋突然开口道：“我刚才听见你提到过，好像看到有人扒许大茂家的鸡笼子了？”

这话一出口，许大茂和娄晓娥立刻看向秦淮茹。

许大茂：“秦淮茹，你真的看到了？肯定是傻柱偷的，对吧？”

娄晓娥：“你和傻柱关系不错，但也不能包庇他……秦淮茹，说实话，是不是傻柱偷了鸡？”

二大爷刘海中也催促道：“秦淮茹，快说，到底是不是傻柱干的？”

傻柱也看着秦淮茹，心里纳闷，难道秦淮茹看见棒梗偷鸡了？

如果看见了，为什么不阻止呢？还让棒梗把鸡做成叫花鸡，带着小当和槐花两个妹妹躲出去吃？

直到现在，傻柱也没想到秦淮茹会害他。

不过他打定主意了，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索性直接承认偷鸡的事情算了，免得秦淮茹为难。

到时候四合院的人都知道棒梗偷了许大茂家的鸡，秦淮茹以后怎么见人？

这么想着，傻柱准备开口承认偷鸡的事。

可是刚要说话，秦淮茹突然站了起来。

她先复杂地看了傻柱一眼，然后说道：“我确实看到有人扒许大茂家的鸡笼子了，那个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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