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傻柱摔断腿，聋老太太指桑骂槐

　　傻柱造谣的事情在经历了一段时间以后，也就偃旗息鼓了。

毕竟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这件事情造谣的可能性比较大。

不过，因为这件事情，李建军没有送鱼给冉秋叶，免得又有人说三道四。

他心里憋着一口气，打算找个时间调查一下，到底谁造的谣。

这年代作风可是一个大问题，造谣的人明显就是奔着搞臭他的名声去的。

要是让对方得逞了，就算不至于让他伤筋动骨，也会对他的未来产生不好的影响。

“看来，得在四合院里发展几个‘线人’了。”

李建军心下思忖着。

这四合院里没几个好人，但孩子还是比较单纯的，当然棒梗这种除外。

如果他笼络几个小孩，让这些小孩帮他打探一些消息，倒也是一个不错的办法。

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不怕别人当面耍横，怕就怕这种背后中伤的卑劣行为。

因为你不知道，到底谁在背后使坏。

转眼又一周过去。

周一下午，李建军刚回来，就发现今天四合院里格外热闹，一大堆人聚集在中院的院子里面，小声地议论着什么。

“又出什么事了？”

李建军好奇地凑了过去。

“听说了吗？傻柱早上出门被车撞了，腿都断了！”

“真的假的？这么巧？前些日子李家小子不是发了一个誓.......”

“嘘，小点声！这事邪乎着呢！”

易中海站在院子里，脸色阴晴不定。

他刚去医院看过傻柱，确实摔断了右腿，得住院治疗。

回想起李建军发过的誓，他心下也有些打鼓：“巧合吧！这世上哪有发誓应验的......”

阎埠贵缩在自家门口，脸色有些发白，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怎么会这么巧......”

“难不成.......言随法则又生效了？造谣的人是傻柱？”

李建军弄清楚事情的原委以后，就悄悄地回到了后院，一边煮饭一边思忖着这件事情到底是巧合还是傻柱遭了报应。

“算了，想这么多作什么！如果傻柱真造谣了，摔断腿也是活该。”

很快，李建军就想明白了。

这事要怪也只能怪傻柱自己，跟他没一点关系。

平静的一晚过去。

翌日一早，天刚蒙蒙亮，李建军就被一阵刺耳的骂声吵醒了。

“有些人啊，心肠忒毒！害得人家摔断腿还不算，连个道歉都没有！”

贾张氏那破锣般的嗓音穿透薄薄的门板，直往人耳朵里钻。

“就是！这种缺德玩意儿，迟早遭报应！”

聋老太太的声音虽然沙哑，但音量一点也不小，显然是有意让屋里人听见。

李建军睁开眼，看了眼窗外——天还没大亮呢。

他轻手轻脚地爬起来，生怕吵醒还在熟睡的两个弟弟。

透过窗户缝，他看见贾张氏和聋老太太正坐在他家门口不远的一块石头上，嘴里不停地指桑骂槐。

“大清早的，有完没完......”

李建军揉了揉太阳穴，强压下心头的火气。

跟这种不讲理的老太太对骂没有任何意义，反而会落人口实。

他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开始准备早饭。

门外的骂声持续了约莫半小时，见屋里始终没反应，两人也觉得没趣，悻悻地走了。

“哥，刚才是不是有人在骂我们？”

李抗美揉着眼睛从里屋出来，小脸上还带着睡意。

李建军把热好的窝头递给他：“没事，吃早饭吧。一会儿送你们上学后，哥还得去工作。”

李援朝也起来了，听到哥哥的话，担忧地问道：“哥，是不是因为傻柱的事吗？院里人都说是你咒他的......”

“胡说！”李建军放下筷子，严肃地看着两个弟弟，“那只是个巧合。记住，咱们做人要堂堂正正，不惹事但也不怕事。别人爱说什么随他们去，咱们问心无愧就行。”

两小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乖乖吃完了早饭。

送弟弟们上学后，李建军步行前往轧钢厂。

傍晚下班时分，天空飘起了细雨。

李建军撑起雨衣，走在回家的路上。

路过一条小巷时，一阵微弱的呜咽声引起了他的注意。

“呜......呜......”

声音细若游丝，几乎被雨声淹没。

李建军停下脚步，循声望去——在巷口的垃圾堆旁，一团脏兮兮的、颤抖的小东西正蜷缩在纸箱里。

是只小狗！看起来刚出生没多久，浑身湿透，瘦得皮包骨头，正有气无力地哀鸣着。

李建军蹲下身，小心翼翼地伸出手。

小狗已经虚弱到连躲闪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用那双湿漉漉的黑眼睛恐惧地看着他。

“谁这么狠心......”李建军轻叹一声，脱下外套裹住小狗，轻轻抱了起来。

小狗在他掌心轻得像个羽毛，浑身冰凉，只有微弱的心跳证明它还活着。

“小家伙，跟我回家吧。”李建军把小狗藏进雨衣里，加快脚步往家里走去。

哥！这是什么？！

当李建军从怀里掏出那只脏兮兮的小狗时，李抗美和李援朝同时发出一道惊呼，两双眼睛瞪得溜圆。

“路上捡的，看样子是被人遗弃的。”李建军找了个旧脸盆，铺上干布，把小狗放进去，“去厨房打点温水来，咱们得给它洗个澡。”

两小立刻忙活起来，一个去打水，一个去找旧毛巾。

李建军则从随身空间里悄悄取了一点牛奶和碎肉，加热后放在一旁备用。

温水打来后，三兄弟小心翼翼地给小狗洗澡。

随着污垢被洗去，小狗原本的毛色露了出来——是只黄白相间的小土狗，耳朵耷拉着，模样甚是可爱。

“哥，它好瘦啊.....”李援朝心疼地摸着洗完澡后瑟瑟发抖的小狗。

李建军用干毛巾轻轻擦干小狗身上的水，然后把温热的牛奶和肉末放在它面前：“饿坏了吧？快吃吧。”

小狗起初还有些胆怯，但食物的香气最终战胜了恐惧。

它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小尾巴不自觉地轻轻摇晃。

“它喜欢我们！”李抗美兴奋地说，“哥，我们能养它吗？”

李建军看着两个弟弟期待的眼神，又看看正在舔盘子的小狗，笑着点点头：“当然可以。不过你们得负责照顾它，每天带它出去方便，还要训练它不乱叫、不咬人，以后还得带它去兽医站打一下狂犬疫苗。”

“我们一定好好养它！”

两小异口同声地保证，然后开始热烈讨论该给小狗起什么名字。

“叫大黄怎么样？”

“太普通了！叫闪电吧，跑得快！”

“不如叫......”

李建军看着争论不休的弟弟们和已经吃饱喝足、开始好奇打量新家的小狗，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自从父母去世后，家里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欢快的气氛了。

正当三兄弟其乐融融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建军，在家吗？”是娄晓娥的声音。

李建军开门后，娄晓娥一眼就看见了正在玩耍的小狗和两个孩子：“哎呀，这是哪来的小狗？”

“路上捡的，看着可怜就带回来了。”李建军侧身让她进屋，“晓娥姐有事？”

娄晓娥蹲下身，轻轻抚摸小狗的脑袋：“真可爱。建军，我这次过来，是想麻烦你一件事。”

李建军微微一愣：“晓娥姐你说。”

“我打算回去住一段时间，有些东西需要找人帮忙搬回去，我已经叫了解成帮忙，再加上你，应该就差不多了。”

“你要回去住？大茂他.......”

“别提那个晦气的人了！这段时间他都不着家的。”

“行吧，什么时候搬，你跟我说一声就行。”

清官难断家务事，李建军也不好劝说什么，只是沉默地点了点头。

“建军，那就先谢谢你了，我想这周六搬回去。”

“可以。”

送走娄晓娥后，李建军回到屋里，发现两个弟弟已经决定给小狗取名“豆豆”，因为它的眼睛像两颗黑豆子。

此时豆豆已经恢复了精神，正追着李援朝的鞋带玩耍，逗得两小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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