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全院大会

　　聋老太一说开全院大会，人很快就聚齐到了中院。

二大爷，三大爷坐在一张方桌的两边。

一大爷坐在方桌的中间，威严地看着大家。

许大茂和娄晓娥坐在一起，娄晓娥还不时地用手打许大茂。

傻柱也来了。

他一瘸一拐地走着，大家把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腿上。

许大茂见傻柱一瘸一拐，咧嘴笑了。

娄晓娥使劲掐了许大茂一把，说：

“许大茂，你还有脸笑，看一大爷怎么收拾你！”

许大茂仍咧嘴笑着：

“娥子，我脖子上的血指甲印，就是那傻柱给挖的！”

娄晓娥使劲瞪了他一眼。

“大家静静，大家静静！”二大爷喊着说。

院里的人一下静了下来。

二大爷清清嗓子，说：

“邻居们，今天我们召开全院大会，主要是整顿一下院风！”

“近来咱院里的风气日渐，日渐……”

二大爷忘了这个词后边两个字是什么。

三大爷赶紧提示：

“日渐衰落。”

“对，是日渐衰落。前些日子傻柱偷鸡。昨晚又出现了一起调戏妇女事件，我看不开个全院大会整顿一下，实在不行了！”

“你拣主要的说！”

三大爷阎埠贵在一旁提醒二大爷。

一大爷也不理三大爷说的是什么，只是两眼不眨地看着许大茂。

二大爷说：

“好，我拣主要的说。”

“许大茂，现在就请你站起来！”

许大茂听二大爷叫他站起来，一下瞪起了眼：

“我说刘海中，你凭啥叫我站起来？”

三大爷见许大茂出言不敬，竟敢当着全院的人叫二大爷的名字，说：

“许大茂，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啊？刘海中的名字也是你叫的？”

许大茂歪着头：

“怎么，他的名字就那么金贵，我不能叫啊？”

易中海听许大茂这么说，问：

“许大茂，你能不能尊老爱幼啊？刘海中怎么也是你的长辈，难道你不知道啊？”

“长辈怎么了，谁规定的长辈就不能叫名字？”

三大爷赶紧说：

“一大爷，咱直接进入主题吧，说不良风气问题！”

“好！”

易中海说：

“咱院的坏风气越演越烈了，这要是不及时整顿，发展下去，有的人就得犯罪！”

“刘海中，你说具体事实吧。”

刘海中听一大爷叫他说许大茂的具体事实，就说：

“许大茂调戏妇女的行为，是聋老太发现的，我看还是叫聋老太具体给大家讲讲。”

这时聋老太站起来说：

“具体事实吗？”

“大家都看许大茂脖子上的血指甲印子，那是女人用手抓的啊！”

聋老太这么一说，大家都把目光看向了许大茂的脖子。

许大茂赶紧用手去捂。

“许大茂，你用手捂什么啊？”

聋老太指着许大茂继续说：

“给街坊们讲讲，你脖子上的血指甲印，是哪个女人抓的？”

这时会场上一片寂静，大家都想听许大茂怎么说。

“对，许大茂，是哪个女人抓的啊？”

“老实讲，是不是去扒寡妇的门，叫人家给挖的？”

“是许大茂在外搞野女人，没谈好价，叫人家给花了脖子吧！”

会场上顿时乱了起来。

刘海中站起来说：

“大家静一静，叫许大茂自己交代！”

这时，会场上一下又静了下来，一双双眼睛看向了许大茂。

娄晓娥也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脖子歪了一下，瞪着傻柱说：

“我脖子上的指甲印不是女人挖的，是傻柱那傻蛋给抓的！”

许大茂这么一说，会场上又炸了锅。

“怎么？是傻柱抓的？”

“啧啧，一个大男人还用手指甲挖人？”

“我敢打赌，他那血印子肯定不是傻柱挖的！”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乱哄哄议论了起来。

三大爷站起来说：

“都别乱嚷嚷，叫许大茂说说傻柱为啥抓他！”

“对，你说傻柱为啥挖你啊？”

刘海中也大声地质问。

傻柱在下边坐着，看着大家伙儿都在笑。可不知怎么，他却一点也笑不起来。

“说啊？”

“许大茂你说是傻柱抓的，你说说他为啥抓你！”

娄晓娥也想知道，傻柱为啥要像女人一样，用手指甲挖人，他是不是变态啊？

许大茂指着傻柱说：

“他为啥挖我？”

“那你们问那偷鸡贼好了，看他为啥用手指甲挖我！”

许大茂这么一说，娄晓娥便看向了傻柱，原来这许大茂真是被傻柱挖的啊？

二大爷说：

“傻柱你说吧，你为啥挖许大茂！”

傻柱想站起来，刚一站，膝盖疼得差一点摔倒。

他坐下说；

“他脖子上的血印子不是我挖的，是一个女人挖的！”

“女人挖的？”二大爷问，“是哪个女人挖的？”

傻柱仰着脸说：

“大黑夜的，我哪知道是哪个，我只知道在围墙外那女人跟许大茂抓扯！”

“你胡说！”

许大茂大喊。

“不怕，傻柱，说，这里有三个大爷给你做主！”

聋老太给傻柱撑着腰。

傻柱说：

“昨晚我下班，听厂围墙外有女人喊叫。我就过去了，一看许大茂正在调戏人家那女的！”

许大茂急得两眼冒火：

“偷鸡贼，你简直是胡说八道！”

二大爷站起来：

“许大茂，你不要乱讲话，叫傻柱说完，到时候有你辩的！”

三大爷也说：

“许大茂，你既然调戏妇女，就不要再强词夺理了！”

一大爷更严肃：

“何雨柱，你继续说，叫全院的人都看看这许大茂，看他是怎么调戏妇女的！”

傻柱听一大这么说，清了下嗓子，那我继续说啊：

“我见那女人喊叫，并跟许大茂抓扯，就上前去拦许大茂。”

“不，不是拦许大茂，我是去解救那女人。”

许大茂的眼瞪得更大了，看着傻柱说：

“编，往下编！”

娄晓娥跟许大茂说：

“你害怕啥？不是你调戏女人，你叫人家傻柱说啊？”

傻柱听娄晓娥这么说，又看看三位大爷，说：

“可我刚走到他跟前，狗日的许大茂就朝我的膝关节踹了一脚。”

“各位大爷，街坊邻居，你们都看看，我这膝盖现在连走路都不能走。”

说完，傻柱一瘸一拐地走了几步。

二大爷说：

“现在来看，事实很清楚了，就是他许大茂调戏妇女，大家说该怎么办吧？”

有人气愤地喊：

“把许大茂这大流氓抓起来！”

“对，捆起来送派出所！”

“这要不好好教育一下他，这大流氓还指不定在院里祸害谁呢！”

娄晓娥也用手狠狠地打着许大茂。

这时，一大爷问聋老太：

“老太太，这事儿您说咋办？”

聋老太心想，这回可找到整治许大茂的时机了，发狠地说：

“办他，把他送派出所！”

大家一起说：

“办他，把许大茂这大流氓送派出所！”

傻柱听院里的人这么喊，高兴了，还朝许大茂得意地笑。

二大爷刘海中说：

“对，把许大茂捆起来送派出所！”

三大爷赶紧纠正说：

“不许捆，动绳子就算是私自上刑具，我们应当把他扭送到派出所！”

这时，一大爷站起来，威严地拍板：

“就这么办！”

话音刚落。

院里的几个年轻后生一起上前，扭住了许大茂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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